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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失宠:检察官皇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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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她约摸四五步远,赵医女正在低头研读医书,企盼从中找到灵丹妙药令唐意起死回生。

    爵一墙之隔,澹台凤鸣正挑灯批阅奏折,武德贵在旁静心侍候。

    一阵风起,窗纸簌簌轻响,淡淡的香气飘了进来。

    闲云打了个呵欠,身子软软地倚向床柱。

    滕赵医女揉了揉眉心,终究抵不住睡神的召唤,伏身桌面,啪嗒一声轻响,手中的医书悄然滑落。

    唐笑悄无声息地穿窗而入,落地无声,手一挥,玉色帘钩松脱,碧色纱帐层层滑落。

    武德贵似有所察,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不见有何异常,恭声问:“皇上,可还要一杯养心茶?”

    “嗯~”澹台凤鸣头也未抬,只鼻间轻应了一声。

    武德贵提起茶壶,澄黄的液体注入杯中,散出阵阵香气。

    寝宫内,唐笑掩到床前,默然凝视着静卧在床的娇弱身影。

    她云鬓松散,趴卧在软枕之上。

    脸宠上那一酡醒目的红霞,染在她失血苍白的脸上,显得那么触目惊心。

    为防止压痛伤口,只盖了一层薄薄的轻纱,薄纱下她骨骼匀亭,肌肤滑润的娇躯清晰可见。

    在白绫的包裹下,隐约可见浑圆的曲线紧贴着柔软的床褥,奄奄一息地微弱地起伏着。

    若不是背上那一道五寸宽的白绫上隐隐渗出的殷红血迹,几乎可以算是一副绝美的勾人魂魄的海棠春睡图。

    她真是好本事!

    只要一不留神,就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奄奄一息!

    唐笑蹲下去,轻轻地,爱怜地抚上她的颊:“为什么每次见到你,都要带给我惊吓?我们之间的见面,就不能稍微正常一点吗?”

    回答他的自然是一片冥寂。

    他低叹,认命地从怀里掏出一只玉瓶,倒了一颗丸药在手,一手扶住她的头,另一手以食姆二指分开她的唇,将药丸放进去。

    然而,她陷入晕迷,别说嚼碎,就连吞咽都做不到。

    药丸在香舌上躺着,完好无损。

    他犹豫了一阵,倾身过去,吻住她的唇,舌尖轻探,将药丸卷了过来,慢慢地,细细地嚼碎了,再一点一点地哺入她的嘴里。

    明知道这并非平常意义的亲吻,她甚至一点知觉都没有。

    他却依然心跳如擂,不能自已。

    面对如此香滑柔软的身体,面对一个他朝思幕想的女子,他如何能没有绮思丽想?

    然而,他知道他在犯错。

    她并不是他可以随意对待的对象。

    她不仅仅是别人的妻,更是帝王的妃子!

    窗外电闪雷鸣,乍然而亮的光芒,照在她的脸上青青的,凭增了几分妖娆之气。

    药丸已完全融化,流入她的身体。

    他却舍不得离开那芳香的软唇,不舍得停止自己的错误。

    情不自禁地将手抚上她的颊,滑过她的眉眼,滑过她的耳廊,轻轻的,轻轻地滑上她光洁的背。

    他微眯起眼睛,灼热的视线,伴随着温热的大掌,往下蜿蜓,近乎贪婪地触摸着每一寸柔滑的肌肤。

    

    恨不能将她狠狠地揉碎,却又不得不象对待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唯恐带给她半分不适和疼痛。

    这矛盾的心情逼得他几近发疯,喘息声渐渐粗重。

    迷离的目光,痴痴地停在那条白绫之下。

    他的指尖,颤抖着,一寸,一寸地向那条浑圆的曲线接近……

    窗外,闪电划过,雷声隆隆。

    “雨,越发地大了!”武德贵起身,踱到窗前,忧心冲冲地道:“但愿娘娘能熬过这一晚。”

    澹台凤鸣的手僵了僵,忽地推开身前的奏折,站起来,大步往隔壁而去。

    寝宫内,赵医女伏案轻眠。

    闲云靠着床柱小憩。

    层层碧纱轻垂着,一片静谧。

    他皱眉,越过二人,立在床畔,低眸望着紧闭双眸的女子。

    她脸上的红晕未褪,薄纱微微下滑,露出大片雪肌玉肤。

    他弯腰,替她把薄纱拉上来些,顺便整理了一下散乱在枕上的发丝,轻浅的呼吸在耳畔微微地吞吐着。

    “意意,”他握住她的手,几不可闻地,近乎温柔地道:“答应朕,一定要挺过来,不要让朕食言,嗯?”

    直起腰,正欲离去,忽地驻足,再次回首。

    柔和的烛光下,她的睡容安然而满足,粉色樱唇水汪汪的,带着活色生鲜的味道。

    他蹙眉,狐疑地踅返,视线缓缓地扫过寝宫,停在轻轻摇曳的碧纱上。

    他记得,最后一次离开时,闲云分明把碧纱挽上了帘钩。

    因为赵医女说的,意意喜欢新鲜的空气,不喜门窗紧闭,房内宜保持通风良好。

    难道,有人潜进来,为阻断外间的视线,这才特地把纱帐放下来了?

