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毒刺传说-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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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来顿时收紧了手指:“你敢,除了我,不,除了已经说好的皇甫燕,乔依依,刘伊娜和我我们四个,其他的你一个也不许胡来,否则,我,哼哼,你懂的。”
杜词笑笑:“白痴,我现在只要你一个,你动脑筋想想啊。”
徐来眼睛珠子一转:“啊呀,真是的,对,我们就回上海。我还真舍不得那个地方呢。不过,杜词长官,你没有了军职,老可惜了。”
杜词说:“军职什么都是浮云,只有美色才是真的。徐来姐姐,你说,我们到了上海安定下来,你一天让我骑几次?”
徐来嗔怪道:“骑我?你以为我是你的马呀?”
杜词说:“那不是马的话,是马子?”
“滚!”徐来掐了杜词一下,她可知道马子的含义,就是尿壶。
杜词决定去上海,也是打定的主意,南京保卫战最终失败了,虽然他竭尽全力,虽然一次次重创了日军,还是无法挽回根本局面,不过,他也没有太多遗憾,他尽力了。
因为他发誓,要死守南京,还用残暴的手段迫使市民们充当士兵守城,现在,城市沦陷了,大量官兵和难民妇女战死,他有种无以排遣的愧疚,所以,决定深埋功与名,另外选择战斗场所。
再见了,南京,无论如何,你已经不再是一个被屠杀,被践踏,被凌辱的所在,而是一个英雄的,抗争的,不屈的符号,更是鬼子的伤心之地!
杜词当然想参加新四军的,这是中国的未来,但是,他又不能立刻参加。
不是不能过苦日子,而是觉得到敌人大后方基地去战斗,影响更大一些。还有徐来,这个娇滴滴的新媳妇儿,肯定不能适应新四军的动荡生活。
“徐来,记住,从今天起,那个南京保卫战中的副司令杜词已经死了,你对任何人都不能再提起。”杜词说。
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英雄的符号,还是以牺牲终结,最能激励国人。
“好吧,随你,反正,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横着走!喂,杜词长官,以后我叫你什么名字呢?小扁担?”徐来娇嗔地腻歪在杜词身边。
“嫁给一根扁担,靠,这你也能受得了?真变太!”杜词看看一片荒芜地带,路边有很大的污水沟,很多的淤泥,枯萎的干草,就跳下车,将车厢上的鬼子尸体都拖下来,甩进臭水坑里。
工兵铲将车厢内外上下的污血都遮掩了一下,铲些泥土干草,将臭水沟处理一下。
“你真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大魔王!”徐来赶紧下来帮助他。
两人一路飙车,中间还遇见过一支日军搜索部队,是追击中国东北路突围部队的,杜词还跟鬼子一名中尉聊了半天:“你们开车到上海?干什么?”
“运输一些药品,”杜词说。
“为什么不飞机空投更快些?”鬼子中尉脑瓜子还挺灵光。
“这话要问的话您去问,我不敢,嘿嘿嘿。”杜词说着,悄悄地指着徐来:“这是土肥原将军麾下的一名特高科高手,要回上海滩剿杀支那军统分子。”
鬼子中尉早就注意到了,还是这个徐来,死活不听杜词的建议,非要素面朝天,殊不知,天生丽质的人,就是素人也能惊艳:“啊,怪不得呢,”
鬼子中尉羡慕地说:“你可以占便宜了,哈哈。”
少数鬼子,可能起歹意,连自己的女兵都敢劫色,如果碰到大股部队,就可以放心了。
杜词故意苦巴巴的:“我试了一次,瞧瞧我的脸儿?”
鬼子中尉见杜词的脸上有一些红色的擦痕,以为是挨了耳光,大笑了起来。
途中经过几个鬼子伪军的拦截线,没有遇到各种游击队,估计,日军的援军赶到以后,大肆扫荡,游击队不支,撤退了。
土匪也没有遇见几个,顺着官道前进,到处都是一片萧瑟肃杀,不时发现倒毙的难民们的尸体,被野狗撕咬。
在常州的时候,杜词还特意将车辆开过乔娜娜他们隐蔽过的村庄,溜达了一圈儿,可惜,什么也没有了!
不到上海,卡车就没油了,幸好附近有鬼子的兵站,杜词大摇大摆地过去加油,加满油,还跟鬼子聊天。
继续前进,杜词一面开车一面哼着小曲儿:“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儿,夫妻双双把家还”
徐来大吃一惊,“停!你的嗓音这么好?”
杜词不屑地说:“嗓音算个毛啊,我会唱的歌曲才多呢,你要不要听听呀?”
“你会唱歌?你骗谁啊,傻大兵一个,我的达令丘八!”徐来笑起来。
杜词哼起了军歌,哼起了各种流行歌曲,都是新中国以来唱的。又哼起了大阪城的姑娘在那遥远的地方等王洛宾的西部歌曲。
杜词是因为疲劳,不得不哼歌提神,以便随时应对各种突发情况,没想到,哼着哼着,旁边的徐来猛然拍了他一下:“达令!”
