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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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你”
李秀月之所以说了后半句话,是她知道高衙内的品行,她这些提醒高衙内不要打她堂妹的歪主意。
高衙内当然明白李秀月的意思,大剌剌地笑道:“你这话说的,她是你的堂妹,我自当重待于她,不会有什么不妥的。”
李秀月抿嘴一笑,“这样最好。我看就安排在我旁边的房里住吧,我们姐妹也是有些日子没好好说说话儿了。”
“行行行,就按你说得办。”高衙内嘴上应付着,心里却想着如何把李师师搞到手,尝尝鲜。
两人正说着话,小厮平盛走了进来,“老爷,林冲和鲁提辖来了,在外面客厅等老爷说话呢。”
高衙内眉头一皱,怪道:“这大雪天的,他们来干什么?”
本不想见,可是又想着鲁达是开封府里的提辖,也不能驳了鲁达的面子,于是吩咐道:“让他们稍侯,我换了衣服马上去见他们。”
高衙内换了衣服来到客户,见林冲和鲁达果然坐在客厅的两把太师椅上,尤其那个林冲,穿了一件锦袄大模大样地端着一杯茶有滋有味地喝着,完全没有往日的恭谨懦弱的样子。
鲁达坐在那里心里多少有些惴惴不安,见高衙内出来,他马上立起身来,道:“衙内,叨扰了。”
高衙内略略还了一个礼,让鲁达坐下,却见林冲坐在那里大模大样的没跟自己实礼,他心里多少有些不爽,冷着眼问:“这大雪天的,你们二人来我府上有何贵干呀?”
高衙内本来是向着鲁达问的,他根本就没把林冲放在眼里。
鲁达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扭头看林冲。
林冲轻轻地放下手中的茶杯,表情怪异地瞅了高衙内一眼,“衙内,我们兄弟是来给衙内报信的,衙内惹上大祸了。”
高衙内淡淡地冷笑了一下,不以为然地瞟了林冲一眼,“哦,我惹什么大祸了?”
林冲看鲁达一眼。
鲁达硬着头皮按照林冲教他说的话,说道:“衙内,是这么回事,今天我在衙门值班,有一个不知是哪里来的外乡人说是要告衙内和强人合伙劫了给蔡太师那十万贯生辰纲。”
前些天发生的那十万贯生辰纲被劫案,高衙内当然知道,现在各级官府正大力缉拿盗匪,听说皇上已经下旨,一旦抓到,必定要严办。
他万万没想到有人会告自己和这个大案有关,可是他也知道鲁达是个粗人,不大会说假话。
他皱了皱眉头,拿起茶杯故作轻松地喝了一口,打着官腔说:“原来鲁提辖这大雪天的到我府上来是说笑的,我高衙内是何等人,怎么会和强人合伙劫了给蔡太师那十万贯生辰纲呢?”
林冲早知道他会这么说,早教好了鲁达怎么应付。
只听鲁达说道:“我也这么想呀,衙内是何等人,怎么会和强人勾搭一起做下那惊天大案呢,可是,这个外乡人说手中的证据。”
“什么证据?”
“一条上面刻着观音菩萨和善财童子的十两官金,说是从你府上银库里得的。”
高衙内一听这话,心里犯了合计。
他下面的帮办、随从,光近身的就有二十多个,府里的长工、马夫也有十几个,这些人的妻子但凡稍有些姿色的,都和他有些首尾,玩过,睡过。
第8章空手套当铺()
这些人明知自己的妻子和高衙内有首尾,为了营生和银子也大多会挨揍打呼噜——装作不知道。
他们虽然表面上不说,心里都恨他恨得要死,这个高衙内心里也是明镜儿似的清楚。
高衙内心中暗想:难道是这些人当中有人为了泄愤故意诬陷自己?可是,这些人哪来的那种刻着观音菩萨和善财童子官金呢?
他有些不信,可是鲁达又说得有鼻子有眼儿,似乎不像是假的。
想到这里,高衙内挥手把立在身后的小厮平盛叫到跟前,小声地吩咐他去银库看看,有没有上面刻着观音菩萨和善财童子的官金。
平盛去了,过了好大一会儿。
只见平安拿着一条金子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把金子递到高衙内的手上,林冲见了,马上站起来凑过去看。
高衙内也仔细看这条金子,果然是一条上面刻着观音菩萨和善财童子的十两官金。
林冲故意大声叫道:“哎呀,衙内,看来你府上真有这样的官金呀,你府里怎么会有这种官金呢?”
高衙内斜着眼问平盛,“这条金子真的是从咱们家银库里找到的?”
“是啊,老爷,我和几个人还有账房先生仔细查了银库,就找到这一条,爷,咱家怎么就不能有这金子呢?”
