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弹指战神-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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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花信和燕妮的脸色一变,大伙儿也都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小姑娘,你这话也太直接,太肉麻了吧。
“什么我的余汕?”花信惊讶说。
“什么你的余汕?”燕妮也惊讶说。
“你俩稍安勿躁,这以后我才慢慢跟你们说。”余汕赶紧朝花信和燕妮使眼色,然后朝冯粤说:“我变脸,是为了在木棉城卖肠粉,这是我家乡的一种民间小吃,还有,你今后不要叫我余汕了,千万不要暴露我的身份,木棉监狱这么大的事,你肯定是知道的,我改了姓名,就叫张慕镐。”
“这么说,木棉监狱就是你炸掉的,还解救出了监狱里的人,我知道,你不是个普通的人,没想到,你是个了不起的人。”冯粤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很是吃惊,想了想又说:“张慕镐,这名字好听,我不管你改什么名字,我都喜欢,我无论你的脸变成什么样的脸,哪怕是一张猪八戒的脸,我也不改往日我对你的喜欢。”
“喂喂喂,够了啊,怎么一贴上来就是一副狗皮膏药模样,现在的小姑娘到底是怎么啦,个个都是花痴。”花信终于起了醋意。
“我倒是不觉得,就是张老板太过倜傥了,男人个个都是花心大萝卜。”燕妮也接着说。
一个巴掌拍不响好不好,余汕有点委屈,但又不好说出口,就赶紧岔开话题,问冯粤说:“对了,你不是在鬼子兵的医院里当护士的吗,怎么被小鬼子说成是国军了,还满城被追杀,这是怎么回事?”
“我原本就是国军某部的卫生员,我那当医生的表哥也是,我和表哥都是人在伪营,心在党国,就刚刚,我表哥为了掩护我,被小鬼子开枪打死了。”冯粤想起表哥的死,禁不住泪流满面,哭泣了一会儿又说:“我和表哥在鬼子的医院里藏匿了三年,不仅仅是窃取情报,还偷出了许多药物,都秘密送往了前线阵地。
“这次,我表哥偷出了十盒盘尼西林,转交给我,要我秘密送往城西的联络点,没想到联络点被叛徒出卖了,那些人早就设下了陷阱等着我,幸好我及时发现了异样,半道折回,谁料想,后面早有鬼子包抄了过来。
“我表哥为了救我,就开枪引走了一部分鬼子兵和伪军,然后我瞧见表哥中枪,栽倒在街头的时候,我还听见他叫我快跑,我就拼命地跑,跑着跑着就遇见了你。
“真没想到救我的人是你。”
“想不到你巾帼不让须眉,真是颠覆了我对你以为的看法。”余汕说。
突然,冯粤的眼睑又红了起来,紧接着,整个眼眶都潮湿了,想到表哥死得惨,冯粤双手箍住余汕的腰际,把脸趴在他的肚皮上,哭得十分伤心。
花信站在一旁,黑着脸,但人家的表哥刚死,怪可怜的,她也不好发作,就说:“姑娘,别哭了,要怪就怪小日本和汉奸走狗,现在为国献身的人不在少数,你表哥是为国捐躯,是真正的抗日英雄。”
“好了,人家姑娘的伤口刚愈合,但身子还虚弱,赶紧熬点粥,让她恢复体能吧。”弓老伯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
“好的,爹,我这就去熬粥。”燕妮挺入戏的,唤弓老伯做爹,唤得挺麻利自然的。
燕妮很快就端来了米粥,冯粤喝了米粥,脸色才红润了起来。
冯粤原本就长大漂亮,此时躺在床上,柔软无骨,更是楚楚可怜,余汕感觉,在这副软弱的身子里,却藏着巨大的能量,坚强无比。
突然,弓老伯灰头土脸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浑身抖了抖,掉下了许多泥土,然后说:“冯小姐得赶紧走了,小鬼子正在到处搜人,难保不回过头来搜,我们现在可不能暴露身份。”
“那好吧,我唤出龙弟,驼她出城吧。”
“你动不动就唤龙弟,好像它是你的奴隶。”
“嘻嘻,我倒不这么认为,不过,也只有这个出城的办法了吧?”
“未必,别忘了我的本事,冯小姐,你随我来,我负责护送你出城。”
“我不想出城,我想在这多呆几天,最多,我不出去就是。”冯粤瞧着余汕,竟是不舍。
“那可不行,你在这多呆一刻,就多一份危险,还会牵连我们,不是我们怕死,而是,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做。”弓老伯的话不容拒绝。
冯粤只好无奈地说:“那好吧,不过,我有一个要求,让余汕、哦,不,我要张老板护送我出城。”
花信这下忍不住怒火了,朝冯粤吼:“小姑娘,你该够了啊,我们救你一命已是仁至义尽了,你还那么多的要求,害不害臊啊你?”
