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雍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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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太后与许蓝谈论的都是朱厚煌,朱厚煌小时候的种种事情。雍王殿下的形象在许蓝的心中也慢慢的丰满起来。
从许栋北上,到回来。再加上在天津停留的时间,许栋几乎离开了一个月的时间。再次回到大员的时候。立即觉得大员大有改变,最大的改变,就是所有的人房子都变成的垒土房子,不再是简简单单茅草房子了。而大员最中间的的一大片空地上,也建出一座府邸。当然这府邸还是简陋的很,也只有后面几个小院落是完好的,其余的都在建设之中。
许栋看了,这一月的时间之内,能完成这样的工作,效率简直是太高了,但是吴太后看了,眼泪都快要留下来了。这城垣都没有完整,连一间像样的房子都没有,一想到朱厚煌在这里过得就是这和样的生活。吴太后立即心中一痛。
虽然吴太后也是勤俭持家,但是朱厚煌从小长大也是锦衣玉食。哪里吃过这样的苦。
吴太后再看看在码头等候的朱厚煌,一眼看去,朱厚煌整个人都廋了一半,脸上也黑了不少。吴太后心中更是恼怒之极,冷哼一声,狠狠的瞪了在一般侍立的云墨一眼。
船只靠岸,朱厚煌立即跪倒说道:“孩儿拜见母后。”
第一百一十一章婚事()
第一百一十一章
婚事
吴太后说道:“云墨。”
云墨身子一颤,跪倒在地,说道:“奴婢在。”
吴太后说道:“在所有婢女之中,煌儿最喜欢你,我也最看中你,故而煌儿南下的时候,只让你一个跟随,我是放心的,但是你就这样做给我看吗?”
云墨不敢抬头说道:“云墨知罪。”
云墨知道吴太后看上去很好说话,但是最好不要与她顶嘴,说什么认什么,即便是错了,吴太后事后知道了,必然是有所补偿的。如果顶嘴的话,定然重重处罚,即便是错的,也要将错就错。而且云墨心中也惭愧的狠,觉得自己对不住太后。自然老老实实认罪。
“母后,看在孩儿的面子上,饶过云墨吧。”朱厚煌说道。朱厚煌看着吴太后的身后,发现一个极美的少女,好像不是雍王府里面的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而许蓝也对朱厚煌被自己二哥,夸上天的人,也有极强的好奇心,不由的偷眼看去,结果无巧无不巧,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了。顿时彼此的目光一闪,都多躲开了。
吴太后看在眼里。狠狠的看了朱厚煌一眼,本想大声训斥朱厚煌一番,但是她眼睛一转,看到了跟在朱厚煌身后的人,这一个个都是朱厚煌的臣属。“我不好在煌儿的手下面前,不给煌儿面子。”想到这里,吴太后冷哼一声说道:“都起来吧。”
朱厚煌与云墨起来了,朱厚煌将身后的人一一介绍给吴太后,吴太后对唐寅最为敬重,毕竟唐寅的才名,即便是远在京师,也是有所耳闻。其余的人却不大被吴太后看在眼里,也不怪吴太后,看看朱厚煌手下的人才,一个吴行之在当下看来,不过是一个账房,李良钦,不过是一个贼配军而已,根本无法与唐寅相比,也就是薛已让吴太后高看一眼,但也没有高到什么地方去。
一翻接风洗尘自不必提。因为吴太后是女客,各级臣属,不过是露了一个面而已,真正为吴太后接风的人,也就朱厚煌一个人。
母子两人相对而坐,摆了一桌好菜。还是吴太后带来的厨子做的。朱厚煌闻到熟悉的味道,一时间垂涎欲滴。
自从东雍开扩以来,朱厚煌真的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了。每日所吃虽然也是小灶,但是朱厚煌却没有搞什么特殊化,与唐寅,吴行之一些官吏所吃的没有太大的区别,无非是云墨的手艺好一点而已,食材都是一样。好久没有吃到过如此大厨手笔了。
朱厚煌刚刚与吴太后说了两句话,就被桌子上的菜吸引了。忘记说些什么了,恨不得直接上手一样,大口大口的吃着菜。
如果在北京的时候,朱厚煌敢这么吃,吴太后立即就会教训朱厚煌,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的规矩,但是此刻吴太后只觉得心疼。
真的心疼,一看这个样子吴太后就知道朱厚煌多少天没有吃过这样的席面了,而在北京的时候,家里最窘迫的时候,每天所吃的,也与今日差不多。吴太后作为一个母亲如何会不心疼孩子啊。吴太后几乎上没有怎么动筷,就让朱厚煌吃了大半。
朱厚煌吃到半饱,这才发现吴太后几乎没有怎么吃东西,说道:“母亲,您请。”
吴太后反而将筷子放下来了,说道:“煌儿,咱们回山东,你与你皇兄关系不错,去求求情,去山东就蕃。即便不行,那么咱们回衡阳也比这个地方强多了。”
