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弹指战神-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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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来到另一个所在,冲鼻而来的是一有股烟味,辣辣的。
余汕点亮蜡烛,查看了一下,却是在一个摆满了床榻的房间里,那床榻上赫然摆放着一杆杆烟枪和一些挑针、烟灯等物事,很显然,这是一家烟馆,抽鸦片的烟馆。
“这家烟馆紧挨着赌馆,没错,但我们是要找到猫又人的实验室,而不是来烟馆吸烟的。”余汕苦笑。
“我倒是觉得走对了,这烟馆应该跟猫又人有关,你想想,我们白天对付的那些猫又人,个个骨肉如柴,都是鸦片鬼。”原子说道。
“难道难道日本人将这些吸鸦片的人都变成了猫又人?”
“没错。”
“唉,这些烟鬼,不但做不成人,现在连鬼都做不成了,变成异兽了。”
“好,我们现在就走,白天再来。”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对策了。”
借着烛光,余汕的眼睛和原子的眼睛相遇,都彼此相视一笑,心中了然。
余汕拔腿就要走,原子说道:“你呀,还是没有做神仙的心里准备,要不就是神因不足。”
“怎么啦?”
原子朝阿依努说道:“阿依努,你靠近余汕。”
那阿依努十分听话,就紧挨着余汕的脚踝,原子就吹灭了蜡烛,握紧余汕的手说道:“我俩一起意念地道房不就得了。”
“啊”
“啊什么啊,你只管意念咱俩的地道洞房就好。”
余汕恍然大悟,就扣紧原子的双手,闭上眼睛,动用意念,嘴里念道:“起、隐。”
睁开眼睛,他俩就站在地道的洞房里。
“阿依努,你该回到你原来的地方了。”
阿依努就听话地走了。
“继续睡觉。”原子一把搂紧了余汕,脸上滚烫,丰腴的嘴唇就贴紧了余汕的嘴唇,将余汕翻倒在土床上。
“弓老伯教的这个隐身穿行的方法真是太神奇了,也真够方便的,倏地一下就到了我们想到的地方,我要是能回到2016年的话,那我真是大发了。”
“你在说什么,不说这个行不。”
“那说什么?”
“什么都不用说,只管做就行。”
“那做什么?”
原子的身子滚烫起来,娇羞道:“做我们神仙该做的事。”
“你的需求不是一般的强烈啊。”余汕挠原子的胳肢窝,原子就钻进了被子里,余汕又说道:“其实,做不做神仙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能遇见你,要不是你,给我个神仙做我都不愿做。”
“你还是光说不做啊。”原子嗔怪道。
“好,今夜,我俩只慕鸳鸯不慕仙。”
第一百二一章烟鬼张少()
第二天一早,余汕和原子都换了一套老百姓的衣服,余汕变了一张劳苦大众的脸,原子也戴上毡帽,变成了一张男人的脸,双双溜出了地道,来到木棉城的街道上,在一路边的摊点上吃了点早餐,就朝烟馆走了进去。
烟馆的大门竟是开着的,难不成是通宵营业?余汕和原子站在门口,见烟馆门外写着一副楹联:罂粟花下名士设榻骚土卧,芙蓉帐内美人陪伴雅人游。
“哼,瞧着对联,这烟馆还有烟花女的服务,而旁边是赌馆,这样黄赌毒都集于一体了。”余汕悄声说道。
两人一进烟馆,眼前排着十几张竹制的床榻,每张床榻都设有纱帐,几上整齐地摆放着烟枪、烟灯和烟签。
两人就朝一个较为偏僻的床榻走过去,一人坐一边。余汕拿起烟枪把玩,叹了一声:“自鸦片传入中国以来,很多人因吸食这东西倾家荡产,小鬼子不但奸淫掳掠,乱杀无辜,还纵容当地人开烟馆,令人家散人亡。”
“大烟是杆枪,不打自受伤。几多英雄汉,困死在烟床。”
此时,门外来了个瘦瘦高高的人,穿着大褂,打着哈欠,说道:“好咧,这一大早生意上门了,伙计,还不快来伺候。”
那人在余汕对面的一张烟榻上倒下,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一会儿,掌柜就来了,身边跟着个伙计,手里托着一缸乌七八黑的烟膏,来到瘦高个的面前说道:“张少,今天带够了钱没有啊?”
“你狗眼看人低了是不?今天不同往日了,少爷我发财了。”张少从怀了掏出了一把大洋:“三十个大洋,对面这两位朋友的烟钱我付了,谁让他们跟爷我一样起个大早,见着有份。”
余汕和原子面面相觑,这是他们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也得装装样了,余汕抱拳说道:“多谢兄台,出手慷慨,不知贵姓大名?”
