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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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大臣一起拱手道:“官家圣明,请官家圣裁。”
赵构叹了口气,“好吧,你们让朕裁断,那么朕就断一断这件事。赵鼎,拟旨吧,着恩平郡王赵璩因体弱多病,不胜差事,朕特命免去郡王爵位,以静江军节度使在外行走,钦此。”
赵鼎把拟好的旨意给赵构看了看,赵构看后点点头,“行了,用玺吧。”
在太监去拿国玺时,赵鼎问道:“官家,现在秦桧在家写折子,政事堂的事没了牵头之人,官家是不是选一个继任之人呀?”
赵构冷冷地看了赵鼎一眼,心里暗笑了一下,“秦桧只是在家写折子,并不是免职,也不必马上选什么继任之人,朕看政事堂的事暂时就由你牵个头。”
赵鼎一直排挤秦桧,就是想着有着一日可以当上正宰相,现在听到赵构让他斩代此任,虽说并没有实授正职,也是心中大喜。
赵构看到他一脸的喜色,他心里又暗笑了一下,说道:“赵鼎,你刚刚执掌政事堂,朕有一件重中之重的事要你办好了,你可不能给朕办砸了呀。”
赵鼎马上问道:“官家要老臣办的是什么差呀,请官家明示。”
赵构懒懒地看了他一眼,“你们几个大臣不是一直上疏要我早立太子吗?我看这件事就早早地办下了,省得夜长梦多,又会有人拿出什么所谓的‘旨意’来坏我大宋江山社稷。”
赵鼎一听这话,心头狂喜。
因为赵眘是他的学生,他一直想让赵眘继成大位,一旦赵眘继成大位,那么他赵鼎就是帝师了,这可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不过,他毕竟是老政客,虽说心里非常得高兴,但是脸上并没有露出多少,而是小心翼翼地问:“不知官家意属哪位皇子为太子呀,请官家明示。”
赵构指了指赵眘,“自然是眘儿了。”
众人一起向赵构拜道:“官家圣明。”
又向赵眘表示了祝贺。
赵眘终于如愿以偿,非常得高兴,但是他也没有表现得太过,而是非常谦虚地向众大臣一一回了礼。
赵眘当上太子,最高兴的还是林冲。
自己的儿子当上了太子,将来就是大宋的皇帝了,自己也就是皇帝的爹了,他越想越高兴。
回到府里,马上让人大摆宴席,而且重赏了府里所有的下人,最少的也是每人赏了二两银子,下人们都惊喜万分,纷纷来向林冲道谢。
林冲的几位夫人从来没见过林冲高兴成这样,就一起来问林冲是什么喜事。
林冲关上门,压低了声音说道:“各位夫人,大喜呀,你们知道吗,咱们家的那个孩子当上太子了。”
几位夫人一听都非常高兴,只有赵幼悟一人有些不悦,她白了林冲一眼,“我当是什么喜事,原来是你们林家抢了我们赵家的江山。”
张贞娘笑着说:“五儿,自从你嫁到了我们林家,你就是我们林家的人了,你现在这个儿子是姓林的,”又指了指她姓起的肚子,“你将来生出来的儿子还是姓林的,你说是不是?”
原来,最近赵幼悟又怀了孕,而且郎中说还是个男丁。
听了这话,赵幼悟美美地笑了笑,“大姐说得也有道理哈。”
当天晚上,林冲和几个妻妾都喝得大醉,林冲晚上宿在张贞娘的房里,夫妻二人一夜欢爱。
几天后的一天早上,林冲正在张贞娘的屋里吃饭,一个小丫头进来了说:“冯大人来了,要见王爷。”
林冲愣了一下,冯南山这一大早来必定是有要紧的事。
林冲来到客厅,冯南山上前参拜。
林冲摆了摆手,“南山兄免礼,坐。”
分宾主落了座。
林冲问:“南山兄,你这一大早上来找我有什么事呀?”
“王爷,我今天来有两件事,这第一件事,我想来问问王爷一件事。”
“什么事呀?”
“现在看来,秦桧是倒台了,王爷看,接下来的宰相之位会是谁呀?”
“倒台?南山兄,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呀?”
冯南山笑道说:“王爷可能不知道,秦桧病了,而且病得很重,昨天晚上官家去他的府里看他,秦桧已经主动提出辞去相位的意思。”
“呃,这个秦桧还算是识时务。官家准了吗?”
“准了,还说要封秦桧个王爵,以示对他这些年来政绩的表奖。”
林冲冷笑,“让这个奸贼晋升王爵,真是天理不公呀。”
冯南山又说:“秦桧辞了王爵,并且推荐他的儿子秦熺继任宰相之位,您知道官家是怎么说的吗?”
