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帝王-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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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鸿逵和刘肇基两员悍将争着出战,刘肇基道:“陛下,一群乌合之众耳,微臣训练御营两个月了,今天正好检查一下成果,一定杀得反贼丢盔卸甲,溃不成军,陛下瞧好吧。”
郑鸿逵不甘落后,施礼道:“陛下,微臣既然统率先锋营,这头一仗自然是微臣的,如若不胜甘当军令。”
朱由崧笑道:“自古不能谋全局者不足于谋一域,我们远道而来,立足未稳,水师又远在百里之外,敌人欺我们人少,肯定轻敌冒进,正好诱敌深入,不能满足于眼前一个胜仗,朕打算给他们致命一击,一举攻取澎泽,今晚我们的人马不能露宿荒野,因此两位爱卿不要争,都有份,郑爱卿的先头部队打头阵,记住只能败不能胜。”
没有不想打胜仗的军将,因此郑鸿逵纵然知道陛下运筹帷幄,跟着陛下出师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指挥打仗了,但领受这样的命令仍然有些不爽,但哪敢抗旨。
朱由崧又道:“郑爱卿把敌人引进御营攻击范围,剩下的就看刘爱卿的了。介时郑爱卿再带人马再往回杀,然后一鼓作气拿下澎泽小县。”
“遵旨。”两个人答应着准备去了。
一个时辰之后,郑鸿逵的一万先头部队在澎泽县城东三十里处的朱家冲与左良玉的人马相遇了。
原来左梦庚、侯方域和祖克勇率大军十万开到澎泽以后,与五千澎泽守军兵合一处,侯方域建议左梦庚坚守城池不要轻宜出战,这叫以逸待劳,等左良玉的大队人马开到以后,再主动出击,可一举擒获朱由崧。
然而祖克勇不同意,他认为朱由崧远道而来,属疲惫之师,主张主动出击,一下杀他个落花流水,等侯爷来到后,率大队人马一扫尾就大功告成了,他主动请战。
左梦庚同意祖克勇,昏君充其量就八万人,先头部队只一万,主力离先头部队还有几十里,先把这一万人马吃掉再说,因此他命侯方域带人守住澎泽,他和祖克勇带十万大军向城东开来。
结果双方在朱家冲的丘陵地带遭遇了,兵到一万无边沿,兵到十万扯地连天。双方十一万人马在旷野摆开阵势,两军对垒,场面相当撼人,刺骨的寒风中,兵甲层层,如兵山将海,刀枪如麦穗,剑戟似麻林,各色的旗帜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现在没有一个兵将觉得冷了,他们手握利刃面对敌人眼睛里都现出杀人的目光,这时双方的主将一声令下,最先上场的当然是弓箭手。
漫天的箭雨遮天蔽日,呼啸着如无数条毒蛇在空中乱窜,它们无孔不入,如疾风穿劲草,啪啪啪啪,又好像一阵狂风暴雨击打门窗,尽管双方的兵将都竖起了腾牌,但中射倒下的仍然水计其数,箭雨过后,左梦庚仗着人多势众和祖克勇指挥着十万人马冲向郑鸿逵的阵营。
十万对一万,绝对是碾轧性的优势,如狂风恶浪,卷地而来。
郑鸿逵人马虽然较少,但士气高昂,主将不下令,这些训练有素的兵将就这么站着凝视着对方。此时立马横刀站在小坡上的郑鸿逵面容坚定如铁,一双虎目紧盯着刀光剑影。
