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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4部分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8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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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放弃治疗的”王家栋低沉而有力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您别急,医院会有办法的。”彭长宜安慰道。

    王家栋的眼圈又红了,说道:“唉,本来她应该没事的,当初的手术非常成功,而且我们一个季度就复查一次,最后是半年复查,这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没有任何情况,都是因为我们父子俩,确切地说是我连累了她,没管好小圆,让他出了事,其次又是我,她从来都是拿我们父子俩当她的天,可是她的天相继坍塌,她哪里受得了啊还要照顾雯雯母子俩,你说,她能不担心雯雯带孩子离婚吗?可以说,她每时每刻都会经受三重的磨难,她的内心世界其实早就垮了,是信念支撑着她,本来我是不让老樊为了我们家的事去求爷爷告奶奶的损了他的颜面,是老樊的一句话打动了我,他说,我不是看在你们父子的面上,我是看在孤儿寡母的面上……”

    王家栋的嘴唇有些微微的颤抖,说道:“长宜,这么多年,你没见我心慌过吧,我跟你说实话,这次我心慌了,真的心里没底了。”

    彭长宜给部长倒了一杯水,说道:“您别慌,现在医疗条件这么发达,只要我们不放弃,一定会有办法的。”尽管嘴上这么说,彭长宜知道,这纯粹是废话,已经扩散了,唯一的治疗就是化疗,但这又能坚持多久呢?到了这一步,发达的医学业,已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王家栋低下头,叹了一口气。

    彭长宜说:“这样,我先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中午有饭吃吧?”

    “有,雯雯昨天晚上包的饺子,在冰箱里冻着呢,我们这个年也没有预备什么,你年前送了那么多东西,吃不完的,我们也就没怎么买东西,如果你出去是买吃的,大可不必,有那时间咱们多说会话,我也是盼着你回来,有些话想跟倒到呢。”

    的确如部长所说,彭长宜年前给他们送过来好多东西,米面油不说,羊腿、两个猪后座、猪蹄、猪肘子、生牛肉熟牛肉、两大箱鲜菜、粉条……几乎应有尽有,他们根本用不着上街去买什么了,就连吃饺子的肉馅都是绞好了的。自从王家栋出事后,逢节过年,他都是这么往他家送东西,他也极力在帮部长维持这个家,他也担心卢雯雯这个时候提出离婚,甚至旁敲侧击给卢雯雯做工作,好在雯雯是个心地端正、懂事且顾大局的人,不但跟王圆没有二心,反而和婆婆一起,坚强地支撑这个家,为此跟她亲叔叔卢辉还翻了脸,翻脸原因别人尚且不知,但从卢辉一句半句话中透露出来的消息就是他曾经让雯雯离开王家。这个家,好不容易受得云开见日出,谁知,部长夫人的病情加重。

    彭长宜知道部长误会了,就说:“我不是出去买东西。”

    “那你出去干嘛?是不是市里还有事?要是有事你就去忙。”

    彭长宜说:“我没事,用不着我值班,我是想……”

    见他欲言又止,部长问道:“你想什么?”

    “我存折上还有点钱,阿姨这个病就是要砸钱,反正我眼下不娶媳妇不置地,钱闲着也是闲着。”

    王家栋冲他摆摆手,说:“眼下用不着,年前收上的租金,小圆没全还了银行,等需要的时候再跟你要不迟。”

    他说着,就起身往出走,就看见王子奇已经走到了房的门口,但眼睛仍然盯着电视画面。

    彭长宜想想部长说的也有道理,就跟在他后面说:“那行,我先不取,等用了一定告诉我。”

    王家栋坐下,说道:“放心,不会给你省着的,喝水自己沏。”

    这一对曾经是上下级关系的两个人到了一起,话题总是离不开工作。谈完了家务事,自然而然就扯到了目前的工作上。

    王家栋说:“那块地皮的事我年前就听说了,你不要较劲了,由他去吧。”

    彭长宜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其实,老朱一直没闲着,我听说三十的上午他们还开市长办公会着呢,但什么精神我不知道。”

    “姚斌没告诉你?”

    彭长宜摇摇头。

    王家栋琢磨了一会,忽然说:“长宜,你多大了?”

    彭长宜笑了,说道:“过了年就三十九岁了,比江帆小四岁。”

    “呵呵,是啊,我都忘了,你想过没有再上一个台阶?”

    “想,做梦都想,谁不想往上升啊,但现在这个市委记是我的封顶之作了。”

    “为什么?”

    “您还问我?您搞组织工作这么多年,您想想,哪个干部想升官,是他自己说了算的?”

