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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重回北魏-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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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夫人在中间,看着面前的三人,长孙沁好像有些拘束,不过听了之前侄女说的一些事,明白长孙沁这是对拓跋慎身份的疏拒。

    她观察的重点还是在侄女身上,想看看侄女对二皇子的观感如何,是不是有抗拒的想法。看了好一会儿,发现侄女和二皇子一般,都是眼光不敢对视对方。郑娘子有几次看向郑夫人,郑夫人冲她笑了笑,郑娘子有些脸红对移开眼光。

    看起来至少并不抗拒这二皇子吧!

    拓跋慎现在感觉尴尬死了,有心找点话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不熟,说什么都好像不合适。突然看见了郑娘子身边的书,自感找到了话题,问道:“郑娘子出来游玩也看书吗?”

    郑娘子突然听到拓跋慎的问话,愣了一下,没有回答。郑夫人笑道:“四娘儿得了父命,是以才看这些以前不会看的书。”

    “以前不会看的书?”现在可不流行花花公子,金瓶梅,能有什么书会是女子不会看的书。

    郑娘子听了郑夫人的话,脸红不已,只觉不应该让拓跋慎听到她看这些书,想到这些书意味着什么,心中又复低沉下来。看了看拓跋慎。

    郑夫人看到侄女的动作,心中了然起来,笑着道:“都是些闺中女子的书。”

    闺中女子的书女戒,列女传吗?难道郑娘子要嫁人了,这些书都是女子嫁人前才会的。

    几次想开口问问,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没有问的立场。又不是亲人又不是朋友的。

    郑夫人看见拓跋慎几次欲言又止,自然知道他这是猜到了什么书,她的话很明显的,除了没说出书名,跟直说区别不大了。

    看来这二皇子对我家四娘儿果真有意呢!

第58章 封昭仪()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和三个女子同车,这种经历对此生的拓跋慎来说还是第一次,注意力受到了转移,原本饮酒的后遗症反倒感觉减轻了很多,虽然还有些头疼,好在直到回到咸阳王邸时,并没有出什么大丑。

    辞别了郑夫人一行后,和陆光一起进了王邸,总算是在酉时前赶回来了,若是没有遇到郑夫人,可能真要误了时辰。

    此时王邸之中已经灯火通明,拓跋慎以为咸阳王正在正厅,等到了正厅前没听到厅内有什么说话声,问了王邸值守侍人,得知咸阳王正在后庭面见从冀州赶来的使者。可能是他的开府僚属向他通报冀州的情况。所以拓跋慎也没有去后庭,和陆光在前厅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咸阳王和一个满脸憔悴,发髻微微散乱的人走了出来,看起来是那个从冀州赶来的信使,这大冬天的,还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两只手满是冻疮和裂口。

    “拜见王叔”

    咸阳王正要与使者说话,听见拓跋慎开口,才注意到拓跋慎,愣了一下,旋即脸色微沉道:“二侄如何此时才归,出邸之前如何不说仔细。为叔”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信使,说道:“高君一路辛劳,高郡守所报之事孤三日内与你答复。天色已晚,孤便不多留高君了。”

    “事情紧急,还请大王尽快决断,下官三日之后再来拜见大王。”被咸阳王称为高君的信使向咸阳王行礼后,又对着拓跋慎行了礼,拓跋慎也还了礼,这个人可能是渤海高氏子弟吧。

    咸阳王看着高信使出了正厅,转头看着拓跋慎,脸色阴沉,面带怒色,喝道:“跪下!”

    拓跋慎老老实实跪下,等着咸阳王训斥。

    他知道自己久久才回来,之前又没说去哪里,咸阳王即着急,又不知道去哪里找他,才这么气愤。

    “你可知自己是何身份?”

    “今上第二子”

    “你尚知此节,实属不易啊!你说,去了哪里?为何此时方归,竟是酒气缠身。白龙鱼服之事你不知吗?”

    “禀王叔,小侄有些许私事,还望王叔通情。”

    “你常年在宫中,能有何私事?便是有事要做,怎么敢不通情报便私自出邸。你若实言有事,为叔自派直阁府卫随你同去,如何敢不顾安危私行出第。”

    “你身居陛下二子,国家子胤,一身何等高贵?岂是等闲!平城虽是王京,亦不乏歹人,若是出了他故,为叔如何向陛下交代?”

