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丑女,废材逆天-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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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光明正大,去时却偷偷摸摸。”安沉香不禁对自己的遭遇表示无奈。
夜铃迩道:“你若想正大光明地走,我也不拦你,你现在就可以去。哦,对了,你之前不还说要白天离开,敢不敢不跟着我翻墙走?”
安沉香现在细想,正大光明地走就是找死,他之前怎么没想到呢,还被夜铃迩抓住小辫子被她嘲讽:“除非你跟我在白天正大光明地走,如何?”
话外之意,就是要死一起死。
“算了,我还想多活两年呢。”夜铃迩现在可是个惜命之人,怎么敢随便找死呢,“行了,走吧,师父。”
“等等。”安沉香眼看王靖玦搂着夜铃迩就要走,“我呢?”
“师父,带上他。”
王靖玦微微点头,也揽住了安沉香的腰。
再次溜出了丞相府,王靖玦将他们送到距离将军府几百米以外的地方,就真的告辞离开了,临走之前,他嘱咐了安沉香一句:“照顾好她。”
安沉香反而觉得,夜铃迩不仅不需要他照顾,关键的时候还可以照顾他,不过为了让王靖玦安心地离开,安沉香还是点头表示,他会好好照顾夜铃迩的。
王靖玦飞身上屋顶,脚尖轻点,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二人的视线里。
“看什么,这么专注?”
夜铃迩收回注视的眼神,斜眼看着安沉香:“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大晚上的,你能进将军府?”
安沉香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晃了晃:“能。”将军府不愧是将军府,正门守卫森严,根本没办法硬闯。
夜铃迩拉着安沉香就要直接走进去,却被安沉香阻止。
夜铃迩很是奇怪,有了金牌还怕什么,难道只是拿着好看的。
安沉香却没有回答,而是带着夜铃迩绕了一大圈,来到了将军府的……后门!
“来后门做什么?”夜铃迩问道。
“少将军的嘱咐,拿着金牌从后门进入。”
夜铃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楚天阔,真的是……
轻轻地敲了后门三下,等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传来后门门闩被拉开的声音,一个慈祥和蔼的老者拉开了将军府的后门。
安沉香将手中的金牌展示给他看,金牌上刻了一个明晃晃的“楚”字,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个是他们楚家的。
“安神医。”那个老者向安沉香恭敬地行礼,但当他看到安沉香身后的夜铃迩时,却下意识地身体一震,显然是被吓了一跳,“这位,这位姑娘是?”
“她是在下的助手。”
“原来如此。”那老者做了个请的手势,将安沉香和夜铃迩请入府中,他领着二人左绕右绕地过了一个园子,期间好几次欲言又止,结果还是什么都没说。
“陆管家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若是到时候见到少将军,怕是也不能说了。”
这位带他们进来的老者就是将军府的老管家陆丰。
“那老朽就直说了。”陆丰慢慢地走到夜铃迩的身边,似乎很抱歉的样子,“这位姑娘……不是老朽瞧不起姑娘的长相,而是我们少将军实在是太过于固执,对姑娘的长相追求绝对的完美,如果让少将军见到了她,是绝对不会同意这位姑娘留在府上的。”
“还是个颜控。”夜铃迩留黑斑的目的达到了,但她现在还非得亲眼见见这个颜控少将军不可,以这副尊容看看他到底颜控到了何种地步。
“但安某诊病必须要她在旁协助,实在离不了她,我想少将军定会理解安某的。”
“这……那好吧。老朽就带你们去见少将军,至于结果如何,老朽实在是不能掌控的。如果少将军非要这位姑娘离开,也请姑娘和安神医能体谅。”
“那是自然。”
夜铃迩发现,现在的话题突然就从来将军府干什么变成了她这个丑哭了的女人能不能待在将军府。
其实她又不是要住在将军府,她不过是想在将军府里逗留一会儿,难道丑女连这么一丁点人木又都没有了吗,简直欺人太甚!越是这样,她就越要留下来,能让楚天阔看着她这张丑脸心里不爽,并且还赶不走她,想想就很愉快。
“陆管家,前头带路!”夜铃迩想着楚天阔一会儿吃瘪的样子,心情大好。
陆丰见夜铃迩不仅没有因为楚天阔以貌取人的事而难过或是生气,反而很乐观的想要去见楚天阔,对这位姑娘打心底里敬佩起来,但他要是知道夜铃迩此刻心里的想法,非气死不可。
“好,二位请这边来,少将军此刻正在书房。”
又是书房,书房果然是个好地方。发生在古代的故事果然总是与书房有着不解之缘。陆丰侧着身子站到距离书房门口一尺左右的地方,屈起两指轻轻叩响书房的门。
书房内传出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正是那日在醉花阁遇见的楚天阔的声音:“何事?”
