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或右,只是无法回头-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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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知道会怎样,都在说这个男人是未来的驸马爷。驸马爷可以三妻六妾吗?他家那位长公主会不会好相处?
蓦然一惊,都想到哪儿呢,脸又有些发烧。看他这样子,对自己完全没感觉。好像还不如乌日娜亲厚,两人可以随时便便的玩笑,打闹,对自己却是始终温文尔雅的,除了今晚逼自己喝酒。
灌醉了又不干些什么,想想就有些气恼。
萧隽在炕上翻了个身,大概是太热了,被褥全翻到一边。
俞思思走过去,将他被子理理好,无意间看到一个高高的隆起,像是一个帐篷一样。屏住气息,再仔细看看,居然他是正常人!
面红耳赤的退回到火塘边,又开始发愣。
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的男人,美色当前居然还真能坐怀不乱,他是在为谁守身?若兰,还是那位公主?
这种自制力也太可怕了吧?
思绪纷乱的在火塘边一直坐到天亮。
“嗯,你怎么起的这么早?昨晚酒醒了吧?”
“我说我不能喝酒,你非逼着我喝,喝多了丢死人了。我怎么回来的?”
“扛不动你,我把你从地上拖回来的。”
“瞎说,我衣服都是好好的,干干净净的。”
“你没发现我帮你换了身衣服啊?”
萧隽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
俞思思一惊,赶紧看自己身上,才发觉自己上了他的当。
“就剩下一张嘴。我来伺候你穿衣。”
俞思思走过来,伸手掀他的被子。
萧隽赶紧将被子一卷,滚到一边。
“不用,你到厨房去叫早餐上来,我们就在房间里吃。”
俞思思一时童心大发,“我伺候好你穿衣再去。”伸手抓住被头的一角,使劲掀开。
萧隽一抬手将她手隔开,俞思思一把扣住他的肩井穴。
“好一手小擒拿功夫,认穴位还挺准,可惜对我没用。”萧隽肩膀一怂,从她手里逃脱,反手拿住她的腰肢,俞思思一下歪到在他身上。
萧隽赶紧松开手,将她推到一边,坐起身来:“别闹了,今天还有一堆正事要做。”
从包裹里拿出昨天买的套裙扔给她,
“明天别扮书童了,扮成少奶奶,我扮成少东家。今天还要指望你使美人计,钓大鱼呢?”
俞思思羞红脸,背过身去,将那套裙子换上,又用胭脂水粉涂抹了一番。
转过身来,问道:“这样行吗?”
“嗯,好看,还真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装。我咋看不像是少奶奶呢?哦,对了,头发也得弄,要扎成发髻。女人结婚后,都是要扎发髻的。”
忽然下,萧隽泱泱的没声音了。他想到了若兰。那天在死牢里见到若兰时,她就是梳着少妇髻。
“她婚后过的不快乐吗?”
“你说谁?没头没脑的。哦,她结婚后,两人都性情大变。大师哥脸上再也没了笑容,也不爱理人了。她也是常常郁郁寡欢。大家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你在心里还想着她?”
萧隽烦躁的甩了下头:“费什么话,你的废话怎么这么多。快点,我们下去,马车在等着。”
说完,自己率先出了房门。
“又不是我先提起的,是你自己要问的。冲我发什么火,真是莫名其妙。”
俞思思小声嘀咕着,跟着出了门。
本章完
第86章 震慑()
马车就停在客栈的院子里。
按照萧隽的安排,他的五花马和其他两匹马都被用来驾车,而驭手则是徐力。
萧隽穿着一身月白蓝的长衫,头上戴着书生巾;坐在他边上的是簪花戴珠一副少妇模样的俞思思,她时不时的撩起车帘左顾右盼,引来路人一阵阵好奇的目光。
“你可以去倚门卖笑,生意一定不差。”
萧隽嘲讽道。
俞思思将车帘门一甩,唬着脸说:
“这主意不是你出的吗?你以为我愿意啊。”
“好好,我错了,我说错了。把车帘门撩起来,大局为重,大局为重。”
萧隽换上了一副笑脸,伸手拍拍她的肩。
两人坐在马车上招摇过市,一直到了城外,这才放下车帘。
城外路边早停了几十辆马车,还有一二十个带着刀枪,镖头、趟子手打扮的人。
“徐力,马车上都装的是什么?”
“药材,孙掌柜送到玉门的药材。他说了,如果遇到马匪,我们能保全这批药材,就给我们一万两银子。如果马匪没出现,只要到玉门,也给三千两。”
“我们打进马匪的斥候有消息了吗?”
