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狂妃,腹黑王爷要定你-第4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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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信笺一夜未眠的阎翀翊最后毅然决定取消了回京的打算,他的拒绝从违约开始。
皇宫之中,倒数着日子盼着阎翀翊回京的朱润玥,最终没能在及笄礼上迎来她的爱人,等到的却是阎翀翊一封冷绝的书信。他将在外定居,永不回京!
阎翀翊到底是失约了!继十二岁那年无比黑暗的生辰宴之后,朱润玥迎来了她人生中更加沉重更加黑暗的十五岁及笄礼。
562。【番外】守护一生(六)()
阎翀翊的违约是朱润玥始料未及的,沈梦璐和朱鄞祯却并无太大意外,沈梦璐早就知道朱润玥要拿下阎翀翊并非易事。
十五岁如花一般的年纪,朱润玥却如昨日黄花一点一点枯萎了。看着日渐消沉的朱润玥,沈梦璐心疼不已。
“母后,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朱润玥泪眼莹莹,伏在沈梦璐怀里哭得十分伤心。
“玥儿,阎公子他……需要时间。”沈梦璐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朱润玥,只是默默地拍着她的背。
“时间?母后,五年了,五年时间难道还不够吗?就算是块石头也该开出花来了呀!”沈梦璐苍白的安慰并不能说服朱润玥。“母后,我看不懂他。明明他对我那么好,明明他对我并非无心,他为什么不接受我,为什么要这样一次一次伤我的心?”
“玥儿,每个人心中都会有执念,阎公子也一样。只有先等他放下执念,你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沈梦璐满心叹息,情爱之苦,无人能帮衬。
阎翀翊的偏执,朱润玥的倔强。朱润玥爱上阎翀翊,注定是场虐恋。沈梦璐没有办法开口说服朱润玥放下爱恋,只能眼睁睁看着朱润玥承受爱情的痛。
“母后,翀翊哥哥的执念是谁?是母后吗?”朱润玥抬起含泪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沈梦璐。
沈梦璐呼吸一滞。“玥儿……”
“母后不用否认,玥儿知道,翀翊哥哥的执念就是母后。”朱润玥恸哭不已,豆大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滚滚落下,“络儿姐姐已经全部告诉玥儿了。翀翊哥哥守在玥儿身边十年,全都是为了母后……”
“玥儿……”沈梦璐心疼地握住朱润玥的手,为她拭泪。“玥儿,阎公子对我的恩情,我无以为报。或许前面十年,阎公子对你的悉心照料有着我的因素,可是随后的五年呢?玥儿是这世上与阎公子相处时间最长,也最了解他的人。玥儿在阎公子心中占据了什么样的地位,想必玥儿比母后更清楚。”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要说阎翀翊对朱润玥无情,那是不可能的。若阎翀翊心中坦荡,又怎么会这样一次一次逃避朱润玥,大可像面对沈梦璐时那样坦然。
朱润玥垂眸沉默。“母后,我知道前面十年他只当我是小女儿。”
“那这五年呢?”见朱润玥平静了许多,沈梦璐也微微勾起了唇,无限怜爱地抚着朱润玥湿润的脸蛋,为她擦干泪痕。“我的玥儿如此花容月貌,为世人倾倒,除了你父皇,这世间哪个年轻男子能将玥儿看做小女儿呢。”
“母后取笑玥儿。”朱润玥破涕为笑,微微红了脸颊。
沈梦璐搂着朱润玥但笑不语。“玥儿,你还年轻,还有时间为爱勇敢。你若不想放弃,母后不会阻止。你若追得累了,那就转身看看你身边的人,你远哥哥和成弟弟可一直等着你呢!”
五年前,十岁的朱润玥在她的生辰礼上提出要招驸马的要求时,姬航远和谢宇成便表明了愿意等朱润玥长大,当她驸马的心意。
如今五年过去,十八岁的姬航远成了当朝最年轻的新科状元,而与朱润玥同龄,只比朱润玥小半年的谢宇成,也继承了祖辈了荣光,成为一名出色的少将,小小年纪便跟着父辈随军出征。
这二人一文一武,皆是个中翘楚,是难得的青年才俊,前途不可限量,而最最难得的是,他们二人对朱润玥的心意一直未变。朱润玥苦等阎翀翊五年,二人也痴守朱润玥五年。尤其是姬航远,还曾为了朱润玥拒绝了家中安排的婚事。
提到姬航远和谢宇成,朱润玥的神色一僵,眼眸一暗,她自己饱尝了情爱之苦,终归是不忍心看着别人为她受苦的。“母后,昨日远哥哥向我提亲了。”
沈梦璐微微一愣,“是吗?那玥儿怎么回答的?”
朱润玥叹了口气,神情落寞。“母后,我心中放不下翀翊哥哥,我又岂能耽误远哥哥。”姬航远已经为她推掉一门亲事了,朱润玥怎么忍心再让他为自己继续蹉跎光阴呢!