    拓跋慎也不再辩白,今天这事他的确做的不完善,被痛骂一顿也是常理。还是等咸阳王骂够了再说吧。

    咸阳王今日也是气火了,午后用过饭后他就因为饮酒醉后去休息,等醒了才知道拓跋慎乘着牛车不知道去了哪里,顿时急了,又不知道拓跋慎去了哪里,不明白情况更不敢命令宫卫大张旗鼓寻找,这里是京城,敢动私兵,不管是何原因,最轻的后果也是削爵,是以只能在王邸中焦急等待。

    “为叔见你年纪虽是幼小,平日行事也算有章法。不想今日行事如此粗疏”

    咸阳王正骂着拓跋慎,进来一个侍女,礼拜道:“大王,太妃来了”

    咸阳王止住骂声,明白这是有人私自去通知母亲,看了一下周围,原来站在一边的陆光却不见了,怒喝道:“刁奴!”转身走出厅外,看母亲封昭仪手上拿着檀木杖,走到母亲封昭仪身边,看见陆光也跟在母亲身后不远,也懒得去追究什么,扶着母亲道:“阿母怎么来了?儿正要待会儿去阿母处请安。”

    封昭仪是先帝献文帝的后妃,太后去世后先帝存世后妃中位份最高的,今年已经四十出头,但是头上已经有了些许白发。她刚刚在房间礼佛,得了侍女通报,说二皇子随侍有事求见,封昭仪也没有多想,接见了陆光,得知咸阳王正在责骂二皇子,是以取来皇帝所赐紫檀杖急急过来劝阻。

    “我儿怎么责骂起二郎了?二郎难得来次我家,你身为叔父,不善加款待也就罢了,怎么能如此责骂。”

    走进正厅中,看见拓跋慎跪在地上,过去把拓跋慎拉起来,说道:“二郎年纪幼小,若是有何过失,我儿既是长辈,就该好言教导才是,寒冬时节,便是站着都不能忍耐,何况跪着!你朝会难道也是跪坐于地吗?。”

    “拜见太妃”拓跋慎站起来后行了晚辈礼,说道:“今日小侄行事不谨,累叔父忧心,叔父诸般责备,俱是为小侄好。”

    “二郎素来是个知礼明礼的,受了委屈也从不辩解,便是古人也比不得二郎执节守礼。”

    回头对着跟随自己多年的侍女道:“快去带着二殿下洗漱。”

    “谢太妃”拓跋慎也受不了这一身酒气,咸阳王母子都在这里,待会儿肯定有话说,是以听了封昭仪的吩咐,向咸阳王行了礼跟着侍女去了。

    封昭仪看拓跋慎转过走廊,对着咸阳王说道:“你随阿母来!”转身向着后庭去,咸阳王赶紧跟上。

    。。。。。。。

    到了后庭,封昭仪站在厅中,把檀木杖用力柱了一下,响声在庭中显得很是响亮:“跪下!”

    咸阳王也没敢问什么原因,跪下道:“请母亲训斥!”

    “我平日是如何教导你立身朝堂的?”

    “忠信守职,不论在朝在州,不忘持身端正,谦恭执礼,待人接物,微瑕不欺。”

    “你可做到这些?”

    咸阳王沉默下来,没有回答封昭仪的话。这些道理他不是不懂,只是没有去遵从,在朝忠信好说,在州没那么简单,下面的人动辄欺顽,用礼不用刑,这些人就会觉得他好欺。只是这些话不好对母亲说。

    “这些道理,都是古今多少人以性命所验,虽是老生常谈,却为至理,只是太多人明知道这个道理,却不能奉行,反而常常依仗着小聪明,以为能蒙蔽他人的眼睛,放纵私欲,贪求过甚,不知厌足,最后免不了家破身亡。”

    “今日二皇子与你一同守职,虽然名为叔侄,也份属同臣。他是晚辈,若是做的错事,你是叔父,可以好言相告,怎么能仗着叔叔名份,在宅邸众人面前如此痛责他,他自有父亲在,还轮不得你来越过陛下如此责骂他。”

    “母亲,儿毕竟是他叔父,他今日所为太过,儿便是责骂他狠了,也是为了他好。陛下面前,儿也能挺身相告。”

    “哼!我眼未瞎,尚能看清人心,你是不是还对当年太后要立你之事耿耿于怀。认不清身为臣子的本份,心中尚存妄念!”

    咸阳王惊愕起来,看着母亲,迟钝道:“儿儿岂敢有此意。母亲不要冤了儿。”说完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封昭仪看着儿子,道:“有没有冤了你,你自己心中明了。我再与你说一次,不要想着那些做不到的事,忠心侍君,死后也能得一贤忠之论。若要贪求过多,你这咸阳王的爵称也只能止于你一身。”说完举着檀木杖走出后庭。

    咸阳王看着母亲的背影,也不敢去追,只看着母亲消失在黑暗的廊下,呆跪了良久。

第59章 冯氏表() 
太和殿左近的庐舍中,此时已经燃上了炭火,点上了几盏宫灯,在这远比殿堂小许多倍的庐舍中,几盏宫灯的亮光比在正殿中显得更为明亮。

    皇帝正坐在矮床上,左手点摆放着几卷佛经,右手边放着道经和一些疏表。皇帝他虽然更加信仰佛教,但是也并不排斥道教,诸子百家佛道他都有涉猎,也颇有所得。

    皇帝放下手上的疏表,抬起头问一边的张瑁道:“任城王在何处?从太庙回来了吗?”

