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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权斗兵谋之舞姬帝后-第30部分

小说: 权斗兵谋之舞姬帝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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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风淫雨之下,杜嫣的眼睛似乎比闪电还要明亮锐利。她把簪子插回发间,摊开双手,慢慢向苏府众人走去······
    一步,
    两步,
    就在苏府家丁认为她已放弃抵抗之时,却见杜嫣突然转身,扑通一声,扑进汹涌的江水之中······
    如银河倒泻,瓢泼的大雨模糊了众人的视线。只见乌黑的江水涛涛,芦苇荡被被暴雨摧残的飘摇零落,杜嫣的身影淹没在翻涌的浪潮里,铺天盖地的雨幕之下,连荡起的一圈涟漪也迅速被一片花白的细密的浪花覆盖······
    “杜嫣投水自尽了。”现场的众人只能如此据实禀报。
    杜嫣投水自尽了?!
    杜嫣投水自尽······了?
    开玩笑,当然不会!
    杜嫣的水性不错,这是打小儿调皮下湖摸鱼练出来的;
    杜嫣的水性非常好,这是风雨无阻地练那一支成名舞时动不动就以各种姿势跌到水里的时候练出来的。
    杜嫣跳下江之前飞快地薅了一把芦苇杆,潜入水下,挑出一支长长的芦苇杆两头一掐含进口中。趁着夜色沉沉,顺着湍急的江水一路漂流而下。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水下的凶险,江水冲击的力道太大,只勉强能凭着感觉控制住身形,砂砾木屑以及各种微小东西刮得她手臂脸颊生疼,还有被江水裹挟着的大石块、树枝,一不小心便重重撞到了身上。一次一根木桩砸了过来,她睁不开眼睛,感觉到水流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狠狠地被扫了一下,顿时吐出一口血,又丢了一根苇管······
    等她用完了手里所有的苇管时,她觉得苏家的人应该追不上来了,于是杜嫣准备上岸,游了几下却突然发现——
    倒霉催的!哪里来的该死的渔网,把她缠住了!
    不,她要,活着······
    这是杜嫣昏迷之前最后的想法······
    杜嫣被杭离魏小五合力救了回来,吐出积水,安置在了祖上三代木匠出身的魏小五花了一整晚毁了一张三条腿的桌子也没修好的破床上。
    杜嫣脸上手上到处都是被砂砾刮出的血痕,血痕下是大块大块的乌青或者紫红,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被江水泡的边缘发白,大量泥沙木屑嵌进皮肉里,黑乎乎的像一条条染血的肥大的泥鳅。头发凌乱,衣衫被割得破碎,湿哒哒的贴在身上,凄惨狼狈不已。
    魏小五被杭离打发出去打猎顺便采些能治外伤和伤寒的草药,屋子里只有杭离一人,端坐在四尺开外的一张两条腿的椅子上,盯着杜嫣几乎完全被毁了的脸,微微蹙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许是对不确定的环境本能的警惕,杜嫣渐渐转醒,睁眼正对上杭离的朗目漆眉,淡淡的清冽甘甜的沉香味儿飘进鼻翼。杜嫣本能地向他头顶腰间一扫,瞳孔猛然一缩,腰带上绣着精致的猛虎踏灵芝的图案,配上与杭震有些相似的面容,心底立即对他的身份有了估量,岭南王府!
    “姑娘?”杭离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腰间,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杜嫣才发觉自己有些失礼,急忙垂下眸子,应道:“没有。刚刚醒过来,脑子不清楚,这是在哪里?”
    “废弃已久的樵屋,我们也是路过的。”杭离说着站起来,去拿一边放着的伤药。两条腿的桌子少了他的两条腿支撑,“嘎叽”地晃了一下,“啪”地侧翻到了地上,摔掉了半个靠背。
    “这是我们岭南秘制的伤药,效果极好,姑娘你自己可以处理一下伤口吧?”杭离把青瓷的药瓶放在床边,“我出去走走,有事喊我一声就行。”
    杜嫣道谢,结果药瓶,忽然听见外面隐隐有呼喝之声传来,登时面色一变,“公子,外面只怕是追我的仇家来了,请公子帮小女遮掩一二。”
    杭离凝神静听,隐约感觉有七八个人,领头的年纪不大,京城口音,“前面有个屋子,快去看看!······”
    杭离点点头,答应道:“姑娘放心。姑娘可能走动?旁边那间屋子是放杂物的,还请姑娘到里面一避,这里自有杭某应付。”
    杜嫣说着“多谢”,避入阴晦的小屋子。虚掩上门,屋子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东西被雨水一淋,散发出一种腐朽潮湿的霉烂的怪味儿。
    这边杜嫣把门关上,那边一行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七八个人好像是铁血的军队出身一般,铿锵铿锵地列成两路,登上小屋前四五级木梯,踩得朽木台阶摇摇欲坠。
    带头的是个圆脸的小伙子,闯进屋子后明显一愣,显然没有预料到荒废已久屋子里会有一个男人。他打量杭离几眼,把手中的长剑收回剑鞘,抱拳道:“这位公子,不知是否见过一位十四五左右受伤的姑娘经过?我家姑娘被歹人所掳,身负重伤,若是公子瞧见,还请公子告诉小人,小人感激不尽。”
    杭离也在打量着他,只见那少年与自己和小五差不多年纪,面容沉毅,身后一行人个个手执刀剑,凶神恶煞一般。来头不小,杭离心中定下结论。这么想着,杭离不动声色,面上流露出几分不耐,闭眼道,“没见过!”
