大宋纨绔王爷-第4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辅助他成就大事业的能臣干将。
而精明能干的冯南山,还有陈俊卿、周必大、孟珙、王坚这五个人是他非常看中的人才,所以,想利用自己现在权势暗中提携他们五个为儿子林眘尽快找到能干的辅佐之文臣武将。
林冲让林自强把跪了一夜的冯南山叫进屋来,故意生气地问侍立一旁的茗烟,“茗烟,你怎么搞的,为什么冯大人在外面等了一夜不回我?”
茗烟跟了林冲多年,当然知道如何配合自己主子作戏,忙装作刚刚想起来的样子,“王爷,是奴才的过错,这不,这几天忙着准备王爷您出征的事就把这事给疏忽了,请王爷责罚。”
冯南山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更知道茗烟在林冲这个大总管的份量,连忙说道:“王爷,这事不怪乔总管,是我不让他报您的。冯某之前做过许多对不起王爷的事,冯某想在王爷门前跪上三天三夜,以赎其罪。”
说着又跪在地上。
林冲忙站起来,双手搀起冯南山,“南山兄,你这又是何必呢,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了,咱们是兄弟,以前合作得那么好。
我呢,现在儿子也大了,我也上了年纪了,现在是让他们年轻人出来闯一闯,试一试的的时候了,你呢的本事我再清楚不过了。”
他拍了林自强肩膀一下,“南山兄,现在我的儿子呢就交给你了,他还年轻,有好多事还不懂,你要好好地帮帮他。”
冯南山一拱手,“王爷放心,既然王爷给我这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一定助大公子成就大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林冲摆了摆手,“南山兄,你这话可说得有点过了,咱们都得好好活着,享受人生,什么死呀死的,这话说得多不吉利呀。”
两人正说着话,辛弃疾从外面走进来,刚要说话,见冯南山在这里,凑到林冲耳边小声地说道:“王爷,建王和赵相朱相来了,要跟您商量出兵的事,您看”
又说了冯南山一眼,似乎有什么话不方便当着冯南山说。
冯南山马上说道:“王爷,卑职还有些事,就不打扰王爷了。”
林冲笑了笑说道:“你看,南山兄,咱们好久没像以前那样好好得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喝几杯了,这样吧,等有机会,咱们好好地喝几杯。”
又对林自强说:“强儿,代我去送送冯大人。”
林自强陪着冯南山出了林冲的房间往外走。
冯南山说道:“林大人现在也是公务繁忙,就不必送下官了。”
林自强一笑,“冯伯伯,你也算是从小看我长大的,你是我的长辈,怎么叫我什么林大人呢,还是像以前那样叫我自强就好。”
冯南山很郑重地摆了摆手,“不可不可,这样可是万万不可的,虽说我勉强也算你的长辈,可是,这个上下之礼还是在讲的,现在你是我的上司,我应该这样的。
属下希望以后林大人也不要把冯某当成什么长辈,只当成一个属下就好。属下先走了。”
冯南山从林府出来,心里酸酸的。
虽说林冲好像是摒弃前嫌了,可是他非常了解林冲这个人,一个人要是得罪了他,他轻易是不会忘的。
另外,刚才辛弃疾进来时和林中讲话时有意避着他,也让他心里不大得劲儿。
辛弃疾刚跟着林冲时,不过是一个布衣,当时他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可是现在辛弃疾俨然已经成了林冲的心腹幕僚,而这个位子本来应该是他的。
仆人让他上轿。
他挥了挥手,“行了,你们先走吧,我想走走散散心。”
仆人和轿夫走了。
冯南山背着手在大街上慢慢地走着。
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得找一个机会让林冲重新接纳自己进入他的圈子里,这样自己才有出头之日。
可是,自己现在也不过是个员外郎,林冲是一品大员,还有王爵,二人根本就不对等,很难有什么事能让林冲高兴的。
他正边想着主意边慢慢地向前走着,突然有人在他背后拍了他一下,“哟,这不是冯兄吗?”
林冲一回头看见一个尖嘴猴腮,一脸谄媚的笑容的男子,一时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谁,“足下是”
那人一拍胸脯,“哎呀,我说冯兄,你现在是攀上高枝儿了,怎么把这个老同乡旧同僚给忘了呢?我是孙义道呀。”
原来,孙义道把汪素衣带到杭州之后,一直悄悄地在林府门前转悠,想找个机会接近林冲或者林冲手下的人,争取让林冲看在他把汪素衣鲜上的情面上放自己一条生路。
今天,他正在远远地在林府门前转悠看见冯南山坐着轿子进了林府,他喜出望外,等冯南山从里面出来,他几步追上冯南山。
这个孙义道是冯南山的同乡,也曾一起同过事,所以,孙义道一说,冯南山马上想了起来,“哎呀,怎么是你呀,孙贤弟,我听说你在四川,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呀?”