当号叫着冲过来的判军离他们仅有数米远的时候,郑鸿逵的大刀一道厉闪从空中划过,与此同时坐下马蹦蹄而出,像一箭打的一般冲向敌阵。
主将一马当先,摩下一万人马争先恐后,高举着他的“郑”字大纛旗,如排山倒海般冲了过去,怒吼声震天动地,双方兵对兵将对将就混战在一处。
冷兵器时代,这种混战还是以武力搏杀为主。
别看冲锋的时候都扯着嗓子叫喊,但真正短兵相接时,谁也不喊了,只剩下兵器的撞击声和偶尔的叫骂声、惨叫声以及战马的嘶鸣声,一时间漫山遍野,到处是搏杀的镜头。
郑鸿逵把长刀抡开了,刀光闪闪,刀风呼啸处,脑袋肢体乱飞,血沫飞溅,腔体内的热血喷洒出体外,经过空中落到地上就成了霜血或冰血,这个武进士发开威风,如虎入狼群一般,杀得左良玉的兵将纷纷溃退,四散奔逃,无人能挡。
不远处小丘坡上的指挥官祖克勇看到这里勃然大怒,手提长把开山钺拍马冲下丘坡,向郑鸿逵迎来。有冲过来阻拦者,祖克勇大钺挥舞,钺马所过之处,刀枪伴随着残尸断肢纷纷倒飞出去,眨眼间就冲到郑鸿逵近前,一个力劈华山对着郑鸿逵连人带马就劈下来了。
郑鸿逵一看这家伙力大钺沉,那钺头跟小簸箕差不大,寒光夺目,知道这是员猛将,没敢用长刀硬往外架,而是圈马躲过这一击,然后扬长刀猛砍。
别看郑鸿逵不敢硬碰硬,祖克勇可敢,横开山钺往上着架,当啷一声巨大的金属撞击声,郑鸿逵就觉得刀杆的温度骤然上升了几十度,烫得他十指刺痛,虎口撕裂般疼痛,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双手不由得一哆嗦,这口长刀折着跟头就飞上了天。
郑鸿逵一看这个黑伙真有几分厉害,自己决不是对手,正好陛下让自己诱敌深入,此时不败更待何时!
(本章完)
第242章 拔矢啖肉()
想到这里,郑鸿逵拨马便跑,还带着几分狼狈相。
郑鸿逵不愧是久经战阵的大将,真有经验,如果诈败也是一门技术,郑鸿逵称得上诈败高手,这逃跑的火候把握得正是时候,而且还有演戏的成分,足以以假知真,若非陛下有旨,他今天就是力战身死也决不会后退半步,朱由崧对他们郑家恩深似海,他随时准备着为陛下进忠报效。
看到郑鸿逵狼狈败逃,祖克勇在马上哈哈大笑,提大斧子就追,“孙子,哪里跑,留下尔的狗头!”
一般情况下,主将一跑,就是兵败的信号,此时不用郑鸿逵再去下达撤退的命令,更何况,他麾下的将士都事先得到了通融,因此看郑鸿逵一跑,纷纷跟着他往下败,一个比一个跑得快,只恨爹娘少生两条的样子。
祖克勇带着人马在后面紧追不舍,一边追还一边骂。
什么叫兵败如山倒,眼前就是。漫山遍野,跟放羊一样,你追我赶就跑开了。
郑鸿逵怕这些判军追着追着不追了,因此他一边跑一边往后看,但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立功心切的祖克勇此时紧追不放,郑鸿逵心中高兴,偷偷地取下弓箭,冷不丁一回头对着骑黑马的这个黑大个就是一箭。
双方相距也就是一百步远的样子,郑鸿逵的箭法也很准,不然的话也中不了武进士,古时弓箭是武科必考的项目,也是最重要的项目,包括骑射和步射。通常情况下能中武举箭法就不错了,更别说是武进士了。
但是今天寒风凛冽,二人的距离又有些远,本来郑鸿逵这一箭射他的咽喉,但由于这些因素,等这支箭飞到祖克勇近前时就微微有些偏离目标了。
