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你玩什么穿越?-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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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小五到温府门口的时候,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和给他带路的一阵风的手下绕道后门,正打算请对方再帮个忙,想想用什么方法可以从后门进去时,像是上天体会了他的一片诚意,后门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条缝。刘小五和一阵风的人立即躲到一棵树下,门里伸出了一个脑袋,向左右张望了一下。
“温顺。”刘小五立刻认出了那颗脑袋的主人,皇天果然不负有心人,刘小五兴奋地从树下站了出来。
突然听到门外有人轻喊自己的名字,温顺吓得一哆嗦,以为奸人的手下发现了自己。当他定睛仔细一看,发现是刘小五,立刻拍了拍胸口,走上前,也一样小声道。
“你怎么在这?吓我一跳。”
“不管吓不吓一跳,我要见你们少爷。”刘小五没打算啰嗦。
“太好了,我也是正打算出去到一阵风朋友那里找你。你既然来了,我就不用跑这一趟了。”
“温少爷也找我?”刘小五的脸看上去有些困惑,他是被赶出来的人,如果不是为了大哥,也没那个胆子再回来。可是温少爷突然找自己,那就有些个奇怪了。
“事情一时半会说不清,你还是和我先进府,见了少爷你就知道了。”温顺一样不打算多说废话。
刘小五和一阵风的人道了个别,满心疑惑地随着温顺闪进了后院。
☆、千钧一发
黑爷毫无表情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右手慢慢抬起挥动了一下。黑衣人磕了一个头,立刻站了起来,退步急速地离开了房间。
一切都基本了解到了,那个其实什么都不知道的叫韩斌的男人明天会和陆长风一起进宫。而宫里一切都已经安排好,陆长风肯定此去是有去无回,自然和他随行同去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黑爷的眉头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他们为这一天已经准备了很久,陆长风必须死,可是,那个叫韩斌的却不能。昨夜行动的失败完全归咎于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司马家的少爷,司马高才。黑爷当然不知道司马高才的出现和司马庄毫不相干,以为对方是来搅局的,因此不得不收回了正在和陆长风手下拼斗的人,让那个韩斌跑了。
虽然彼此合作多年,黑爷心里其实很清楚,如同他不放心司马庄那个野心勃勃的小人一样,司马庄也处处对自己设防。只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他们才走到一起,无论如何,在大事成功以前,谁都不会先翻脸。
可是这一次,黑爷没有和司马庄做任何的商量,就采取了贸然的行动,这很有可能影响到明天宫里的计划,司马庄的怒气是可想而知的。
黑爷站起来,来到窗前,这个夜晚的天空和他的心情一样黑得看不到底。白天的时候,他收到了司马庄府里的口信。大意无非是:司马大人那里明天是势在必得,黑爷最好安分守己,坏了大事,司马大人会和黑爷的主子讨个说法。当然,如果黑爷有什么难言之隐,那就在今夜去司马府谈清楚。
冷笑了一声,黑爷转过身。谈清楚?司马庄果然老奸巨猾,说这个话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即便此刻那个韩斌的身份司马庄还不知道,可他一定会对那个人留了心眼。韩斌不能落到司马庄的手里,也不能死在昏君那里。
既要借司马庄的手除掉陆长风这个难啃的骨头,又要他明天在毁掉那块骨头的时候保全韩斌,就必须有一个合理的理由。黑爷想不出任何理由可以让司马庄这样的老狐狸相信,他并不打算今夜去司马府说什么难言之隐。韩斌现在在驿站受到了最好最严密的保护,不弄出个惊天动地的大动静,根本不可能把人带出来。尤其是在对方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一件事可以阻止韩斌不会去宫里。他能做到,也一定要做到。
温大人一向严肃的脸色此刻完全被一层阴影包裹住了。
“孽子,你,你。。。”
双手颤抖着走到跪在地上的温子良面前,温大人右手狠狠掌刮了下去,看到儿子倒在地上,脸上青紫的痕迹后,不由踉跄着倒退了几步。
“老爷,” 老管家立刻走上前,扶着受打击的人坐进椅子里。
扶着头,过了许久,温大人才开口道,
“你把事情从头到尾给我详详细细说清楚,那个一阵风是怎么进来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温子良眼里含着泪,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爹和坐在另一把椅子里从头至尾哭到现在的娘亲,他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原来毕竟是府邸里人多嘴杂,虽然千防备万小心,少爷屋里有个男人的传言还是传到了老爷的耳朵里。
温大人和夫人乍一听到,自然不信。让稳重的管家突然去儿子屋里一翻,回来报知少爷的床上的确躺着个男人时,老夫妇两人差点都昏厥了过去。难怪儿子从开始就想悔婚,新媳妇这么漂亮也看不上眼,原本以为是嫌弃对方读书读得少,不是大家闺秀的缘故。如今居然是个断袖,媳妇儿突然病倒,估计也是发现了这个可怕的事实。
温子良现在唯一庆幸的是,假少奶奶是个男人的事实终于还是掩盖住了。至于一阵风这里,温子良咬了咬牙,司马大人那里的阴谋诡计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说出来。
稍微想了想,温子良清晰地向爹道出了自己如何在街上无意间认识了江湖义士一阵风,如果知道了水云庵的惨剧,以及一阵风被追杀逃到温府报信的原委。自然真假韩秀秀的事是一字也没提到。
听完儿子的话,虽然温大人脸色依然很难看,可是显然没有开始那么苍白。温夫人也停止了啜泣,擦了擦眼泪。
“糊涂,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和爹说?”