“安神医来了。”陆丰道。
书房内沉默了片刻,想必楚天阔是在思考为什么安沉香会是这个时候来,片刻之后,书房内又传出声音:“带他进来。”
“少将军……”陆丰顿了顿,大概是想报告夜铃迩的事,但他还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只是好心提醒了一句,“您得做好心理准备。”
“嗯?”楚天阔没懂他的话外之意。
陆丰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将安沉香和夜铃迩送进了书房,随后他将门管好,站在门外候着。
书房内仅楚天阔一人,现在又多了安沉香和夜铃迩二人。
“你来了。”楚天阔缓缓地抬起头,他以为只有安沉香一人,但当他看到夜铃迩的时候,他却像看到了猫的老鼠,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你是谁?!”
对于楚天阔的反应,夜铃迩很是满意。早知道能把他吓成这样,应该让安沉香往更丑的样子易容才对。
“陆丰,陆丰,你给我进来!”楚天阔大声喊道。
陆丰立刻推门进来,他早就知道楚天阔会是这个反应,却没想到这个强烈:“少将军有个吩咐?”
“她是谁?来干什么?我不是只让你放安沉香一个人进来吗?”楚天阔不仅说话声音变了调,甚至还拿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夜铃迩忽然觉得这一瞬间的楚天阔还挺可爱的,说不定自己嫁给他并不会吃亏。
“启禀少将军,这位姑娘是安神医的助手。”
“姑娘,她还算是一位姑娘?”毫不夸张的说,楚天阔的声音整整提高了一个八度,“你让她走,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少将军。”夜铃迩张口说话了,总的来说,夜铃迩的声音还算婉转动听,至少没让楚天阔更进一步地厌恶她,“请听小女子说一句话。”
“说!”楚天阔别过头去不想看夜铃迩。
“说话的时候看着对方的眼睛是最基本的礼貌,少将军。”夜铃迩来自二十一世纪,对她来说,说话时直视对方的眼睛是基本的礼仪,但对于这些封建礼教下长大的人来说,低等级的人是没有资格直视高等级的人的眼睛的,他们必须跪在地上,俯着身子,低着头,只有高等级的人叫他们抬起头来他们才可以抬起头来。
第35章 药房,密室()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金蚕谷的人都不会功夫,又怎么偷袭身经百战的大将军。这倒是个不解的难题。除非那个内奸偷偷修习功夫,并未叫你们察觉。”
夜铃迩说得不错,其实这些事情若叫安沉香静下心来仔细想想,是绝对能想通的,但他现在还沉浸在发现雕花金针的震惊中无法自拔,自然也就想不到这个层面。
“你仔细想想,有没有你不常见,偶尔出现在谷中,但是在你脑子里又有印象的人,说不定就是他!”
安沉香托着下巴皱着眉头,反复搜寻脑海中的记忆,忽然他灵光一现,还真的想到一个人:“我记得,她……”
“二位,这边请。”楚天阔出言打断二人的窃窃私语,原是用餐的地方到了。安沉香原本要对夜铃迩说的话也只好不了了之。各色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夜风吹着徐徐食香飘然进入夜铃迩的鼻中。
自从穿越到古代,夜铃迩从来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就算是丞相府的伙食还不错,但那也是画丝每天拿着食盒从膳房带过来的,以现在的气温,古代的饭盒又没有保温措施,不论画丝拿来的有多快,等她吃到的时候都已经有些凉了。
这种冒着热气刚刚出锅,香气卷着漂亮的弧线在餐桌上纠缠上升的样子,她可是好久没有见到了。
想象着这些食物的味道,夜铃迩的口腔已经自动分泌出了唾液,夜铃迩本来就是个吃货,看到美食根本把持不住。
不过,她还算有理智,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这个少将军最喜欢杀人灭口,她和安沉香知道了楚向赫昏迷在此的秘密,又把楚向赫救回来了,而且安沉香还把方子开好给了楚天阔。
夜铃迩都不禁想骂安沉香两句,安沉香虽然表现得十分机智,但却十足是个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做事竟然没给自己留后路,照她说,就该只开一半,剩下的一半要在拿到赏钱离开将军府之前给,那才对。
不过现在意识到此事也为时已晚了,幸好安沉香的本事不小,她自己现在也不是弱女子一个,内功深厚,又从王靖玦处学了套剑招和步法,逃走不是难事。她现在担心的是,楚天阔会不会在食物里下毒。
