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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0部分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960部分

小说: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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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他又在纸上写道:彭记来不了,起不来床,让你出诊给他治。

    老先生无奈地摇摇头,用手指了一下屋里的人,说道:“走不了。”

    老顾一听还是这话,他算是没了辙。他忽然灵机一动,写道:我在门口给你拦人,捏完这十个就不再捏了行不?

    老先生笑了,说道:他们同意就行。

    老顾一听就笑了,说道: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说着话,他就走出房门,从屋檐下拎起一个空的花盆,走到院门口,将花盆倒扣在前面房子的墙根的荫凉处,掏出兜里的纸,铺在花盆底上,将一扇铁门关上,他就坐在花盆上了。

    不一会,就过来一辆骑三轮车的大娘,大娘刚进了胡同,老远见铁门关着,就扳住刹车,跟老顾说道:“老头儿没出诊啊?”

    老顾说:“是啊。”

    大娘说:“那你还等什么?”

    老顾怕她过来,连忙走过去说道:“我多晚都得等他,有个急诊,他只要一露面,我就得把他接走。您还是回去吧,别等他了。”

    大娘脸上不高兴了,说道:“他不出诊。”

    老顾说:“今天没有办法,的确是急诊,病人出不来,如果但凡能出来我就不接他来了。”

    大娘瞪了老顾一眼,就开始往后推三轮车,老顾一见,忙走过去帮助她掉头,一直送大娘出去,帮助大娘上了车他才回来。

    老顾笑了,成功打发走了一个。

    这个时候,又来了一个骑自行车的女士,这个女士看见门口坐着的老顾,问了同样的问题,老顾见这位女士腿脚利索,不像刚才骑三轮车的那位大娘,就跟她实话实说:“这位女士,老头屋里不算我还有十个人,并且我是接他出诊的,但是他走不了,所以,我只好坐在门口拦人了。”

    这位女士没有理会老顾的话,她径直走了进去,老顾急忙跟在她的后面。

    女士进了屋,老先生冲她说道:“还有十一个。”

    女士把嘴凑到他的耳边,大声说道:“你是跟他要出诊吗?”

    老先生笑了,说道:“是啊,一个老病友腰疼,起不来床,来不了,我捏完这十个,就得跟他走。”

    女士想了想说:“那我明天再来吧。”

    说着,就走了出去。老顾跟着她走了出来,冲着她说道:“真是抱歉,如果病人但凡来的了,我就带他来了。”

    那位女士冲他笑笑,骑上车就走了。

    老顾继续守在门口。

    一下午,老顾口干舌燥,在门口拦着进来的人,不厌其烦地跟每一位来这里的病人说着相同的话,有的人不相信他的话,跟那位女士一样,非要进去面见老先生求证,老先生非常配合老顾,表示今天不再接诊新的病人。

    老顾坐在南墙的房檐底下,尽管他是荫凉里,但是前面的水泥路被太阳烘烤的热气腾腾,加上他着急上火,还要跟每一个进来的人反复解释,有的听,有的不听,所以,他感觉自己嗓子快冒烟了。

    他走出胡同,掏出钱,在幼儿园满口买了一瓶冰镇矿泉水,刚回来就看见有两个人进去了,急得他直拍大腿,跑着就跟了进去。

    这次,都不等老头说,旁边等的人就告诉了后来者,说老头儿不再接诊了,捏完这几个要出个急诊。等老顾进门的时候,那两个后来的人已经准备往出走了。

    老顾冲着在座的人连声说着谢谢。

    老顾送那两个人出来后,再次来到幼儿园的小卖部,买了一大掐雪糕,回来后分给了在座的各位。

    院子里有一位小伙子,接过老顾的雪糕,说道:“大爷,冲您这份心,今天我给您让道,我不捏了,明天再来,反正也不是立马就能死的病。”

    就这样,这个小伙子不再等了。

    等老先生送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老顾看了看表,整六点。

    老先生洗洗手,又洗了一把脸,从抽屉里将今天的收入全部装在兜里,跟老顾说:“先跟我回家一趟。”

    老顾就跟他回家了。

    老顾在他家的楼下等他,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彭长宜的电话。

    彭长宜问道:“老顾,你那边怎么样了?”

