锉敌刀-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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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松陵将问题丢给何绍文,也是对何绍文能力的考察,想看看何绍文的成长状况。
何绍文想想说还是那句话,外紧内松。
“怎么个外紧内送?”丁松陵问。
“很简单。”何绍文说:“看守车队的是一个中队警保队员,让中队长将大部分队员调到外围,车辆附近只留少数队员,再发点酒给他们熬夜。”
“喝了酒,他们还熬什么夜!”何绍文说:“酒兴上来,谁还会管绑得好好的渡边次郎。”
丁松陵满意的说:“好主意,这件事就交给你安排,一定要部署好。”
何绍文说:“我亲自去布置守卫区域。”
走到门口,回头对丁松陵说:“只是明天,人不见了,不要对我惩罚太重喔。”
丁松陵笑着说:“5军棍少不了,不过我亲自打,你最多受点皮外伤。”
“还是要打啊?”何绍文吃惊地停下脚步。
“不打,横田大尉那里怎么过得去这一关?戏怎么演下去?”
丁松陵说。
何绍文说了句:“划不来。”离开总部,去部署城外车队的防务。
今夜渡边次郎逃走之后,天亮,车队将前往松陵。丁松陵还真怕出事。
思考一阵后,到值班室,命令发报给松溪的新兵班,让傻大个带着队员明天一大早全部返回松陵,保护车队前往松溪。
丁松陵发现,傻大个当班长,十分称职,指挥能力十分突出,让傻大个保护车队,他更及时放心。
当天夜晚,一个中队的队员被何绍文调到外围,车队只留一个班,还送了一大桶酒。
一个班的队员围着那桶酒,边吃边划拳,不觉醉意熏熏,谁还理会渡边次郎。
知道天快亮,一个队员起身撒尿,才发现渡边次郎不在了,惊叫起来。中队长赶到,喊着人追了几里路,沮丧地返回来。
一路商量,说是才逃跑的,好减轻点罪责。
队长对着天上开了几枪,才带着队员返回来,向丁松陵报告。
丁松陵跟何绍文早就守在车队捆绑渡边次郎处,等额中队长回来,集合队伍,当众询问情况。
得知是喝酒误事,丁松陵大怒,命令何绍文、中队长和喝酒那个班的士兵脱了上衣,拿起扁担代替军棍,亲自动手,一人打了5扁担。
惩罚以后,命令中队长带着手下,沿罗汉塘方向追赶,一旦发现,立即开枪。
第215章 道长度劫()
中队长带队离开后,丁松陵在车队等着傻大个到来。
傻大个带着新兵班赶到后,丁松陵指着设备,像对孩子一样说,这些机器到了松溪后,还不能安装,要放一段时间。一定要看守好,等安装完成后,就是大功一件。
傻大个连声答应,指挥队员上车后,车队向松溪出发。
渡边次郎不仅是日军中的反战分子,还是军统在日军中的内线,如今横田让他以反战分子的身份逃跑,无形中形成了“皆大欢喜”的局面。
军统对渡边次郎的到来表示热情欢迎,在各大报刊上宣传、造势。横田在松陵、路江一带张贴告示,悬赏渡边次郎的人头。
渡边次郎在军统的配合下,很快发回一些不关痛痒的情报,让横田深信渡边次郎的渗透已经成功。
比如反战的日军士兵,已经加入华东一带的抗日队伍,参与电台通信。比如被救回去的阿卡人,仍然在通信情报处执勤。
至于和司令这边,行踪飘忽不定,为避免暴露,规定24小时才开机,无法确定准确位置。
一句话,渡边次郎的渗透已然成功。横田想师团汇报此情况之后,师团情报处干脆将渡边次郎的联络级别上升,由师团情报处直接联系。
横田遗憾中,十分骄傲,对丁松陵说:“可惜了,这样的士兵再也找不到。”
奇怪的是,绝口不停丁松陵到兵营的事,仿佛从来没有说过这番话。丁松陵知道不能催问,暂将此事搁下,抓紧时间去处理道长的事。