    一念及此,他暗自提高了警觉,慢慢地绕室察看了一圈,未见有可疑之处。

    但他的走动,终是惊醒了赵医女,朦胧间竟看到碧纱帘后,一道黑影在房内移动。

    她一个激灵,残余的睡意一扫而光,猛地坐直了身体,喝道:“是谁?”

    “嚷什么?”澹台凤鸣十分不悦地自纱帘后踱了出来。

    “娘娘,娘娘醒了么?”闲云被惊醒,慌慌张张地跳了起来。

    

正文 喂水
    唐意的烧在第二日清晨褪去,林思远提了一晚上的心终于落了地:“这下好了,娘娘的性命无碍了。”

    同理,他的人头也总算是保住了。

    “佛祖保佑!”赵医女欢喜得流下泪来,与闲云雀跃着相拥。

    澹台凤鸣下朝后,得到这个消息,并未有特别反应,只淡淡地问了句:“什么时候会醒?”

    爵“呃~”林思远的笑容立马被打到外太空:“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澹台凤鸣冷然道:“朕问她何时会醒?”

    “还得看娘娘的身体情况。”林思远不敢再绕弯子,据实相告:“也许很快,也许还需要一段时间。”

    滕澹台凤鸣轻哼一声,拂袖而去。

    夜,再次降临。

    昨夜虽未搜到可疑人物,但疑云却脑海里盘亘了一整天——尤其是她那张莹润得带着半透明的质感的红唇,一直浮现在眼前。

    这令他心浮气躁,直到,将办公地点搬进了她的寝宫,就在她的榻前。

    身前堆满奏折,身后,是她均匀而轻浅的呼吸,空气里带着点淡淡的兰花的馨香。

    他满意地笑了,安下心来批阅奏折。

    象有一把小刀,钝钝地刺向心脏,偏又不能洞穿,慢慢地在肉里旋转,绞动,痛得象是凌迟。

    唐意蹙紧柳眉,手无意识地挥舞着,触到了一个温热的物体。

    她茫茫地张开眼睛,看到一只手。

    宽大,洁净,骨节匀停,手指修长,那是一只男人的手。

    “你醒了?”柔和温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眼前,挡着一团巨大的黑影,遮住了光,遮挡了视线。

    她竭力想抬头,看清他的脸。

    平日不经意的动作,在今日竟变得格外的困难。

    “别动,要什么就说。”他慌忙按住她的肩。

    热力,从他的掌心传到她的皮肤,透过血液循环到心脏,再浮到脸上。

    她低眸,盯着自己的丝履鞋,声音低不可闻:“好渴,给我水~”

    他若不竖着耳朵听,几乎要听不清。

    即使在西秦那么艰难的岁月,以质子之身倍受屈辱,但他依然是主子,有三四个奴仆侍候。

    他长这么大,从没侍候过人。

    因此,愣了好一会,才反映过来,转身去桌上端自己的养心茶。

    左手欲要抽离,却被她紧紧攥住。

    他一怔,低眸,看着她纤细的手指与他修长的手指交缠,似一对情人,依偎着,如此亲密,如此缠绵。

    那颗刚硬冷漠的心,瞬间柔软下来。

    他俯低了身子,柔声安慰:“咱们回宫了,你现在安全了。”

    她不语,脸热烫得吓人,却固执地握住他的手,不肯放松。

    “你这样,我没法给你拿水。”他无奈地睇着她的脖颈,意外地发现那里慢慢地浮起一片绯色,心情,无端地愉悦了起来。

    唐意讪讪地笑了,慢慢地松开手,挣扎着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却引发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逸出低低地呻吟。

    “不要动~”他回头,发现她愚蠢的行为,脸色倏沉。

    他单膝跪地,一手稳稳地扶着她的头,一手端了杯子凑到她的唇边:“我喂你就好。”

    

    “谢谢~”一点尴尬,在看到甘泉似的茶水化为无形。

    她低头,近乎贪婪地啜饮着这琼浆玉液。

    她喝得太快,他又不善于侍候人,加之她俯趴着,青丝垂下来也影响了他的视线,最后那口水竟喝到鼻子里。

    她大声呛咳起来,伤口迸裂,鲜血涌了出来。

    “该死!”他低咒,扔了茶杯,手忙脚乱地点了她的穴道,顺手揭开白绫,替她重新包扎。

    赵医女在外间守候,听到响声未及多想,便冲了进来:“娘娘……”

    “滚!”一条染着鲜血的白绫飘了过来,覆在她的头上。

    “是!”赵医女顶着白绫,仓惶退出,与被她惊醒后跟了进来的孤岚撞个正着,两个人跌做一堆。

    “出,什么事了?”孤岚摔得头晕眼花,完全摸不清状况。

    赵医女惊惶已定,心里渐渐升起一丝喜悦,抿着唇微笑:“咱们的主子,怕是终于要苦尽甘来了!”