“叫我张少就行,不必客气。”
伙计给他们每人的瓷缸都舀了一勺烟膏,掌柜就想转身离开,被张少叫住了,张少说道:“我的艳艳的,叫她过来伺候。”
“好咧,今天张少发大财,我即刻就叫艳艳过来伺候。”掌柜的说完,就走了。
“我说兄弟,呆会,你俩要是见到中意的,跟我说一声,伺候的费用我出,我出。”张少用手指着自己的胸膛,眉飞色舞说道。
“多谢张少。”
“鸦片三分,盖世英雄归绝路;番摊四角,富家子弟入穷途。”
余汕听着这张少出口成章,禁不住对他多看了几眼。
“这就是我自己真实的写照。”张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道:“夺命一支枪,莫从身世萧条思量被暖香温日;传灯三道火,好把脂膏爱惜准备油干草尽时。”
“呦,张少来了。”走过来的是一个身影婀娜的女人,正是艳艳,搔首弄姿,盈盈来到张少的榻上,一把就坐在张少的怀里,张少捏了一下她的腰肢,艳艳就为他点亮烟灯,挑拨出烟膏涂在张少的烟枪上,两人就你一口我一口抽了起来。
“睡横床,吹直竹;枪在手,捏柔香。”张少的烟枪发出“吱吱”的声响,鼻孔喷出了袅袅烟雾,那神情好不快活。
烟馆里陆续有人进来,余汕和原子也装模作样了一番,吞云吐雾,却是吸一口吐一口,并没有吞下,而是侧身转头,悄悄喷出,有残余的烟膏残烟吞入,两人都用丹田之气排挤而出,从肌肤外表渗出。
张少几杆烟下土,就来了精神,更是诗句连连,酸得余汕和原子直皱眉头,那艳艳也精神焕发,两人动作暧昧猥琐,原子都几乎看不下去了。
“没钱?你没钱也来抽大烟,你找死啊,回家去,把老婆孩子卖了不就有钱了。”
“装柜的,我的老婆和孩子早就被我卖了,我现在就孤家寡人,你是知道的啊,就一口,我就抽它那么一口,求求您老人家了。”
“老婆孩子卖了?我都忘记你说过了,那房子呢?”
“房子也卖了啊,我都把钱全部丢在这儿了。”
“我有个办法,就是你愿不愿意?”
“只要有大烟抽,什么办法?”
“其实也容易,就签个名就得了。”
“行,我签,我签。”
那人骨瘦如柴,全身上下只剩个骨架而已,见掌柜的拿来一张纸条,那人捉起笔,颤抖着双手就把字给签了。
“好,签了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儿可是好地方,一大桶烟膏任你吸个够。”
那人的双眼亮了亮,就屁颠屁颠地跟着掌柜朝后面走去。
余汕正想动身,被原子一把按住,用眼睛说道:“再等等,我们这样跟进去,定会受到怀疑。”
不一会儿,那掌柜就走了出来,就他自己一人,那人就不知道到哪儿去了,余汕根本就不相信掌柜的会将整桶烟膏给他,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恰在这时,张少溜下了床榻,喝住了掌柜的,说道:“掌柜的,你太偏心了吧。”
掌柜回过身来,说道:“张少,这是从何说起?”
“那人只签个字,你就让他一大桶烟膏,我也算是这儿的常客了吧,我把家产都丢在这儿了,你就不照顾照顾?”
“难道张少也山穷水尽了,你守着金山也没用啊,是不,还不到那一步。”
“实话告诉你,我还真就山穷水尽了,我的金山还真都搬来了,全搁你这了。”
“你真想签个字?”
“不就签个子嘛,我签,醉倒在那烟雾缭绕的幻境里,是人生快事啊。”张少拍了一下艳艳的臀部,说道:“艳艳,你说是不是?”
艳艳媚眼一笑,说道:“你说是就是。”
“面黄肌瘦精神少——有瘾了;身上穿着破棉袄——没钱了;父母无病去世早——气死了;妻子儿女哭嚎啕——肚饿了;不管干湿就卧倒——瘾来了;赤身**到处跑——穷极了;死在外面找不到——狗吃了”。张少唱道:“拿笔来,我签了。”
“有这等好事?我俩也签了。”原子说道。
掌柜眯起眼,瞧了瞧原子和余汕说道:“你俩我可是头一回见到,不像是烟鬼呀,也要签字?”