    “已经回来了,此刻正在偏殿等候陛下。”

    “嗯!去宣任城王来此见朕。”

    “是”

    任城王作夜才回得平城,因为今日白昼还要商议一些关于关中及周边国家的情况,是以下午才让他去太庙参拜。夜晚皇帝准备在太和殿设小宴招待任城王,就他和任城王两个人。所以吩咐了张瑁注意一下任城王的行踪。

    他对任城王个人观感很好,很喜欢他的博学才能,对太后对任城王“宗室之首”的评价也很赞成,准备等他和咸阳王再外任几年调回平城辅佐他。

    要说重用任城王,不只是因为任城王颇有才干,主要也是因为任城王出于景穆皇帝一系,与皇帝中间隔了先帝和景穆皇帝两代,属于偏支,不像文成系那么近,文成系是先帝同胞兄弟,太后的时候就没有太重用他们,一是因为他们这些人早死的不少,更主要的是太后对他们有防备之心,因为他们太靠近帝系。所以太后在位时,主要用的都是景穆系诸王。这一点,皇帝也是认同的。

    等了片刻,任城王才跟着张瑁进了庐舍,任城王正要行参拜礼,却被皇帝阻止了:“今日只论家礼,任城叔不必拜了。”又命令张瑁在外守着,不要让人靠近。

    任城王听了皇帝的话,还是坚持拜了一下,只是不那么正式。等任城王坐下,皇帝把手上的疏表递给任城王道:“任城叔先看看这个。”

    任城王连忙接过疏表,只看见上面开篇写着“南平王,仪曹尚书,侍中,驸马都尉臣诞上表百拜陛下驾前”。

    这是冯诞道疏表,怎么陛下会让我看,冯诞一向与陛下亲近非常,有什么话还要上表的?连忙又收下心思接着仔细看下去。

    皇帝喝着水,等着任城王看完呈回疏表后问道:“任城叔所见如何?”

    这份疏表里面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冯诞在疏表里面说太后崩逝,皇长子却失养失教,与皇长子日后成长不利,希望陛下能善择后宫抚育皇长子,为国家社稷之福。

    任城王听了皇帝的问话,心里面也有些犹疑该怎么回答。这事简单来说,冯诞说的对,皇长子是应该找个人带着,只是看来皇帝不这么想,要不然就不会问他怎么想了。而且在任城王来说,这种事是皇帝的家事,他不好提意见,只是皇帝现在要他说,他不想说也要说些才行。

    “此事是陛下家务,臣久在外朝,不敢妄自胡言。”

    皇帝知道任城王这是怕他回答的话自己不满意,会责怪他,所以才说这个话垫一下,下面才是正文。

    “任城叔是朕近亲,朕的家事何尝不是国事,皇叔论私为叔,论公为臣。怎么能说是胡言,叔但说无妨,此处只有朕与皇叔二人。”

    任城王客整理一下思路,说道:“单论南平王之说,有理。皇长子自幼长于太后身边,颇受宠育,今太后晏驾。自是应该为皇长子多做打算。”

    “只是,皇长子身份贵重,为其择母一事当慎重,南平王表中,虽然只是说择贤妃代为抚育,其实当指的是左昭仪。”

    皇帝点点头,说道:“正是此理,任城叔可为朕想想,当不当以长子继于左昭仪。”

    任城王听了皇帝的话后,端声正色道:“陛下咨臣,臣不敢隐瞒。只是,臣有一言想请陛下垂教。”

    “任城叔请讲。”

    “陛下于冯氏,欲贵之?欲尊之?”

    “任城叔所言,如何为贵?如何为尊?”

    “陛下如果是要贵冯氏,可以授封他们王公之爵,世代与冯氏通婚,我大魏在一日,不绝冯氏之禄,公室愿与之同存,使冯氏世代荣贵于大魏。如果是要尊冯氏,在野可授其大郡大州刺史守令之职,在朝可授其尚书,中书监令诸职。则冯氏自尊于魏。”

    皇帝听完任城王的话,失笑道:“任城叔此言过矣!冯氏本无大功于国,皆因太后之故得此富贵荣华,已为极矣!朕感太后养育之德,愿意与冯氏一体同休,彼此亲睦,可绝无授冯氏以政柄之思。国家是朕的国家,也是拓跋氏的国家。岂有以一国授外姓的道理。”

    “陛下所言,正当其理,冯氏本为残燕余胤,得太后之故位居平城高族,与公室,勋姓通婚,其荣贵已极,我家可谓不负太后。”

    “皇长子现今年方十龄,正是开始知明事理的时候。昔日后汉诸帝自幼与宦官同处,长大了就只信任这些人。若是把皇长子交给冯氏抚养教育,皇长子不明事理,只怕以后将不能体会陛下的深意,受到冯氏不孝子弟蛊惑。故此节不得不多思。”

    皇帝点头称是,说道:“朕也深知此理,是以这两个月来,一直将大郎带在身边,亲自教导,最近已经有所进步,不复过去那般贪顽。若是交给冯氏,只怕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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