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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重回大宋守汴梁-第17部分

小说: 重回大宋守汴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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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黑豹营的武士各个都是宗翰的心腹,元帅一声令下,骑士们纷纷勒住了正在疾驰的马缰,站在原地,等着对方走近前来。

    那十几匹马旋风般来到宗翰的跟前,为首的是一个俊俏的后生,他生得目如朗星,唇若丹珠,身披一身银白色铠甲,外罩大红色的披风,身上佩一只川弩,斜挂一只麂皮箭袋。这年轻人飞身下马,来到宗翰的近前,躬身施礼道:“启禀元帅,汴梁城外情况有变,皇帝派小的前来禀报,和谈恐怕是不成了……”

    “大胆!竟敢戏耍本帅,难道你家皇帝就不怕本帅领兵攻陷汴梁城,踏平他的禁宫吗?”

    那年轻人再次躬身施礼说:“启禀元帅,我宋朝皇帝和谈的诚意无人不知,只是……昨夜金军偷袭了我们为和谈搭起的彩棚,杀了我家皇帝派出的守卫军兵,现在汴梁城外一片狼藉,准备和谈的场所被烧,皇上唯恐将军震怒,所以我家皇帝特派小的前来,向元帅禀明实情。”

    “竟然有这等事?”宗翰狐疑地问。那个年轻人说:“元帅如若不信,可亲往汴梁城外观看,我朝皇帝命小将在此迎接元帅。”

    宗翰前来接纳宋朝皇帝割地求和的满腔的热情顿时被泼了一盆冷水,他问那年轻人:“本帅已经来到这里,如果不能和谈,意欲何为?”

    年轻人苦着脸说:“我朝皇帝昨夜受了惊吓,唯恐贵国和谈没有诚意,日前,我朝派出的使者在城外惨遭杀害,而今,我家皇帝要把杀害我朝使者的凶手交给元帅处置,以献俘来表示我朝和谈的诚意。”

    “献俘?”听到这句话,宗翰心中一凛,金军自从进入宋境以后,如同虎入羊群,如入无人之境,被金军屠杀的百姓无以计数,宋朝百姓无奈地自嘲说:“金军有狼牙棒,我们有天灵盖。”这句话说出了百姓的绝望。现在宋朝皇帝竟然要向宗翰献俘,而这个俘虏竟然是宗弼的军师仆里黑,这是什么情况啊?宗翰也感到满头雾水,仆里黑是宗弼的心腹,如果宋朝皇帝将仆里黑送给自己,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理寺又潮又暗的监狱里,仆里黑蜷缩在牢房的一角,身带重镣,只要轻轻地动一下身子,沉重的铁链就会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响声。

    仆里黑最初被关进牢房的时候,他闹过绝食,彻夜大吼大叫,还有几次,他想要自杀,用头撞墙,结果只是撞破了额头。

    仆里黑原来以为自己是不怕死的,但真到要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像他自己认为的那样不怕死,特别是前几天,他被宋朝士兵押到汴梁城墙上去,他以为宋朝士兵会在城墙上把他给砍了,谁知道只是把他吊在城墙上挂了一回,并没有杀了他。

    仆里黑听士兵说,这是赵官家的命令,要让他尝一下当时宋朝使者被吊在辕门上的滋味。

    想起了那个咬断舌头的宋朝使者,仆里黑不得不相信中原人所说的因果报应。自古以来都是两国交战不杀使者,虽然那个使者执意要借道通过,要与宗翰见面。是仆里黑极力主张扣住宋朝使者,严刑拷问,令他交出书信的,如今他也尝到了不守规律的味道,是他逼死宋朝使者在先,现在他也变成了被扣押的使者。

    仆里黑被捆得像一只粽子,在城墙上吊了一会儿又被放了下来,他心中期盼着宗弼攻城,但又怕宗弼攻城,如果城外发起进攻,弄不好宋军就会杀了他泄愤。所以仆里黑的心情异常复杂。

    自从他被人从城墙上放下来,又押回监牢之后,再也不敢吵嚷,只能等待着宗弼与宋朝交换俘虏,因为监狱里除了他,还有一百多个偷偷摸进城内,又全部被俘的女真士兵。

    就在仆里黑万分绝望的时候,突然,只听得“哗啦”一声,牢房的门被人打开,那个狱卒阴阳怪气地对仆里黑说:“恭喜金国老爷!今天就送你出去!”

    “带我去哪里?”仆里黑的声音不争气地颤抖起来。

    “把你送给金国元帅,你马上就要回去啦!”