    少年似乎有些怀疑,眼睛瞄向床头的伤药,又向杭离整洁的衣衫上一扫,微微一眯,“公子可是受伤了?小的略通几分医术,可否让小的给您看看?”





     第二章 彪悍杜嫣
    更新时间:2014…5…17 4:11:52 本章字数:3784

    杭离衣衫整洁,衣衫上沉香味儿若有若无地散发出来,半点儿瞧不出受伤的痕迹。悫鹉琻晓杭离睁开眼睛,显露出几分迫人的贵气,把胳膊一伸,“请便。”
    少年狐疑地上前,伸手要捋起杭离的袖子查看。杭离却突然手臂一挥,甩得那少年踉跄地后退一步。
    六个随从纷纷刷刷拔刀,被那少年挥手止住。
    少年只后退一步便站稳了身子,盯着杭离,沉声道:“公子这是何意?难道是怕我验看?”
    杭离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儿镶金玉牌丢给他,不拿正眼看他,厉声道:“瞎了你的狗眼!《大宁律例》里的哪条法律让你这样的奴才在小王我面前如此放肆!”
    少年一见那刻着猛虎灵芝的令牌,一惊,躬身赔罪道:“不知是小王爷,在下多有得罪,还请小王爷恕罪。”
    杭离用鼻子回答了他。对付这样恃强凌弱的刁奴,只有把架子端的越高,越硬,才越能占上风。
    少年面色不善,却还是忍声道:“您既贵为岭南的小王爷,如何要与小的一般见识呢?小人也是因为我家姑娘投水失踪,至今不知生死,心里着急,一时乱了方寸,这才冲撞了贵人,还请小王爷见谅。若小王爷能告知我家姑娘去向,我家主子必定重谢!”说着少年一个长揖,说的情深意切。
    杭离微微皱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卷起袖子,慢声道:“看好了,我手臂上受了刀伤,这药,我自己用的。”只见杭离左臂上缠着雪白的绑带,轻软光洁的料子,上好的岭南白锦。雪白的绑带上隐隐透出几丝殷红的血迹,应该是刚才用力过度崩裂了伤口。
    “那小王爷可曾见过一个姑娘经过······”少年还是不死心,许是多年的感觉,让他直觉地侧着眼朝杂货屋张望,却被破门挡住了大半的视线,什么也看不到。
    “我说你有完没完?”杭离打量着他,好看的眉毛皱起,出声拉回他的视线,似乎耐心用尽,“说了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本小王骗你干什么?你说是你家的姑娘,那你就喊她!她要是在这里,哪会有不应声的道理?”
    “那就打扰小王爷了。”少年抱拳一礼,接着当真扬声喊道,“杜姑娘?杜姑娘,你可在这里?······”
    少年连喊了几声,还是无人应声。杭离心下冷嘲,仇家找上来,那姑娘躲都躲不及,怎么可能会应声?啧啧,这是哪户人家,居然缺德禽兽至此,把那样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害成那副模样,着实可恨!想起那姑娘遍体鳞伤的样子,也太可怜了些······
    “哎!”杭离斜眼打断他,“你都喊了十几声了,以为本小王是聋子么!”
    少年连忙赔罪,杭离连声撵他出去。
    少年一行人一出门就碰上了打猎采药回来的魏小五。
    魏小五手里提着两只山鸡一只野兔,怀里还揣着一大把草药,堆得交领的衣襟前一片绿油油的叶子。
    看见一群人面色不善地从木屋里走出来,魏小五脸色一变,两手的猎物一甩,“噌”地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两尺半长的新月形弯刀。眨眼间的动作,快的似乎让人来不及反应。
    “小五!”几乎与圆脸少年拔剑的同时,杭离突然出声,倚在门边道,“他们只是来追查一位姑娘的下落的,跟那边没关系,让他们离开。”
    魏小五立即明白了过来,面色和缓,收起弯刀,笑嘻嘻道:“原来是误会了,抱歉抱歉。诶,你们找什么人呀?”
    圆脸少年也放下按剑的手,拱手道:“实不相瞒,在下在寻找我家小姐,不知兄弟可否看见一位受了伤又落了水的年轻姑娘?”
    “受了伤落了水,还是位姑娘?”魏小五很惊奇,“没见过。这两天水这么大,折腾成这样那姑娘还能活命吗?”
    此言一出,少年面色微沉,道:“多谢兄弟相告,时间紧迫,在下还要去寻我家姑娘,告辞。”
    “哎!我祝你早日找到你家姑娘啊!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是不是?”魏小五显然在哪壶不开提哪壶。
    哼哼,你家小姐,骗谁呢?要真是你家的小姐,我们公子会不给你人?见过谁家的千金大小姐能被逼的身负重伤还投河的?你家的?早干嘛去了?这点儿伎俩也想瞒过我们?哼!里头的龌龊事儿,指不定有多少呢!