可是她的无情拒绝,却并未被姬航远接受。朱润玥想起姬航远对她说的那些痴情话,朱润玥心中又是感动又是难过。感动于姬航远的深情,难过姬航远的付出得不到回报。
“这是玥儿的私事,玥儿自己处理好就行了。”沈梦璐在心中叹息,姬航远是个好孩子,若是朱润玥能看开,嫁给他倒是不错的选择。
朱润玥靠在沈梦璐怀里久久不语,好半天才重新开口。“母后,您知道吗?除了络儿姐姐,只有母后您支持我继续坚持下去。”
朱鄞祯,景轩,朱景旸,甚至是朱润玥宫里的人,都劝朱润玥放弃阎翀翊,不要再做无谓的坚持了。
“母后若是劝了,玥儿会听吗?”沈梦璐倒是想劝的,可是所谓执念,若是这么容易劝动,就不叫执念了。
朱润玥轻咬下唇,“母后,请再允许玥儿任性一年,若是这一年之内我依旧不能俘获翀翊哥哥的心,那我便放下,好吗?”
沈梦璐摸着朱润玥柔顺的秀发,没有应声。一年也好,两年也罢,朱润玥真正能放下才好。沈梦璐不怕朱润玥真心的执着,只怕她违心的放下。
沈梦璐一开始以为朱润玥所谓的任性只是固执的坚持,直到朱润玥突然不辞而别,沈梦璐才真正明白过来朱润玥的意思。朱润玥怕是任性地跑去找阎翀翊了吧!
阎翀翊果然如他在信中所说的那样,在当年安置身中五彩水龙江北灾民的村落搭建了一座小院子,打算在那里定居。
当年江北水灾闹得沸沸扬扬,五彩水龙之毒虽然缓解,可那些村民却身子受损,病患较多。阎翀翊一来有心补偿,照料那些村民,二来也是看中那里的民风淳朴,山明水秀。
这一日,阎翀翊如往常一样外出义诊为村民看病,回到院中已是入夜。疲惫的阎翀翊脱了外袍,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准备躺下安寝了。可是手才触到被子,阎翀翊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谁在里面?”阎翀翊冷声发问。“快点出来!不然我可就动手了。”阎翀翊暗暗凝聚真气。
“翀翊哥哥,是我!”躲在被窝里的朱润玥露出一张美丽的笑脸,对着阎翀翊眨巴着明亮的眼眸。
月光下的朱润玥美得越发惊心动魄了,大大的眼眸如闪烁的星辰一样闪亮,弯弯的嘴角上扬,勾起迷人的微笑,犹如月下女神。那样惊人的美丽,让阎翀翊有片刻怔忡,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玥……玥公主,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阎翀翊震惊无比,他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朱润玥。
“我来找你啊!”朱润玥从竹榻上跳起,上前一步抱住阎翀翊的腰。“翀翊哥哥,我好想你。”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馨香,熟悉的拥抱,让阎翀翊的心颤抖不已。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能到这里来?”回过神来的阎翀翊用力推开朱润玥,厉声呵斥到。
这个村落到处是病患,就连空气中都漂浮着病菌的味道,朱润玥这样的身子怎么敢跑到这种地方来?
“翀翊哥哥,我是来找你的。你忙着救死扶伤,没能赶上玥儿的及笄礼,玥儿便只好前来跟翀翊哥哥完成我们的约定啊!”朱润玥掩藏到内心的伤感,扬着一张明媚的笑脸仰头望着阎翀翊,心疼地抬手抚摸着阎翀翊清瘦的脸颊。“翀翊哥哥,好久不见,你瘦了好多。”
朱润玥温热的小手让阎翀翊忍不住迷恋地闭上了眼眸,可很快,他便重新睁开,用力拂开朱润玥的手,冷冷地退开几步。“公主殿下请自重!”
自重?朱润玥这次前来目的是扑倒阎翀翊,最不需要的就是自重。
“翀翊哥哥,我……我好痛……”被阎翀翊推开的朱润玥突然用手扶额,身子一软便往地上倒去。
阎翀翊眼疾手快地抱住身子下滑的朱润玥,紧张地抱起她,将她平放到竹榻上,俯下身子像小时候那样柔声哄着朱润玥。“玥儿,玥儿你哪里不舒服,你对翀翊哥哥讲,翀翊哥哥帮你看看就不痛了。”
朱润玥伸手圈住阎翀翊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撅着红唇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翀翊哥哥,我浑身都痛,不如让玥儿脱了衣裳,翀翊哥哥你帮我仔细看看,好吗?”
563。【番外】守护一生(七)()
灼热的呼吸,甜糯的嗓音,魅惑的言语,滚烫的身子,以及不规则的心跳。阎翀翊眼眸一沉,用力握住朱润玥纤细的手臂,厉声呵斥,“朱润玥,你闹够了没有?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一点?”
“翀翊哥哥,我长大了呀!我已经及笄了,也来了葵水,已经是女人了。还有……还有……你摸摸,你摸摸,我这里也已经长大了。”阎轻络反手握住了阎翀翊的手,拉着他往自己的胸口袭去,气息不稳地开口。“络姐姐说了,我只要多喝豆浆多吃木瓜,就会变得圆润了。翀翊哥哥,你摸摸,你摸摸,我过去半天天天喝豆浆吃木瓜,已经长大了不少了。”
阎翀翊被朱润玥的话语吓到,更被她的动作吓到。阎翀翊如烫手山芋一般用力甩开朱润玥的手,退开了几步,疾言厉色到。“男女授受不清!公主殿下多年来的礼义廉耻都白学了吗?”
