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太监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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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我今天就让你认认老子是真是假。”
小太监说罢,走过去一猫腰将乌儿苏丹拦腰抱起。
乌儿苏丹边挣扎边说:“将军不可用强,奴家还是女儿身哩!”
“那正好让你开开眼界!老子爱的就是没有被人垦过的茅草地。”小太监用力把番女扔在军用大床上,不及解衣脱靴,一股欲火腾腾升起,就要行不端之事。
“将军,将军……”乌儿苏丹娇喘不已。
小太监不依,迅速解开番女的腰带,隔着袍服,两手径直往纵深里探去,一只手走上三路登雪山峰顶,一只手走下三路去清泉摸鱼。小太监本是行家里手,经营此道更乃轻车熟路,不一时便触到两个紧要去处。
“将……”乌儿苏丹的身子开始软了下来,美目紧闭,两腮绯红,香汗淋漓,口中吐气如兰,阵阵沁人肺腑,渐渐她即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第十七章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
“你不是太监?”美丽的乌尔苏丹惊呼道。
“你看我像是太监吗?”小太监紧紧俯在番邦少女的身上,一边活动一边反问。
“朝庭里混进去你这样一个男人,在一大群女人中间,太不可思议了!”
“这样不好吗?”
“这是谁干的?我相信这保证不是办事人的疏乎或者是什么人开了玩笑!”
“是老天爷和我开了个玩笑。”潘又安一边忙着活儿一边说。
“你不会轻点吗?你把人都弄疼了。”乌儿苏丹在小太监的身下睁大乌黑闪亮的大眼眼,皱着眉头笑嗔道。
“这化外番邦的女人就是和宫中的汉家女人不一样,”小太监心里头犯开了嘀咕,“宫中的女人包括老太太(他开始在背后里偷偷把皇太后称作老太太了)在做事时都是不睁眼的,可眼前这个小妮子竟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刚才她还说她是女儿身,鬼才信哩!”突然他想起乌儿苏丹头前的问题,就反驳说:
“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我就是要让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个真男人?”
“真没想到一个太监胯下竟藏着这么大一个东西?”
“这回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白天在阵上看你白白净净的,着实让人怜爱,其实是一肚子的坏水。”乌儿苏丹抢白说。
“男儿不坏,女儿不爱嘛。男人不流氓,女人心发慌,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小太监嬉笑说。
“你们宫中有多少女人?”
“没数过,多得无数,反正是数也数不清。”
“男人呢?”
“没用的男人多了,有用的男人就我一个,还有一个小皇上,听说他也没用。”
“皇上也没用!你怎么知道?”乌儿苏丹惊问。
“和我睡觉的宫女告诉我的。说皇上只要宫女们给他豆豆吃,才会趴到女人身上的,其它时间和女人嘴都不亲一下,好像他对女人压根就没兴趣,那样物事也形同虚设,从来派不上用场的。”小太监如数家珍,娓娓道来。
“你做了多少女人?”乌儿苏丹掩面问。
小太监侃侃说:“没有几个,除了皇太后,再就她身边几个宫女,太后防我就像防贼一般,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
“你是太后的人,这么说你就是太上皇了?”
“狗屁!表面上我是小王爷,其实我啥也不是,如果太后有一天死了,我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我明白了,其实你的日子也挺难,整天提心吊胆的。”
“所以我要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寄人篱下的日子我算过够了。”
“是呀!哎呀,你快点,我好象有点受不了了!”乌儿苏丹脸上的表情突然变了,不光是皱眉,这回是满脸尽现痛苦万状之色。
小太监知道火候到了,紧摇慢赶,一顿狂乱轰炸,把自己这几天积攒的库存物资悉数注入番家公主的体内。
“这下好了,”乌儿苏丹躺在行军大床上幽幽的说,“你不但俘虏了我的人,也俘虏了我的心。如今我可是你的人了,明天你跟我走吧,我给父王说一声,也封你个大将军。一个女婿半个儿,父王会对你好的,再说还有我,强似在你们南朝当太监。”
小太监看着乌儿苏丹妩媚的脸,那张俏脸看起来竟天真无邪的像个刚出壳的小鸡雏一股,和白天阵前跟他厮杀的那位剽悍英武的女将相比简直判如两人,遂笑道:
“跟你到番邦当驸马?你该不是说梦话吧?你们的队伍让我打败,只有少数几个人逃回大漠。你回去还不知有没有落脚之处呢,还能有我的饭吃?”
“父王呢?父王也被你们杀了吗?”乌儿苏丹方才知道,这一场战争之后已经使她无家可归了。
潘又安此时不愿提及那些不愉快的事,以免扫了兴致。借机朝外喊了一声:
“来人!
随着声音进来俩小兵,嗫嚅道:“大帅有何吩咐?”