温子良的心里不由的有些苦涩,因为我们还需要一些时间把真少奶奶换回来,当然这句话是绝对不能说的。而另外一个理由却是充分的,
“孩儿想爹最近朝廷事务诸多繁忙,我虽然信任一阵风,可毕竟无凭无据,所以才想着,先让一阵风先去多找些证据,再来和爹说。可没想到,对方却是要杀人灭口。”
温大人从喉咙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你以为你是谁?司马大人那里,爹也和几个大人对他最近以来的一些反常行为有些疑惑,尤其北面突然退兵。可也还是苦于毫无证据,不敢贸然去皇上那里禀明。你倒好,羽毛还没有长好,就要干涉朝廷这样的大事,还不和我商量,你糊涂!”
温子良深深低下了头,被爹连续教训了几次糊涂,他心里也很是惭愧。其实,要不是自己优柔寡断,和爹早些说,说不定父子齐心协力,事情也不至于拖到今天这个地步。
“孩儿错了,请爹爹责罚。”
“起来吧。”温大人叹了口气,虽然心里很是恼火儿子的做法,可另一方面也很开心自己的儿子在大是大非上很有主见。
“等会爹去你那里看看那个受伤的一阵风,再听听他说的。既然我都知道了,想必司马大人那里也早已明了人在我们府上。一直没有就范,估计也是在看我有什么举动。还有,就是,”温大人不安地看了看夫人,
“我们也算是亲家了,他一定会找机会让我站到他的一边。”
“爹,绝不能让妹妹嫁到司马家。”温子良焦急地说。
“废话,我也不想。可是皇命难违。“
“那怎么办?”温夫人自打进了老爷的书房以后,第一次开了口,可泪水再次涌了上来。“我们子馨怎么办?”
“我先去见见一阵风,”温大人沉默了一会,终于下定了决心道,明天就是太后的寿辰,去调查阴谋证据的时间已经来不及,那个什么黑爷的人估计也换了地方了。所以,”温大人捻了捻自己的胡须,
“我要先听听一阵风说的,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和蛛丝马迹你们没注意到,再做决定,看看用什么方法明儿在寿宴上可以保住陆将军。如果什么都没有,人保不住,那,”温大人看了看儿子,“也许还有一个办法。明儿太后那里和诸位夫人的私宴上,我会让你娘把你妹妹的画像拿去,最好不小心,无意间给皇上看到。”
“爹,你,你什么意思?”温子良的脸上满是不解。
“即然只有皇上可以阻止这门婚事,就让皇上看到你妹妹的画像。”温大人淡淡道,“虽然我一直不喜欢你妹妹过上后宫深似海的日子,可也比落入乱臣贼子的手中强。”
刘小五被拉进府邸,看到温子良的时候,立刻知道温老爷那里已经知道了一切,不由大喜过望,
“温少爷,那太好了。我也找到了我大哥,他现在就在陆将军那里,可是他打算明天和陆将军一起去见皇上,请你去陆将军那里把我大哥要出来吧。”
“什么?你大哥,那个韩斌在陆将军那里?”温子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找刘小五来到的确是和韩斌有些个关系。听了爹的打算后,温子良心里也是七上八下,虽然觉得有些个不妥,可是好像也没有了别个办法。见过一阵风之后,温大人嘱咐儿子再也不许轻举妄动,司马大人那里他会想办法对付。
温子良和一阵风说好,他们的人先不要再插手官府的事情,自然刘小五那里也要通知到。温子良当然猜不到刘小五会这么快找到人,可是他已经做了找到的准备。所以让温顺去一阵风那里把刘小五叫来,原本打算告诉他,找到他的大哥后,不必再去找司马大人家的证据,顺便给一些银子,让他们远走高飞,代嫁的事情从此烟消云散。爹那里永远不会知道,万一爹的计划成功了,这样的〃丑闻〃,皇上那里也永远不会知道。
可是现在,那个韩斌居然在陆将军那里,自然所有有关司马大人的阴谋,陆将军也听到了。温子良心里倒也是一喜,
“陆将军既然知道了这一切,明天肯定会当心,说不定可以躲过这一劫。”
“如果躲不过,我大哥和将军在一起,会怎么样?”刘小五急问到。
看着沉默的温子良,刘小五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温少爷,你去把我大哥要出来吧。”
“小五,我不明白了,即然你见到了你大哥,为什么自己不和他说,别去宫里?”