    听了狱卒的话,仆里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是真是假。

    宗翰跟随那年轻人的马队来到汴梁城外,只见城外被火烧过的彩棚东倒西歪,城外的帐篷也被踏翻,刀枪扔了一地。

    “这是怎么回事?”宗翰疑惑地问。

    年轻人也是一脸无辜地说:“我朝皇帝为了这次会谈,殚精竭虑,唯恐礼数不周,结果金国军队夜晚偷袭了我们的营寨,导致和谈无法进行,不过,我朝皇帝为表示对元帅的敬意,将俘虏交给元帅带回去。”

    那个年轻人把手一挥,只见城门洞开,几个士卒“骨碌碌”地推出一辆木笼囚车,宗翰定睛一看,只见囚车里站着的那个人,头发和胡须毛蓬蓬的连在了一起,眼睛藏在乱成一团麻的头发里。

    年轻人对宗翰非常恭敬地深施一礼,说道:“元帅,我朝皇帝派出使者想要与您和谈,缔结两国盟约,不成想,我朝使者在城外被金军所害,此人便是主使之人。我朝皇帝扣下此人交给元帅。”

    那几个军卒推着那辆装着仆里黑的囚车,一直来到宗翰的面前。

    年轻人对宗翰说:“此人杀了我朝皇帝派出的使者,本该杀了他,为我朝使者抵命,但我朝皇帝顾念元帅的颜面,不能在和谈之前杀金国大臣,所以将此人交给将军处置。”

    这次,宗翰有些傻眼,明明说好的要谈割地求和的大事,现在看来要泡汤了,如今却变成了接收俘虏。

第37章 祸起萧墙() 
宗翰见到被困在囚车里的仆里黑,佝偻着腰,完全没有了几个月之前,从金上京出兵时的豪情万丈了。

    仆里黑是宗弼不离左右的军师,深得宗弼的信任。如今来宋朝下书被人扣押,不到一个月的工夫,就在宋朝的监狱里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女真人,总不能把他扔在这里,他命令黑豹营的武士砸开了囚车,将仆里黑救了出来。

    那个年轻人将仆里黑交给了宗翰之后,向宗翰拱手告辞。

    宗翰让仆里黑骑上了一匹备用的战马,向着汤阴县城奔去。

    年轻人带着十几个骑兵来到了汴梁城下,城上的士兵放下吊桥,这一队骑兵鱼贯进入城中。

    赵桓在宫里布置了一个巨大的沙盘,沙盘上摆满了用木头雕刻的人形木偶,战袍涂成红色的,是宋朝士兵,战袍涂成黄色的,是女真兵。小太监看不明白,官家为什么要整天都趴在地上,来来回回地摆弄着这些木偶,是要干什么?

    年轻人来到睿思殿,向赵桓复命,赵桓询问了宗翰的情况之后,笑道:“只要仆里黑回到金军大营,宗弼必来攻城,好戏就要开始啦!”

    那个年轻人正是奉了官家密旨的燕青,燕青听了赵官家的话,一头雾水地问道:“官家,金军撤退以后,城中百姓的生活刚刚安定,为何要引金军前来攻城?”

    赵官家说:“朕要趁着兀术前来攻打汴梁城的空隙,让楚州安抚使宋江也去活动一下筋骨吧!朕令他夺回汤阴,爱卿以为如何?”

    “让兀术无家可归?此计甚妙!”但是,燕青一想到宋江,他的好心情立刻变了味,脸上露出一些不悦的神情答道:“一切全凭官家的安排。”

    赵桓开怀大笑说:“山东郓城的宋江不是号称义胆包天,忠心盖地吗?小乙为何如此讨厌他?”

    燕青冷笑道:“官家没有跟宋江相处过,如何能知晓他两面三刀的手段?”

    赵桓说:“既然他想沽名钓誉,朕就是要把名声给他,他既然来到汴梁城外勤王,朕也不能让宋江白跑这一遭。”

    燕青深知,宋江自从当年为了招安,到汴梁城来走李师师的门路那时开始,就一直垂涎花魁娘子的美貌,恨不得立刻与李师师双宿双飞,只因为李师师是当朝天子的女人,不敢对下手罢了。现在李师师成了小乙的娘子,这件事情如果让宋江知道了,他担心宋江会想尽一切办法从他的身边夺走师师,宋江的出现让燕青感到巨大的不安。

    但是,让宋江去夺汤阴这件事,既然是官家做的决定,小乙自知无力回天,往后的事,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燕青辞别了官家之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仁和酒楼分号,去看望几日不见的林教头和扈三娘。

    自从扈三娘兼了红綃营统领之后,每日忙着训练新招收的女兵,酒店里的事管得少了,林教头官复原职,重新回到禁军之中做了枪棒教头。

    人逢喜事精神爽,林冲多年以来积压在心里的郁闷一扫而光。

    为了守卫汴梁城,新近从汴梁城内招收的新兵大约有十万人,要把从来都没有摸过枪的人上战场,需要教头格外提点,林冲为了这十万新兵的训练,整天都吃住在兵营里,仁和酒楼和分号的生意全都交给了李师师。

    扈三娘前脚刚刚进屋,燕青后脚就进来了。三娘见到了燕青,忙问:“听说你在城外忙了几天,结果如何?”

    燕青说:“我们搭好的彩棚,果然引来了兀术来踢场子,不过,我们早有准备,用徐宁的勾连枪杀得兀术落荒而逃,不过官家吩咐,要放兀术回去,我们也只好看着兀术逃走了。”

    三娘听了,对燕青说:“赵官家神机妙算,我们只要依计而行便可。”

    燕青苦笑说:“这个官家,我却越来越看不明白了,竟然起用了宋江。”

    听到宋江这个名字,三娘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道:“官家如果一定要启用宋江,我明日就辞了这个劳什子统领!”