地下少了一个人,床上多了一个人,这是显而易见的,然而他们却视而不见,或者是见了也不敢说不敢问。
“去搞几桶热水,给苏丹姑娘沐浴。”
“是!”小兵说。
“然后再搞一桌酒席,多备些牛羊肉,要新鲜的。”
第二天是个晴天,小太监携他的“新娘”纵马驰骋在辽阔无际的大草原上。这里没有起伏的山峦,也没有树木花果,甚至杳无人烟,有的只是连绵不绝的青草和馒头似的小土丘。蓝蓝的天上不时掠过几只苍鹰,偶尔草丛里蹦出一两只野兔田鼠,它们仿佛是告诉游人,这里还有生灵。寂静的草原,甜蜜的草原,温馨的草原,美人美景,小太监浮想联翩,甚至他想做一首诗,可惜他没有这方面的造诣。触景生情,小太监回忆起昨夜那酣畅淋漓的场景,过去吃的都是别人打下的粮食,昨夜才是他亲手采颉的果实,因而更香脆、更甜美、更令他回味无穷。想到这儿,他的下身那个贪心的家伙又开始跃跃欲试了。潘又安嬉皮笑脸地说:
“姐姐,我又想要了。”
乌儿苏丹白了他一眼,揶揄道:“没出息,昨夜搞的人家到现在还隐隐作疼呢!”
“我不,我就要!”小太监耍起了小孩脾气。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姐姐,你说你是女儿家,昨夜怎没有血出来?”小太监此时此刻却提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
“我……”乌儿苏丹的脸立刻红得像蒙上一块红布,她嗫嚅了半天,方才找到借口,反驳说,“我们番家女儿不似你们汉民闺女,整日在闺房里描画绣花,风里雨里,天天在马背上折腾,你说有几个能保住那事儿完整?”
“这样我就放心了,你不说我以为我又捡了个二手货。”小太监把两匹马拴到一起,让它们自己去草地上啃吃青草。
“才不像你呢!”乌儿苏丹脱下自己的皮衣,铺在地上,辩驳说,“搞了老的搞小的,你都成了我们草原上的种马了。”
“那由得了我吗?”小太监不待女孩分辩,像一匹饥饿的野狼一样,猛一下将乌儿苏丹扑倒在她刚刚铺好的“绣床”上。
第十八章 花丛中彩蝶在飞舞()
小太监欠起身子问道:“姐姐,你盯着我看什么,你看到了什么?”
乌儿苏丹宛尔一笑说:“我看见蓝蓝的天上白云瓢,你呢?”
“我看见了整个世界。”小太监老老实实回答。
“我有那么大吗?”
“你比整个世界还要大,如果有人用全世界拿来换你,我绝对不干!”
“骗人!今天你伏在我的身上,就说我是你的世界,明天了换一个人,你又说她是你的世界,男人的话总是让人信不过。”
“我说我是男人,你说我是太监,如今我把所有的秘密都亮给你了,你还说我是太监吗?”
“如果天下的太监都像你一样就好了,会给多少女人带来幸福?这都是你们汉人的发明,好好一个男人,却叫人家把最要紧的东西割除掉,这算什么章法?人又不是动物,他们那些人只顾自己,他们倒是放心了,太监们还会有幸福吗?”
“我能管得了那么多吗?”小太监说,“再说,我只能算是侥幸留下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如果我也被人割了最要紧的东西,这儿还会有你和我现在的这种事吗?”
乌儿苏丹的皮袄铺在地下,小太监的皮衣盖在身上,按照草原上最原始的习俗,他们进行着人类生儿肓女最基本的制作程序。两匹马儿在不远处悠闲地啃吃着嫩嫩的青草,寂静的草原上只有风儿轻轻吹动的丝丝声响。
他们的旁边摆满了马奶、牛肉、酥饼等等许多吃食。几只小田鼠鬼鬼祟祟地出没在附近,它们看是来了百年难遇的奇客,就顺便想搞点食物碎屑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换换口味,草原上的食物来源太单调,除了草根还是草根。
蓝天、白云、大地、草原,单纯得只有蓝、白、绿三种颜色,谁能料想到昨天就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曾有过一场血腥的战争。最后打扫战场的自然是那些狼群、鹰隼和蚂蚁等等。无数的白骨散落其间,它们大概要在这荒凉的大草原上呆很长一段时间。大自然生肓了那些可怜的生灵,最后又张开宽大的胸怀迎接他们归去。
“你们汉人有许多先进文明的东西,有许多伟大的发明。但是最聪明的人却干下了最愚蠢的事,据我所知,阄人制度也是你们汉人的首创。”乌儿苏丹振持有有词的说,“我们番人虽然愚昧落后,但是在这一点上却是比你们汉人要文明得多。偌大的王府里有许多男女出进,没有一个是阄人。我就不明白你们那些汉人帝王,一大堆老婆数也数不清,却把身旁的男人一个个做成废物,那些可怜的女人全身的部件可都是齐全的啊!她们不是废品,她们怎么办,有谁想过她们的感受?”