“官家很不客气地对秦桧说,这件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朕自有主张。王爷,您觉得接下会是谁继位宰相之位呀?”
林冲想了想,“论资历和排名的话,应该是赵鼎了。”
冯南山神秘地一笑,摇了摇头,“王爷,据我看这个相位应该是万俟卨来接的。”
万俟卨和秦桧“害死”岳飞父子之后,自以为功大,后来竟然发展到和秦桧争权。
有一天,退朝之后,秦桧坐在殿中正批阅赵构批下来的折子,让身边的小吏把批好的折子送给万俟卨。
万俟禼非常得不高兴,说:“没听到折子这样安排,我不看。”
那个小吏回去把事情说给秦桧听。
秦桧大怒,从此他二人就交了恶。
过了几天,秦桧的党羽言官李文会、詹大方接连给赵构上奏弹劾万俟卨,历数他十三条罪状。
万俟卨知道这是秦桧在背后捣鬼,还没等赵构批示就主动提出辞官。
宋高宗让他暂时去外地任一个知州兼节度使。
可是秦桧想一棍子打死他,又让给事中杨愿上折子历数万俟卨数条大罪,赵构不得不把万俟卨一贬再贬,最后贬到沅州的一个小县当了个知县。
大臣们都以为万俟卨的官运就此完结了,林冲也觉得是这样。
可是他万没想到,赵构会把他调回来接任宰相一职,这实在是太意外了。
林冲有些不相信地说:“南山兄,你这个消息是从哪得来了,准吗?”
冯南山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王爷,您也不必问我是从哪得来的消息,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这个消息一定准确。
万俟卨以前和王爷有许多过节,他回来当宰相,必定要和王爷有所冲突,所以,我来向你提前说一声,你也好有个准备。”
林冲有些奇怪地问:“他回来当他的宰相,我当我的枢密使,井水不犯河水,我准备什么呀?”
冯南山说道:“王爷这话说得不对,宰相是文官之首,枢密使是武官之首,你们两人同朝为首臣,怎么可能井水不犯河水呢?
王爷想过没有,按说这个宰相之位应该是赵鼎的,可是官家为什么不让赵鼎继任而是把万俟卨调回来呀?”
“你说为什么?”
“因为官家认为赵鼎是‘林党’,现在‘秦党’垮台了,朝中‘林党’必定独大,官家不愿意看到‘林党’独占相权,所以,才把您的死对头万俟卨调回来这样就可以平衡朝中权力。”
林冲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这不胡扯吗,朝中哪有什么‘林党’,这都是那些闲极无聊的人胡说八道的。”
冯南山笑了笑,“王爷以为没有,可是官家并不这么认为呀,您现在掌握军权,赵鼎和朱胜非又是您的人,不是‘林党’也是‘林党’,您说是不是?”
林冲摆了摆手,“好啦,咱们不说这事儿了,他们愿意谁来当宰相谁来当,他们谁愿意以为有‘林党’就有,我是不想管这些了。
我跟你说南山兄,我现在已经有了解甲归天,安享快活的想法了。对了,你刚才说有两件事,另外一件是什么事呀?”
冯南山幽幽一笑,“王爷可知道有一个叫汪素衣的美人儿。”
“汪素衣,当然知道了,你怎么知道这个女子呀?”
冯南山就把自己如何把汪素衣从孙义道手里救下来,养在自己母亲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林冲惊道:“你把她弄到杭州来了?”
“是啊,现在就在我母亲家呢,王爷要不要选个日子去看看呀?”
林冲想了想,站起身,“今天我也没什么事,那我就去看看这位汪姑娘吧。”
林冲骑着马带着两个随从跟着冯南山来到冯南山的母亲家。
远远地看见后花园里有两个女子正在摘花,正是汪素衣和小青。
只见汪素衣身着一袭朴素的白衫春裙,腰间一条水蓝丝软带系成一个蝴蝶结,即使从后面看也是窈窕动人。
冯南山正要上前招呼汪素衣,林冲阻止了他,小声地说道:“得了,我就来看看她就行了,不要打搅她,行了,我回去了。”说着转身走了。
冯南山站在那里一时没明白林冲是什么意思。
冯南山本来的想法是借汪素衣向林冲表示效忠之意,本以为林冲来了就会和汪素衣相见,没想到林冲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就走了,并没有要和汪素衣见面的意思。
第652章新官上任()
又过了几天,真像冯南山说的,赵构真得下旨调已经被贬到沅州数年的万俟卨进京提任参知政事一职。
参知政事是副宰相,万俟卨从一个小小的知县一下提拔成副宰相,朝中大臣们一时议论纷纷,都不明白赵构此意的意图。
又过了几天,赵构下旨免去秦桧的相位,不过封他为魏国公,同时把秦熺的户部尚书一职也免掉了,以少师衔致仕,被赶回了家。
朝中的秦党也大部分被贬的贬,罢的罢,几乎都清除了。
不久,万俟卨升任尚书右仆射同平章事,正式当上了宰相。
让所有人没想到的事,本来已经不了了之的“延年阁刺驾”案又被万俟卨旧事和重新,赵构也默许了他的这个作法。
这一天,万俟卨和刑部尚书坐在刑部大堂的书桌案后,先是让人把秦熺找来,问他是否知道延年阁刺驾的事。
秦熺断然否认,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万俟卨又派人把赵璩请了进来。
原本赵璩被夺去郡王爵位后已经离开了杭州去了绍兴。
万俟卨竟然派人把他从绍兴“请”了回来,让他来刑部大堂接受问话。
一脸倨傲的赵璩走进大堂后冷冷地扫了万俟卨一眼,“万大人这么大老远地把我从绍兴抓回来,有什么事呀?”
