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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失宠:检察官皇后-第102部分

小说: 失宠:检察官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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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他反应快,立刻低头,汤全吐到澹台文清的鞋子上,没有祸及他人。

    他手忙脚乱地跳起来,连声道歉:“喝急了点,呛住了!对不住,不是故意的,我赔,不,我帮你换双新的~”

    声音那一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象涟漪般泛了出去。

    “陈风!”澹台文清忍无可忍,豁地站了起来。

    众影卫再忍不住,皆哈哈大笑了起来。

    

正文 擦肩而过
    “少爷~”正在笑闹之间,上官雅风忽地自店外奔了进来,神色间明显带了些紧张:“出事了~”

    “什么?”笑声骤然停歇,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澹台凤鸣望着他,四平八稳地坐着,语气依旧是不冷不淡:“何事?”

    上官雅风走到他跟前,将一张纸条恭敬地呈上来。

    咖“什么事?”澹台文清立刻凑过去,这一看,马上面色大变:“四哥!”

    澹台凤鸣燃起火折,将纸条烧毁,这才起身,吐出一个沉沉的字:“走。”

    众人快速收拾了东西,翻身上马。

    聆直奔出十里之外,澹台凤鸣才放缓了速度:“陈风,由此前往黔州,取道何处最近?”

    陈风想了想,道:“过章台,经渝平,出河州,经青县,入萦州,自七星码头登船。”

    “大约多久可到?”澹台文清插了一句。

    “快则二日,慢则三天。”陈风瞥了皇帝一眼,实在没忍住:“该不会是……”

    “嗯~”澹台凤鸣漫应一声,目光望着东边,良久不曾收回。

    “少爷,”陈风低低地说了一句:“从这里入黔虽然路途遥远,但黔州入凉州境却极便捷,乘船顺流而下一昼夜即至。”

    “是啊~”澹台文清笑道:“说不定只是虚惊一场呢?咱们有半个月的时间呢,这才过了两天,不急。”

    澹台凤鸣没有搭理他,只夹紧了马腹,清叱一声:“驾!”

    十几骑快马紧随其后,狂奔着绝尘而去。

    急行了二夜一天,终于在七月十九日辰时抵达七星县,稍事休息,立刻奔码头而去。

    席翰林收得到消息,亲自在码头等候。

    一行人片刻不曾耽搁,直接上了船往黔州而去。

    影卫们连着奔波了数日,此时有简家的侍卫护航,于是得了空隙进舱补眠。

    澹台凤鸣却并不休息,传了席翰林到舱中问话。

    席翰林行了君臣之礼,这才起身回道:“事情已然查清,是下面人办事不力,进山的苦力里混了几名仙阳教的奸细。”

    “仙阳教?”澹台凤鸣眉毛一扬,讶异地问。

    想不到,他还没有找他们麻烦,他们倒已送上门来刺探,真是岂有此理!

    “是。”席翰林怕他不知,忙详加解说:“仙阳教是江湖上新近崛起的……”

    “这些朕已知情,可略过,继续往下说便是。”澹台凤鸣抬手,打断他。

    “皇上知道?”席翰林反倒有些惊讶,抬起眼看他一眼,复又垂下眼帘:“皇上日理万机,却连这些琐碎之事都了若指掌,臣钦佩之致。”

    澹台凤鸣微一蹙眉,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小安子急忙“请席大人删繁就简,长话短说,一切以龙体为本。”

    “是是是~”席翰林老脸一红,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仙阳教众混入山中二月有余,于十天前躲过守卫的盘查,逃出山中。”

    “一共有多少奸细?”

    “共有五人,闯关时已被当场击杀二人,余三人皆带伤逃出。”

    “说下去。”

   
    “臣带了人马,封住了所有通路,在每个必经路口设卡,终于在七天前将人堵在了神鹫崖。谁料贼人负隅顽抗,誓死不降,竟跳入萦水之中。”

    “尸体捞上来没有?”

    “神鹫崖下礁多浪急,难以打捞。”席翰林抖着唇,低低地道。

    “也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澹台凤鸣的声音平淡冷静,听不出悲喜。

    席翰林垂着头,一声都不敢吭。

    虽说坠下神鹫崖凶多吉少,因滋事体大,他哪敢掉以轻心?

    这些日子,他手里所能派出的影卫已全部出动,在黔州和萦州二地张开天罗地网,连一丝蛛丝蚂迹也不敢放过。

    但,至今没有好消息,奈何?

    “东西呢?”澹台凤鸣沉默了片刻,轻声细语地问。

    “已加派了人手,日夜赶工,预计再有半年可以全部完工。”席翰林擦了擦汗,急急地道。

    “三个月。”澹台凤鸣启唇,三个字如冰珠般迸了出来。

    “啊?”席翰林一呆。

    半年完工已很勉强,三个月,怎么可能办到?

