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宠:检察官皇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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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意怒极反笑,微仰起头,明亮的眼睛里闪着羁傲不驯的光:“若是我不乖乖的呢?”
“你是个聪明人,”澹台凤鸣皱眉,意有所指地道:“应该知道,与朕做对,对你没有好处。”
“若我偏要与你做对呢?”唐意咄咄逼人。
“意意,”澹台凤鸣沉默良久,淡淡地道:“朕这一生,遇到无数对手,从来也不曾手软。你,也不会成为例外。”
好一个不会成为例外!
他的意思,如果她挡了他的路,他定会毫不犹豫将她铲除,是吗?
这句话,象是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里,痛得无法呼吸。
唐意握紧了拳,微仰着头看他,乌黑的眸子亮得惊人:“那么傅韶华呢,她算不算一个例外?”
澹台凤鸣眼中寒光一闪即没:“你今天的话,实在太多了点。”
“不要逃避我的问题!”唐意执意要得到答案:“告诉我,你是不是爱她已爱到不能自已,为了她宁可负尽天下人,即使受尽千夫所指,也甘之如饴?”
从头至尾,他的心里都不曾有过她,她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他在乎的始终只有傅韶华!
所以,他才会不计前嫌,连毕生的耻辱都抛开,在他羽翼已丰,江山稳固之时,张开怀抱,迎接她回宫?
即使,他明明知道,她爱的并不是他,而是他手中的权力,脚下的江山!
澹台凤鸣闻言呵呵低笑起来,轻蔑地道:“你未免太过天真!只要朕拥有了天下,女人唾手可得,何需负尽天下人?”
唐意失望之极,傲然地道:“我也要奉劝你一句,不要将手中的皇权看成万能的上帝!这个世上,还有许多你倾尽一生也得不到的女人!”
澹台凤鸣弯起性感的薄唇,逸出浅笑:“癖如,你?”
他语气中明显的轻蔑和嘲讽激怒了唐意,她挺起胸,大声答:“是又怎样?”
澹台凤鸣握住她的肩,俯身凝望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你现在,是在威胁朕吗?”
“威胁?”唐意冷笑,反唇相讥:“你配吗?”
澹台凤鸣悖然变色,忽地揽住她的颈子,低头封住她的唇,狠狠地吮吻。
和以前不同,这是个野蛮且极负侵略性的吻,象是恨不得将她吞没!
唐意竭力挣扎,被他钳住了肩,动弹不得,便抬起膝往上狠撞。
“这招已然用过,不管用了~”澹台凤鸣早有准备,侧身灵活地避过,嘲讽地道。
他心中着恼,索性将她拖过去,推倒在矮几上,撕开了衣襟,轻啃慢咬,吻了个尽兴。
唐意张大了眼睛瞪他,努力不让眼泪溢出眼眶。
让她倍感屈辱的是,这个带着侮辱性的吻,竟然还是会令她心跳失速,血脉飞驰!
他傲慢地睨着她,笑得嚣张而邪肆:“朕若一定要你,你又如之奈何?”
唐意定定地看着他,并不吭声,忽地抬手,拉低他的颈子,吻了上去。
他心中一软,放柔了嗓子唤她:“意意……”
哪知她小嘴一张,狠狠咬了下去!
若不是他退得快,几乎被她咬断舌头,即便如此,薄唇也被她咬破,鲜血滴在她的唇上,殷红一片!
正文 眼线
乘他怔愕的瞬间,唐意自矮几上弹了起来,弯腰,从容地拾起掉落地上的簪子,挽起发髻,簪子固定。
打理好自己,她才缓缓地转过身来,黑玉似的眸子冷冷地直视着他,两簇愤怒的火焰在清亮的眸底翻腾:“闪开!”
澹台凤鸣没有说话,却默默地让到了一旁。
“老娘不玩了,带着你的皇权,下地狱去吧!”她挺直了背脊,笔直地越过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均凝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屏风之后,他抬手轻抚破损的唇瓣,低声道:“雅风~”
“卑职在。”上官雅风应声而入,见了他淤肿的薄唇,明显一怔,目光闪了几闪,终于没敢询问。
“朕交待你做的事,办得怎样了?”他若无其事地抹去唇边血迹,眸中闪过冷厉之色。
耒“放心,人是卑职亲自挑的,绝对可靠。”
“让他们睁大了眼睛盯着,任何与她接触的人都必需上报和彻查,明白吗?”澹台凤鸣的语调平缓,声音极轻,语气却极冷厉。
上官雅风不自觉地躬起身子,竖着耳朵听:“是,卑职亲自去办。”
“不,”澹台凤鸣摇了摇头:“你有别的,更重要的事要做。”
上官雅风微感诧异,却并没有问他,这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只恭敬地应了声:“是!”