万俟卨先让人给赵璩弄了把椅子让他坐下,然后才说道:“大皇子稍安勿躁,老臣奉旨查办‘延年阁刺驾’一案,因为当时大皇子在,所以,才斗胆把大皇子请来。”
赵璩横了他一眼,“得了吧,万俟卨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耍的什么鬼心眼儿,是吗?你别装了,
你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你把第一把火烧到我头上了。
你重提此案无非是想讨好太子,要置我于死地,对不对?我看也不用问了,直接把我的脑袋砍下来交给太子就行了,等将来太子继成大位,你可是有功之臣呀。”
万俟卨一听这话,本想拍一下惊堂木,可是他已经拿起来了,又又轻轻地放了下来,转而以和蔼的语气问:“大皇子,延年阁一案事关重大,不管怎么说,你也得把当时的事情说个清楚明白,这也是官家的意思。”
赵璩不耐烦地说:“行了,你就不用废话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好,那我来问你,延年阁天棚上面有一块天花板是你让派人给换下来的?”
“是有这么回事,那有什么。”
“请大皇子把当时的事情详细地跟本官说一遍。”
赵璩就把当天那件事情说了一遍,“那天,我进宫觐见父皇,看见延年阁上面天棚上有块木板翘了起来,延年阁是我父皇最喜欢呆的地方,怎么能这么寒酸呢,所以,我就找人替他换了一块木头。”
万俟卨默默地点了点头,“本官听内务府的太监说,那块换上去的木板是你提供给内务府的,对吗?当时换这块木板时,您在场的对吗?”
“没错,我在场。”
“你在场干什么?”
“你不知道,宫里的那些奴才表面上乖顺听话,其实心里坏着呢,我怕这帮狗奴才不尽心,所以,我就留在现场看着他们,直到他们换好了以后,我才走的,怎么了,我这还有什么错吗?”
万俟卨拿起早就放在桌案上的那块延年阁的木板,交给衙役,让衙役把这块木板交给赵璩。
万俟卨指着那块木板问道:“大皇子,这块木板就是当时你送进宫的吧?”
赵璩看了看那块木板,“时间久了,我也记不得了,应该是吧。”
万俟卨点了点头,又问:“大皇子,本宫请你您掂量一下这块板子,你看它跟别的板子有什么不同?”
赵璩用手掂了一下那块板子,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不同呀。”
万俟卨冷冷地一笑,“大皇子,难道你没觉得这块板子好像有点过份轻吗?”
赵璩心里微微一惊,又装模作样地掂了掂那块木板,“是有点儿轻,这是怎么回事呀?”
万俟卨歪了歪嘴角,说道:“大皇子,你真的不知道吗?”
“真是奇怪,我也不是木匠,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吧,既然大王子你不知道,那老臣来告诉你,你手中的这块板子之所以比别的板子轻是是因为里它面被能工巧匠给挖空了,而且还在上面钻了个洞,大皇子,你看到了没有?”
赵璩越来越惊慌,但是他还是好像不知是怎么回事似地说:“哎呀,还真是这么回事,这是为什么呀?不知那个木匠为什么弄成这个样子。”
万俟卨瞟了赵璩一眼,“大皇子可记得是哪个工匠做的这个料?”
赵璩摇摇头,“时间太久了,再说了,那样的一个下九流,我记他做什么呀?”
“大皇子,既然你不记得了,那老臣来帮你想想,这个工匠是不是一个叫鲁玉工的人呀?”
“鲁玉工?”
“好像不是,好像是一个姓刘的木匠。”
万俟卨脸一沉,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