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重回北魏 >

第87部分

重回北魏-第87部分

小说: 重回北魏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着取出玉佩,对郑道昭道:“郑卿明日佩戴此玉去斗场市,到时会有人联系你,你以此佩为信物,他们会将间人伪装成奴婢出卖,卿将间人买回来即可。孤留了书迹作为信物,郑卿不要忘了对照一下。如此,多少能遮掩南人耳目。我们不会在此久留,小心一些,应该并无意外。”

    郑道昭领命后接过玉佩,揣在怀中。不过奇怪的是,这个玉佩好像曾经在侄女那里见过。

    说完长干寺一行后,拓跋慎问蒋少游道:“蒋卿,崔平仲一事如何?他可曾见了你?”

    蒋少游拱手道:“见过,只是没有说几句话,那崔平仲大约是想要避嫌,神情冷漠。下官连茶都没喝完就只能告辞。”说完面露不忿之色。

    拓跋慎闻言也不失望,问道:“他说了什么?”

    “下官初见崔平仲时,他倒也还算客气,说起旧事也能应答如常。只是说及崔慧景,刘峻之事,他只推说不知此事,也没听说过。下官见此又问他是否知道崔慧景谋划北犯之事,崔平仲说,并没有在朝中听说这事。还推言说,如果我等有疑问,可以去豫章王和领军府咨问。”说到这里,蒋少游不禁怒哼一声。

    哼!朝议要是说这个事,还能瞒得住建康内外吗?明摆着是不想说这件事。

    “以卿所见,那崔平仲是否有仇视本朝之心?他既是八座之一,他的话,在齐主那里多少有些分量。”(注)

    蒋少游沉思了一下,说道:“以下官之见,此事还应在崔慧景身上,崔平仲反对或附和,都不及崔慧景之言。崔慧景投奔萧道成之日,正是萧道成临危受命之时,其于萧氏多有功劳,其后萧道成封王建台,崔氏又上谶说以成其事。崔平仲不过是在数年之后才渡江,且任文职,论与齐主亲近,当不如崔慧景。”

    拓跋慎听罢,点点头。他也知道蒋少游说的有道理。崔慧景毕竟是萧齐的佐命功臣,地位上不是崔平仲能比的,而且又是个文官,他的度支尚书最多也就负责后勤,军事上征求他的意见的可能性不大。

    还是等等吧。萧赜现在还没有北犯的意思,现在最好不乱动作,以免弄巧成拙。

    若是此事就此打住自然最好,不然的话,还是筹划怎么逃出建康城吧。

    拓跋慎走到窗边,看着廊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放弃了原本打算去跟萧赜摊牌的心思。

    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有些过激了。

    我是分割线

    第二天早上,拓跋慎用过早膳后,坐在窗边的床榻上,记着自己的游记和读书笔记。然后又去前厅与李彪等人手谈数局,讨论一些经学问题(实际上是拓跋慎问的多,说的少。)直到巳时时分,守在馆门的刘腾才进来说,郑道昭回来了。

    走出厅门,便见郑道昭身穿蓑衣,打着雨伞过来,身后还跟着五六个奴婢,男女都有。

    徐部的间谍当然是男性,女婢是为了掩人耳目才顺便买的。

    “殿下”郑道昭将雨伞交给一边的刘腾,说道:“那些奴婢已经买回来了。殿下要见见吗?”

    说着将昨天拓跋慎交给他的玉佩和几张纸奉上。

    拓跋慎接过玉佩,感受着上面的余温。估计郑道昭大概只在市中用了一下吧。

    “自是要见见。”拓跋慎拆开纸,看了起来。这些纸上写的可不是身契,而是被委派进馆的三个间谍的基本信息,是张曜特意交给郑道昭的。

    为了显得一视同仁,拓跋慎并没有一开始就私下这三个扮作奴婢的男子,而是不分男女先见了一次,说了几句鼓励话,然后深夜的时候,才将那三个男仆单独叫到后寝,问了一下张曜那边的具体情况,然后表示了一下亲近,又每人许了好处,各给了一金表示鼓励之后,才让他们出去。

    这些人身世都不怎么好,又身在敌国,金子比好话对他们更有激励作用。

    毕竟不能把他们当fbi那种组织严密的间谍组织看,而且,即便是fbi也不乏吃黑钱捞外快的。三金虽然不是小数目,但是他还出的起。

第162章 巧遇王肃() 
第三天,即七月二十九日,连下了两天三夜的雨终于停了,炙热的阳光再次照耀大地。

    庆义馆前,已经停好了牛车。今天是拓跋慎与刘文远约好一起去乌衣巷的日子。这个约定本来早就该履行了,只不过之前因为去武帐岗抽不开身,接下来又因为长干寺的事耽误下来,接下来几天的大雨实在不适合出行,故此才一拖再拖,直到今天才得空。