“没有。估计不是一伙的,不然,他会来传递消息的。”
俞思思将两柄剑从包裹里抽出来放在腿边,嘴里嘀咕着:“骗子,昨天又是珠花首饰胭脂水粉又是新衣服布料,还说让掌柜的送到卢龙军,以为真是善心大发,原来都是道具,唱戏的道具。”
“我一个堂堂的将军,有这么无聊嘛,带你这小女人去逛这种地方?再说了,戏唱完了,这些道具不都归你们了吗?”
“哼,稀罕。”俞思思撅起了小嘴。
“什么不好学,跟乌日娜学这个。”
俞思思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自己原来可真没有生气噘嘴的习惯。
“萧将军,目标出现了。两边山崖上有四个人,车队后面还跟着两个,估计他们埋伏在前面的林子里。”
“你指挥吧,不用问我。”
俞思思显得有些紧张,伸手抓住了萧隽的手臂。
“你一个做杀手的,这种阵仗你会紧张?”
萧隽好奇的看着她。
“嗯,我是小女人嘛。”
俞思思贴的他更近,一边的胸紧紧挨着他的臂膀。
萧隽微笑着:“嗯,发育的不错嘛。”
俞思思反应过来,手掐了他一下,脸又红了,可是却没有离开他的手臂。
“吁”徐力一拉缰绳,车停下了。
两边树林里,哗啦啦的一阵马蹄声。
“孙掌柜的真是客气,知道兄弟们快断顿了,又给咱们送银子来了。”
一个豪壮的声音传来。
“咱们掌柜的今年不是交了买路钱吗?几位爷怎么又拦?”
徐力在前面说道。
“看清楚了,今儿是彪爷的人马。你们上次是给虎爷拜的山,太不拿我们彪爷当回事了。”
“几位,原来是彪爷的人马,好说好说。今天车里都是些便宜的药材,值不了几个钱,彪爷,你请开个价,说什么也不能让你白走一趟。”
徐力在故意拖延时间。
“呵呵,孙掌柜的什么时候怎么大方了?好吧,也省了我们的事。一起五十二辆马车的药材,外加马车里那个漂亮的娘们,就算三万两银子吧。”
“哎,你不是没地方去吗,那边有人请你去做压寨夫人呢。”萧隽调笑着。
“你就会欺负我们女人。”俞思思在他手上又掐了一下。
“三百两银子还好说,三万两,怕是你还没睡醒吧。兄弟们,动手。”
“第一哨,前出!两轮冲阵。”
萧隽用剑撩开帘子,只见马车两边群马奔腾,空中黑压压的飞过一批批的投枪。
马贼们猝不及防,刚才还在谈判,说的有滋有味,瞬间变了脸,空中一下飞出五六十支投枪,瞬间便躺下二三十人。
“是边军,是边军,快撤。”
一个身影冲到最前面,许义,背上的伍杆投枪只剩下两杆,他正紧追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马贼。
“车队继续向前,抓几个活口过来问问。”
徐力站在马车上发布着号令。
后面的药材马车绕过萧隽的马车,继续向前行。
萧隽跳起来,“走,我们也去看看,找他们的巢穴。”
一个护卫队员抓了一个马匪送到萧隽面前,萧隽问道:“你们彪爷呢?”
“没看见,刚才跑散了。”
“那你们老窝在哪里?”
“我新入伙的,不知道啊。”
萧隽向俞思思努努嘴:“你来问。”
“举左手,举高一点。”俞思思对那个马匪说。
那马匪一看是个惯匪,看见俞思思是个漂亮女人,这当下还敢调笑:“是,小娘子,左手是这手吗?哎哟,我的妈呀。”
只见剑光一闪,那马匪的左手已经掉在了地上。
“你答对了,这就是左手。现在想起来老窝在哪里了吗?”
“哎哟,我带你们去,我带你们去。快给我包起来包起来。”
萧隽看着俞思思:“我只是让你点他的穴道……”
“这是最有效的逼供手段,一开始就让他没有任何侥幸心理。我们师父教的,我们都是这么干的。”
“如果他还是不说呢?”
“再断一只手。”俞思思简洁的说。
“如果他是真不知道呢?”