冯粤见众人不待见她,也只好作罢,十分不情愿地下了床,跟在弓老伯的身后,一步一回头地走着。余汕说:“等等,弓老伯,你就这样带着冯粤走?”
弓老伯说:“臭小子,叫爹,别忘了你的身份。”
余汕嘿嘿地笑着,弓老伯就说:“不放心的话,你可以跟过来。”
于是,余汕就跟着冯粤的身后,冯粤见余汕紧跟着她,脸上终于漾起了笑容。
令人惊讶的是,弓老伯并没有朝店门走,而是出了里屋的时候拐了个弯,进了另一处庭院,走进了庭院里的一个房间,在房间里的灶台前停下了脚步。
弓老伯掀开灶台锅盖,灶膛里现出一堆柴火,掀开柴火,露出了几块红砖,移开红砖,就露出了一个洞口。
第七十一章动真格的了()
余汕立马就明白了,怪不得弓老伯一抖就掉泥土,打地洞地道,弓老伯是个老手,他这几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是躲在这儿挖地道来了啊。
只要有弓老伯的地方,哪儿就有地洞,如果把他送到二十一世纪,无论地铁隧道,还是山洞隧道,抑或海底隧道,他肯定是个高级工程师,再不济,最起码也得是个包工头或项目经理。
余汕心里正暗叹着,弓老伯就催促冯粤下地洞,冯粤还是不舍,怎耐花信也赶了过来,把一个包裹递给冯粤说:“冯小姐,你的药忘带了,还有,包裹里有些干粮,你路上可以充饥,快走吧。”
余汕弄不懂花信是真的为冯粤好,还是想快点赶她走,但为她送来了包裹,证明花信的心是细腻的,就赶紧跟冯粤道别说:“走吧,等抗战胜利了,我们就可以当家作主,永远在一起了。”
花信白了余汕一眼,揶揄说:“是啊,到那一天,你们想相聚多久就相聚多久。”
冯粤却不急,突然眼泪又掉了下来,悲悲戚戚地说:“余汕,我还有一事相求。”
余汕说:“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尽力办到。”
冯粤说:“我表哥他叫李天合,被枪杀街头,死得太惨了,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一定能想办法将他的尸身要回来,让他入土为安。”
余汕说:“好,这样的抗日战士,我一定想办法要回来,好好安葬他。”
冯粤这才甩着泪水,恋恋不舍地下了地洞,弓老伯也下了地洞,伸着脑袋说:“你俩都回去吧,请放心,我一定将冯小姐安全地送到国军的部队。”
送走了冯粤,余汕这次松了一口气,花信说:“怎么,舍不得?”
余汕说:“你别总是说这道那的,我可没那心思。”
“你没心思,我有心思,得了吧。”此时的花信见房间里除了个地洞灶台,就剩下她和余汕,还真动起了心思,双眼潮湿,深情款款地说:“大当家的,我多么想念你我在埅云山寨的地牢里的那些天,我俩是多么甜蜜,此情绵绵无绝期,如果有可能,我愿和你做一对甜蜜的地鼠,永远在地牢里呆着。”
余汕想起了往事,觉得挺对不住花信的,就一把揽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拥入怀里。
花信被余汕这么一抱,地牢里的缠绵悱恻再次浮现,不禁脸颊滚烫,浑身软绵绵。
就在他俩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时,双双感觉眼前一暗,抬头,燕妮霍然站在他俩的面前,铁青着脸。
两块原本相吸的磁铁,猛然翻了个面,变成相斥了,两人顿时兴味索然。
花信叹了一声,燕妮也叹了一声,余汕紧跟着也叹了一声,默默地往回走,对影成三人,不关月亮什么事。
两天后的一个大清早,花信打开了店门,不禁惊叫了一声,妈呀,门口竟站着一大队伪军,个个荷着枪,箭张弩拔之势,花信赶紧转身想喊人,刚好燕妮也撞了上来,也瞧见了这阵势,也禁不住惊叫了一声,然后,两人双双惊叫着往店里跑。
余汕迎了上来,就说:“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花信和燕妮双双用手一指门口,同时说:“张老板,你什么时候惹上他们了?你自个瞧瞧。”
余汕赶紧走了出来,迎面而来的竟是保安团团长安德均,只见他见了余汕就抱拳说:“张老板,早啊,你说我们保安团的实力怎样,我只带一半人,不多,也就两百多号人,整条南山街就都给站满了。”
余汕说:“安团长,你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安德均说:“老子一向说一不二,说得到就一定做得到,而且,要做到一不做二不休,赶尽杀绝,以绝后患。”
心里暗想,这安德均还真是个狠角色,但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年代,不让自己狠起来,就得让别人狠到头上了。余汕也来了血性,反正,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就让他们互相残杀吧。余汕说:“好,今天一不做二不休,把小猴子的老窝给端了。”
余汕的口气正中安德均的口味,两人似乎找到了共同的爱好,“臭味相投”,两人就肩并肩,摔着伪军团,朝永丰利大酒店的方向,轰轰烈烈地进发了。
就这么走了?剩下花信和燕妮在门口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要不是亲眼看见余汕和那团长有说有笑的,她俩肯定会以为余汕被他们捉走了。
一路上,余汕想起冯粤相托之事,就试探地问:“听说安团长昨日别后,又不辞辛劳追捕什么国军,捉到人没有?”
