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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权斗兵谋之舞姬帝后-第15部分

小说: 权斗兵谋之舞姬帝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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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换血换的干净的御史台,御史中丞带领新上任的左右御史及其他八位御史,分别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恭”、“不谦”、“诱因尼姑,以为宠妾”等数个方面对其进行了全方位多视角无死角的各种攻击。
    十一个人车轱辘似的轮番上,完全不给其他人插嘴的机会,其言辞之激烈、攻击之猛烈、反应之强烈、举动之剧烈更令人叹为观止。只把邱翰林描述成一个祸国殃民、遗臭万年、比当年叛国通敌导致第一次北伐全军覆没的鄢左仆射更加可恶的祸害败类,死不足惜!
    可惜如此酣畅淋漓精彩纷呈百年难得一遇的热血沸腾的场面却没能被完完整整地记录下来,因为那位倒霉的起居注史官在诸位大人批斗到一半的时候就累得手指抽筋口吐白沫了。
    晕过去的显然不止小史官一个,七十多高龄的、三十多年前还是太子太傅、随着还是太子的皇帝从北方逃过来的柳太傅当即也被气晕了过去,闭眼之前指天颤声骂道:“苍天无眼!苍天无眼呐——!”
    如何不骂?如何不痛?茫茫江山,巍巍殿宇,灿灿高堂,谁见那一颗颗黑透了的心!朝中清流一派四位中流砥柱,短短半年,便要去之殆尽!杜温德自缢明志,邰应山远遭贬谪,如今邱翰林也被人诬陷至此,只剩下他这一个脖子下面全入了土的糟老头子,不知哪一天就追随先帝去了,朝中无人!朝中无人呐!
    监国的两位皇子对视一眼,一个高深莫测地一笑,一个嘴角不屑地一撇,一个道:“既然老太傅病了······”
    另一个接道:“就好生休养着吧。”
    ······
    而事情远远没有因邱翰林的入狱、柳太傅病重赋闲而结束。
    一方面,朝廷上御史台的大夫们显得异常活跃,上蹿下跳地参奏着一个又一个为邱翰林、邰御史辩护过的官员,罪名或轻或重,但无一例外的有一条“为伪学所惑,同情逆党”。大批官员被革职待办,清流派、寒门派遭到了自翻云时代之后前所未有的重大打击。
    另一方面,狱中的邱翰林终于“畏罪自杀”,有趣的是自杀之前还多事地留下了一封“自悔书”。上面详细地列举了一干同党,清楚地交代了他们是如何利用“伪学”蛊惑人心,如何鼓动废太子谋反,又如何计划拥立废太子之子,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等等等等。
    估计手指太粗衣服太少、写到墙上不容易上达天听,邱翰林贴心地找来纸笔洋洋洒洒地写了十几张,呵呵,真怀疑他的笔墨纸砚是哪里来的。
    但是没有人在意这些,整个朝廷的所有贵族官员们集体选择暂时丧失一下聪明的头脑,有了名单就好办。中央军、禁卫军联合出动,到处是抓“废太子余党”,一时间京城内外的寒门士子们人人自危。
    白石书院、青山书院等四大书院更是风声鹤唳,昔日里风雅的竹林松园只剩下一片片萧瑟冷清的鬼影。而就读于书院的世家子弟们早就接到风声,纷纷卷铺盖溜回家了。
    一场为时近三年的“辨伪”的运动浩浩荡荡地在全国范围内有条不紊地展开,上至朝中御史翰林,下至书院寒门士子,据不完全统计,被牵连的人员多达六万有余;其中朝廷大臣遭贬谪或流放共计二百一十七人;受到牵连而被革除功名、剥夺应试资格的学子多达千余人。
    由于此事始于明楚历1000年的太子意图谋逆事件,因而又被称作“千禧党禁”。
    几十年后有人对此做出了评价:这不仅仅是一场废太子之子、二皇子、三皇子之间的皇权争斗,也不是一场排除异己的政治斗争。而是一场,老牌贵族派对日益崛起的、威胁瓜分他们既得利益的寒门士子派的大规模绞杀;也是一场,对过于自由、日益失控的民间舆论的一次全面而巨大的打击。无论南北,整个王朝的所有世家联合起来,在北派的二皇子与南派的三皇子的合作下,发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全国范围内的清洗运动。
    而几百年后,又有人提出了新的观点:掩藏在两个阶级斗争的汹涌暗潮之后,还有一个更大的幕后推手——鄢家。鄢家人抓住朝廷大换血的时机及时地再次登上党争权斗的舞台,扶持二皇子,安插人手,悄然展开了他们谋划了十几年的复仇行动。





     第三十五章 鄢家父子
    更新时间:2014…5…16 13:37:07 本章字数:2882

    两日后,鄢府。悫鹉琻晓
    “父亲。”鄢霁步入书房,向五尺多长的大红木书桌后挥毫的中年男子躬身行礼。
    鄢父见爱子前来,和蔼地笑了起来。招呼道:“来来来,看看我这字写得如何?”