祖克勇手提大钺打马如飞,正追得欢,突然砰的一声,右肩头像被野兽咬了一口似的疼痛无比,身子一哆嗦。
扭头一看这才知道自己中箭了,这支箭突破甲叶子钉进出多深,长长箭杆还在寒风中颤抖,鲜血已经浸了甲衣。
但他毫没在乎,腾出一只手来,抓住箭杆一咬牙把这支箭硬生生地拔了出来,由于箭簇是倒三角形,钻进肉里很容易,但要取出来得有些讲究,就这么硬往拔不是办法,因此这下子还带出一块肉来,这块肉没有二两也差不多。
疼得祖克勇脸上的汗下来了,但他一声没哼,看着这血淋淋的。
“父经母血,决不能失!”祖克勇说着,把箭尖上的肉像吃烤串一样塞嘴里了,胡乱嚼了几下,满嘴是血,然后一伸脖子就咽下去了。然后手一扬把这支带血的箭掷向长空,这时战马并没有停下,仍然是盯着郑鸿逵紧追不舍。
他周围的兵将看主将如此悍猛,跟着他追得更欢了。
郑鸿逵回头一看,这小子真哏,中箭没有落马不说,还如此启箭肉,又追过来了,他赶紧收了弓箭,猛打马屁股,这匹马跑得就更欢了,四蹄蹬开,穿沟过丘,如腾云驾雾。
这时站在不远处高坡上的总指挥左梦庚一看,郑鸿逵的人马溃败下去,他的人马在后面追杀如收割生命,特别是看到祖克勇拔矢啖肉,高兴坏了,在马上扯着嗓子大喊:“祖将神勇,追!杀!”
他一个人的声音不够大,但身边还有不少亲兵卫队及偏副将,这些人也一起大喊,因在旷野中这声音等于被放大了数倍,祖克勇等人也听到了,带着人马追得更有劲儿了,早就忘记了肩头上的疼痛,而且他此时心里也有一股气,那就是非得将射他一箭的家伙追上斩于马下不可。
但是两匹马速度差不多,追了半天也没追上,就这样,郑鸿逵的人马往下败出三十余里,祖克勇带着人马一口气就追出三十余里。
但是祖克勇也不是有勇无谋的莾夫,他追杀了一阵觉得差不多了,郑鸿逵跑没影了,他的人马也是越跑越少,祖克勇知道郑鸿逵的身后几十里处还有主力部队,此时他也有些累了,因此他决定见好就收,免得中了埋伏。
他勒住战马停下来刚要传令收兵,这时郑鸿逵的兵将散尽,眼前一座丘坡上闪出一座大营,寒风中营中的黄罗伞帐格外醒目,营门口带刀的甲衣卫士戒备森严,这时隐约还听见营中有太监尖叫着骂道:“妈的,不要慌,救驾的勤王之师马上就到,把事办砸了,咱家要你的脑袋!”
祖克勇脸上露出了笑容,其实他不知道,这几声是朱由崧躲在营门口处捏着鼻子喊出来的,他内力深厚,以气传音,因此营外多远的祖克勇能听得见。
此时奉命埋伏在营门负责保护皇上安全的李全等人,见陛下竟然学起了太监叫,也不敢乐。
这时,祖克勇身边有将士也都指着告诉他,“将军快看,昏君的御营!”
祖克勇的双眼里有蓝光闪动,咧开大嘴就笑了,“真他妈天意,今天该老子立大功,来呀,给我冲,拿下御营,抓住或阵斩昏君重重升赏!”
这时祖克勇身边还有数以万计的将士,他们跟祖克勇一样,微微感到疲惫的他们听了祖克勇的话,顿时又精神百倍了,号叫着像潮水般向御营扑来。
离营门还有二三十步远时,营门突然大开,头戴龙冠、一身滚龙袍的朱由崧出现在营门口,朱由崧面色坦然,正对冲过来的这些人笑。
祖克勇的人马冲得正欢,见此情景立即停住了,脸色一震,因为他们看见了,在朱由崧的前面是两排兵将,能有好几百人,每人手里一杆火铳,黑洞洞的铳口正对着他们,这些判军暗道:“不好,我等上当了!”