孙义道长叹一声,“冯兄,这事可真是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要不,这样吧,前面有家小酒馆,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冯南山也正巧心情烦闷想找个地方喝几杯,听孙义道这么说,马上同意了,两人来到前面的一个小酒馆坐下。
孙义道要了一壶酒几道小菜,两个人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
喝完了一壶,孙义道又要了一壶,给冯南山倒了一杯,这才说道:“冯兄,现在你在林冲的面前是不是不得意呀?”
冯南山一愣,“孙贤弟何出此言呀?”
第619章所谓“兄弟”()
孙义道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轻轻地和冯南山碰了一下,一饮而尽,然后抹了抹嘴四下看了看,小声地说:“南山兄,我们俩个是同乡,也曾同过事,也算得上是好友。你现在的处境也不必瞒我。”
冯南山让人说破了心事,心里老大的不爽,“我什么处境呀,孙贤弟可能还不知道吧,这次正是吴王千岁亲自向官家推荐于我,让我进户部辅助林家大公子的,我现在可以说是春风得意呢,孙贤弟怎么说我”
孙义道诡异地一笑,“冯兄,你的出身履历我是再清楚不过的。林冲还是四个小官时你就是他身边的第一大红人,那个时候不要说别人,就是林冲的义子花荣也对你敬畏三分。
可是,现在呢?恕我直言,那花荣已经是从二品高官了,燕青已经是一方诸侯了,林冲身边的那些原来跟你一起个不是四品就是三品官,而冯兄您呢,混到了给人家儿子提鞋的份儿,你还说你春风得意?”
孙义道这一番话把一向爱面子的冯南山说得满脸通红,他陡然站起,厉声喝道:“孙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看你今天不是跟我喝酒述旧情,而是来消遣我的,是吗?”
孙义道笑着把冯南山重新按在椅子上,向他拱了拱手,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冯兄,如果我今天是来消遣你的,那我还真没有这个工夫。我今天来是想给你一个可以让你迅速获得吴王重新信任的机会。”
孙义道这话一下击中了冯南山心中最软的那一块,他现在正是要找一个这样的机会,可是他找不到。
他眨了眨眼睛看着孙义道:“孙贤弟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呀?据我所知,孙贤弟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
孙义道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又给冯南山倒了杯酒,“冯兄,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咱们哥俩儿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次我给你送机会的确是有私心的。我想请你在林冲,哦,不,吴王面前美言几句,请他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冯南山一惊,“怎么,你什么时得罪他了,你得罪谁不好得罪他?”
孙义道摆了摆手,“冯兄,你真是高抬我了,我什么人,他是什么人,我怎么敢得罪他。其实不是我得罪他,是我的主子秦昌得罪他了。”
接着,孙义道就把前阵子林冲和赵眘如何去利州反贪,孙义道如何给秦昌出主意要他用“美人计”,可是还没等美人计使出来,秦昌那边就出事了。
现在,林冲下令让利州知州严查秦昌余党一并法办的事跟冯南山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冯南山听了孙义道的话,心里不由得一阵的狂跳,他没想到自己苦苦寻找的讨好林冲的机会,就这样从天而降了,看来真是老天照顾他这个苦命人。
虽说心里高兴,但是冯南山这个人颇有心机和城府,表面上他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一只手捏着下巴沉默着。
冯南山稳坐钓鱼台,反而是孙义道着急了,他提高了声音说道:“冯兄,你这是怎么了,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冯南山这才淡淡地撩了孙义道一眼,不紧不慢地说:“听了半天我也没听出孙老弟你是什么意思呀?”