    鄢霁闻言含笑走近,只见细薄光润的宣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一个大大的“报”字,似乎一股磅礴的大气透过纸背,呼啸而来。
    鄢霁目光微凝,平静温和道:“恭喜父亲,如今您的书法已是炉火纯青,大成之日指日可待。”
    “哈哈哈,”鄢父开怀大笑,一边示意小厮过来收拾,一边拍着鄢霁的肩膀道,“走,咱们爷俩那边说话。”
    等小厮收拾完毕退了出去,品茶的父子俩不约而同地放下了茶杯。鄢霁掏出几页纸递给鄢父,微笑道:“父亲,明天的事都准备好了,不出意外的话定能令平王府与七千岁彻底反目成仇,鹬蚌相争,若是顺利,还能顺便狠狠打击南派一番。”
    “好!好!好!”鄢父连说了三个好字,满面红光,努力克制着大笑的冲动,眼睛里满是热切的光芒,“哈哈,不枉我熬了二十多年。磨掉这两家的实力,就是剪掉了皇家的左右手,哈哈,我看他还拿什么维系他千年皇家的气数!杭氏气数将尽,报应!哈哈!”
    想他当年,进士出身,世家嫡孙,何等风光。百年大族的鄢家,家风严整,父慈子孝,枝繁叶茂,却被皇帝一道圣旨,抄家灭族。父亲阵亡,祖父自尽,而朝廷仍旧降旨,将祖父尸首腰斩弃市。一夕间从云端跌入深渊,嫡系一脉,只剩他一人!想着惨死的父母手足,这一口气,叫他如何能忍!从调任烟州,看着那毒瘴弥漫之荒地,袒胸露腹之蛮族那一日起,他就发誓,皇帝欠他家的,他要让皇室一门来还,哪怕从此背上奸臣逆臣反臣弄臣之名,也在所不惜!既然说他鄢家是佞臣,他便坐实了又如何!