男女?被甩跌到榻上的朱润玥听到阎翀翊这声呵斥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开心地笑了起来。男女,她在阎翀翊眼里终于是个女人了不是吗,而不再是当初那个让他无所顾忌用药治伤的小女孩了。
“我在翀翊哥哥面前早已一览无遗,翀翊哥哥现在才来对我说男女之妨,岂不是多此一举了。”朱润玥挣扎着站起来,再次靠近阎翀翊,踮起脚尖媚若无骨地缠住阎翀翊的脖子。
“翀翊哥哥,玥儿真的痛,你帮玥儿看看吧!”朱润玥的呼吸越发急促了,身子也越发滚烫了,额头上还有一层薄薄的细汗渗出,如剥壳的鸡蛋一般白皙嫩滑的脸蛋上也镀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晕。
该死的!阎翀翊低咒一声,再次伸手打横抱起朱润玥,看似粗鲁实则动作轻柔地将朱润玥放到了竹榻上,恶声恶气地开口。“乖乖躺好,不许脱衣服!”
要不是看在朱润玥真的不对劲的份上,阎翀翊发誓,他一定将这不知好歹的小丫头扔出院外去。
她倒是想脱衣服,可是也得有力气才行啊!朱润玥喘着大气,晕晕乎乎地躺在竹榻上无法动弹。她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能,原以为好歹能挨到将阎翀翊扑倒之后再病倒的,可是没想到,这才刚见面,她就撑不住了。
阎轻络这一病就是一个多月,气得阎翀翊那张向来和煦温和的脸跟度了一层千年寒冰似的,仿佛随时都能掉下冰渣子来。
“翀翊哥哥,我痛!”车马劳顿,长途跋涉,外加邪风侵体,病菌感染,瞬间打垮了这长在温室里的娇弱小花。近五年来都不曾生过大病的朱润玥顿时像是回到了十岁之前那般羸弱的模样,随时都有可能断了呼吸一般脆弱。
“痛死活该,你自找的!”阎翀翊嘴上说得凶狠,手里的动作却轻柔无比,每一针都小心翼翼,生怕加重了朱润玥的疼痛。
穿着单衣的朱润玥平趴在竹榻上,勉力转头深情地望着冷若冰霜的阎翀翊,阎翀翊的表情虽然冷漠疏离,不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温声软语,不过他眼眸深处的疼惜却不曾改变。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阎翀翊一个眼神,就足够让朱润玥看透了。
朱润玥这场病多少也算是因祸得福,这些日子阎翀翊衣不解带,昼夜不停地照顾着朱润玥,一刻都不曾离开,端着一张冷脸给朱润玥施诊喂药,吃喝拉撒睡样样都亲力亲为。
二人的交谈虽然不多,阎翀翊的态度虽然不热络,可是这样亲密无间的相处,已经足够让朱润玥知足。原来,只要她生病,就能让他留在她身边了。
“生病真好!”阎翀翊出神入化的针灸之术,很快便缓解了朱润玥的疼痛,通体舒畅的话不由得满足地喟叹一声。
正在取针的阎翀翊听到这话,顿时眼眸一沉,下手也粗鲁了许多。“这么喜欢生病,病死算了!”
阎翀翊加重力度故意弄痛了朱润玥,然后在她的哀嚎之中气得拂袖而去。
什么叫生病真好?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他这一个月来每天都是怎样提心吊胆地活着?她知不知道过去十年,他是怎样费劲修为耗尽心力才保得她这五年来的无病无灾?这个他用尽一生心血才保下来的小丫头,现在竟然为了所谓的爱情,说出这样令人伤心的话来。
靠在门口的阎翀翊听着屋内朱润玥的嗷嗷呼痛之声,又是痛心又是无奈地阖上了眼眸。看来,他终究还是对朱润玥不够冷情,才会让这小丫头越陷越深,越来越无法无天,有恃无恐了。
那天以后,阎翀翊便改变了对朱润玥的态度,每日施诊之后便匆匆离开,不做任何逗留。避嫌也好,方便照顾也好,阎翀翊特意从村里寻了一个伶俐的丫头槐花专门服侍朱润玥的日常起居,自己则一如既往地奔走在临近村落为附近的村民义诊。
从这以后,阎翀翊日日早出晚归,朱润玥别说跟阎翀翊相处了,就是想见上一面都成了为难之事。阎翀翊总是披星戴月而归,而他每天给朱润玥调制的汤药中则有着安眠的成分,一到入夜,朱润玥便抵不住倦意沉沉睡去。
阎翀翊则总是趁着朱润玥入睡之后才为她施诊相守,在朱润玥醒来之前悄悄离去。如此一来,二人虽然同居一个屋檐之下,朱润玥却是连阎翀翊的面都没见着。
朱润玥知道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