“打死了一个,可惜,另一个给逃了,害我被日本人臭骂了一顿。”
“哦,可惜了,逃了一个,那个死了的人呢,怎么处置。”
“暂时搁在保安团里,等候日本人的处置,真晦气。”
余汕问到即止,心里盘算着如何见这名国军战士的尸体弄出来,不知不觉就到了永丰利大酒店。
永丰利大酒店是通宵营业的,大门正敞开着,酒店里的人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更不知这次是灭顶之灾,门口的守卫见到这一大部队,慌乱而逃,报告侯祥桂去了。
安德均下令伪军把整个永丰利酒店围了个水泄不通,然后带着余汕和几个得力干将率先进了酒店,然后朝他的干将说:“把酒店里的人都控制起来,包括活着的东西,都捉起来,一个都别想跑,一只苍蝇都不要放过。”
那些干将得到命令,就像洪水猛兽般朝酒店的各个角落奔去,不一会儿就把人统统押到了大厅里来,倒的倒,趴的趴,跪的跪,动弹不得。
安德均和余汕就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等待侯祥桂的到来。
不一会儿,侯祥桂和他的儿子侯展翅带着整个“硬布头帮”赶来了,不过,酒店已被控制了,想火拼也火拼不起来,毕竟,保安团的人数和气势都压过了“硬布头帮”的人,只能维持着对峙之势。
安德均点燃了一根香烟,吐出了圈圈,然后摁灭了烟头说:“传话出去,只许他两父子进来。”
不一会儿,侯祥桂两父子就迈了进来,但,父子俩并没有害怕之意,而是高昂着头颅,一副英雄就义的模样,而且,还优哉游哉地找了张沙发,从容地坐了下来。
余汕和安德均一愣,这父子俩还真有意思,难道他俩不知道大难临头了吗?安德均说:“老侯,你儿子侯展翅还没死啊?真是福大命大,贺喜,贺喜。”
侯祥桂临危不乱,点燃了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一点也不着急,悠悠地说:“安德均,你以为你人多势众就能打赢我吗?”
安德均见到这侯祥桂这般镇定,很是不爽,心想,这人真是煮熟的鸭头嘴硬,都死到临头还硬撑,连说话都要压气势,好,老子今天就陪着你玩玩。
安德均说:“如果,你现在乖乖地把酒店的经营权和房契都交出来的话,我和张老板可以饶你父子俩不死。”
“我好怕,我怕怕。”侯祥桂不屑地瞧了安德均一眼,又说:“都还没交手,不知谁死谁活,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这下子,安德均被激怒了,彻底被激怒了,呼啦一下站起,就要掏家伙,余汕赶紧止住他说:“安团长,咱们不急,反正这父子俩已成了瓮中之鳖,灭了他们是迟早的事,别中了他的激将法。”
第七十二章不吠的狗()
安德均这才重新坐了下来,说:“还是张老板稳重,沉得住气,我差点就中计了,气了也是白气,因为,很快,这父子俩也要没气了。”
安德均原本气得快,消气也快,但这次,他是真忍不住了,话虽是冲着余汕说的,却像是在安慰自己,嘴里念叨着:“这两父子很快就玩完了,很快就玩完了。”
莫名其妙的,安德均的手脚都颤抖了起来,紧接着,浑身颤动起来,再也无法忍了,呼啦站起,就要发号施令,突然,侯祥桂先于他站了起来,把手中的烟头朝地上一砸,用脚一踩,慢条斯理地说:“关门,放狗。”
“关门,放狗?”什么意思嘛,余汕和安德均又懵了一下,安德均的双眼更是扩大了几倍,几乎要胀破了眼眶,同时,只见大厅门内垂下几条绳子,下来四个黑衣人,砰砰两声,那酒店大门就关闭了,四个黑衣人就站立在门侧,一动不动,像四尊门神。
安德均瞧了一眼他的得力干将,那眼神分明就是给他们各抽了一巴掌,意思是说:我不是让你们把酒店里的人都控制起来的吗?怎么把这四人给漏了?
那几个得力干将也觉得委屈,那眼神分明在告诉安德均:冤枉啊,我们明明把酒店所有的人都捉了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