    鄢霁知道父亲的心结,心下一叹走到鄢父身后,为父亲理着气,缓声道:“父亲,您的心思儿子知道,只是现在,儿子认为并不是时机,那后两步的计划,还是缓一缓为好。”
    “为什么?”鄢父很快平静了下来,一双眼睛恢复了清明,知道儿子不会无的放矢,沉声问道。
    “您先看看儿子给您的东西。”鄢霁坐回了位置上,解释道,“依着咱们原先的计划,只要灭了平王和安国公府两方,拉拢金家,南派的苏家江家方家等氏族各自为政不足畏惧。但是如今岭南王也插了进来,岭南近年来一直风调雨顺,府库充裕更屯兵六十多万,其中二十万精锐军队绝非神策天策中央禁卫那帮饭桶可比,更重要的是还有五千象兵,这一点咱们不得不防。再者,重霄宫贪墨一案定有蹊跷,一般人绝对没有这样的手笔,而且对方对咱们鄢家行事手段十分熟悉,至今未曾抓到他们半丝踪迹,所以儿子怀疑,”鄢霁一顿,看了鄢父一眼,道,“若非暗中有更大的势力参与,便是,祸起萧墙。”
    做工细致的白釉圆托五兽足熏炉里飘出淡淡的青烟,在空中旋出轻灵的旋儿,清新淡雅的檀香味儿慢慢散开,让人只觉得心神一清,宁静悠远。鄢父慢慢看完,眉头慢慢皱起。
    “你哪里得来的这些东西,楼?”鄢父放下纸张,问道。
    “不只是楼,其他的一些途径也有,零零散散汇总在一起儿子才得出这样的结论,爹爹······”
    鄢父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了,楼基本上已经完全暴露,不排除有人故意放假消息给你的可能。当初你堂叔伯们要把楼交给你打理,也不过是为了锻炼你的能力,从楼曝光时起我们就没打算再从那里获得有用的消息,以后那边的消息就断了吧,可用之而不可信之,莫被扰了心智。”
    鄢霁还想说什么,鄢父却面色严厉了起来,问道:“你可还记得为父为你取字‘昭铭’的用意?”
    “······”鄢霁到嘴边的话只好改口,正色道,“为曾祖父,为鄢氏一族平冤昭雪,铭记于内,未敢有一日相忘。”
    什么意思,难道他这几年得到的消息全是假的?难道他离间几大势力都是假的?不,楼是鄢家的产业公诸于世不假,但是沉迷酒色的达官显贵们有着他们致命的弱点,为了美色个个都能飞蛾扑火,只要楼的女子够美丽,只要杜嫣秋赋她们手段够高,哪怕那些人明知楼是鄢家的产业,依旧会自投罗网。迷罗香一点,几杯烈酒下肚,被她们一引一带,说了什么哪是他们自己能控制得了的?再说他们只知楼是鄢家产业,却不知究竟哪些女子才是鄢家的利器。何况这些东西,并非单单从楼收集而来!但是显然,父亲在护着他的那些堂叔堂伯!
    “住嘴!既然知道,就应该知道第一次北伐我大宁是如何败的!就应该知道,这些年,我和你堂叔堂伯们是如何守望相助,相互扶持着挺过来爬上来的!就应该知道,咱们都姓着一个鄢字!你曾祖大仇未报就说出如此令人心寒之话,你说,你可有错?”
    鄢霁嘴皮微微一动,触及父亲严厉的目光,终于还是撩起袍子跪下,低头掩去眼里一抹痛心失望之色,道:“父亲说的是,儿子知错。”
    鄢父见他认错办不再追究,起身搀他起来,又转身拉开柜子取出火折烧了那几页薄纸。语重心长地同鄢霁说起知心话,无外乎那些年,他们堂兄弟是如何肩并肩熬过来的,要鄢霁信任尊敬堂叔伯,就像信任尊敬他一样。提到了岭南,鄢父说:“若岭南王也想来分一杯羹,也并无不可,那件事他倒没掺和进去,大家合作也是可以的。了不起到时候东西而治,日后再徐徐图之罢了。”
    鄢霁哑然,看着父亲半头白发,刚过不惑之年的人却两鬓斑白,他知道这是父亲二十多年殚精竭虑的后果,父亲,终究是老了。心下一阵沉甸酸涩,沉声答道:“父亲放心,儿子必定不会让您失望。”
    鄢父很欣慰,又说了几句鄢霁才起身告辞。





     第三十六章 推与不推
    更新时间:2014…5…16 13:37:08 本章字数:3638

    就在鄢霁出了书房的时候碰上了来找父亲的十一堂叔。悫鹉琻晓
    鄢十一叔的祖父和鄢父的祖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鄢十一叔如今年过而立,时任盐铁司判官,与鄢父一样,都是整日里笑得一团和气,但与鄢父不同的是,他的一头乌发黑亮。
    鄢霁远远看见鄢十一叔走来,温润地笑着迎了上去,躬身行礼道:“十一叔好!”