“那只能怪他运气不好。”
“你们黑龙会的太邪性了。”
“别再提这个名字好不好?就如你不愿提到那个名字一样。”
“说定了。”
到了前面一个小村子,那人指着说:“那就是我们的老窝,平时我们都住在那儿。抢来的银子和货物都在彪爷的房子里,最东头的那家。”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人骑着马,后面还带着两匹,手里提着一个魁梧的汉子跑过来,那人大腿上还插着一支投枪。
“萧先生,这人就是这伙马贼的头,彪爷,前面村子就是他们的巢穴。”
现在队伍里,就是许义一个人还叫他“萧先生。”
本章完
第87章 互市之争()
“把村子都围了,把人都赶到晒谷场来。”
萧隽坐在磨盘边的一把太师椅上,两条腿架在磨盘上,后面站着如花如玉的俞思思和一脸杀气的徐力。
“把俘虏都压上来,排队站好。”
活着的被抓回来的还有二十多人。
“你就是彪爷,是这伙马匪的头?”
“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正是胡彪,江湖人奉送一个雅号,彪爷。”
“你他妈的话真多,我问你姓什么叫什么了吗?美女姐姐,去,把这话多的脑袋砍了。”
“大爷饶命,大爷……”
彪爷第二个饶命没叫出口,脑袋已飞了出去,滚到人群面前,众人大叫起来。
俞思思毫无表情的把剑在胡彪的衣服上反复擦拭干净,擦剑入鞘,回到萧隽身后。
萧隽站起来,走到那群俘虏面前,一个个的看过去,然后,停下脚步:“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对面人群里还有没有你们的同伙?”
“他是!”
“他是!”
“他是胡彪的账房先生!”
“她是胡彪的姘头!”
……
“很好,很好。”萧隽又走到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这堆人面前:“再给你们一个机会,对面的有你们老公,有你们的儿子,有你们的父亲的,可以指出来。”
认儿子的、认丈夫的、认父亲的一下站出来十几个。
“很好!你们一家人的都站在一边。”
俘虏里还剩下七八个人。
“把你们的上衣都给我脱了。一二三四,你们几个出列。”
只有两个人一步跨了出来。
“你们两个站着别动,你们两个出来。”
萧隽让先出列的站着别动,两个听了口令没动的叫了出来。
“你,干了几年马匪?”
“四年,不不,就两年。”
“你呢?”
“一年。”那马匪低着头悄悄的扫了萧隽一眼,他猜不透他是什么意思。
“肖哨长,你们哨里没见过血的叫两个兄弟出来。”
肖哨长叫肖三,这次护卫队的三个哨长之一。
“你、你。你们俩出列。”
“你们俩当兵几年了?”
“报告将军,三年,我们俩是同一年当的兵。”
“还没杀过人吧?”
“没有,但,见过。”
“敢杀人吗?”
“敢!”两人咬着牙说。
“很好,去那堆武器里挑两把顺手的。”
缴获的、从家里搜出来的武器都堆放在那里。
“把这两个家伙砍了!”
“将军饶命,我们投降。”
“本将军不接受你们投降。既然选择了当马匪,那就得有当马匪的觉悟,这一天迟早会到的。砍了!”
“噗、噗。”又是两颗人头落地。
“你们俩当过兵?”
“是,我在玉门边军。我在卢龙军。”
“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骑马摔的。匈奴人刺的。”
“怎么不在部队干了?为什么要当马匪?”
“部队欠饷半年多不发,我不干了,回家又没田地,没活路啊。”
“你呢,卢龙军的,”
“长官有功不赏,别人冒领功劳,反应到哨长那里不理我,还抽了我一顿鞭子,一气之下,我就逃了当马匪了。”
“好了,你们俩去那边,一会我再处理。”
“你们三个怎么办呢?看来都是惯匪,又没人认领,这让我很为难啊。”
一个老奶奶跌跌撞撞的冲出来,一把抱住其中的一个后生,说:“长官,这个是好人,去年冬天我下河洗衣服,掉到河里,是他路过下河救了我。”
“救人一命,也算是你的造化。去那边,跟那两人站一起,一会我再发落。”
“你们两人,好事看来是没做过,杀人越货的事干了不少吧?”
“我们俩一个村的,实在是糊涂,都说干马匪来钱快,就跟着他来了。”
其中一人指着刚被砍了脑袋的人说。
“你们俩抽签吧,只能活一个。肖哨长,两根树棍,一长一短,短的死。”
肖哨长手里握着签,走到两人面前,“抽吧,看你们俩的造化吧。”
“长官,不用抽了。我有老婆有孩子,他还是光棍,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砍我的头吧。”
“哥,你还有老婆孩子要养,我光棍一条,反正也没牵挂,砍我的脑袋!”
“好,两人如此够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