“尔等可算来了,让朕等得好苦,降者免死!”朱由崧不失幽默地一笑,还不忘警告和奉劝这些判军判将。
“给我冲,抓住昏君,就这几杆破铳算得了什么,杀!杀!杀!”祖克勇叫嚣,手下兵将只得又往前冲去,然而这时候,前一排火铳手对着这些判军就开火了。
(本章完)
第243章 御营显威(上)()
这是御营的精锐之一火铳兵,是刘肇基为他专门训练的轻火器营,共有五百人,全在这里了。
这次之所以没有用火炮营,朱由崧当然有自己的打算,火药炮弹有限,硬仗还在后头,对付这十万上当之敌,完全没有必要,让轻火营迎头痛击,其他营兵将出击合围就差不多了。
五百人挡在朱由崧近前,分成两排,前排的二百多支火铳一齐开火,顿时铳响连声,如爆豆一样,还伴着可爱的蓝烟,前一排放完后蹲下,装药上弹,后一排接着开火,因此五百杆火铳轮番开火,尽管这些火铳笨重原始,但在冷兵器时代威力可太大了,凭你武艺再高再强悍能打,人家的火铳一响一冒炮,你就毫无悬念地倒下了。杀伤力是一部分,关键是其震慑力!
而且刘肇基带兵严谨,训练酷严,这五百火铳手的准头都不错,目标又不远,因此铳响人必倒。眨眼间冲在前面的好几百叛军中弹倒下了,队伍就有些乱,后面的吓得哗一下就退下去了。
但祖克勇不信邪,关宁铁骑不是浪得虚名,他们与野蛮凶残的鞑子敢一决雌雄,他要抓的皇上近在咫尺,别说眼前几杆火铳,就是红衣大炮他也不怕,一句话他不能半途而废。
因此他叫嚣着抡起大钺砍翻了好几个临阵退缩者,这下成千上万的叛军又号叫着冲上来了。
祖克勇也是久经沙场,经验丰富,他知道这些冒烟的家伙虽然厉害,但威力有限,跟弓箭或威力更大的火炮一样,有一定的射程范围,只能逞强一时,只要冒烟突火能冲到近前,这冒炮的家伙就失效了,那样他们就能得手了。
他想的真没错的,因此他指挥人马又冲上来了。
但朱由崧也换式了,轻火器营发完威风撤下去了,这次迎接他们的是埋伏在后面的五百弓弩手,有马弓手和步弓手,步弓手早就选好了有利位置,而马弓手则骑着马冲杀过来,一边冲边一边对着敌军射箭,五百人马虽然不多,但这一顿连冲带射,天空中流矢如雨,判军猝不及防又倒下一大片,有的连人带马被射成了刺猬,后面的一看火力太猛了,哗的一下又退了下来。
这两轮冲锋下来,遍地都是死尸,因为天气很冷,这些失去生命活力的有机体时间不长成了冰尸。
祖克勇眼珠子都红了,不甘心的他又纠集人马对御营发动了第三次进攻,而且他这次摧马抡钺亲自冲上来了,这时在他的后面又来了一支人马,铺天盖地,红旗漫巻,喊杀声响彻云霄,斗大的“左”字越来越清晰。
跟着祖克勇冲锋的兵将回头一看,心里有底了,因为他们知道这是少帅左梦庚带着人马亲自冲过来了,十万人马的主力全过来,这次攻进御营活擒或阵斩朱由崧应该没问题了,因此判军的士气一下子又提起来了。
来的的确是左梦庚,因为他看祖克勇带一支人马追歼郑鸿逵的残兵败将,起初心里非常高兴,但后来祖克勇去了半天没有影子,他正要派人打探,这时有侯过来禀报:“报大将军,前面三十余里处发现昏君的御营,营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