“我说了,可他一定要去,”刘小五拉开左肩的领子,露出淤青的肩膀,“我阻止他,他还把我踢倒了。”
“那为什么?”温子良皱了皱眉头,“陆将军断然不会强迫他去。”
刘小五木讷讷地怔在地上,是啊,大哥怎么可能舍弃他,去为一个刚认识的什么将军把命搭上,如果是为了,突然刘小五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颤声道,
“是因为小姐,只有将军活下来,将军才可以找到司马老贼害他的证据,那样,小姐或许可以不必嫁到司马家了。”
温子良也是一怔,韩斌那样的地痞会为自己的妹妹舍命去见皇帝,而且还是毫无胜算的情况下?
“那也无非是你的猜测吧?”
“不是猜的,因为如果是琪儿,我也会那么做。”刘小五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声,愤然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用我一条贱命换琪儿不被恶人糟蹋,我也愿意。”
“小小五,你这个大傻瓜。”温子良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跪在地上的刘小五转过身,门口站着一脸怒容,可眼里却含有泪水的琪儿,在琪儿的身边是脸色苍白的小姐温子馨,她嘴唇颤抖了两下,
“你大哥人现在在哪里?”
☆、张口结舌
这个夜晚接官亭驿站门口守卫的人显然比平时多,除了驿站本身当值的,剩下的大多都是和陆将军一起来的随从。
哒哒哒的马蹄声突然了搅乱夜的宁静,几个守卫的汉子都不约而同警觉地望向马蹄而来的方向。马上的来人只有两个,从身型来看是男人,可是脸却被斗篷的帽檐遮住了大半。
“干什么的?”一个驿站的守卫首先喊出了声。
“是你们,”月光清晰地照在马上分别将斗篷的帽檐掀开的两个人,陆将军的一个随从立刻喊道,声音里透着喜悦。
马上那个看上去有些懒洋洋的中年男子把食指放在嘴唇边,示意认识他的人不要喊出来。
刚刚说话的随从会意地点了点头,面向驿站守门的人,
“是我们军营的人。”
突然被叫到陆将军房间的韩斌,不免有些困惑。从凌晨回到驿站,他和陆将军,以及陆将军手下几个亲信一同商量过明天寿宴该有的防范。然而毕竟苦于毫无线索,而且对宫里的一切都不甚了解,几个人都各有自己的看法。到最后韩斌与陆将军都一致认为,时间太紧促,与其瞎猜测,不如到时候见机行事。
刚回到屋里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备战的韩斌,却被陆将军的随从从床上叫了出来。
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看上去半死不活的被陆长风称为军师的男人,他因为不放心将军的安危,军营里安排好了替身后,赶到京里和陆将军会和。
对这个还挺仗义的叫马成的军师,韩斌既有些好奇又觉得好笑。要说古代军师在他的心目里还是很高大的,上会看星象异数,下懂得天文地理。形象即使不需要有书上描绘的诸葛孔明的那种出尘的风采,也多多少少浑身都该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质。
可这位马军师,站没个站相,坐没有个坐相,浑身骨头就好像散了架一样瘫躺在椅子里。按韩斌的意思,虽然没谁说军师不可以懒散,可你就算懒散不出一股睥睨天下的傲气,也别像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吧?
听完了陆长风对韩斌的介绍,马成冷冷地看了一眼面前这个长得过于好看的男人。
“这位小兄弟,”陆长风赞赏地望了一眼韩斌,“虽然明知道有危险,不但昨日冒险引出那些奸细,还打算和我明天一起进宫。”
“哦?”马成也不知道一路劳顿赶来太累,还是根本不把韩斌放在眼里,居然头靠在椅背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你今夜休息一下,明天无论我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管,直接回古罗镇。有你在,无论谁做了将军,都还可以挡挡北漠大军。”
“将军言重了。没有将军,我这个小小的军师再有想法,也起不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