“母亲,这个问题,我不是跟你说过好几次了吗?”朱厚煌有一点郁闷,说道:“孩儿不想当一个混吃等死的藩王,而想做一些事业,孩儿出京半年有余,如果这半年封到其他地方,恐怕什么也做不了吗?但是孩儿已经规划了三座城池,再发展几年,孩儿治下,就有三个县了。这些可全部都是听孩儿的,比那些混吃等死,连一个衙役也指挥不来了的藩王,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朱厚煌想要说服吴太后,自然都捡好的说,而且这些话,朱厚煌从来没有给别人说过,一开口就滔滔不绝。
吴太后好像是在认真听,其实她并没有在听朱厚煌具体说些什么,而是在看朱厚煌的神色。朱厚煌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一种眉飞色舞,神采飞扬。
朱厚煌在东雍的这一段时间之内,黑了不少,瘦了不少,但是此刻看来,朱厚煌比之前更显得意气风发。
“哎。煌儿的心思,恐怕是动摇不了了。”吴太后心中暗想。作为一个母亲,她从来没有想让朱厚煌创立什么功业,也没有想过让朱厚煌成就什么事业,她不过是想让朱厚煌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就行了,但是见朱厚煌现在的样子,既骄傲,又心疼。
骄傲的是自己儿子,比起其他什么藩王强上太多了,现在的大明藩王有几个敢上战场,而朱厚煌就在北疆大战之中,生生的趟了两回,而于在莽荒之地,创立不一样的基业,她虽然不知道这样的基业,是好,是不好,但是总比那些无所事事,混吃等死的人强的多吗。
“好吧,我也不拦你。不过有一件事情,你必须给我马上做了。”吴太后说道。
“母后请讲。”朱厚煌说道:“只要能做的,孩儿绝对照办。”
吴太后说道:“你成亲吧。”
“成亲。”朱厚煌手中的筷子一松,掉在盘子上了,朱厚煌连忙再次抓住,说道:“母后,成什么亲啊,我这里忙的不可开交,哪里有这个闲功夫啊。”
吴太后说道:“装什么装,你都把人家派到我身边,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不就是试探我的意思吗?我同意了,你快成婚吧。”吴太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云墨跟着你是不错,但是他毕竟是奴婢,有些事情不好管你,你看你自己,将你自己弄成个什么样子了。再不给你找一个女人,你就没法见人了。”
朱厚煌说道:“等等,母后。我派谁去你身边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吴太后说道:“那个许蓝不是你派的吗?”
“许蓝?”朱厚煌心中默默想到。说道:“是许栋的妹妹吗?”
吴太后冷笑道:“还说你不知道吗?”吴太后看朱厚煌的样子,心中也明白几分,暗道:“莫不是我误会了。”许蓝是女孩子,吴太后有些话,不好直接问。此刻想来,许蓝从来没有承认过与朱厚煌有关,不过女人的特长就是胡搅蛮缠,说道:“我不管,许蓝不错,你赶快给我成亲,如果你不满意许蓝。你自己去找,不管怎么说,你今年必须成亲。“
吴太后一想起前一段传来的消息,朱厚煌差一点死去的消息,眼睛立即就红了,说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父王,就你这一点骨血,你都不爱惜自己。好,你不爱惜也行,先给我留下个大孙子,将来,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一概不管,我也不管你与谁成亲,反正成亲的事情,是钉死了。”
朱厚煌见吴太后这个样子,心中腹诽良久,却不敢说出来。
朱厚煌虽然是四岁的魂穿到这个身体之上的,但是吴太后从小将他抚养大。十几年的感情也不是假的,朱厚煌早就将他当母亲看了。朱厚煌不敢反驳,只好诺诺称是,心中暗道:“先拖着再说,等忙起来,谁还关注这一件事情啊。”
第一百一十二章雍国吏试()
第一百一十二章雍国吏试
虽然大员有种种不堪的地方,但是这个地方有儿子,吴太后也就捏着鼻子住下来了。
不过吴太后可受不了朱厚煌的审美。朱厚煌一心赶进度,根本就没有审美这东西,追求的都高大结实而已,吴太后立即接管了整个雍王府的建设。
当然也不用吴太后亲自上手,雍王府十几个管事,虽然做不了什么大事,但是都是能独挡一面的人才。
朱厚煌看了几日,就将雍王府的管事全部派出去了,接管了一些闲杂的差事,比如说晒盐,比如说造船,比如说南洋的贸易等等。就以雍王府的管事为基础,将来发展成了大名鼎鼎的雍王少府。号称能与雍王国库相提并论的钱袋子。
当然这是后事,现在不提。
朱厚煌现在忙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雍国吏试。
“就这几个人吗?”朱厚煌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看着手中的一张名单。
吴一行说道:“殿下,已经不少了。有一百多个人?”