    寝宫里,唐意的脸埋进枕头里,热得已可煮熟鸡蛋。

    她又愧又羞,声音闷闷地透出来:“其实,这些事,交给赵医女做就好了,你实在不必,不必……”

    “不必什么?”他略有些好笑地睨着她,很好心地把枕头拍平,免得她被闷死。

    她明明已嫁做人妇,为何言行举止竟羞涩得一如少女?

    “我睡了几天了?”唐意明智地绕开雷点,换了话题。

    “两天。”澹台凤鸣淡淡地道。

    其实,以她的伤势来看,能在两天内醒转,也算是个奇迹。

    若不是她的体质特别好,就是服了什么灵丹妙药,再不然,就只能归功于她超强的意志力了!

    “哦~”唐意低应一声,重又陷入沉默。

    “为什么这么做?”澹台凤鸣坐在她身旁,慢慢地问出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盘亘在心中的疑惑。

    “什么?”唐意一时未能领会。

    “为什么要以身替我挡箭?”难道,她的性命不重要?还是说,她将荣华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是啊,为什么要替他挡?

    当时没有选择,她只是凭着本能,接收了大脑下达的第一个指令。

    现在回想,在那种情况下,拔枪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不但伤不到自己,还能一举擒获刺客——她不相信,刺客的箭,能快得过她枪里的子弹!

    

正文 怪物
    澹台凤鸣的疑问,没有得到答案。

    连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她要如何向他解释?

    想多了,只好把它归咎于瑶华宫的风水有问题。

    五年前,他杀光了瑶华宫的内侍和宫婢,所以,住进这里的人,多少也会沾上些血光之灾吧?

    爵但,不论怎样,她的伤势恢复良好,身体正在康复中。

    唯一的不便,整天趴在床上,姿势怪异不说,脖子实在难受。

    “玉池,给我拿纸笔来!”她大呼小叫。

    滕“又想干嘛?”赵医女慢吞吞地踱过来:“有事还是婢子代其劳吧,不然,圣上又得责骂奴婢了~”

    “死丫头,皮痒了不是?”唐意侧过脸,想要去揪她的脸:“快去找来,饶你不死!”

    赵医女身手灵活,又岂会被她得逞?

    “娘娘或是有感而发,想要做诗吧?”闲云在旁瞧着,突发奇想。

    早说听说过云清歌名满天下,才华横溢,今日得见,也算是人生一幸!

    “真的?”赵医女一听,急忙取来纸笔,铺在地板上,醮好墨把笔塞到她手上:“快写快写,皇上见了定会龙颜大悦!”

    “悦你的头!”唐意低叱,想着澹台凤鸣,终究忍不住笑了。

    “说句大不敬的话,”赵医女瞧在眼里,乐在心里:“娘娘这一箭挨得倒挺值!皇上的一颗心都系在娘娘身上了!”

    这些日子,皇上下了朝就往瑶华宫来。

    朝中大臣若有事也在偏殿商议,奏折干脆就在娘娘寝宫批阅,瑶华宫啊,简直就成了第二个御书房了!

    “是啊~”寻雁刚巧送了点心进来,笑盈盈地接过话头:“大家都说娘娘因祸得福,这往后的富贵啊,不可限量呢!”

    “可不是?”孤岚搬着锦凳到床边来:“其他娘娘想要看皇上,那得到咱瑶华宫来!还得看咱们娘娘高不高兴!”

    “越说越没边了~”唐意略有些不快,淡淡地道:“这话要是传出去,我的罪名可就大了。”

    “哎哟,”孤岚忙轻刮自己一掌:“瞧奴婢这张嘴,怎么尽说些惹祸的话?”

    “娘娘不是要做诗吗?咱们都别说话了,搅了娘娘的雅兴~”赵医女见气氛有些僵,忙打圆场。

    唐意失笑,提起笔在纸上慢慢地画了一个圆:“我哪会做什么诗?不过是病中无聊,胡乱涂鸦罢了。”

    她后背有伤,手臂不能运转自如,线条有些扭曲。

    唐意瞧了颇不满意,抿着嘴继续往下画圆。

    “娘娘,你这是干嘛?”闲云见她也不写字,看着也不象是要做画,却一个劲地画圆,不觉有些诧异。

    “嘿嘿~”唐意神秘一笑:“呆会你就明白了~”

    几颗头靠过来,挤在一起,看着她大圆里套小圆,小圆上又加半圆,外带着画几个圆柱,圆柱上又画几个椭圆,慢慢地,宣纸上竟坐了只怪兽。

    圆咚咚的身子,胖乎乎的手,大大的眼睛,短短的腿,憨憨呆呆的,却十分可爱。

    “娘娘,这是什么?”几双眼睛瞪着她,异口同声问。

    “维尼熊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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