道长的事其实是江夫人的事。
城隍庙开设女安堂之后,周围受欺凌的妇女纷纷离家,投奔女安堂。江夫人一律接待,安排学习制作龙石玉手艺。
一般人家,知道江夫人有放蛊的手段,凡是进了女安堂的女子,都教放蛊的手段,作为自卫的武器,所以都不敢上门大闹,而是等一段时间,再客客气气将自己女人请回家。
因忌怕蛊术,从此对自己的女人态度改变,不敢随意打骂。
其间有一个女子,一天深夜,哭着来到女安堂。
江夫人亲自接待,问起来,不是本地人。一家人路上遇匪,自己为逃避侮辱,逃进森林,跟家人失散。辗转来到松陵,无家可归,听说有个女安堂,只求临时安身,来人报到。
女安堂本来就是为遇到困难的女人设立,江夫人立即安排女子住下,等待亲人的消息。
这女人自称赵茹氏,湖北人,杂耍世家。
杂耍世家出身,长得又标致,江夫人马上喜欢上这个女子,安排赵茹氏在女安堂负责保卫。
每天早上,江夫人都要带着一帮师妹练剑。赵茹氏看见,插嘴说这是武当的剑法啊。
江夫人将赵茹氏竟然知道武当的剑法,细问之下,这个赵茹氏竟然学过这套剑法,练起来,一招一式,不像她们练得柔和,而是阴柔中如毒蛇吐信,杀气如针,令人不寒而栗。
江夫人将此事告知道长。道长悄悄来到女安堂,观察女子练剑的招数,果然是武当招数,但是并不认识这个女子。
好奇之下现身,询问女子师傅是何人?女子说是在流浪途中见一个道长练习时偷学的。
道长听罢,脸色就变了,叫江夫人把这个女子撵走。
江夫人不明究竟,道长说这个女子没有说真话,是练邪门功夫的,而且专取男人真阳提升功力。
江夫人一听,这还得了,当即将赵茹氏赶走,不许再进女安堂。
赵茹氏知道行踪败露,一怒之下,打伤江夫人,离开女安堂,不知所终。
江夫人吃了大亏,咽不下这口气,找到江县长为自己出头。
江县长细问姓名、长相、口音,外貌特征,觉得跟吃花酒的一个女子相似。暗中对周兴堂诉说此事,周兴堂将吃花酒的找来,让江夫人认。
都不是,但是不久前放出一个偷孩子的江湖女犯。
这女犯专门偷三岁以下的小孩,偷到后将刚剥下的黄狗皮粘在孩子身上,再也脱不下来,再割了舌头,带着四处赚钱。
这个江湖女犯乖巧伶俐,吃花酒时百般奉承,被周兴堂无罪释放。
会不会是这个?
听听江夫人的描述,有点像,可惜人已离开,不敢确定。
世上还有这等人,江夫人吓得腿都快软了。她自以为是人间奇女子,不怕天下怪事,这一次,她暗中发抖,庆幸只是被打了一顿。
既然人还在松陵,不得不防,周兴堂急忙下令,发出通告,各级各户,有三岁以下的人家千万小心,防止被人偷拐。
特别要小心20多岁的年轻媳妇。
这边万分紧张小心,却想不到赵茹氏的目标是道长。
赵茹氏家跟武当山相隔不远,是丹汞道家,专门秘制大力丸、长生丹,世代从小练的是邪功,而且传女不传男。
尤其擅长采阴补阳内功,但凡发现练功男子,必定纠缠到手,阴阳**之间,汲取阳气之精华。
所以驻颜有术,看上去20多岁,实则都快50多岁。
因为有邪功,一眼看出道长是童男子。赵茹氏岂能放过这个机会,当天就潜入道观,勾引道长。
道长视童子功为生命,岂能失身!断然拒绝。
赵茹氏无所谓,使出软磨的功夫,在道长身边不离不弃,极尽勾引之能事。
道长不为所动,赵茹氏干脆脱了衣服,在道观自由行走,逼着道长上钩。
道长不胜其扰,这等事还不便明说,只好暗中告知丁松陵,请他为自己化了这一劫。
丁松陵来到道观,赵茹氏搔首弄姿,勾引丁松陵。丁松陵认出这个女人就是吃花酒的女犯之一,拔出手枪,说我数到三,不穿衣服打你个对穿。
丁松陵在松陵的名气人人皆知,赵茹氏不敢造次,穿上衣服。
丁松陵问赵茹氏为何打扰道长的清修?
赵茹氏说道长跟我是老乡,我投靠老乡不可以吗?
丁松陵说一句话,如何才肯离开?