    老顾说:“我接了您的电话后就过来等了,这边刚看完,我现在跟他回家了,等他出来后我们就上路。”

    彭长宜说:“别急,路上注意安全,我在阆诸等你们。”

    “好的。”

    老顾收起电话,正在这时,老先生从楼洞里走了出来。他换了一身衣服,白色式对襟短袖棉布衫,藏蓝色的裤子,脚上是一双崭新的式圆口布鞋,白色的棉布袜子,显得老人很精神,有点仙风道骨的气质。

    老顾笑了,原来老先生回家换衣服去了。

    老先生上车后,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冲老顾笑了一下,老顾也冲他笑了一下,他们只能靠笑容交流,因为跟老先生说话是很费劲的。

    老顾系上安全带,他看了老先生一眼,用手指指安全带,示意老先生系上。老先生明白他的意思后笑着说道:“我就不用系了,这么几步远。”

    因为没有告诉他去哪里,他以为给彭记治腰不是在市委就是在家里,所以他才这么说。

    老顾不由得笑了,他心说,你上贼车容易下贼车就难了,这次远了。

    他拧开钥匙,这时,他突然发现老先生将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双手放在腿上,目视前方,十分悠闲的样子,那神情不像去给人解除痛苦,倒好像是旅游。

    老顾忽然觉得这个老先生很有风度,也很有趣,看了他一眼,就发动着车,驶出这个居民小区。

    老顾驶上亢州大街,却没有往市委的方向开去,而是一直向高路驶去,直到了高路入口,领票,然后上了高路,眼看着亢州被甩在了身后,老先生左右看了看,这才微笑着问道:“彭记没在亢州啊?”

    :

第228章舒父来党校讲课() 
老顾笑了,大声说道:“咱们去阆诸找他。 ”

    “什么?”老先生将脑袋歪向了老顾。

    “咱们去阆诸找他。”老顾可着嗓子嚷道。

    老先生仍然没听见,老顾伸出胳膊,揽过他的肩膀,努力让他的耳朵凑过来,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老先生笑笑,显然他没有听见老顾说的话。

    老顾看了看前后左右,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再次揽过他,这次,老先生极为配合,主动凑到老顾这边,耳朵几乎贴到老顾的脸上了。

    老顾忽然不想跟他重复刚才那句话了,而是大声说道:“我把你拐卖了——”

    这次,老人听见了,他仍然笑着,看着老顾,说道:“你拐我没用,我不值钱,小姑娘值钱。”

    老顾笑了,他发现在老人的眼睛里,有着一种温善的童贞,一点都不像受过迫害的人。老顾对他非常敬重,再次把揽过他肩膀,说道:“我要跟你学手艺。”

    老人这次听到了,他笑了,说道:“学它干嘛,你有开车的手艺。”

    老顾冲他竖了一下大拇哥,不再跟他说话了,因为跟他说话太费劲不说,还影响他开车。

    老人见老顾不说话了,就安静地坐着车,除去换一下腿外,他几乎一动不动,非常安静,如果老顾不刻意去想,他丝毫感觉不到他旁边的座位上还坐着一个人。

    话说彭长宜下课后,收拾好自己带的东西,就快步往校门口走去。吴冠奇早就等在车里,见彭长宜出来后,就从里面给他推开门。等彭长宜上车后,他们便往阆诸进发了。

    半路,彭长宜问吴冠奇:“是什么让你突然考虑我的提议了?”

    吴冠奇故意说道:“你的什么提议?”

    彭长宜歪头看着他,知道他在装蒜,就说道:“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让你考虑一下冲出三源,走向全省、全国吗?”

    吴冠奇笑了,说:“你说过吗?我不记得啊?”

    彭长宜笑了,伸手系上安全带,说道:“你好好开车,我先眯一觉,困了。”

    说着,将座椅往后调了调,就闭上了眼睛。

    吴冠奇说道:“嘿,你上我车上养神来了?”

    彭长宜说:“我眯十分钟就行,午没睡觉,一下午都没精神。”

    吴冠奇说:“大午的你不睡觉干嘛去了?也不让你们喝酒,也不让你们上课,好像除去睡觉你没别的可做。”

    彭长宜闭着眼,说道:“今天特殊,午跟班长一起接待了一位教授,陪教授吃了饭,又聊了一会,回到宿舍后,洗洗,躺了几分钟,也没睡着,就上课了。”

    吴冠奇见他说得不像是假的,就说道:“好,你休息会吧,进了阆诸市区我再叫醒你。你可得睡好了,不然晚上没法招架。”

    彭长宜说:“招架什么?”

    “你说什么?喝酒呗。”

    彭长宜说:“放心,晚上不会有人灌你酒的。第一,咱们跟江帆是私人聚会,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叫上别人的,即便是叫别人,也会是他信得过的人,另外咱们去找他,肯定有事要说,这种情况下人数不会太多,超不过三个人;第二,晚上他不会喝太多酒的。”

    “你怎么知道他晚上不喝太多的酒?”

    彭长宜笑了,说:“他今年结的婚,也就是半年多的时间,他年岁不小了,为了下一代考虑,他晚上也不会喝酒的。”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彭长宜说:“当然知道,就跟我知道你是一样的道理。”

    吴冠奇说:“你了解我,这我承认,但是你绝对想象不出我第二个孩子是在什么情况下出生的。”

    彭长宜歪头看着他,说道:“千万别跟我说是在你喝了酒的情况下?”