    “三个月若不能如期完工,提头来见。”冷冽的声音,从年青俊美的君王性/感的薄唇中迸出,让人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心悸感。

    “是~”席翰林不敢多说半个字。

    这是他闯出来的祸,皇上没有追究他的责任,将他当场斩首,只把工期提前三个月,对他而言,已是侥天之幸,哪里还敢多所争辩?

    “下去吧~”澹台凤鸣挥手,令其退下。

    “是~”席翰林垂着手,倒退着出了舱房。

    澹台凤鸣这时才抬起手,修长的指节,轻轻地按揉着酸痛的眉心。

    黔州之事绝不能败,否则将前功尽弃,多年心血付诸东流……

    “皇上,”小安子铺好了床,低声道:“至黔州,还需在水上行驶二个时辰,皇上可稍做休息。”

    “嗯~”澹台凤鸣漫应一声,起身离了坐,朝舱房卧室而去。

    舷窗外,一艘渔船飞速掠过。

    船头一名中年男子,身披蓑衣,手执竹篙,轻快地点着水面,船行如风。

    船尾一名少女,盘腿坐在甲板上,手里握着船橹,漫不经心地轻轻摇晃。

    两船交汇的瞬间,那少女不知为何,忽地仰头大笑。

    他似乎看到阳光落在她的眼中,闪着金光。

    “意意~”他心一紧,一个箭步已蹿到了舷窗前,紧紧地贴着窗棂,似乎想要破窗而出。

   

正文 梦似烟花
    只在眨眼之间,渔船已与他们的座船擦身而过,去得远了。

    只剩一抹模糊的背影和那一声隐约散在空气中的清脆的笑声……

    “皇上?”小安子回头,见他已在窗前,急忙跟了过来:“你要什么?”

    澹台凤鸣却恍如未闻,怔怔地握着窗棂,指节握得泛白。

    咖两船交汇的瞬间,他看到了她的脸。

    分明很陌生,可,他却蓦然心悸。

    只为了,那一抹似曾相识的背影。

    聆“皇上?”小安子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诧异又惶急:“你没事吧?要不要宣太医……”

    啊,这不是宫里,没有太医随行!

    “席大人……”小安子脸色煞白,掉头就往舱外冲。

    他就知道!这般几日不眠不休地奔波,终究会出事!

    看吧!皇上不听人劝,硬是在数日之间出京师,过水云,进青州,穿河州,再到萦州,如今又赶往黔州……

    别说皇上金尊玉贵,就是他这粗贱之躯也早已吃不消了啊!

    更何况,这一路之上,他那脑袋瓜子也在不停地转动,没个消停的时候!

    “小安子~”低低一声,却成功地止住了他的脚步。

    “皇上?”小安子回头,眼里已盈满了泪。

    “朕没病,只是累了而已。”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似乎借此也把对某个人的思念一并吐了出来。

    他再三回忆了当时的场景,少女的背影确实很象意意。

    但是,那个渔夫的身材却只中等,人也太过干瘦,与唐笑差了太远。

    再怎么易容换装,身高是无法改变的。

    因此,他可以肯定,那人绝不是唐笑。

    渔船上只有二人,没有藏第三个人的地方,而唐笑又怎么可能抛下意意,孤身行走江湖?

    所以,那果然是他眼花,是他白日做梦了。

    此梦,犹若烟花。

    “那赶紧更衣吧。”小安子擦了一把眼泪,急忙过来服侍他就寝。

    #############明月的分割线##################

    唐意和渔夫讲定了价钱,快快乐乐地上了船。

    一路上缠着渔夫问东问西,那渔夫姓周,性子憨直,对她有问必答。

    因此,这一路上行来,两个人倒也不虞寂寞。

    唐意盘腿坐在船尾,双手握橹,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忽见一高大的船迎面驶来,船板冲开的浪花,振得渔船上下起伏。

    唐意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哇,好大的船啊!”

    “哦,那是席家的大泵船。”周橹瞄一眼眼前的宠然大物,笑道。

    “什么?”唐意一怔,随即伏在橹上咯咯笑得花枝乱颤:“大笨船?”

    周橹见她笑得开心,也陪着她一起笑:“可不就叫大笨船?不过,只能私底下叫,若被席家人听到,那可不得了。”

    “这种小地方,也有这么大的船?”唐意心中一动,故做天真地道:“我还以为,只有京师才有。”

    “听说席家祖上曾经在京里做大官的,后来不知得罪了什么人,就告老还乡,到萦州做生意了。”周橹人云亦云,把道听途说的消息当故事说给她听。

    “那么大的船,他装什么啊?”唐意不着痕迹地打探。

   

    “以前做什么不知道,不过黔州划到咱们东晋之后,他就乘机在黔州买了好几座山,请了人进山烧炭,用大泵船运到京城去卖。”

    “买下整座山,就只为烧炭?”唐意只觉听天方夜谭:“这能赚钱吗?”

