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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重回大宋守汴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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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桓问:“你当时出城的时候,汴梁城危在旦夕,你到了楚州之后,为何不见楚州的兵马增援?”

    燕青向上叩头道:“官家!楚州安抚使与臣有私恨,宋江在汴梁城被围的时候,不思报国却公报私仇,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

    “哦?说来听听?”

    “官家!臣要出城的时候,宋江诬陷臣是金国的奸细,若不是昔日的兄弟武松舍命相救,臣早就死在楚州了!”

    听了燕青的话,赵桓的脸色铁青,他喃喃自语地说:“楚州安抚使,他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是想造反?”

    “官家,在汴梁城被围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个节度使都在观望,首鼠两端,想保存实力……”

    燕青仍然对当时楚州城内,宋江赶尽杀绝的一幕余恨难消,特别是每当燕青想起武松的惨死,都会感到心痛如割。

    赵桓说:“现在金军已退,我们该是整肃一下朝政了,像这样畏战,避战,想保存实力,割据一方的封疆大吏,朕一个都不会放过!”

    听了这官家的话,燕青向上叩头说:“一切全凭官家做主!”

    燕青回到汴梁之后,一直都在监视金军的动静,现在金军已经撤退,燕青回到家中,李师师置办酒席为燕青压惊,同时,燕青还请来了林冲夫妇和梁红玉,这些人劫后重逢,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当燕青在席间提到了武松的惨死,林冲回想起当年,他们两个人在六和寺中相依为命的日子,林冲难过的流下了热泪。

    当燕青说起宋江对他苦苦相逼的时候,扈三娘拿起手中的日月双刀,发誓要手刃此贼。

    林冲说:“他现在毕竟还是朝廷命官,有官位在身,不可轻易动他。”

    燕青说:“我已向官家禀报过了,官家一定会处置这个恶贼。”

    林冲提议,武松虽然没有在寺院里正经出家,但他一直都是行者的打扮,林冲提议,大家到庙中去为武松作一场水陆超荐法会,也不枉他一生扮作行者的样子。

    李师师和扈三娘每人拿出五十两银子,请大相国寺的僧人为武松念经超度。

    林冲说:“他现在公然杀了武松,摆明了与我们势不两立,我们如何才能抱得此仇?”

    一直坐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神机军师朱武说:“他现在是朝廷的封疆大吏,我们必须要掌握他的证据。如果拿不出过硬的证据,我们如何能够扳倒他?”

    燕青说:“那些天,我一直都在躲避他的追杀,我躲在安抚使府的房顶上,隐约看到一个人,感到好生眼熟。后来我一直在想,好像就是高俅,高太尉……”

    听到高俅的名字,林冲的脸上涌起一阵愤怒的表情,原来,竟然是他们两个人勾结在一起。蛮贵,这黑丝要对小宇个下毒手。

    朱武说:“既然要找出他勾结叛贼高俅的证据,才好让官家出面治他的罪,宋江是何等狡猾之人,如果那么容易露出马脚,他怎么会混在梁山泊窃取高位!宋江以庙堂压制江湖,同样,用江湖的手段对付官家……他游刃有余,长袖善舞,我们要想抓住他的把柄,并不容易……”

    朱武说:“是啊,武松的尸体还在他的手中,我们如何将武松的尸体夺回来?昔日的梁山泊与宋江没有翻脸的人,还活着的已经不多了,我朱武应该算是其中的一个吧,不如让我去楚州谈谈消息。”

    燕青说:“他连武松哥哥都能杀,又怎么会对你手软?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免得遭了他的毒手。”

    朱武说:“小乙放心,现在纵然官家想要治他的罪,但我们苦于没有真凭实据。宋江是个巧言令色之人,他一定会把一切过错全都推在别人的身上,更何况当时进军围成消息阻断。

    燕青说:“官家已经知道他是何许人,只不过是没有证据。”

    扈三娘说:“我们找不到他勾结金人的证据,如果能找到他窝藏高俅的证据,也可以治他的罪。请大家尽管放心,以神机军师的智商,找到高求并不难。”

    “军师,你说作何打算?林冲有些好奇地问。

    神机军师朱武说很简单,我去向宋江递上“投名状”,就说官家要治他的罪。我向他通风报信,令他早做打算。

    扈三娘说:“今生今世,我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现在宋江已经散心病狂,既然能对小已如此,还杀了武松,她对你更不会心慈手软……

    朱武笑了笑说:“我可不像小乙,我的身份与小乙不同,所以,由我来出面最好……”

第118章 楚州密室() 
酒席过后,朱武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囊,辞别了众人,骑马出了汴梁,向着楚州的方向策马而去。

    林冲望着神级军师远去的身影,有些担忧地说:“但愿朱武此去,不会遭人暗算。”

    此时的宋江,亲手写了《贺捷表》之后,差人送往汴梁,他原本就是刀笔小吏出身,写这类官样文章,对他来说驾轻就熟。

    文章写好之后,差人用金粉誊写,然后派人专程进京,向皇帝祝贺。宋江做完这一切之后,回到密室之中,高俅早在密室之中等着他了。

    “将军,你恐怕是要遇到麻烦啦!”高俅一本正经地说。

    宋江心烦意乱地摆摆手说:“我何尝不知是麻烦?当时,燕青侥幸逃脱,我赌他回到汴梁之后,汴梁城一定已经被金军已经攻陷,没想到,兀术如此没用,汴梁没有攻破,他反而退了兵。早知金军如此不堪一击,我何不领兵前去勤王?”