    王家栋笑了,说:“倒是这个理。”

    “再说了,就凭我现在,刚挨了上级批评,而且我在锦安领导心目中的位置我非常清楚,还不如人家政府市长呢?”

    王家栋听出彭长宜话里的酸气,就说:“是啊,老话说得好,一朝天子一朝臣,我最近看出你的情绪不高,应该是有段时间了,你不该这样。”

    “哦,您看出来了?”

    “我当然看出来了。你在上级眼里的地位下降,甚至觉得不如市长朱国庆,让我说这很正常,人在官场中,都会经历这样的成长、低迷时期,哪能永远都是你出气顺当的时候,总会有不顺当的时候。你刚出道的时候,那是何等的风光,没几天的市长助理,转成正式粮票,又当了没几天的副市长,一下子就到了县长,尽管是贫困县的县长,那也是响当当的的正县级,而且实职是县长,县长干了两年多,赶上邬友福出事,顺利接任县委记,县委记又没干了两年多,调回亢州大市任市委记,一路顺风,节节攀升,羡煞众人。别说别人,就拿江帆来说吧,我敢说,他都会羡慕你。”

    彭长宜苦笑了一下,心说,我那哪是升迁,纯粹是玩命。

    王家栋可能看出了他的心思,又说道:“当然,你的几次升迁都是被当做救火队员提拔的,纵观当时的全锦安,上级的确找不出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你也的确有这个实力,事实上你也没让提拔你的人失望,你给他们脸上增了光,你都凭借自己的能力和敢于啃硬骨头的劲头,拿下一个又一个难题。你也凭借你做人的真诚交下许多友好的社会关系,比如老胡,比如窦老,据我所闻,这些人都在最后这一步帮了你,这就使得想用你但还不想进一步提拔你的人最后终于提拔了你。”

    “那岳筱跟钟鸣义的关系早就不错,在他当副市长的时候他们往来就非常亲密,朱国庆跟钟鸣义走的近,自然他们的关系就非同一般,朱国庆在开发区的时候,长期给岳筱租了一个包间,岳筱往来北京,必住在亢州,咱们当时都不知道这事。如今,提拔你的人沦为了阶下囚,你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呆着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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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4。第96章血浓于水() 
彭长宜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开始提我的人现在是省委组织部部长,这又这么说?”

    王家栋皱着眉毛,说道:“可是你小子别忘了,省委组织部部长提拔的不光是你啊。 ”

    彭长宜一下愣住了,的确,朱国庆当初也是樊文良提拔上来的。他一时语塞。

    “关于你和朱国庆合作之间的问题,我没有向他说过半个字,懂吗?”

    彭长宜看着他,点点头,说道:“懂,省得落个护犊子之名。”

    “狭隘。”王家栋白了他一眼,继续说:“就是我不说,他也知道一些,再说,樊部长是何等智慧的人,他洞悉一切,只是他不方便掺和亢州任何的事情,谁都知道,亢州是他经营多年的地方,翟炳德在任的时候,就没少跟省里造他的舆论,说什么亢州是他的独立王国,锦安市委针插不进,水泼不进,你想,他还能掺和亢州的事吗?其二,凭他的为人,他的手也绝不会伸那么长,插到亢州来的,那让锦安市委怎么工作?他的超脱当下无人能比。这也就是老胡为什么亲樊而远翟了,老胡认准了他,所以甘愿受委屈,甘愿舍身保樊,可以说,某种程度上是老胡成就了樊文良,也敦促他一直不敢走歪路的主要原因之一,试想,他要是走向歪路,像翟炳德那样,他的成本该有多大,那么多孤儿,他对上没法交代,对下仍然没法交代,我为什么也跟老胡一样,宁愿舍身保樊,就是认准了他这一点,这样的人,你只能跟着他受益,而不会受到他的任何不良影响,甚至牵连。而翟炳德就不行了,他心胸狭窄,过于自我,而且难以容人,实则难成大器,我敢肯定,如果不是老胡和窦老,别看他提拔了你,到最后未必想重用你,因为你是我的人,是樊文良这条线上的人,这一点我敢肯定。当然,提你的时候,也有不同的声音,但他决定了的事,没有几个人能改变得了的。”

    彭长宜点点头,部长说的这些他都能理解,想起周林的落选,部长背后的做的一些工作,现在很难说不是樊文良授意,尽管不是明着授意,凭部长的精明,他也是看出什么,才把工作做到记开口的前头,在想想翟炳德办王家栋,很大程度上是打樊文良的脸,王家栋真的有那么严重的问题吗?以至于遭到重判不说,还遭了重刑,落得终身残疾,想必王家栋没有供出翟炳德想要的东西。