“你个混杀材,混说什么!”高衙内一巴掌扇了过去,把这个不懂事,乱讲话的平盛打了个趔趄。
平盛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捂着脸不敢再出声。
林冲意味深长地对高衙内说:“衙内,这样看来那个外乡人并不是诬告于你,是真的从你府里的银库里拿出来的,这要是让府尹陈大人知道了,那你可就麻烦大了。”
高衙内挥手让所有的下人全部出去,然后赶紧站起来问鲁达,“兄弟,那个外乡人现在何处?”
鲁达按照之前林冲教他说的,对高衙内说道:“我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所以,暂时就跟他说府尹陈大人今天不在衙门,让他明天再来。”
高衙内马上目露凶光地问:“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哦,我把他安顿在一家相熟的小客栈里,并且安排了眼线盯着他呢。”
高衙内一把抓住鲁达的手,低声说:“哥哥,小弟这事就拜托哥哥了,烦请哥哥帮小弟了断了此事,小弟必有重谢于你。”
鲁达眨眨眼,“衙内,是要我结果了他吗?”
高衙内点点头,“最好神不知鬼不觉的才好。”
林冲轻咳了一声,鲁达扭脸看他。
林冲回身又坐在太师椅上,端起茶杯喝茶。
鲁达走到林冲跟前,小声地问:“贤弟,你看这事儿怎么办?”
林冲抬眼瞪了他一眼,“大哥,你可是吃官饭的,你应该知道,这宗大案现在已经连皇上知道了,各州各府都在各处缉拿安犯,你杀了这人证,一旦露了出来,你身家性命难保呀!”
高衙内听他这么说,马上走了过来,小声地说:“鲁提辖要是不能下手,你把那外乡人住的地方告诉我,我派人去料理了他!”
鲁达又看林冲,林冲叹息了一声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锦袄,看了高衙内一眼,“衙内,我们兄弟今天冒雪来告急,已然是犯了王法,要是再伙同你杀人,要是我们兄弟为这事吃了官司,那可不是小事。”
两人就往外走,高衙内赶忙拦住他们。
林冲上下打量他,“难不成,衙内也要结果了我们兄弟?”
高衙内苦笑,“林教头此言差矣,我也是识法度的人,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呢,来来来,这事我们好好商量商量。”
说着,强按着二人坐下,转了转眼珠,小声地说道:“对了,林教头,你刚刚从我手上盘下来的那个布铺是不是快开张了,开张时可记得要请我去喝酒呀,我要送一份大大的重礼的?”
林冲见他上了道,心中窃喜,脸上却苦丧着,“衙内,你不提这个我还不糟心,你一提这个,我真是有苦说不出呀。”
高衙内听出他话里有话,忙问:“林教头有什么苦处不妨跟小弟说说,或许小弟能帮上忙呢。”
“衙内,是这么回事,你也是做买卖的,应该知道这经营店铺,不光就店铺就行,还得有些流水的银钱,可是我不过是个教头,忙活一月不过赚个饭钱,哪有银钱经营布铺呀?所以,这几天我愁得吃上进,睡不下的。”
高衙内一听这话,心下明白了,这个爱伙这是跟自己要钱开布铺呢。
他心里骂道:直娘贼,你前几日夺了我一间布铺,现在又跟我要钱经营,实在是可恶至极!
林冲见高衙内面有怒色,暗笑了一下,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对了,为了盘下你那个面铺,我们家的房契都押在衙内名下的一间当铺里呀,那家当铺叫什么来着?对了,叫长生当铺。”
高衙内马上说:“当了多少钱呀,明天我让人把房契送到你府上就是了,钱也不要了。”
林冲看了看高衙内,突然哈哈大笑,“衙内,我们虽是小家小户,但是那几个钱,我们还是不放在眼里的,就不必麻烦衙内了。说到这当铺呢,我想着过个三五年,我再攒些银钱,我也开家和你一样的当铺,你看如何?”
高衙内一听这话,顿时呆了。
他这才听明白,这个林冲话里话外的分明就是想要他的那间当铺,他的脸都气绿了。
那当铺连房子带货当银子少说也值一万两,难道就这么凭白无故地白给了他?