    这次拜访,拓跋慎也没带多少人,除了刘文远和陆光外,就是四个汉族出身的卫军,外加一个从馆令那里借来的向导。

    乌衣巷说起来,比长干里还要近些,长干里在建康差不多可以说是南郊了,而乌衣巷却离淮水南岸不远,又是建康城有名的士族聚居区。

    这次过淮水,拓跋慎没有再从朱雀航走,而是听了向导的话,改从位于建康西南方向骠骑航过河。从这里走不需要绕到驰道过朱雀门,省了不少的路。以向导的话来说,因为这两三天的大雨,朱雀航那边今日肯定堵塞的厉害。一连三天不能出门采买,不管是淮水两岸的平民,还是那些自给自足的士族,肯定要大量的运输粮食蔬菜等生活物资,朱雀航作为建康主要道路,人潮车流爆满是必须的,绕到那里还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才能过河。

    出了馆后发现,今天何止朱雀航爆满,就连馆前的通衢大道也差不多爆满了,来往车辆行人比起前几天去长干寺还多,结果磨磨唧唧了半个时辰,才赶到了骠骑航前——三百米远。

    扫了扫前面的堵塞情况严重,不少车和人都挤得起劲,拓跋慎让陆光将车往边靠点,免得挤的紧了,被人撞了车轴。这辆车的车轴可没有包铁包铜,经不起撞。

    哪知道拓跋慎怕被人撞,却不知道陆光的车技还达不到单人驾车跟人抢道的本事,反倒是因为害怕撞了别人的车总是被抢道。接连几次,不仅陆光自己脸上大汗不止,连拓跋慎和刘文远都有些耐不住了。

    毕竟不是专业驾驶员啊!

    正要让陆光不要急,先到边上歇口气后再上路,却不妨左侧传来一声轻微的嗤笑。

    说是嗤笑倒也不合适,倒有点调笑的意思。

    拓跋慎转过头去,见是个车夫,显然是看见陆光总是被抢道的笨拙,才忍不住笑了出来。

    拓跋慎当然不会去跟一个车夫计较,转过头去正要吩咐将车停到路边,却听到刚刚嗤笑陆光的车上传来说话声:“可是北使当面?数日前在长干寺得闻北使偈言,王某心甚倾慕,正想请教而不得,没想到在这里得以巧遇。”

    拓跋慎循声看去,原来是王肃,还有他的夫人谢氏。在他的车后还跟着七八个健奴。

    拓跋慎拱手还礼道:“原来是王秘书,王夫人。些许巧言,只因那郗氏来者不善,故此才以此难之。何有请教一说!”

    “北使言重了。奉佛之道,江左与江北不同,江北以开窟造像以为功德,江左则以心证言辩为先,若遇先达之士,岂能不当面请教。”

    王肃显然是个虔诚信徒,也不管拓跋慎的推辞,自顾自笑道。

    拓跋慎见王肃坚持,说道:“非是不愿,只是谈佛说道,讲求心与神合,如此方能思路明晰,道尽心中所想。慎自到建康,一向俗务缠身,不得片刻空闲,哪里还有坐而论道之心?故此不想空对王秘书一番热诚而已。”

    说到这里,拓跋慎接着道:“不知王秘书从何而来?可是要回乌衣巷?”

    王肃正想再努力一下,继续劝说,却见衣带被身侧的夫人拉了两下,转过头见夫人微微摇头,又对他使了眼色,不禁心中叹息一下,放下论佛的心思,说道:“正是,今日内人族中有贺,是以才同往乌衣巷。”

    拓跋慎听了王肃的话,疑惑道:“难道王秘书没有居住在乌衣巷中?”

    王肃笑道:“族人众多,乌衣巷小。故此数年前在淮北建康县置办了家宅,新宅离宫城较近,也好省了奔波之苦。”

    王肃的话,拓跋慎也理解。王氏两百年下来,来来往往有多少族人估计他们自己都未必清楚。

    琅琊王氏两百年的名头利用起来也是要看远近亲疏的,又不是姓个王就能借势的。谁有权有势谁才吃香,有些家中父祖没什么权势的子弟,自己就会迁居到别的地方开枝散叶,做个不为牛后的鸡首。

    于王肃来说,他这一支还是王导的后人,他父亲王奂身为南朝边封重臣,又是昔年尚书令,左仆射,哪一个官职都是在南朝前排的,他住在那里还不都一样?何必挤在乌衣巷里。

    正好现在要去谢家拜访,不如就请王肃代为介绍好了。

    “说来也巧,在下正要前往乌衣巷拜访尊夫人母族。”

    王肃大感意外,想了想,恍然道:“去岁曾听裴侍郎说,北使曾托其求取我王谢两家先公遗物。此行可是为此?”