夜铃迩仔细一想,反倒觉得楚天阔不会这么做。
还记得她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装昏迷遇上安沉香,这就是班门弄斧。现在也是如此,安沉香是神医,药毒无一不精,在他面前下毒,这不就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吗,楚天阔再蠢也不会犯这种错误,更何况,他一点都不蠢。
“二位请这边入座。”陆丰领二人入席。
整个餐桌直径足有一米八,可以让一个成年人躺下,因为只有三个人入席,故而三个人的座位离得较远,显得十分冷清。
大餐桌上摆满了各色菜式,夜铃迩看得眼花缭乱,根本数不过来上面有多少道菜。
餐桌摆在一个湖边亭上,由一座大约五六米的平石桥与陆地连接,因不是坐落在湖心,故只能称为湖边亭。
亭上挂了一块匾,上书此亭名,为“丹阙”。
夜铃迩见“丹阙”二字,不由地想嘲讽楚天阔几句,“丹阙”意为皇帝的宫殿,这不过是个亭子,却名丹阙亭,将军敢将“丹阙”二字写在自家府内,这个国家的皇帝果然是窝囊至极,夜铃迩轻笑了一声,吟道:“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入夜后的湖上有一股侵蚀的冷气,慢慢地钻进人的毛孔。
以楚天阔的内力,是不可能受此等寒气影响,但他现在却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个丑女,实在太不一般:“姑娘真是好才学。”
“过奖,多亏丹阙亭的名字给民女灵感。”夜铃迩谦虚道,“对了,民女不过是感慨明月无情却相随,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不知少将军是否也有此感受?”
夜铃迩特意提了丹阙亭的名字,这让楚天阔不得不重视,世人都知他们楚家忠心耿耿,有反叛之心的他夜家,莫非这丑女看出了些什么,楚天阔微微勾起嘴角,笑道:“月是月,与人无关。我看此处用膳有些阴冷,来人,准备炭盆和披风。”
不一会儿,下人就将炭盆和披风送上,夜铃迩欣然接受,并偷偷给安沉香使了个眼色。夜铃迩的意思自然是,饭菜有没有问题?
虽然她觉得楚天阔不会做班门弄斧的事情,但安全第一,还是确认一下最好。
安沉香自然看懂了夜铃迩眼神中的意思,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没问题,还率先吃了一口,让夜铃迩放心。
夜铃迩虽说依旧没有完全信任安沉香,但直觉告诉她安沉香绝对不会害她。
食不言寝不语,这是每个古人都懂的礼数,若是在吃饭的时候滔滔不绝,绝对会被当做十分无礼的人。
三个人各自安静地享用着美味的饭菜,大约吃了八分饱,夜铃迩便停箸不食,同时,楚天阔和安沉香也放下了筷子。
“天色着实不早了,我已命人为二位备好客房,老陆,带他们下去休息。”
“是,少将军,二位请跟我这边来。”
夜铃迩本没有在将军府居住的打算,但事到如今她也不能拒绝,好在临走前她还留了张底牌,让安沉香把画丝易容成了她的样子,只是不知道画丝能顶多久。
陆丰走得很慢,夜铃迩比他走得还慢,她拽了安沉香一把,轻声道:“饭菜真的没有问题吗?”
安沉香似乎轻轻嗅了嗅,他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随即轻声道:“跟着我,不要离开,千万不要离开。”
安沉香这样一说,夜铃迩立刻察觉了问题所在。
安沉香既然这样说,绝对是有问题。但他刚才为何没说,还带头吃东西。他刚才有轻轻的嗅闻的动作,也许不是饭菜的问题,而是……夜铃迩低头闻了闻,身上的貂毛披风散发着一股淡雅清香的熏香的味道,没什么问题啊。
夜铃迩低着头思索,脚步越放越慢,等她察觉过来抬起头来,哪儿还有陆丰和安沉香的影子。
“这个该死的安沉香,刚还叫我跟着他不要离开,自己却走那么快。”夜铃迩来不及多骂两句安沉香,她要马上找到他们,否则人生地不熟的,被当成小偷抓起来了,固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引起骚动还是不好的。
夜铃迩虽然有脑内自动绘图功能,但从没走过的路又让她怎么绘,不迷路跟能找到路是两回事。
夜铃迩循着一条没有任何灯笼和亮光的路走下去,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不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