“实不相瞒,我俩已是多年的老烟枪了,在外头吸着呢,这不,没钱了,到新地方试试,还真遇见张少这贵人了。”余汕说道。
“那好,今天是看在张少的面子,都准了。”
掌柜的立马拿来了纸笔,让张少、余汕和原子都给签了字,然后带着他们走。
张少走的时候随手抓起了一根烟枪,那掌柜的见了就说道:“张少,到了贵宾室,有的是烟枪,何必要这根。”
“我就喜欢这根烟枪,习惯了,你忘了,我这固定的床榻,不就是为了这根烟枪的嘛,顺手顺嘴。”
“好吧,走吧。”
那掌柜在前面带路,七拐八弯就进了一条胡同,进了一个大院,大院里有很多个房间,掌柜的就打开一个房门,里面有十几个人,都倒在地上,在他们的跟前,赫然是一大桶烟膏,这掌柜的倒是没骗人。
张少一见到那一大桶烟膏,立马就扑了过去,其它的,他不管不顾了。
烟馆掌柜冷笑了一声,就转身走了。
余汕靠近烟膏,用勺子舀了舀,没发现什么问题,顺手拿起了大桶旁边的一支烟枪,被张少一把敲落。
余汕大吃一惊,那张少就用烟枪敲敲手心,说道:“你没见到这些烟鬼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吗,这烟膏有问题。”
张少的这一举动,倒是令余汕和原子颇为吃惊,双双惊讶地瞧着他。
张少又说道:“我一瞧你俩的身子就知道,你俩都不是烟鬼。”
“那你说我俩是什么?”原子说道。
“等等,有响声,趴下,看看是什么情况再说。”张少用手指抵住嘴唇,将手里的烟枪捂在怀里,趴在地上。
第一百二二章张少的烟枪()
余汕和原子也学着张少,双双趴在地上。
进来的是一队鬼子兵,都背着步枪,两人一组抬起倒地的烟鬼,张少、余汕和原子也不例外,分别被两个鬼子兵抬了出去。
鬼子兵搬动这些烟鬼,队列也都排得十分整齐,不一会儿就抬进了一个灯火通明的所在,将烟鬼们放在地上,几个白大褂鬼子就跟他们交接,点了点人数,登记后,鬼子兵就都走了。
余汕和原子睁开眼睛,悄悄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正是昨晚余汕和原子来过的实验室。
张少见鬼子兵一走,就动了动身子,朝余汕和原子眨眼睛,然后倏地一下站起,悄悄靠近一个白大褂的身后,举起烟枪就要砸白大褂,可惜,白大褂缓缓转身,张少急忙躺下装死。
那白大褂瞧见地上的张少,有点奇怪,用脚踢了踢,张少忍着痛,一动也不敢动,白大褂就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转身想离开,张少一跃而起,朝他脖颈就是一烟枪,力道强劲,那白大褂脑袋一歪,就挂了。
张少挥手要余汕和原子过去帮忙,处理掉白大褂的尸体,于是,余汕和原子就骨碌爬起,将白大褂的尸体藏在了一张大柜里,然后,三人互相通一下眼色,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装死。
一会儿,又来了两个白大褂,一个手里端着盘子,上面置着一玻璃器皿,器皿里是一些红色的液体,只见他们一靠近烟鬼,另一个白大褂就在盘子上抓起一支针筒,抽了一筒红色液体,打进了一个烟鬼的手臂里,然后再抽取一筒液体,打在另一个烟鬼的手臂,一个一个地打,很快就到了余汕和原子的身边。
余汕鼓足了魂力,准备让他们一靠近时,一指刀消灭了他们。
就在白大褂抽了一筒液体,蹲在余汕的身旁时,张少又一把跃起,一烟枪就一个白大褂,两烟枪就两个白大褂,打中他们的脖颈,都一下毙命。
张少悄声说道:“我们脱下这些白大褂,冒充一下,反正我们带上帽子和口罩,他们一时也很难辨认出我们。”
于是,三人就将他们的白大褂脱下,并穿上,将三条尸体都藏在柜子里。
一会儿,又来五个白大褂,叽里呱啦用鬼子话交谈着,来到了三人的跟前,其中一个白大褂问道:“这些烟鬼,都打了针了吗?”
“打了。”原子用鬼子话回答。
“呦西,等晚上,这些烟鬼就都成了猫又人了,继续为帝国效力。”
那白大褂鬼子正说着,原子就给他一巴掌,那白大褂捂住脸颊,莫名其妙,正想发作,原子又给他一巴掌,吼道:“你们身为帝国的科学家,变成猫又人要等到晚上吗?还有,弄了半天,就这十几个烟鬼吗?我现在就要用猫又人,一刻都等不得,要多。”
“嗨,嗨。”那白大褂鬼子应着,连连点腰。
“你们是什么人?”其中一个白大褂起疑,问道。
“是我。”原子现出了原貌,摘下了口罩。
“对不起,原子小姐。”那鬼子连连致歉。
“你,去叫烟馆的老板进来,我有话要交代。”原子冷冷地说道。
那白大褂鬼子不敢怠慢,急忙就跑出去了。
张少见到这一幕,很是吃惊。
剩下四个白大褂,原子吼道:“你们今天都得死。”
原子话音一落,一掌就横扫过去,威力强大,那四个白大褂即刻就倒地身亡。
突然一个白影一闪,余汕一瞧,在一排柜台前是另一个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