    高俅听了宋江的话,冷笑了两声,说道:“将军此言差矣!将军上一次前去勤王,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呢?还不是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我看将军倒不如静观其变,远据楚州,可进可退。”

    宋江说:“我担心燕青回去告我的恶状,到那时,官家怪罪下来,我这项上的人头是否保得住,都不清楚,还说什么静观其变?”

    高俅说:“将军且放宽心,你现在是一方封疆大吏,现在金军刚退,朝中人心浮动,官家要稳定时局,就算燕青告了你的恶状,官家也不会拿你开刀。”

    宋江说:“自从征方腊班师回朝,我被官家封了这个安抚使,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我在楚州经营多年,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官家调我离开楚州……”

    高俅说:“将军当年在梁山泊的时候,是何等英雄盖世,现在为何如此畏手畏脚?”

    宋江说:“当时,天下无人不敬我及时雨宋公明,虽然寄身于水泊,但手下兵多将广,人才济济。可是现在,梁山泊的兄弟死的死,亡的亡,活着的这几个,各个恨我入骨,林冲和燕青都成了我的仇人,我当如何是好?”

    高俅说:“将军,自古乱世出英雄,现在金军刚刚退去,将军可以借守卫城池之名,招兵买马,当你有了足够的实力,官家也不敢小觑将军。”

    宋江听了高俅的话,半晌沉默不语。

    此时的燕京,粘罕手中握着老皇帝死之前交给他的狼牙令牌,回想起当年灭辽国时的情景。

    当年。宋朝从海上派人前来,与完颜阿骨打联络灭辽,辽国不堪一击,天祚帝被俘。老皇帝翻阅了辽国秘档,才知道宋朝有好多文武官员与辽国交往过密,他按照这些密档的记载,与这些人取得了联系,没有费多少唇舌,就把这些人收为金国所用……

    金军长驱直入,从表面上看,是宋军怯战,但深层之中,也有这些人暗中出力的功劳。

    如果不是赵桓突然之间变了性情,他和他的皇帝老子早就成了金军的阶下囚,因为粘罕已经传令给汴梁城内的猎鹰武士,让他们里应外合,打开城门,放金军入城。

    粘罕见兀术从能工巧匠叶春的手中拿到了铁浮屠战车的图纸,粘罕为了制衡兀术,他故意没有给城内的猎鹰武士们传令。

    现在兀术铩羽而归,粘罕想,下次出兵,他一定直入汴梁,用攻破汴梁这件事来打兀术的脸。

    兀术风尘仆仆地回到了燕京,他来到皇宫,拜见刚刚继位的新皇帝完颜亶。

    完颜亶只有十几岁,他是兀术的长兄完颜宗峻的儿子。兀术与他虽然是叔侄,但兀术依然依照拜见皇帝的旧例,向这个孩子行了跪拜之礼。

    “爱卿,平身!”兀术见完颜亶虽然年幼,但他不愧是从小一直跟着汉族师父学习的,说起话来一板一眼,颇有帝王的威仪。

    兀术向完颜亶谢了恩,然后坐在台阶下,完颜亶赐给他坐的一只蒙着虎皮的绣墩上。

    叙过了国礼之后再叙家礼,完颜亶起身,对兀术说:“皇叔此去攻宋,深入敌境,辛苦了!”

    兀术见这个孩子如此恭敬,只能再次还礼道:“为我大金国开疆拓土,是臣的职责,这一次没有攻破汴梁,臣很是惭愧……”

    完颜亶听了兀术的话,点点头说:“我听说四叔从宋朝带回一名美女,以四叔的功勋,朕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赏赐你,现在朕就赐给你一座院子,回去安置那个美人吧!”兀术再次磕头谢恩。

    玉箫自从跟随兀术来到金大都以来,这些天一直闷闷不乐。

    兀术回到燕京之后,很多完颜家族的宗室纷纷来访,他们每天都跟兀术一起喝酒,每天晚上都喝得酩酊大醉。

    玉箫硬着头皮住在兀术的府里,兀术的结发妻子终日不给她好脸色看。

    兀术从皇宫里回来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孩子一般欢快的笑容,他来到玉箫的房间,对她说:“皇帝赏赐给我们一套宅子,你还是搬出去住吧!”

