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狂妃,腹黑王爷要定你-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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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鄞祯的眼眸更加幽暗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本王的爱妃谈条件!”这老头一再挑战朱鄞祯的底线,挑战沐王妃的权威,朱鄞祯内心的小火苗越燃越旺盛。
资格?!普天之下有几个人敢跟朱鄞祯这位天之骄子谈资格二字?
老爷子冷笑一声,“在高贵的沐王爷面前,我需要的不是资格,而是勇气。我今天既然敢出现在娘娘面前,就是冒着风险,鼓足勇气来的。”
该死的勇气!朱鄞祯的脸色已经阴沉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他会为他这愚蠢的勇气付出代价的!朱鄞祯眼里杀机毕露。
“四郎,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沈梦璐上前一步,挡在朱鄞祯面前,柔声安抚到。朱鄞祯现在正在气头上这老爷子再不知死活地挑衅下去,恐怕当真会走不出这护国寺。沈梦璐不想让事情越来越复杂,“四郎,让我来处理,好吗?”
沈梦璐清澈见底的眼眸里写着固执二字,事关楚代安,沈梦璐不敢掉以轻心。
朱鄞祯岂会不明白沈梦璐的心情,他气恼地别过头坐到椅子上,不再说话,将主场交给沈梦璐。
“说说你的条件吧!倘若你掌握的消息足够珍贵,本宫自然会答应。”沈梦璐面色冷凝,平静的语气之下有着不可觉察的怒气。
是的,此人惹怒的不仅仅是朱鄞祯,还有沈梦璐。沈梦璐向来讨厌被人算计,可这人却如此大费周章引她入局,她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沐妃娘娘果然痛快!”老爷子尚不知道自己已经酿成大错,抚掌大笑道,“那我就先说说我知道的事情吧!”
沈梦璐挑眉不语。
“沐妃娘娘,我知道现在安护侯府的初黛并非真正的初黛!是别人假冒的!”老爷子得意洋洋地开口。
朱鄞祯皱了皱眉,沈梦璐则是垂下了眼睑,“你说这话,可有什么证据?”
初雪假冒初黛一事,知情者并不多。而沈梦璐也从未想过会有被人揭穿的一天。因为楚代安出事周全,滴水不漏,而这鱼目混珠的计谋也堪称完美。这老头到底是什么来路?又怎么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
沈梦璐紧紧盯着眼前的老爷子,原本清澈动人的剪水双瞳,此刻幽暗得如同百年古井,深不可测。
老爷子呵呵一声,“娘娘想要的证据,我可拿不出来。不过,只要让真假初黛对薄公堂,那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没有证据,那就是胡扯。沈梦璐原本吊到嗓子眼的心落回肚里。“你说安护候府的初黛是假的,那真正的初黛在哪里?”
老爷子狡谲地笑笑,“娘娘,真正的初黛在哪里,娘娘比我更清楚才对!”
沈梦璐冷嗤一声,想从她这儿套话,这老头还太嫩了点。“据本宫所知,真正的初黛就在安护候府!”
“撒谎!”老爷子冷喝一声,嘲弄道,“娘娘这是睁眼所瞎话呢!”
沈梦璐好整以暇地在椅子上落座,“你凭什么说本宫说谎呢?你可有证据证明本宫说得不是真的?”凡事讲求一个证据,没有证据,一切都推理都可以被推翻。
“证据?证据就在沐王府中!”老爷子收起了嘲弄的嘴脸,正色道,“娘娘,真正的初黛,就在你们沐王府中!”
沈梦璐的眉心跳了跳,朱鄞祯站起身来。“简直一派胡言!你倒是说说,谁才是真正的初黛!”
老爷子望着朱鄞祯盛怒的眉眼,阴阴地笑了,“沐王爷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沐王爷仔细想想,最近出现在你身边的人,哪一张脸是陌生面孔,那人就是真正的初黛。再给沐王爷一个提示,真正的初黛是个男人!”
若说朱鄞祯先前的脸色是风雨欲来风满楼,那么此刻的朱鄞祯已经是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了。朱鄞祯当然知道真正的初黛是个男人,也很清楚楚代安才是初黛。可是这个猥琐的老头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又有何居心?
不过不管这老头什么来路都好,朱鄞祯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老头留不得,必须铲除才行!
老爷子敏感地察觉到朱鄞祯的杀气,他支起身子,迎面而上,“沐王爷想杀我灭口,可得想清楚后果!我今日既然敢来,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今日沐王爷若是敢杀了我,那么明日,真正的初黛的身份就会传遍大街小巷。到时候,恐怕沐王爷的颜面会荡然无存吧!啧啧,沐妃娘娘的闺蜜竟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大男人,还被养在沐王府中,这样的绿帽子,不知道沐王爷你戴得起还是戴不起?”
“混账!”朱鄞祯勃然大怒,一个掌风过去,直接扇得老爷子嘴角流血。“你以为,凭你这么子虚乌有的一番话,就能威胁到本王吗?”