孙义道看出来冯南山这是在故意装糊涂,他那么奸,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孙义道从荷包里拿出一张银票轻轻地推到冯南山的手边,小声地说:“这是五千两的银票,小弟的一点心意,还请冯兄笑纳,事成之后,小弟另有重谢。”
冯南山看了看那张五千两的银票,心里十分欢喜。
他这些年在绍兴府做的是监查官,这种官薪水最少,而且没有贪钱的机会,因为有许多双眼睛盯着他呢。
他唯一的收入也只是那一点点的薪水,可是他现在也是有家有口的人,而且还时不时地要用钱打点上司,所以,他那点钱根本就不够他花销的。
这五千两对他而言正好解了燃眉之急。
喜欢是喜欢,但是冯南山却并没有收,而是把银票又推还给了孙义道,打着官腔说道:“孙老弟,我冯南山以前跟着吴王时也曾见过金山银海,王爷的赏赐也不少。
我们王爷是最恨自己的收纳别人钱财的,我可不想了这区区五千两银子惹得王爷不高兴,把我这刚刚得来的户部员外郎给丢了,你请收回。”
孙义道听得出来,冯南山这是嫌钱少,不愿意帮忙,他只得咬了咬牙又从荷包里拿出一张八千两的银票和那张五千的银票一起重新推到冯南山的手边,“冯兄,我们是同乡,又曾是同僚,这个忙还务必请你不要推辞,要不这样吧,事成之后,我再给冯兄一万两,如何呀?”
冯南山这才似有似无地点了点头,眼睛看着那两张银票却不拿起来揣着。
孙义道熟知他的性格,一向清高孤傲,所以,孙义道拿起那两张银票替冯南山塞进荷包里。
冯南山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下,也有了此许的笑意。
他心中盘算了一下,问孙义道:“这个姓汪的小娘们儿得很漂亮?”
“当然啦,那是相当的漂亮,是利州城的染香楼的花魁。”
“那你没有把她怎么样吧?”
孙义道愣了一下,“把她怎么样?”突然,他明白了冯南山所指,“我的冯兄呀,我现在最想要的是命,没那份花花肠子,你就是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动林冲看中的女人呀?”
冯南山蹙了蹙眉,又问:“那她没被其它男人怎么样吧?”
孙义摇摇头,说道:“应该没有,她在染香楼就是清倌人就一直是卖艺不卖身的,也不过是给客人唱唱小曲儿而己。据我的经验看她的眉眼和身形不像给破了瓜。”
冯南山这才放下心来,。
这这件事对他而言是个天赐良机的事,可是他非常担心如果这个汪素衣让孙义道或者别的男人破了瓜,那样的话如果自己把汪素衣从孙义道手里救出来送给林冲就没法有什么意义了。
而且,说不定还会起反作用,他可不想这样。
现在,孙义道说并没有这回事,他才稍稍放下心里,他转了转眼睛,又盘算了一下,突然问道:“孙贤弟,这这个姓汪的女子现在在哪里,现在在哪里?”
“哦,我把藏在我爹的宅子里。”
“那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她呀?”
孙义道一听这话,马上警惕了起来,“冯兄,不好意思,这个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呀?”
“很简单嘛,现在这个汪素衣是我最后的筹码,我指着她保命呢,如果冯兄你抢在我的前头,把他送给了林冲那我不是白忙活了?”
冯南山不以为然地笑着说:“你看看你这个人,就是这么小心,咱们怎么说也算是好朋友了,我冯南山能做出那样不讲道义的事吗?”
孙义道还是不放心,摇头拒绝。
冯南山有些不高兴了,脸一沉,“孙贤弟,我只听你嘴上说这个女子长得多么沉鱼落雁,貌美如花,谁知道你是不是信口胡诌,如果这个女子不过是一般的姿色,我帮你把他献给吴王,
吴王那人我可是知道的,那脾气可是大得很,谁要是惹恼了他,那可是雷霆震动,我不是让你害了吗?”
孙义道还是不肯同意。
冯南山暗暗咬了咬牙,把那两张银票掏出来推还给了孙义道:“既然贤弟你这么不相信愚兄,这个买卖咱们就没办法做了。”说着站起来作势要走。
孙义道一把拉住了他,“冯兄,你别着急嘛,好商量,好商量。”
冯南山一把推开他的手,“贤弟,如果我不亲眼验证一下那个汪素衣是不是真得漂亮,这事咱们还真是没得商量,现在我刚刚蒙吴王的恩宠回到户部任职,这弄不好我一下就给贬到南海去了,我可不干这种陪了夫人又折兵的傻事。”
说着,作势又要走。
孙义道让冯南山一步一步地逼到了绝境,只得说道:“行行行,冯兄,那我就领你去见见,不过呢,冯兄,这可是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你可千万不能害了我呀。”
冯南山心中暗喜,表面上却很义气地说道:“怎么会呢,再怎么说咱们也是兄弟,我怎么会害你呢,走吧。”
孙义道会了酒菜钱,还着冯南山来到他老父亲的家,进了门之后,他悄悄地带着冯南山来到后院,远远地看着汪素衣正被四五个丫头婆子缠着要请她教如何刺绣。
孙义道把冯南山拉到一个假山后面,向前面指了指,“冯兄,你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