    “呦!霁哥儿来了?来看你父亲?正巧,我前不久得了个老依海的东西,想着正要给你呢,你等我会儿,等我跟你父亲谈完了事情就跟我回府。哎,来吧,进来一起,多个人也好商量。”
    说着拉着鄢霁就要进屋。鄢十一叔对鄢霁一向亲切,还多次被鄢父提点过:“你是他长辈,长辈就要有个长辈的样子,这般没大没小的和他混在一块儿,成何体统?如何让他敬你?”但是鄢十一叔哈哈一笑,从不放在心上,照旧我行我素,曾多次叫人误会他们是兄弟而非叔侄。
    “不了,十一叔。”鄢霁淡笑着婉拒,“侄儿衙门里还有事,晚会儿皇上可能还要宣召,急着赶回去,怕是要辜负十一叔的一番美意了。改日侄儿必登门赔罪,可好?”
    “说的什么话!别把你在外面那一套带进家里,”鄢十一叔不耐烦地挥手,“咱们叔侄间有什么赔罪不赔罪的,哪天你得空了就来找我就是了。行了,快回衙门吧,别耽误了皇上传召。”
    鄢霁笑着称是,行礼告辞。鄢十一叔笑呵呵地眼睛一眯,转身大步走进书房。
    明楚历1008年,五月初一。楼弄影阁后堂。
    杜嫣拨开珍珠帘子,一边脱下七彩的霓裳舞衣,一边走向她的妆台坐下卸妆。哗啦啦响的珠帘在水红锦纱上投下流光溢彩的斑驳的光影,遮掩了身后一浪高过一浪的喝彩声。熏炉里燃着的浓浓的苏合香也遮不住空气里弥漫着的脂粉香气。
    红玉两手拿着十多份帖子眉开眼笑地过来:“嫣娘,你瞅瞅,今儿个一开张,请你的帖子就塞了这么多,你看着挑几个顺心的应了吧。”
    杜嫣接过去啪啪啪地几下翻完,随手全部撂在妆台一旁,解下右耳上挂着硕大的红宝石掐金丝耳坠儿,说道:“全部推了。”
    红玉一听皱皱眉,劝道:“这怕是不妥吧。左右你最近也清闲,身子也养好了,倒是随便接几个······来,你看这个,三司使曲大人请你陪宴,三百两谢仪呢。还有这个······”
    “妈妈!”杜嫣解下另一只耳坠儿,打断她的话,“少爷不是还说,让我调养身子,不要安排的那么紧么?更何况平王府出了事儿,天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变了天,这节骨眼儿上咱们还是听少爷安排,别赶着上去找麻烦才是。我不去,他们能怎么着?”
    秋赋给平王世子下毒,结果阴差阳错的毒死了平王世子侧妃,偏那侧妃还是安国公府大小姐的姑爷的庶妹。平王府认为安国公府想要毒杀世子却害了侧妃,安国公府认为平王府故意唱了一出苦肉计欲把屎盆子扣在安国公府身上,但是谁让死的人和两边都带着亲戚呢?一下子两家都成了苦主,都怀疑是对方所为又都发作不得。
    两边的人明面上为这位世子侧妃办了一场风风光光的丧事,暗地里却剑拔弩张。比如送灵的那天:
    平王府世子杭荃嚎啕大哭:“夫人啊,我可怜的夫人,是哪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害了你呦!”
    安国公府的姑爷痛哭流涕:“妹子哇,我苦命的妹子,是哪个黑心烂肺的混账杀了你呀!”
    两班哭灵的人马打擂台似的,开始是哭,后来是骂,再后来从含沙射影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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