    “哈哈。”吴冠奇哈哈大笑,说道:“正是。那天我喝的还不少呢。怎么样,你看我儿子有影响吗?四肢健全,大脑发达,特别的聪明。”

    彭长宜听了他的话,认真地点点头,说道:“哦,那真是不错,但是,喝酒还是不好,如果你那天不喝酒的话,可能你儿子从娘肚子里爬出来就会算一加一等于二,满月就能证明哥德巴赫猜想,你说有没有影响,就是因为你的喝酒,直到导致了一个神童变成了普通儿童。”

    “哈哈哈。”吴冠奇大笑。

    彭长宜见吴冠奇得意得大笑,就冲着他瞥了一下嘴,说道:“瞧你那点出息”

    吴冠奇又是一阵大笑。

    笑过之后他说道:“长宜啊,别笑话我,等你再婚后,也会要孩子的,到时你就知道什么叫老来得子了,而且,随着自己年龄的增大,你会越来越会疼孩子的。你现在不是对娜娜也越来越上心了吗?以前你肯定没有这样过。”

    彭长宜说:“你说得不对,我对孩子上心可不是因为我年龄大了,而是我们离婚后,尤其是她妈妈再婚后,我忽然就感觉孩子特别可怜了,心里就放不下她了,这种感觉以前的确没有过。其实跟着她亲妈,我也知道她吃穿不愁,但总是觉得对不起孩子,是大人的问题,让孩子不能同时享受父母的爱。如果她在学习成绩上再有退步的时候,我也首先会想到肯定是我们做得不够好,让孩子分心了。保证先从父母身上找原因,其次才是孩子身上。有时我感觉自己有点神经质,为这,我也没少跟她妈妈说,跟她妈妈吵。”

    吴冠奇说:“你现在会当爸爸了。”

    彭长宜说:“什么叫我现在会当爸爸了?我早就会当爸爸,以前因为工作关系,我不能天天陪着她,现在我也不能天天陪着她,但是我会差不多天天跟她通个电话,有耐心了。”

    彭长宜说到这儿,他在心里还是很感谢一个人的,这个人就是舒晴。

    吴冠奇见他忽然不言声了,说道:“你不是要眯一会吗?眯吧,别说话了,赶快眯,不然一会就到了。”

    彭长宜说:“自从来党校上学后,这里的饮食起居特别有规律,每天午都能睡一个多小时,冷不丁今天午没睡,一下午感到都没精神。”

    吴冠奇说:“你午陪教授还陪了整整一午啊?对了,陪教授有院领导,干嘛用你陪啊?是不是你跟他有什么特殊关系?”

    彭长宜笑了,说道:“我跟他的关系的确有那么一点特殊,再说我也没陪他一午,我是快吃完饭了才被叫过去跟教授说了几句话的,他走后我就回宿舍了,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好了,你别跟我说话了,我要快进入睡眠状态……”

    彭长宜说着,将座椅调到一个最舒适的状态,便闭上了眼睛。

    彭长宜说得没错,今天给他们上课的是学院特请的一位教授,这个教授的身份是京城某哲学院的副院长、博士生导师,名叫舒庭恩,西方古典哲学研究领域里的一位权威人物,他还有特殊身份——舒晴的养父。

    今天,赵主任陪着舒老教授进上讲台,赵主任介绍完舒老教授在西方古典哲学领域里的研究成果后说道:“舒教授曾经是我的导师,是我一生最尊敬的教授,今天能把他请来,是我们大家的荣幸,我们再次对舒教授的到来表示感谢”

    彭长宜使劲鼓掌。

    赵主任介绍完后,就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上,跟学员们一道,听老教授的讲课。

    至此,彭长宜才知道赵主任原来曾经是舒晴父亲的学生。

    老教授站在讲桌的后面和蔼地说道:“你们赵主任过奖了,我没有她介绍得那么好,她是在鼓励我,让我更大步前进。好了,我也不用为了谦虚而浪费时间了。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站在央党校这个讲台上,来跟同学们共同探讨西方古典哲学的历史。我今天想改变个**,不想泛泛地讲,只想重点讲一个主题,那就是康德哲学思想。”

    老教授在黑板上写下了这几个大字。

    尽管教室里有投影仪,但是老教授还是喜欢用黑板。他写完这几个字重新站在讲桌后面,说道:“大家可能熟悉柏拉图、奥克斯丁、苏格拉底,甚至尼采、黑格尔,但是,大家可能很少听说过康德。今天我就跟大家讲一讲康德的哲学思想。说到这里,我先纠正一下自己的口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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