“下去吧~”澹台凤鸣挥手令他退下。
伸足将软榻勾了过来,躺上去,阖上眼睛。
一丝淡淡的兰花幽香,若有似无地飘过来,固执地萦在鼻端。
他一阵心烦,俯身,拾起被自己扫落的案卷,打开看了几行。
“这些案件要重审,当中有许多关键证词……”耳边不期然地浮起这句话。
他微微地眯起双眼,心中升起疑云。
这份供词做得几乎是天衣无缝,甚至连大理寺卿都被成功瞒过,她只这么随意浏览了一遍,竟然已看出了其中的不妥之处!
难道,之前的揣测有误,她果然是云锦伦之女?
因家学渊源,自幼受其熏陶,加上天资聪颖,这才会对律法刑讼如此熟悉?
如果这样,那在女皇号上她的所作所为,他所亲身经历,亲眼目睹的一切,莫非竟是南柯一梦,纯属子虚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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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意含怒而出,也不辩路,低了头一个劲地疾走。
毕竟身上有伤,奔行了一段路,额上已见了汗,脚步也放慢了下来。
这么一闹,痛快倒是痛快了,却是什么实际问题也没解决,反而跟他闹僵了。
本来闹僵了也没什么,但夹了个韶华,想到她刚好乘虚而入,捡个现成的便宜,心里越发添堵。
添堵之余,更多的是担心。
她不知道韶华现在对他存的是什么心思?
若只是单纯的男女之情也还好,就怕她记着五年前的仇恨,刻意接近,伺机报复,小凤的处境岂不是太危险了吗?
转念又一想,有危险又怎样?
谁让他是非不明,好坏不分?纵然被伤害,那也是他咎由自取,该有此劫!她才懒得管!
这么兜兜转转,百转千回地想着,不知不觉已走回了瑶华宫。
“娘娘~”耳边忽有人低低地唤道。
她循声望去,见墙角站着个人影,单薄瘦小,正冲她招手。
唐意心中一动,诧异地道:“小石头,你鬼鬼崇崇的躲在这里干嘛?”
“嘘~”小石头竖起手指,示意她噤声,并拼命招手让她过去。
唐意越发奇怪,走过去:“怎么了,有话干嘛不到屋里说?”
“娘娘,”小石头神色紧张,左右张望了一阵,这才压低了声音道:“你要小心华妃,她没安好心。”
唐意莞尔一笑,淡淡地道:“这宫里,有谁对我安了好心了?”
“总之,你要提防着点。”小石子也知她说的是实情,急急地道:“你手里是不是拿着她一枝簪子?乘没人知道,赶紧扔了吧。”
“簪子?”唐意心中一动。
“是,”小石头连连点头:“刚才在那边清扫,偶然听到她在说什么簪子,隔得远,听得不是很清楚,但肯定是簪子没错。”
唐意把事情前后一连贯,隐约已明白了大半,冷笑道:“扔?怕是已然来不及了~”
小石头急得连连跺脚:“该死的哑巴潘!娘娘对她那么好……”
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失言,急忙捂住了嘴巴,一脸慌张地看着她。
“她是华妃的人?”唐意已经了然:“我倒忘了,她以前是在冷宫做事的,认识华妃也不稀奇。”
傅韶华幽居冷宫,若宫里没有几个眼线替她传些消息进去,又如何及时掌握皇帝和各宫嫔妃的动态?
小石头默不吭声,满是懊恼。
“放心,我不会说是你说出来的。”唐意瞥他一眼,淡淡地道。
“便是孤岚姐姐她们几个也不能说!”小石头又是感激,又是担忧,小小声地补了一句。
“嗯,我谁都不说。”唐意郑重地点头,连连冷笑:“淑妃,德妃,怕是都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吧?”
看来,她的身边隐藏着不少克克勃呢!
难怪小石头不敢在宫里,要到这偏僻的角落才敢跟她说实话!