小太监虽然也读了几天书,但学的大多是中庸之道、四书五经之类的,至于辩驳人间真理,研究太监之道是否有理,则是闻所未闻的。皇命就是天理,谁敢说皇上的不是?但是听了乌儿苏丹的理论,他也甚觉有理。他虽是假太监,假太监在中国历史上除了只听老师说过有个叫嫪毐的,按理说他就是第二了,不知还有没有第三?他不想去论证这些政策和措施的正确与否,他的思维还远远达不到那种水平,因而就说:
“姐姐,你是个深明大义的好女孩,你对我的情义山高海深,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
“说那些废话有啥用?如不是昨天我看你生得俊俏,又可怜你让人取了那物,你休想那么容易就占了我的身子?”乌儿苏丹盈盈笑道,“安儿弟弟,跟我回大漠吧,也让父王封你个大将军,强似你当小太监,一辈子连个老婆也娶不上。”
“回你们大漠,”小太监突然一怔,脱口而出,“做梦去吧你!昨天你们的队伍被我们打得大败,只剩下几千人落荒而逃。还是我说了话不让追击,否则必是一网打尽。你还让我回你们大漠当驸马、当大将军,回你们大漠找谁去?”
“父王呢,父王怎么样了?”乌儿苏丹用力去推小太监的身子。
“单于王和我打赌射箭,被我一箭射中,生死不明。”
“原来你和我才是真正的仇敌,杀父之仇还未报呢!我真是瞎了眼,竟和敌人睡一起?”乌儿苏丹挣扎着坐了起来。
“刚才你和我讲了半天大道理,我一字也没有反驳你。战场上本就是你死我活的事,如果不是你们一败涂地,就是我们血本无归。况且战争还是由你们发动起来的,你怪谁去?”小太监躺在“热被窝里”,一手搂着乌儿苏丹的腰肢,据理力争说。
“不怪我们。”乌儿苏丹也有她的道理,说,“肯定是你们内部出了奸细,前后有两封信送到我们王爷府里。第一封信上说要和父王里应外合,事成之后平分江山,第二封说带队的大帅是个刚满十五岁的小太监,乳臭未甘、狗屁不懂的,让我们放心做事。要不,我怎能知道你是太监?”
小太监这才明白乌儿苏丹尚未见面就一口一个叫他小太监的缘故,原来是出了家贼内鬼,这人是谁呢?他带出十万精兵,朝中的家底也就这些了。老太太该不会出事吧,得赶快回去和师父商量商量。这样想罢,他急忙起身找衣服,被乌儿苏丹从背后扯住。小太监央求道:
“姐姐,我们走吧!朝中出了大事,我怎能好意思独自在这儿快乐?”
“如果要出必是出了,你早去晚去还不是一样。问题是你必须事先调查清楚,朝里出了什么事,是什么人所为?你手里有十万强兵,你怕谁?”
小太监已经开始不仅仅是佩服这个小番女了,他回过身来把乌儿苏丹重新压在身下,诚恳地说:
“姐姐,等我有一天成了气候,我一定在我们京城给你用金子铸一处小窝,好让你享尽人间快乐!”
“好啊!”乌儿苏丹微微笑道,“到那时我就在我们的小窝里给你生好多好多的小太监。”
“你胡说!”小太监被揭到短处,愤怒的脸上布满了红云,辩驳道,“我的儿子为什么要当太监?”
“和你闹着玩呢,你生什么气呀?以后我的儿子自然也是你的儿子,如谁要敢动了我们儿子的小鸡鸡,我就杀了他们全家,让他们祖宗八代变成乌龟王八!”
小太监笑了,脸上露出了由衷的开心的笑容。他想,人的感情真是让人捉摸不定,昨天还是分外眼红的仇敌,转瞬间成了心心相印的情侣。猛然间他想起了一事,笑问道:
“姐姐,你昨夜里还说你是女儿身,今早起床时我怎么没见床单上有血呢?”
乌儿苏丹先是一怔,待她明白过来是何意思时顿时羞红了脸。她用双手掩住双颊,笑嗔道:
“你这个鬼太监!我还以为你是老实人呢,花花肠子居然这么多。你想啊,我们番邦女子哪像你们汉人姑娘,整日里待在深闺之中,描花绣画的。我们则不分男女,皆是马背上为生,风风雨雨的,岂能保得住那样儿完整?”
小太监想想也是,就说:“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