说什么绿帽子!这满嘴跑火车的死老头竟敢如此诋毁他的娘子,简直死不足惜!
“倘若我说的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沐王爷又何必恼羞成怒呢!”老爷子不以为然地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沐王爷,我虽然是烂命一条,不过却也懂得生命诚可贵的道理。我今日冒死前来,只为求一条生路而已。倘若沐王爷和沐妃娘娘能给我一条活路,那我保证此事会成为石沉大海的秘密,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不然,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沐王爷有足够的勇气承担后果的话,大可以现在就杀了我!”
威胁!这是刺果果的威胁!
朱鄞祯邪邪地勾起嘴角,掌心凝聚,“杀了你,又有何难!”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此人留着终归是个祸害,他即便今日不泄露秘密,他日也会走漏风声,给他和沈梦璐带来无穷无尽的危害。
老爷子咽了咽口水,“沐王爷,你这一掌下来,那你身边那位楚侍卫的真实身份马上就会传到尉丞相和恭王爷的耳中!王爷该知道这二位对这个消息必然会十分感兴趣的。”
见老爷子越说越露骨,朱鄞祯眼里的杀气越来越浓。
“你知道得太多了!”朱鄞祯双目猩红犹如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他怒喝一声,双掌直直朝老爷子劈去。
吾命休矣!老爷子默默地哀嚎一声,绝望地闭上眼睛,准备承受朱鄞祯的掌风。
出乎预料的是,朱鄞祯的掌风并没有落到老爷子的身上,反而是在距离他一寸远的地面上砸出了一个深深的掌印。
“梦儿,你这是干什么?”朱鄞祯不敢置信地望着沈梦璐,她竟然用茶杯飞他!!!
“四郎,不要玷污了佛门清静之地,也不要玷污了你的手!”沈梦璐不赞同朱鄞祯的做法,万一真如此人所说的那样,楚代安的身份被捅到尉家或者朱鄞褶面前,那么后果不堪设想。沈梦璐不敢冒此风险。
冷汗津津的老爷子,惊甫未定地望着身边的掌印,暗自庆幸,这一掌要是落到他身上,那么他定然是必死无疑了!
就在老爷子定惊压神的空档,沈梦璐已经施施然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出其不意地伸手就朝他的面庞袭去。
老爷子猝不及防,被沈梦璐抓个正着,在老爷子的惊呼声中,沈梦璐从他脸上撕下了一层假面皮,露出了一张年轻粗狂的面孔。
朱鄞祯惊讶地咦了一声,这哪里是个老头,根本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竟然没有发现这丫易了容!!
“你到底是谁?”沈梦璐面若寒霜。事情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啊!
眼前一身老者打扮的男子,约莫二十五岁上下,长得堂堂正正,眉宇宽阔,隐隐透着几分正气,看着竟不像是个恶人。
258。回娘娘,小人名叫张义全!()
“你……你怎么会发现的……”男子惊慌失措地问到,少了人皮面具的掩饰,男子真实的表情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沈梦璐和朱鄞祯面前。
“我怎么发现的,重要吗?”沈梦璐语气冰冷,“说吧!你到底是谁?谁指使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男子被沈梦璐强大的气场怔住,嗫喏着说不出话。
“你有权保持沉默,不过你今日的所作所为足够给你定罪的了!本宫刚刚不让王爷动手,不是怕你的威胁,而是不想王爷弄脏了自己的手。”沈梦璐的眼神越发冰冷了,“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好好考虑清楚要不要坦白从宽吧!不然一会儿本宫就将你送到京畿府衙去!”
听到京畿府衙四个字,男子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眼里闪过一道剧烈的痛楚,被打断的双腿在此刻撕心裂肺地痛起来。
沈梦璐不再浪费时间在男子身上,转身挽住朱鄞祯的手臂,“四郎,我们去外面透透气吧!”
朱鄞祯毫无疑义,转头吩咐展阳等人看好这人,便跟着沈梦璐踏出了厢房。二人并未像沈梦璐说的那样只是出来透气,而是去了慧智大师的禅院。
慧智大师看到朱鄞祯和沈梦璐便迎了上去。“沐王妃,沐妃娘娘,老衲恭候多时了!”
“让大师久等了!”朱鄞祯和沈梦璐回了礼后,沈梦璐开门见山地问到,“大师,那人的腿伤可能治?”
朱鄞祯不解地蹙眉,“梦儿,你当真要为他治伤?”