“娘娘,原来你全知道呀?”小石头又惊又佩,满眼崇拜地看着她。
“傻孩子,”唐意缓缓摇头:“我只是顺常理猜一猜罢了。”
正文 阴阳诀(一)
淞山镇。
长街寂寂,风雨飘摇。
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夜的寂静,远远的一人一骑踏雨疾驰而来,溅起无数水花。
马儿一身乌黑亮丽的鬃毛如缎子般顺滑,四肢修长,眼睛明亮,马上人一身紫色罗衣,湿了泰半,溅满了泥浆,显见已赶了许久的路。
均漫天的雨幕中,刻着“淞山镇”的石碑一晃而过,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抖了抖缰绳,往西狂奔而去。
一刻钟后,气势威严的淞山别院已隐隐在望。
别院位于淞山脚下,依山势而建,占地极为广阔。院外高墙森然,门前两对石狮子张牙舞爪,院内华屋广厦,亭台楼阁,连绵不尽,竟是一眼望不到头。
耒此时朱红的大门紧闭,门前一排五盏大红的灯笼被狂风吹得摇摆不定。
守门的侍卫听到马蹄声,抖搂了精神望了一眼,认出来人,急急地打开大门。
紫衣人一带马缰长驱直入,顺着青石板路面,经过重重院落,一直飞驰到别院深处,这才翻身落马。
从屋里奔出两门内侍,其中一人接过缰绳,另一人则恭敬地道:“葛统领回来了,太后在留春馆正等着你呢。”
“嗯~”葛易脚下并未停留,绕过照壁,穿过回廊,直接进了内堂。
“葛统领~”一名绿衣垂笤少女听到脚步声,走了出来,笑道:“太后在清心池与候爷说话,吩咐你直接过去。”
葛易却并不急着离开,走过去把少女搂在怀里摸了一把,笑:“小桃,你个小妖精,想死我了。”
“要死了!”忆桃咯咯娇笑,嘴里咒骂,并不挣扎反而往他怀里挤了挤,媚声道:“还不快去,晚了仔细被太后责罚。”
“她有候爷侍候着,哪会想着我?”葛易说着,顺势在樱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快去吧,有正事呢~”忆桃腰肢一拧,蛇一般自他怀里溜了出来,咯咯笑着跑走了。
“小妖精,看爷呆会折腾不死你?”葛易大笑,过了天井,进了左侧厢房,在墙上轻轻一按。
轧轧轻响,墙壁移开,露出一条地道直通地底深处。
他走了进去,石门自动关闭。
通道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息,两旁的牛油火把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地投在地上,更增阴森气氛。
一刻钟后,他开启石门,从地道里走出,眼前霍然一亮,已直入一间富丽堂皇的大殿。
氲氤的雾气在粗大的圆木上缠绕盘旋,弥漫开来,雪白的轻纱在热力的蒸腾下,飘拂飞扬,象梦一样轻盈、飘渺。
一重又一重的帘幕里有朦朦胧胧的烛光淡淡地透出来。
温雅的女声淡淡响起:“易儿,是你吗?”
“青龙堂堂主葛易,给太后请安。”
“进来吧。”
两名清俊的内侍自帘后走了出来,挑起帘子:“葛堂主,请~”
层层帐幔之后,是一座玉石砌就的温泉池子。
玉石凿刻的水池边,俯趴着一个妖娆的女子,雪白的躯体在清粼的水波里若隐若现。纤细的腰,浑圆的臀,修长的腿,优美的背部曲线……
烛光从四面八方照过来,奇异的光华流转于吹弹得破的肌肤上,那样的绮糜绝艳,勾魂摄魄!
两名清俊的内侍跪在池畔,一人舀着池水,慢慢地自她身上浇下;另一人持着丝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的身体。
太后紧闭着双眸,神色慵懒地浮在温暖的水面上,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谥。
葛易快步走过去,未意内侍退走,自己跪上前,探上她的香肩,轻轻揉捏:“太后,这样的力道,可好?”
“易儿,”太后华悠然低叹:“还是你的手巧,这劲道,就是舒服。”
“太后,”葛易低低一笑:“属下听说候爷在此,人呢?”
“他不能离府太久,哀家让他回去了。”太后依然闭着眼睛,淡淡地道:“你此番自西秦回来,可有林儿消息?”
“属下无能,未能迎回少主,请太后责罚。”
太后倏地睁开眼睛,声音转厉:“没找到?”
“燕王奇兵突袭坏了计划,宫门比预计的时间破得要早了两天,城破时少主又不肯离宫,非要带上……”
“你的意思,这是少主咎由自取,与人无扰?”太后打断他,声音森冷。
“属下不敢~”葛易吓得住了手。
“算了,”太后凝眉望他一眼,忽地展颜一笑:“也不能全怪你,林儿确实太过任性。”
“是~”葛易敛眉。
“乖孩子,”太后轻轻一笑,转过身来,大大方方地在他面前展露出雪白的:“抱着哀家,泡了这么久,身子软了,站不住。”
“属下身上太脏~”葛易神色惶恐,低声嗫嚅。
“傻孩子,这儿有的是水,不会洗洗?”太后斜睨着他,媚眼如丝。
“是~”葛易大喜,不再犹豫,解了衣服,赤/条/条地跃入池中,伸开双臂抱住太后,张开嘴胡乱往她身上啃去。
“急什么?”太后玉指轻伸,点住他的额头,嗔道:“时间还长着呢!调教了这么久,还是一点情趣也无。雅兰也不知怎么受得了你?”
“娘娘哪有太后的风情?”葛易唇边掠过一丝轻蔑的笑,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