    “怎么不能?”周橹一脸艳羡地道:“说是黔州的山水好,长出的树好,烧出的炭全是最上等的竹炭!在京城能卖出极高的价钱。因此,席家开出的薪资是别家的五六倍呢!”

    “五六倍的薪资?”唐意更觉不可思议。

    难道古代的炭真有这么高的利润?

    “是啊,附近乡人都争着去。”周橹极认真地道:“光我们村,就去了百十号人呢!”

    “黔州有很多人烧炭吗?我是指,那种需要用很多人工的大规模的炭场。”

    如果不是因为同业竞争,造成人工短缺,她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抬高工价?

    “那倒没有。”周橹摇头。

    “工钱都能拿到手?”唐意一脸狐疑。

    如果不是人工短缺,那就是以高利诱导,然后再借故拖欠薪酬了!这都是奸商惯用的伎俩,她熟得很。

    “当然!”周橹答得斩钉截铁:“席家从没拖欠过任何人的薪资!”

    “你怎么知道?”

    “因为席家都是预先付清三年的薪资,然后再带人走的,根本不存在欠人工一说啊~”周橹越说越是一脸的钦佩。

    “这么好?”这下,唐意都不惊讶都不行了。

    就算在现代,这种大规模预付薪酬的做法也可是极为罕见的!

    一个古代的糟老头,竟然会有如此先进的理念?

    她越发不信,席家弄这么大的排场,真的只是伐薪烧炭!

    这中间,绝对隐藏着极大的秘密!

    周橹做总结:“席家老爷,真是天底下难得的大善人。”

    唐意现在对“善”这个字,相当地敏感,忍不住嘲讽:“你们七星县倒是民风淳朴,专出大善人!”

    “是啊,”周橹不疑有他,笑眯眯地道:“七星镇的柳大善人,也是远近闻名的大好人呢!”

    唐意十分无语。

    他们打着行善的旗号,做着贩卖女童的勾当。

    乡人无知,受他们蒙蔽,竟然感恩戴德,拿他们当神膜拜,真真气死人了!

    搞得不好,这两个所谓的大善人,背后勾结在一起,都是这个宠大组织的成员之一。

    一定要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揭开他们丑恶的伪善嘴脸!

    

正文 泥牛入海
    渔船轻快,竟然抢在渡船到来之前抵达萦州码头。

    不过,亦已过了戌时,天色全黑,城门已关。

    好在萦州境内因陆路难通,尤其是往返京城走水路比陆路便捷数倍,因此水运相当发达。

    码头船舶进出频繁,通宵达旦,过往客商错过入城时间是常有的事。

    竣这就催成了码头周边客栈,酒店的蓬勃发展。

    所以,倒也不虞晚上无处可去。

    站在船头,抬眼望去,沿岸酒旗招展,客栈林立,灯火辉煌,一片繁荣景象。

    溯不少当地居民,乘着划子,在各商船之间穿梭,兜售着各自的产品。

    唐意注意看了一下,吃的穿的玩的用的,琳琅满目,种类齐全。

    更有几艘花船,散落在河面,在繁星交错间,夹杂着酒香四溢,加上隐约的丝竹器乐之音,莺声燕呖之语,更增活色生香之感。

    怕去订客房会错过渡船靠岸,唐意索性就在码头等候。

    进出港口的船只如此之多,谁会注意这么不起眼的小渔船?

    周橹得了她的银子,又见她一个孤身女子,索性也留在船上陪她。

    枯坐无聊,唐意从划子上买了些零嘴,抓了一把瓜子不急不缓地嗑着,一边等人,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大叔,你知不知道席家炭场总共招了多少人啊?”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这个倒没统计,不过以前在黔州就有了,加上这大半年,陆陆续续去了好几批,怎么也有五六千了吧?”周橹虽不明白她打听这些有什么用意,还是把自己知道的跟她讲了。

    “这么多?”唐意大吃一惊。

    那得要多大规模的炭场,才能养得起这批人啊?

    “我们靠着萦水,捕渔为生,一年到头也攒不到二两银子。席家一年工钱就给二十两,一次就给三年,谁家不争着去呢?”

    “大叔为什么没去?”这么高的待遇,难怪乡人趋之若鹜。

    一人六十两,五千人就是三十万两!

    还不包括这些人的吃穿用度。

    好家伙,这么大手笔!

    烧炭?骗鬼去吧!

    她已经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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