“嗯?”
“你真了不起,你竟然是个歌唱家,这些都是你编的歌词儿?”徐来震惊了。
第426章 让你唱征服()
“我编的,不信的话,你在流行时尚的上海滩去打听一下,我刚才哼的歌曲里面,有没有重复的。”杜词淡淡地说。
生死攸关的战场杀出来,几经人事变动,多少熟悉的人已经阴阳两隔,杜词的心情格外感慨,也格外从容,就是撒谎起来,也非常淡定。
“你懂音乐?真的假的呀?达令?”徐来这个电影大明星都腻歪在杜词身上了。
“不太懂,顶多能弹弹吉他,敲敲钢琴,呱唧呱唧手风琴,吹吹牛币,咳咳,出吹口琴,或者用树叶弹一曲。”杜词见她震惊的杏仁眼水灵灵的实在太漂亮了,就加码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一个傻大兵怎么会?”徐来将头贴着杜词的肩膀,双手抱住他的腰,幸福地说:“只要你能知道这些乐器的名字,我都觉得你很了不起了。”
杜词停车,跳下去,一会儿上来,江南的冬天,还是有一些绿色树叶儿的,“我要是能用树叶吹曲子,你怎么办?”
徐来愣了一下,很是期待,作为电影明星,乱世之中,仓促逃到南京,被人引荐给了唐生智,名义上是文职军官,文艺兵,战地服务团的,其实,唐生智垂涎她的眼神,她能懂的,阴差阳错,她的身体落到了面前这个杀人恶魔般的小弟弟手里,确实不敢有太多奢望,所有,很惊喜。
“你说!”徐来甜蜜地微笑着。
杜词说:“我吹一曲,你脱一件衣裳,等你脱到没有衣裳可脱,就给我躺好等着临幸!”
“呸,你坏死了,我才不信呢。你要吹得好听,我没有听过的才算,否则,哼!人家不理你,一百天都不让你碰,急死你!”徐来娇嗔地说。
徐来的美丽和风韵,不仅有电影大明星的娴熟和倨傲,也有小鸟依人的清丽,还以二十多岁女人特有的成熟,那胸前一对宝贝疙瘩,尽管重重包围在棉衣里,还是顽强地挺出令人心仪的轮廓。
杜词吹了一曲。
其实杜词第一声吹起来,徐来就震惊了,神痴意迷,“天哪。”
杜词将曲子吹完。
不光是打赌,更是解除疲劳的一种方法,杜词还想打消徐来的傲气,这妞儿已经被自己骑了,眉宇之间还是有一种无奈自怜,淡淡的忧伤。
切,你能被中国人民解放兵的现役特种兵精英骑了,那是你的荣幸!
第一首曲子,是北国之春。
徐来一直静静地等待杜词将曲子吹完,还在痴迷地盯着杜词的眼睛,惊喜地浑身发抖!
但是,她压抑着内心的狂喜,故意说:“完了?这就是完了?好像这个曲子阿拉听过耶,请问,这首曲子是哪国滴?”
杜词淡淡地说:“急什么,我是免费加演片,热身的,所以,用烂大街的曲子先软软嗓子。哦,这是鬼子国的,”
徐来猛地竖起大拇指:“行啊你,这都知道,那你知道是谁作词,谁第一个唱起来的?”
这个题目难度大多了。
徐来以为,杜词这种人莽撞厮杀汉子,一定是乡野之间的,哪能懂什么真正的音乐?就是能用树叶吹一曲,也是碰巧的。音乐的花絮和幕后故事,他岂能知道?
但是,她愿意问,因为,她渴望她的男人是一个白马王子,一个文武双全的少年郎,现在,杜词已经是少年英雄,如果再懂得音乐,就是她的知音了,她作为电影明星,内涵文化很丰富,人也极聪明,音乐是强项之一。
“废话,你吃个鸡蛋,还非要问是哪个老母鸡下的?有这么无聊吗?”杜词鄙夷地说。
“啊。没关系,你已经很棒了,杜词,现在,我不再把你当长官,当救命恩人,而是当真正的男人,老爷来看了,我能嫁给你这样的知音,很幸福,我要夫唱妇随,不离不弃,跟你白头偕老!”徐来说着,双手紧紧抱住杜词,用胸前丰腴,摩擦着杜词的肩膀,显然激动生情,情不自禁,还低声问:“你要不要?我现在就脱光。”
杜词用手在她脸腮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太太请自重,那个什么,这首曲子,是一首怀乡的曲子,倭国民间歌曲,作于1877年,也有人说是作词家井出博正受唱片公司邀请,为男歌手千昌夫创作的,描绘的是长野县,北八岳山麓八千穗一带亚洲最美的白桦林的情景!”