赵茹氏看着丁松陵,笑着说,跟道长双修之后。
丁松陵忍无可忍,昂然走到赵茹氏身边说:“今天,废了你的武功,省得害人。”
赵茹氏一把扯开衣服,光着身子走到丁松陵面前说:“来来来,让你废。不废不是好男人。”
第216章 邪术()
丁松陵是外科医生出身,在男女身体上动过无数刀子,赵茹氏以为丁松陵害羞,才公然挑逗。
丁松陵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招蝎子摆尾,手掌拍在赵茹氏的小腹上。
赵茹氏惨叫一声,捂着小腹蹲下,一口鲜血喷出口中。
丁松陵将她的衣服扔到赵茹氏身上,骂了一句:“自作自受。”
赵茹氏脸色惨白,咬着牙说:“你等着,3日不报,5日必报。”
赵茹氏离开,道长道谢,说这个妇人如此能纠缠,实在是羞死先人。这类人在任何朝代都是人间垃圾。
丁松陵说已经废了邪功,请道长不必再担心。
道长说这种人会邪术,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丁松陵劝道长再看见,千万不要手软,就算出手伤人,也是自卫,不必顾虑。
道长答应之后,再次感谢丁松陵,说这样的女人不会一个人行动,都是一群一伙的,要当心的是她的同伙。
丁松陵答应,跟道长告辞。
回到办公室,丁松陵命令队员沿街巡查,搜索这个女人。搜了一遍,没有发现,队员都奇怪,找一个女人干什么。
丁松陵觉得不对,转身返回女安堂,问江夫人有无新人进女安堂。江夫人说有一个老妇人,说是被媳妇赶出家门,求在女安堂躲避一时。
丁松陵说你带我看看这人。江夫人将丁松陵带到厨房,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在洗菜。
丁松陵仔细看看,怀疑就是那个赵茹氏,对江夫人说你找几个人,查看她的小腹处,是否有青紫伤痕。
江夫人不解,丁松陵说你照办就是。
江夫人叫来几个力气大的女人,对老妇人说要检查身体。老妇人哪里肯依,大声哭喊。
江夫人见好说不听,只好动粗,叫人按到,拨开衣服,果然发现小腹处青紫。
丁松陵让江夫人将老妇人捆起来,告诉众人此人就是赵茹氏,因阴功被破,即可衰老。
丁松陵再叫江夫人搜身,果然收到毒药。
再讲赵茹氏煮的肉汤喂狗,狗喝了之后,倒地而亡。
江夫人大怒,抡起鞋底,噼噼啪啪将赵茹氏打得鼻青脸肿。
丁松陵命令队员用绳子捆上,将人送到警察局。
周兴堂听说此人就是赵茹氏,顿时大吃一惊,说那个赵茹氏怎么就变成这样一个老妇人?
丁松陵说采了你的阳,补了她的阴,当然貌美如花。不是她的贪婪,坂田如何短时间被抽空?
要周兴堂小心,找到她的同党,以免被报复。
周兴堂听说还有同伙,大吃一惊,命令剥了衣服,吊起来拷打。不说,干脆打死。
赵茹氏知道周兴堂的手段,不敢不说,说牢房中还有一个姐妹,另外朝阳楼外还有两个男女,隐藏在牛马市场。
周兴堂带着赵茹氏到牢房指认,找出隐藏的那个女犯。
周兴堂一看,也是带着吃花酒的一个女犯,吓得目瞪口呆,将所有参与过吃花酒的女犯提来,让赵茹氏一一过目,谁是同伙。
赵茹氏说只有之前一人,这些都不认识。
周兴堂请丁松陵协助,派兵包围牛马市场,在客马店中找到赵茹氏说的两个男女。
两个男女正在喂拐来的几个孩子迷魂药。
用红糖蘸一点迷魂药,喂到孩子嘴里,孩子吃了,迷迷糊糊,说什么听什么,完全听两个男女的支配。
丁松陵看得心惊肉跳,周兴堂更是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忍不住,上去一顿毒打。两个男女被打得吐血,才命令警察将人带到看守所,细细审问。
不审还好,一审吓死人。这帮人跟保五郎竟然有关系。
原来保五郎到了泰国后,身体一直不好,之前在上海就认识这个赵茹氏。赵茹氏在泰国找小鬼养,巧遇保五郎,说保五郎被放鬼,要以毒攻毒。
赵茹氏请相师算卦后,要松陵的婴儿做种子才行。
保五郎就委托赵茹氏到松陵找不足一个月夭折的婴儿。
赵茹氏拿了保五郎的钱来到松陵,哪里是找什么夭折的婴儿,带着一帮人偷小孩,养成狗人,卖给马戏团赚钱。
不想事情败露,自己被关进看守所。要不是姿色出众,被周兴堂带出来喝花酒,伺候男人,早就暴露。
周兴堂看上出来吃花酒,陪男人,正中这个赵茹氏的下怀,极尽奉承之意,将周兴堂伺候的开开心心,找个由头,放了赵茹氏。
要不是她过于贪婪,对道长下手,早就远走高飞。
如今事情败露,丁松陵听说他跟保五郎有关联,对周兴堂说,好好审审,审明白,搞不好有命案在身。
周兴堂也觉得事情不简单,将赵茹氏重点审问。果然,在她手上,有还几条人命,都是孩子。
她拐骗到的孩子,在裹狗皮的时候,身体不适死了好几个。
这一来事情就大了,周兴堂将赵茹氏用绳子捆好,一个村寨一个村寨去游行,敲着铜锣让众人认人。
只是赵茹氏功夫被废,忽然衰老,众人都认不出来,说没有见过。但是同伙有印象,有人认出来。
统计之后,好几家的孩子失踪,都从赵茹氏这里找到了下落。
消息传出,群情激愤,众人到警察君情愿,请求将这帮人交给他们,要上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