    燕青说:“姐姐不必动气,反正那黑厮也不在汴梁城内,你只管训练你的女兵,其他的事情,我们见机行事。”

    三娘说:“可恨高俅那贼,竟然买国求荣,跑到了兀术的大营,如果夺回汤阴县,抓了高俅,我定要把他碎刀割了,方解心头之恨!”

    燕青有些担忧地说:“我就怕高俅那厮落在宋江的手中,如果是那样的话,林教头和姐姐的仇,就恐怕难报了。”

    扈三娘也忧心忡忡地说:“宋江这厮,一贯诡计多端,我们几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过,还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制约宋江。如果此人能来汴梁,对官家守城极为有利……可是,我们到哪里去找到他?”

    燕青听了三娘的话,忙说:“多谢姐姐提醒!此人与我家主人关系甚好,精通阵法,却一直都被宋江雪藏,在梁山泊怀才不遇……现在此人退隐江湖,行踪诡秘,只有我家主人大概知道他的行踪……”

    说道行踪二字,扈三娘说:“昔日在梁山泊的时候,我与他打过两次交道,他对我甚好,给我留下了一物,说将来如果还想要相见,让我带着这个东西去定远去找他。”三娘说话的工夫,从鬓角上摘下一朵金花,只见那朵金花黄澄澄,纯金打造。

    燕青从三娘的手中接过那朵金花,对扈三娘说:“我猜得不错,他果然没有死。”

    扈三娘说:“梁山旧人,有很多人都看不惯黑宋江,不想被招安,可又斗不过他,所以大家才想出了各种办法藏身。”

    “姐姐若知道此人的下落,我想去跑一趟,一来,此人可以帮助我们钳制宋江,二来,他精通阵法,有了他,官人就可以在汴梁城外与金军斗阵,只要能帮助官家退兵,汴梁城就有救了。”

    扈三娘说:“他现在定远,开了一家悦来客栈……”

第38章 神机军师() 
从滁州通向定远的一条村道,两行垂柳的浓荫遮住了似火的骄阳,在柳荫深处,一张杏黄色酒幌在风中飘荡。

    在这个乡间的小酒馆的门前,有一张藤椅放在柳树荫下,人称朱五爷的中年汉子手中拿着一柄蒲扇,躺在那张摇椅上闭目乘凉。

    忽然,村道的远处传来一阵敲锣声,村保正扯着嗓子喊道:“村里的人听了!滁州安抚使要发兵到汴梁城勤王,每户出一贯勤王捐!不交者,按照通敌罪论处!”

    躺在藤椅上的中年汉子听了,紧紧地皱了皱眉头,这年月,苛捐杂税多如牛毛,汴梁城被围,滁州的安抚使摆明了要发一笔国难财。

    村里的保正来到了中年汉子的近前,有些讨好地说:“朱五爷!安抚使有令,各个乡村都要交勤王捐,您也要把这一贯钱交了,小人才能回去复命啊!”

    中年汉子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保正,说道:“我这里好几天都没有客人了,要不,你守在这里替俺看店,若有客人来,你收钱便是。”

    村保正陪着笑脸对那中年汉子说:“五爷说笑了,谁不知道悦来客栈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富贵之人?怎地跟小人哭穷?”

    中年汉子说:“有钱的人谁会在这里开个鸡毛野店,做这等伺候人的营生?”

    保正说:“五爷,小的今天只是来通知你,这一贯钱不值什么,早晚都是要交的,免得安抚使大人怪罪下来,颜面上不好看……”

    “这样搜刮百姓的颜面,不要也罢。”

    就在保正和这个中年汉子相互扯皮的时候,远处一骑快马向这里驰来,马上坐着的年轻人身上穿着一件亮银软甲,外面披着一件猩红色斗篷,那件斗篷被风吹起,猎猎飘舞。

    躺在藤椅上的中年汉子见了那匹马上坐着的年轻人,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这回麻烦真的来了。”保正没有明白他的意思,继续纠缠不休,那中年汉子对保正说:“你去柜上去找柜头儿王小儿,拿钱去吧!”保正听了,喜出望外地去了。

    那个年轻人来到了中年男子的面前,急忙下马,躬身施礼说:“哥哥,原来在这里清闲,让小乙找得好苦啊!”

    中年汉子并没有起身的意思,仍然闭着眼睛说:“梁山泊早就散了伙,鱼寻鱼路,虾找虾路,听说小乙跟花魁娘子在一处过活,我该恭喜小乙,傍上了东京汴梁花魁,堆金积玉,强似我这等乡野之人,开一间野店讨生活,小乙来寻我做什么勾当?”

    燕青自从一上梁山,就知道梁山泊山头之内派系众多,朱武是少华山的人,他跟史进都不是宋江的嫡系,所以朱武在梁山从来捞不着露脸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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