    王家栋又说道:“所以,于情于理,樊部长都不会掺和亢州的事,何况,亢州太小,跟全省比,它又算的了什么?但老樊还是一个念旧之人,跟我还打听你,每次话还都不多,就是一句,长宜最近去看你没,就完了,甚至连问第二句话的时候都没有。”

    彭长宜认真地听着。大气不敢出。

    “他连长宜工作怎么样都从来没说过,这就意味着他不会掺和亢州任何事,当然,也不希望我跟他提亢州的事,但他还能以这样的方式记着你,当然里面有对我的安慰成分,这个我懂。我们打电话,十有八九是叙旧情,或者讨论某个问题,从不触及具体的人和事。当然,你阿姨现在是我们通话的主要话题。”

    彭长宜点点头。

    王家栋继续说:“他不掺和地方事务,想必锦安的人也都了出来,就是他想掺和地方事务,也会要方方面面照顾到的。就像当初你跟任小亮拧巴的时候,我不会跳出来公然支持你一样,因为任小亮也不是傻子,他在我这没少下力气,这个问题不用我细说,你也该明白其中的利弊。”

    彭长宜连忙点头,嘴里说着:“是,是的。”他岂不知这其中的奥秘?

    王家栋说:“我转着圈给你讲了这么多,就是希望你明白,樊部长提了你,也提了其他人。你做的,别人也会做,你不做的,别人还会做,甚至比你做得更好。所以,千万别觉着自己有靠山,腰杆就硬,我当初从心里来说是护着你的,但表面上仍然拿任小亮没有办法,就是这个道理。”

    其实,这个问题彭长宜心里琢磨过,他心里有数,刚才也就是顺嘴搭音说了那么一句,没想到引来部长这么多的话,他知道部长不会放过任何教育他的机会,目的还是希望自己能走好、走远。

    他笑了一下,轻松地说道:“看你,我只是随口说了那么一句,就招来您这么劈头盖脸、全方位、地毯式的轰炸。您说的道理我都明白,不用老是这么警钟长鸣。”

    王家栋看着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说道:“你还别这么说,我对你当然要警钟长鸣,除非你不来,不让我看见你,否则的话,别想从我这里听好顺耳的话。”

    彭长宜仰头笑了,说道:“好好好,什么时候我身上刺痒了,就到您这儿来,行了吧?”

    显然,王家栋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正色地说道:“尽管我刚才说了你那么多,但是有一点你要心里有数,就是你不用这么消极,也不用因为朱国庆做得过分而苦恼。朱国庆这么多年苦心经营跟岳筱的关系,现在当然是该收获的时候了,所以,你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岳筱是从基层一步一步真刀真枪干上来的,他自有傲人的资本,加上年龄上的优势,上边又无明显的派系背景,在锦安不把记放在眼里,甚至做些越权的事也是很正常的,因为人的权欲一旦膨胀,就会目中无人,这个人如果懂得收敛,应该会走远,但现在似乎情形不是这样,据说,他跟邵记也不太和睦,这样的人,他的行为举止都会影响到他周围的人的,朱国庆效仿他,同样不把记放在眼里,就很正常了,因为在他们眼里,可能对一些秩序上的东西是藐视的,尤其是你曾经还是他的下级这一特殊背景,他做任何有悖常理、有悖规矩的事都是正常的。我看你最好还是忍,这个忍不是消极的,跟邵记的忍是不一样的。邵记的忍,可能是不想喘气,不想在最后时刻被人诟病,他只想踏实离退,毕竟到年限了,但我感觉,作为任何一位党委记来讲,对政府一把手的冒犯都是不能容忍的,甚至是不能原谅的,他的忍,从常态来讲,也应该不是原则的忍,暗地里未必就那么心平气和。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劝你也要夹着尾巴做人的好,面上的事,该让就让,能不计较的,就不计较。”

    彭长宜点着头说道:“我会的。”

    王家栋说:“不计较不等于凡事被动,这一点你要切记。另外,大的原则还是要跟朱国庆搞好团结,搭好班子,尽管你年岁比他小,但真正的从政经历要比他丰富,而且又是一班之长,要保持自己的高姿态,大胸怀,这样,你反而会得道多助。”

    彭长宜认真地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说到最后,王家栋基本上就给他和朱国庆的合作定了调子,那就是凡事不要强求,该谦让必须谦让,要知忍,懂进退。

    他知道,每当部长教育完后,他必须要表态,不然部长会不放心的,他说道:“请部长放心,我会处理好跟他的关系的。”

    “说错话了,我现在不是你的部长了。”王家栋纠正道。

    彭长宜笑了,说道:“我从来都没这样认为过,自打我二十八岁调到您手下的时候,我就认定您是我终生的部长。是,您现在的确不再是当初的组织部部长了,但是您还是长宜的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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