    玉箫早就在这里住够了,当她听说皇帝赏给兀术一座院子时,高兴得叫了起来。

    自从回到燕京之后,兀术尽量躲着粘罕,避免与他正面交锋。但皇帝的意图是很明显的,他要拉拢兀术站在他的这一边,与粘罕对抗。

    就在玉箫因为得到了一座院子,非常高兴的时候,突然,粘罕大踏步地闯了进来,兀术见粘罕脸色铁青,只好陪着小心说:“兄长,我刚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去看你,你怎么来啦?”

    粘罕冷笑着说:“我是来看我妹妹的,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啊!我听说你在汴梁城下大获全胜,班师回朝?我特地向你祝贺啊!”

    兀术从粘罕的的语气中,听出了嘲讽的意味,但他此刻不能发作,只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陪着笑脸说:“兄长说笑了!”

    兀术的妻子听到了兄长的声音,急忙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她的手中捧着一条雪白的狐裘,对粘罕说:“哥哥,你去宋境山高路远,作战很是辛苦,我特地为你赶制了一件狐裘,下次出征的时候,一定要带上……”

    兀术见妻子对他不理不睬,很是尴尬,他为了缓和气氛,就说:“你给给哥哥做了狐裘,给我的呢?”

    兀术的妻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身边自有美人照顾,何须要我为你付出辛劳?”

第119章 兄弟反目() 
粘罕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兀术,让兀术感到紧张,他的目光有些游离,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玉箫感受到一种令人难堪的气氛弥漫在兀术和粘罕两个人中间,她知道,这一次跟随兀术回到燕京,兀术的妻子对丈夫心怀不满,对她这个横刀夺爱的女人,更是没有一点好脸色给她。

    当玉箫听说,皇上完颜亶赏给兀术一座宅院的时候,恨不得一时跟着兀术搬出去住。现在,粘罕来到兀术的家里,一看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面对咄咄逼人的粘罕,兀术只赔着笑脸说:“兄长,你我在南征的时候危险重重,此次好不容易在燕京见面,不如留在我府上,痛饮一杯怎么样?”粘罕用鼻孔哼了一声,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玉箫知道,这一次粘罕找上门来兴师问罪,完全是因为自己,于是,她走上前去,对粘罕施礼说道:“将军,请不要怪兀术,奴婢给您赔礼了。”

    粘罕用眼角斜看着玉箫说:“我们女真男人说话,哪有奴婢插嘴的份!像你这样没有规矩的贱婢,若是在我的府上,早就赏你一顿鞭子了,还不快滚!”

    兀术见粘罕申饬了玉箫,心中不悦,他冷冷地说:“既然兄长不愿意给我这个面子,兄长就请回吧!皇帝赐给我一座宅院,却之不恭,我带人过去看看。”

    兀术的正妻见丈夫婉转地下了逐客令,她对粘罕说:“哥哥,兀术有事情就让他去好了,今天哥哥从宋境回来,我们好久不见了,我去给哥哥做两道小菜,陪哥哥喝一杯……”

    粘罕听了也不推辞,大刺刺地坐在主位上,兀术的妻子吩咐奴婢去准备酒食了,兀术带着一肚子气,领着玉箫去了完颜亶赏赐给他的宅院。

    朱武来到楚州城外,他下了马,牵着马走进了楚州城,楚州是长江边上的重镇,是几省通衢的水路码头,商业繁荣,客商云集。

    朱武沿着城内最热闹的街市缓缓地走着,突然,他看到路边有一个有一对父女在卖艺。

    朱武走上前去,直见那男人大约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女儿有十七八岁,那男子舞动一对双刀,练过一套刀之后,向大家唱喏,说道:“我们父女初来楚州,望父老乡亲有钱的,帮个钱场……”

    那男人说完,他的女儿手中拿着碟子上前收赏钱,刚才有几个拼命叫好的泼皮无赖,见女孩走过来收赏钱,就赶紧往人群外面钻,嘴里还嘟囔着:“这都是什么破玩意!”

    那几个泼皮挤出人群,就不见了人影,在他们的示范之下,看热闹的人都散去了,朱武见那个女孩的眼里露出了绝望的神情,朱武从身上摸出一块大约有一两重的银子,放在了女孩手中的盘子上。他语气轻柔地对那个小姑娘说:“姑娘,你们是哪里人?为何流浪在楚州?”

    那女孩儿说:“我们是杭州人,因为家乡遭灾,只好随父在江湖上卖艺,居无定所……”

    朱武听了,点点头说:“姑娘,你父亲有一身好武艺,现在正是国家用人之际,为何不去报效朝廷?”

    那女孩听到朱武的话,嘴角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那中年汉子急忙走过来,向朱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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