沈梦璐摇摇头,“四郎,我是好奇。”
治或不治,对沈梦璐来说无关紧要,不过对那人而言却显然至关重要。京城大夫千千万,他却偏偏冒着巨大的风险找上沈梦璐,想必是他的腿伤并不容易治疗。
“将死之人,何必浪费时间!”朱鄞祯冷吭一声,依旧没有改变收拾那人的初衷。得知那人是特意易容成老头的年轻人,朱鄞祯的杀心更重了几分。
“阿弥陀佛!沐王爷,上天有好生之德啊!”见状,慧智大师忍不住开了口。
朱鄞祯气哼一声,索性闭上嘴不再说话,坐在一边听慧智和沈梦璐谈慈悲。
“娘娘,那人的双腿筋骨尽断,想治,怕是不易。”慧智大师给出沈梦璐想要的答案
筋骨尽断?!沈梦璐愕然,“那这显然不是推攘之间造成的伤势。”
“那是自然。怕是被人恶意打断的。”慧智大师微微有些叹息,“从老衲的诊断来看,他这断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此人武功底子不差,可惜了,双腿筋脉尽断,那一身好武艺也算毁了。”
沈梦璐沉默了一会儿,“依大师之见,他那腿还能治吗?”
那人口口声声要让沈梦璐为他治腿伤,想必是很在意双腿。被人恶意打断,怕是他身上还背着某种冤屈。
慧智大师想了想,“即便治好,怕是日后也无法再习武了。”
也就是说能治!沈梦璐微微勾起嘴角,“是,大师!小女知道了。届时若是有必要,还请大师费心帮忙。”
慧智大师点点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娘娘有令,老衲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告别慧智大师,朱鄞祯和沈梦璐再次回到了厢房之中。
那男子一直维持着跌趴在地上的姿态,脸色灰败地垂着脑袋。见到二人回来,他抬了抬头,然后又神色为难地低下了头。
“你准备好坦白了吗?”沈梦璐冷声发问。
男子沉默了半响,这才声音低沉地开了口。“回王爷,回娘娘,小人名叫张义全,原本是江北驿站的一命衙役。”
江北驿站的衙役?!朱鄞祯和沈梦璐对望一眼。
“你即是在江北当差的,又怎会来到这里?”沈梦璐有些疑惑,总不至于千里迢迢赶来,出现在她面前,就真正是仰慕她的医术,来治腿伤的吧!
张义全咬了咬牙关,最终决定和盘托出。“托沐王府妍侧妃娘娘的福,小人在数月前被调到了京畿府衙。”
尉欣妍?!朱鄞祯和沈梦璐的眼眸同时收了收。
“你跟尉欣妍是什么关系?”朱鄞祯的脸色十分难看。
张义全畏惧地望了一眼朱鄞祯,“回王爷,小的与她并无关系。不对……”张义全苦笑一声,“小的在妍侧妃娘娘眼中怕是一枚比狗还不如的棋子而已。”
张义全说着朝沈梦璐重重地磕了个头。“小人一时糊涂,为人利用。小人自知有罪,可是,小人还是想请娘娘高抬贵手,救救小人。”
沈梦璐的面色冷凝下来,扯上尉欣妍,沈梦璐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张义全,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把事情说清楚,本宫或许会考虑留你一条命。”
事已至此,张义全也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好将,他与银翘的关系,以及当初朱鄞祯和沈梦璐去江北超度亡灵时,尉欣妍让他设计陷害沈梦璐的事,还有他当日尾随沈梦璐和楚代安,并意外发现初黛是男人一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完这些,朱鄞祯和沈梦璐的脸色可想而知。
“所以,你是靠着替尉欣妍卖命才换来的荣华富贵,从一名江北驿站衙役晋升成为了京畿府衙的衙差。”朱鄞祯厌恶地盯着张义全,就他为虎作伥,想陷害沈梦璐一事,就该被五马分尸,千刀万剐,还想求沈梦璐原谅,简直是痴心妄想!
张义全一张苦脸犹如被拍了一颗苦胆,他着急着慌地为自己辩解。“王爷,小人也是一时糊涂,加上受表妹托付,这才……”
“倘若不是你急功近利,又怎会被人利用?”朱鄞祯疾言厉色。
张义全的脸色一变再变,然后他垂头丧气犹如丧家之犬。“是,王爷教训的是!一切都是小人咎由自取的!”
张义全一身好武艺,却屈就与江北驿站,没有发挥才能的机会,所以银翘对他说只要帮尉欣妍做事,就能调到京城,有机会施展才华的时候,他才一时鬼迷心窍答应了下来。
一开始,张义全并不知道沈梦璐的真实为人,银翘只对他说,这沈梦璐是勾引朱鄞祯的狐狸精,张义全也只当是为民除害。直到后来到了京城,经过多方打听,他才知道根本是尉欣妍颠倒是非黑白,陷他于不忠不义。
张义全原本暗自庆幸,当初阴差阳错,没有在驿站将沈梦璐陷害成功。可是,初黛是男人一事,他却是已经早早只会给尉欣妍知道了,犹如覆水难收。
原本尉欣妍要张义全在驿站设下陷阱,制造沈梦璐与他人苟合的假象,毁了沈梦璐的清白。不过因为景轩突然发烧,临时改变了行程,最终没有按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