“什么?”徐来从座位上跳起来,愣了,然后,扑到杜词身上,抱住杜词狂吻:“你太了不起了,你一定是东洋留学生!”
杜词哈哈大笑起来,马上用刘老根的片后曲哼起来:“什么什么有个屯儿,咱们都是土生土长的人儿,”
“说,你还会什么曲子?你,能用日语唱这首曲子吗?”徐来仰望着杜词。
杜词说:“你要不践行一下手续?”
徐来听了,脸色绯红娇媚:“好吧,虽然你吹的曲子不是原创,我还是喜欢的。”
徐来真的将棉大衣脱掉了。
杜词将棉大衣给她掩上:“别冻着了,你记住就行。”
杜词丢下树叶,唱起了蒋大为版的中国歌词,作为士兵,在地狱磨练之余,唱歌是唯一能派遣的方式,杜词的天赋,更成为其中的佼佼者。
杜词的嗓音不错,音准没说的。所以唱完以后,徐来使劲地拍手;“这个歌词我还没有听过,你自己翻译的吗?”
杜词窥探着车窗外面的天空,唯恐一个闪电炸雷劈过来:“也是!是偶鸡鸡作词的。不信的花,嫩你找个会唱的彪子过来对质!”
徐来相信了,因为,在时尚界的上海滩,她都没有听过这种中文歌词的北国之春,这种舶来品,上海滩没有与闻,其他地方肯定没有。
“达令,你太棒了,太了不起了!”徐来抱着杜词狂吻。
杜词等了好一会儿,才将她从自己身上摘下来:“美女请自重,我刚才不过刚热热身,真正的重磅炸弹还没有来呢,那个,要不,我再来一首不同歌词和风格的?”
徐来穿着粗气,将胸脯顶着杜词的肩膀,再也不肯松开,这是彻底膜拜的姿态。
杜词唱了刘德华版本的,自然是港粤风情,大舌头风格。
“达令,你太了不起了,我的小心肝儿!”徐来等杜词再次唱完,扑上来,亲个不停,“你要是在上海滩,一定是个作词家,作曲家,大音乐家。淫家老崇拜你耶。”
第427章 中国版亚美爹()
“无耻。再这样说话,我强健你!”杜词突然怒声喝道。
徐来吓坏了,都适应不过来杜词的变脸,怯生生地问;“我怎么了?”
杜词义正词严地说:“北国之春不过是一首东洋的烂曲子,烂大街了,你都这么在意呀?我说过了,这是热身,现在,我给你来中国的曲子。”
杜词马上用树叶吹起了激情四射,青春活力的运动员进行曲,不等徐来评价,又吹起了我的祖国:“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吹完以后,杜词还唱起来。
徐来听得神魂颠倒,急忙拉着杜词:“老公,达令,您先别唱呀,让我用笔记下来。”
杜词说:“不用了,以后只要你想听,我都给你唱,随时满足你的淫,荡趣味。”
徐来在杜词肩头上咬了一口:“坏人,谁银荡了?哼,我就是银荡了,我专门银荡你!”
杜词抱着她,丢掉树叶,哼起了许多喜欢的歌曲,把徐来听得如痴如醉。
“睡了?”杜词见她一直不吭声,问。
“嗯嗯,没有。”徐来揉着眼睛,脸腮上都是泪水,湿漉漉的。
杜词问:“喂,花姑娘,你哭什么?皇军又不强健你!”
徐来用手打了杜词一下:“达令,你太有才了,我真没想到。”
杜词转身,完全对着她,打趣道:“一曲吹得人憔悴,二曲吹得人飙泪,曲终人不见,腮上数道痕!”
徐来嗔怪道:“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杜词说,“搂着徐卿卿。”
徐来这才醒悟过来,杜词已经将歌词融合情境做了改变,不是弄错,顿时,更加钦佩。“达令,淫家太喜欢你了,以后,真心实意跟你过一辈子,真的,生生死死,都跟着你,哪怕我作小也愿意,因为,你不仅是个大英雄,还是个大才子,”
杜词扑哧一声笑了,盯着她的脸打趣道:“逆光,侧逆光,还有你的花衣裳!”
谁知道,徐来更加震撼了:“你也懂得侧逆光?你当过演员?”
杜词扑哧笑了:“我还懂得蒙太奇呢,我还懂得未来几十年后的好莱坞呢。”
“蒙太奇”徐来看着杜词的眼神更加温柔了,小母猫一样蜷缩在杜词怀里:“老公,达令,你简直就是我的上帝,人家想要你,现在就要,你答应人家好不好?”
杜词一愣:“靠,怎么了?心痒难熬?”
徐来媚眼如丝,娇嗔地扭曲着身体,将敏感的地方磨蹭着杜词,还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人家好想跟你做,人家很想给你生个小宝宝,好拴住你的心,永远都在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