    王肃的话让拓跋慎愣了下,王肃不说这事,他都要忘了。去年他是跟裴昭明说了这话,虽说是心里话,可也是场面话,本来就没报啥希望。而且自从到了建康以后,可能应了距离产生美这句话,现在他也不觉得王谢有何神秘之处了,王谢于他,只不过是个相隔一千六百年时空的一个特殊情节而已,现在穿越了一千六百年时空,又身临建康城中,与乌衣巷不过区区数里,这个情节不知不觉已经淡的快要感觉不到了。

    不过王肃既然这么说了,他总不能说,现在我对你们家的东西觉得不过尔尔,我就是个叶公好龙罢了。

    “不瞒王秘书,正为此尔。”拓跋慎也不看刘文远略为古怪的眼色,说道:“慎读南北旧事,深感王谢二公真救时宰相。王公扶晋元帝于倾危,谢公佐孝武帝于既倒。于东南功莫大焉,而身无危主之论。东南一隅,蒙二公百年之惠,我等晚生后辈思之神往,只恨生不逢时,不能瞻仰风采,恭听教训,实乃憾事。是以去岁裴侍郎来平城,才有此一请。”说到这里,拓跋慎接着道:“先贤遗物,见之如见先贤。若能得见,于心足矣!赐于不赐,不敢强求。”

    王肃摆摆手,笑道:“我王氏诗礼传家,岂有千里之外求一物而不与的道理,族中听说北使将至建康,已为北使备下先公所用旧物。北使若登门求取,自有所得。”

    还真愿意给啊!

    拓跋慎心中惊了一下。

    这不是赚了嘛!

    刚刚他的话可是真心话啊,只要王氏推脱的话,哪怕一句,他也不会再提的。

第163章 旧年公主,新朝县君() 
“若蒙尊家厚赐,慎真可谓不虚此行了。”拓跋慎客气道

    说完求取谢安的遗物之后,拓跋慎道:“今日前往贤夫人母族拜访,除了此事以外,尚还有一事请王秘书代为传说。”

    “何事?”王肃疑惑道

    拓跋慎酝酿了一下,说道:“说起此事,本是受人所托”说到这里,转身指着刘文远,接着道:“这位乃是本朝丹杨王长子刘文远。”

    “丹杨王昔年受刘子业迫害,不得已归身本朝。慎此次来建康,临行之时,丹杨王派刘君随行前来建康,以求能祭扫祖墓,一尽为子之情。数日前,刘君已经祭扫过二陵。只是,尚有谢太妃未祭。今日登门,也是为了此事。”

    王肃看了看刘文远,也拱手行了下礼。刘文远的事他当然也听说了,也知道祭扫之事皇帝也允许了,代为传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我是分割线

    说起路途上的远近,乌衣巷距离朱雀航比骠骑航近的多,所谓“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嘛!朱雀桥与乌衣巷是相邻近的,而从骠骑航过河还要多走一段路,不过好在不远,不到一刻钟左右就到了乌衣巷的东坊外。

    乌衣巷虽然因为王谢世代所居而闻名,但里面也不可能只有这两家。比如,拓跋慎看见坊边第一家门边长杆上就挂着一个“何”字的大灯笼,正门的左侧门中走出一个约有四五十岁的妇人,门前路边停着一辆牛车,边上还有几个奴仆。

    可能是南朝以来才兴起的庐江何氏吧。

    说起来庐江何氏虽然不如王,谢两家,但其祖上三代担任过尚书八座的官职,勉强算是入了一流士族的门槛,与济阳江,吴兴沈,陈郡袁为一个档次,历来也有与宋齐皇族联姻的资格。刘宋时期,为刘子业所逼的新蔡公主,与刘子业相亲的山阴公主,嫁的都是庐江何氏,现今南朝太子萧长懋的长子,南郡王萧昭业的妻子也出于这家(感觉好奇怪啊!为什么这三位都跟何氏有关?)。

    王肃见拓跋慎看着何氏宅邸前的人群,笑着说道:“这是庐江何氏家宅,那妇人,说起来,还有些”说到这里,感觉衣带又被坐在一侧王夫人谢氏拉扯了一下,这才住嘴。

    拓跋慎见他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有些奇怪。却见王夫人谢氏笑道:“这位是本朝东昌县君,原是前朝新蔡长公主。县君这几年都是住在丹阳县,却不知怎么今日回来了。”

    新蔡公主!拓跋慎闻言,仔细看了看何家宅邸前的妇人一眼,只见这妇人两鬓已经有了些许白发,头发上没戴什么发饰,穿着也是以素色为主,神情上显得很平静。

    刚刚还想着何家的风流史呢,没想到这就见到了正主之一。不过以这新蔡公主的经历,怎么没跟何家断绝关系,到现在还留在何家?她可是“坑死”老公的“元凶”之一呢。就算刘子业死后,何家碍于新蔡公主的身份不敢说什么,可改朝换代了,难道还不能发声?

    王夫人谢氏见拓跋慎看着路边,才回过头,微微瞪了王肃一眼。

    王夫人对自己的丈夫诸般满意,可唯对他略有轻佻的性情深感无奈,总担心他因此开罪都不知道,可是这个脾性是王肃从小带到大的,劝了多少遍总是改不了。这才一个不注意,差点又让他得罪了人。虽说刘家没啥人了,不过传出去外人难免觉得欺人,而且刘氏再怎么说也曾经是王谢两家的故主,不好去调笑。

    拓跋慎心中只是小有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