看林冲的脸上的一副贪得无厌无赖相,高衙内恨不能一脚踢翻他,再打他一百拳才解心头之恨。
可是,他知道自己最好不能惹事生非。
他并不是高俅的亲儿子,他以前不过是高俅的一个小跟班,后来是他死皮赖脸要给高俅当干儿子。
最近一段时间,高俅和蔡京斗法,那蔡京的手下正到处找事由要置高俅于死地,一旦这十两官金的事真的漏了出去,犯了皇家大忌,高俅一定不会救他的,说不定还会大义灭亲,让自己的这些万贯家财全得充公,就是自己的这条小命恐怕也难保周全。
想到这里,他暗暗咬了咬牙,强忍着满腹的恨意,陪着笑脸说:“林教头,既然你有心要经营当铺,我就把那间‘长生当铺’送给你就是了。”
林冲这才慢慢露出了些许的笑脸,微微地点了点头,回过头对鲁达轻描淡写地说道:“大哥呀,既然高衙内把咱们当兄弟,咱们也就替衙内料理了这个心腹大患吧。”
鲁达马上说:“愚兄全听贤弟吩咐这是,不过”
第9章绝色美人()
鲁达本想说,不过你让我杀谁呀?那个人根本就子虚乌有,你让我到哪里找他呀?
但是,话到一半,他还是止住了。
林冲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怕衙内不讲信用戏耍咱们兄弟不成?难道现在就要衙内和咱们签字画押交割清楚,不成?”
林冲这话句句好像是说给鲁达听的,可是高衙内听得出来他全是说给自己听的,他是不放心自己,怕自己说话不算数。
高衙内陪着笑脸说道:“林教头,鲁提辖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我看这样吧,咱们就现场签字画押把事儿给办了,然后鲁提辖可以放心地去办事,你看这样好不好?”
林冲一脸歉意地看了高衙内一眼,“衙内,这样真的好吗?”
高衙内当然知道这个家伙是跟自己假客气,咬着后槽牙说:“好好好,我看这样最好,来人呐。”
外边候着的平盛快步走进来了,“老爷,你有什么吩咐?”
“去账房把紫阳街的那间’长生当铺‘的契约、账本什么的全拿来。”
平盛小跑着出去了,不大一会儿就把所有的东西全拿来了交到高衙内的手上,高衙内把这些东西全部交到林冲的手上,又叫平盛拿来文房四宝当场写了字据,双方按了手印,交割完毕。
林冲把东西交到鲁达的手里,向高衙内拱拱手,“衙内,叨扰多时了,我们兄弟这就告辞,对了,那个外乡人的事,衙内大可以放心,我兄弟一定办得干净利落,神鬼难知,告辞。”
说罢,带着鲁达离开了高衙内的府第,骑着马回了家。
二人回到林冲家以后,林冲把手上的东西交到贞娘的手下。
那贞娘是个识文断字的人,她一看这些东西顿时傻了,呆呆地看着林冲,半天才说出话来,“官人,这些东西你是如何得到的?”
林冲得意地一笑,“就是我兄弟二人刚才三言两语跟那高衙内说了几句话就得来了,哎呀,我这嘴都说干了。”
贞娘忙不迭地去倒了杯茶,双手递给林冲,由于太激动,她的手还哆嗦着。
林冲看她嫩白纤细的小手,不由得伸手去捏了一下,眉眼闪烁地说:“娘子这双嫩手以后就不用辛苦操劳了,在家里管管账,收收金银就行了。”
贞娘羞涩地收回了手,“官人,你到底是如何从高衙内那里弄来这间当铺的呀,会不会吃官司呀?”
林冲得意地看了她一眼,“娘子,你尽管放心好了,咱们不但不会吃官司,咱们还给高衙内卖了大大的一个人情呢,不过呀,这件事还是多亏你告诉我那条金子的来历,要不是你,我还真想不出这么妙的计策来呢。”
“金子,什么金子呀?”
“就是宋江送给我的那十两官金我呀,你不是跟你说这种金子小户人家是不能有的,非常有可能是那十万生辰纲的赃物,这不,上次付那家布铺的钱时,我就把这条金子混在那些铜钱里给了高衙内,今天,我们兄弟二人去吓了他一下,他就把这个当铺给了我们。”
一旁的鲁达好奇怪地问:“贤弟,当时送那些钱时,为什么高衙内没发现那条金子有问题呀?”
林冲看了他一眼,说道:“像高衙内这种人最喜欢在咱们面前摆谱充大了,他怎么会那么仔细地查看那些钱呢,一定是手下的小厮收的,而且当时我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才把故意把拴钱的绳子给剪断一半,在给付时又暗中给弄断了,这些铜钱一散,正好盖在那条金子上,这不就给掩盖了过去。”
鲁达不由得挑起大拇指,“贤弟,您这一手真是高呀,愚兄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林冲哈哈大笑。
盘下了这间当铺之后,林冲取“义行天下”之意,把当铺改成“义行当铺”,并雇了几个伙计和一个掌柜的,欢欢喜喜地当起了东家。
这一日,林冲坐在当铺里的一把椅子上喝着茶,心里盘算着自己现在也是个财主了,所谓饱暖生婬欲,他想着怎么能娶个如花似玉、温柔体贴的小娘子晚上陪自己睡觉,贞娘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是她现在又不肯,还要那个什么狗屁师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