朱厚煌联想起后世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公务员考试,再看看自己手中大猫小猫三两只的名单,说道:“福建没有人来吗?江南没有人来吗?还是那么没有派人去宣传啊?”
“怎么没有?”吴行之觉得自己太委屈了,说道:“我都派人了,但是派了人也没有用啊?他们都看不起雍国这个小地方,而且殿下前一段事情事情也传开了,外面都封传,说……”一时间吴行之不敢说了。
“说什么?不要吞吞吐吐。”朱厚煌说道。
“说,连雍王殿下都差点死于非命,更不要说普通百姓了。”吴行之偷眼看着朱厚煌说道。
朱厚煌冷哼一声,火冒三丈。几乎就要从鼻子里面冲出来了,他知道吴行之要说的话一定不好听,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不好听到如此地步,朱厚煌其实不在乎有人怎么骂自己,但是问题,这样的流言传开了,还有人来投奔雍国吗?
朱厚煌问道:“澎湖最近接纳流民有多少?”
“近一个月来,不足百人。”吴行之说道。
一个月不到一百人,这个样子下去,到什么时候才能将整个东雍填满啊?朱厚煌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啊?谣言这东西,你越在乎他传的越玄乎。但是你不在乎,他还偏偏对你影响很大,朱厚煌心中暗暗道:“看来最近一段时间闽浙两地的移民不会太多了,我要寻找新的人口来源了。”
不过这都后话了,朱厚煌看着百余人的名单,说道:“这些人都是哪里来的?”
吴行之说道:“这些人都是澎湖本地,还有福州三卫里面读过一点书的人。”
“这说明野有遗贤。”朱厚煌说道。
吴行之眼睛不住的眨,好像在问,这些人,还能称作贤人。不过,东雍实在缺人缺的厉害,吴行之也顾不得好赖了,说道:“殿下干脆不考试了,直接将这一百个人分派下去跑腿算了,反正以殿下的意思,将来我们还要扩张,找多少人都不多。”
朱厚煌想了想说道:“不行。这样我雍国的吏试,就没有含金量了。”
“雍国的吏试有含金量这东西吗?”吴行之忍不住腹诽,但是不敢当着朱厚煌说什么。
“让你准备的考题,都准备好了吗?”朱厚煌问道。
“都准备好了。”吴行之立即说道:“按殿下的意思来,分为明经,与算术两科。明经的考题由唐先生出,而算术的考题由我出。都不是太难的。唐寅先生说,如果连这些题都不会做,就不要说自己是读书人了。而我算术题,也就是最简单的问题。”
朱厚煌说道:“那么开始吧。”
校场之上,红日高悬。
近一百多人在伏案疾书。而周围有好几百士卒将他们团团围住。朱厚煌一个人考场之上巡视。这才明白了吴行之的对这一百多人的蔑视是从什么地方来。
考生老的老,小的小,有一个老头头发都花白了,看上去比唐寅先生还要老的多。小的才十三四岁。乳臭未乾。朱厚煌在心中默默念叨:“下一次一定记住有年龄限制,像这七老八十,是让他给我干活,还是让我伺候他们。”
不过看向那个小的,朱厚煌不由的问道:“那是谁家孩子?”
吴行之说道:“哦,是老陈头的。”
老陈头朱厚煌也知道,是一个小吏,办事还算勤勉。算得上自己人,朱厚煌心中暗道:“看来是一个老滑头。这个老陈头看出我人手少,第一次吏试,一定要求很低,这样一来,就能将自己家的孩子混进来。早进来几年,即便是混资质,也比后进来的有优势。不管怎么说是自己人,这次算了,下次一定注意。”
朱厚煌的考题不多,根本不像现在的科举考试一考好几天。朱厚煌抬头看过,几乎要到中午了,时间差不多了。立即开始收卷了。
所有都做题的时候,不显得怎么样,一收卷就看出高下了。
有人轻描淡写的交卷,有人死死想赖到最后一秒,不过这些情况,朱厚煌前世也都看透了没有在意。
一百多份卷子,即便分明经与算术,也是不过两百多分卷子,不过一会儿,就劈批改出来了,朱厚煌拿来结果一看,忍不住皱起眉头,简直是惨不忍睹啊。唐寅与吴行之一直认为,自己所出的卷子都已经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但是这一百多人之中,只有个位数的人通过了。让朱厚煌不由的皱眉。
不过朱厚煌仔细一想,也就释然了。怎么说啊。唐寅的文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