    果然那少年脸色一黑,声音似乎有些僵硬,“借您吉言,活要见人!”说着从袖子里摸出来一颗焰火弹,“还请兄弟帮忙留心一下,如果看见有疑似的姑娘,不论生死,请兄弟以此焰火为号,通知我等,日后必有重谢。在下多谢了。”
    这么诚恳的态度倒是让魏小五有些惊讶,暗道京城的水果然不浅,一个下人也有这么深的城府。
    魏小五接过焰火弹,摆摆手,道:“好了,知道了。”
    少年一行人谢过,继续沿着茉凌江寻找“他家姑娘”。
    魏小五把手上的焰火弹一抛,接住,几步窜上木梯,献宝似的凑到杭离身前,“公子你看,传说中的焰火弹呢,就是咱们整个岭南也没几颗。这姑娘惹上的是什么人家呀,好大的手笔!”焰火弹都能随便发,还说什么必有重谢,他的乖乖哩,那得多重的报酬才算“重谢”呀!
    杭离接过焰火弹看看,瞧不出什么名堂,摇头道:“我怎么知道······”忽然想到那姑娘初醒时对着他的腰带发愣,喃喃道,“只怕那个姑娘,也不是个简单的······”
    “公子,那姑娘呢?”魏小五钻进小屋,没看见杜嫣,问道。
    “哦,她刚才醒了,藏进杂物那间屋子里了······”杭离说着推开杂物间的破门,顿时,杭离和他的小伙伴魏小五,再次惊呆了······
    半晌,拾起下巴的魏小五用一种仿佛不是他的声音道:
    “何止是不简单······简直——太——咕噜——”魏小五目瞪口呆地咽了口唾沫,“乖乖,太彪悍了!”
    杜嫣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浸了水的乌发更加黑亮,湿淋淋凌乱地披在肩头。脸色青白,却布满了道道血痕,几乎看不出来容貌。浑身上下都是狰狞的伤口,鲜血淋漓,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在她四尺开外的地方,地上钉着一条三尺来长的毒蛇,一根漆黑的木簪死死地刺穿大蛇的身子,深深地插进好似船帮一样的木头之中。
    青白的大蛇鳞片上反射着滑腻的冷光,背上满是星状的的青绿色斑点,三角的小脑袋上似乎还有一个小小的“王”字,一条鲜红的信子吐得老长。
    此时这条剧毒大蛇却痛苦地盘转扭曲,木簪刺透的地方一片血肉模糊,渗出缕缕鲜红的蛇血,染得鳞片发出诡异渗人的光泽。伤口一点点扩大,不多时成了一个血洞,大蛇的身体一点点滑出木簪,“啪”地一下,掉在了地上。木簪孤零零地钉在船帮之上,整个簪子浸满了猩红的蛇血,映着簪子本身的漆色,晦暗的光线,如同流向地狱深渊的血河一样阴晦可怖。
    就在杭离魏小五两人大惊的时候,却见大蛇痛苦地扭曲了几下,便停止了爬行。自洞穿的伤口上下,大蛇的躯体一点点僵硬,以一种扭曲的弧度僵在了那里,好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冰凌向两边慢慢延伸,一寸一寸的身体失去了活动的能力,最终像软面条一样,只有蛇尾啪啪地敲打着船帮,只有蛇头微微扬起,吐着长长的红信子,一双小眼睛泛着幽幽的寒光盯着两人,不觉一阵寒意从脚直冻到头顶。
    屋子里充斥着腐败霉烂的气味,闷湿的似乎要令人窒息,蛇血腥臭的味道混在其中,好像审刑院重刑地牢。
    这条大蛇,在杜嫣进入杂物小屋的时候就被惊醒了。杭离两人那天只是大概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屋子,并未仔细翻看检查,也就并不知道,在那一大堆朽木的犄角处,还猫着一条剧毒的大蛇。
    杜嫣掩上门后害怕追来的苏家人透过关不严实又几处透光的门看见她的身形,于是提着裙子小心地踏过满地的杂物,往屋子后面躲藏一点。不想忽然这条大蛇就吐着红信子,从烂木头下滑了出来。
    杜嫣大惊,生生把到了嘴边的惊呼咽了下去,慢慢地抽出木簪,同样用凶狠的眼光与大蛇对视。
    背着青色星状斑点头顶一个“王”字的白鳞大蛇在眼前盘绕,杜嫣与毒蛇僵持着,往昔的光影像疾风一样在脑海中呼啸着刮过,最终定格成一个轻柔而熟悉的声音:“有一种蛇,白鳞,背有青色星状青点,三角脑袋,头上有”王“字图案,剧毒······”
    大滴大滴的冷汗顺着杜嫣的头发混着江水流下,一阵寒意好像冬天屋檐下的冰凌尖处滴落的冰水,一滴滴渗进她的骨头缝里。她此时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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