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家养极品男-第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安十一道,刚才他听到说伍相和不在玉楼春时着实为自己这个似是什么都不懂的姑父担了一阵心,伍相和厉害到什么程度他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他这姑父,对世间的一切都是一知半解的,有些事根本完全都还不明白,以往他去京里看望叔叔伯伯们都是有姑姑或是两个表弟陪着的,可这一次姑姑和表弟居然没有出现,也不知道是不是随宫出了什么事,而这个掌柜的也真是的,怎么做人手下的?都不知道派个人跟着嘛?还有,既然有线索了,怎么不拿出来?弄得他跟容叔小昶在这里瞎摸。
所以,听完肥掌柜的话后,安十一炸毛了:“你们既然有了线索怎么不早拿出来?还有,你们老板到这里到底是干什么来了?别跟我说他就只是专程来送这盒子的。这盒子又是干什么用的?你们老板人现在在哪你总知道吧?”
“这个……”肥掌柜见安十一恶狠狠地样子,为难道:“盒子据说是醉月居的玉娘几个月前寄放在老板名下通宝阁的,因当时并不知玉娘便是玉公子,所以一直是按着普通寄存物品处理的,后来容先生来消息说了玉娘身份的事,要老板帮着查,这么问下来,才发现了这小盒子的,且这小盒子也是表少爷跟这位公子走后才被送来的,是老板看了后才叫我拿给表少爷的,至于老板是不是就为了这事出来,这我就不知道了,还有,老板是自己走的,也叫了我们不要跟,所以,我也不清楚他到底去了哪。”
安十一听了这话沉吟了一阵,跟那掌柜的说了声我知道了,便拉着杨东阳回了衙门,原想去跟容止青商量一下,但转念一想,明早容叔和小昶还得赶路,于是只吩咐了在门外守着的十六,让他去一些人帮忙留意一下伍相和的去向,这才抱着那盒子与杨东阳一起,回了房。
安十一将小盒子放在桌子上,起身去叫了下人来吩咐去备些热水,转回来时便见杨东阳正在仔细端详着那小盒子,便坐下来问:
“大概是被锁上了。”说着皱皱眉,“不过没有锁头。”
“我捡回来的簪子呢?”杨东阳突然问。
安十一闻言眼前一亮,那玉簪是是玉叔的遗物,他一直带在身边,所以当即便从袖子里掏了出来。插进那个凹进去的小孔内。
只听得喀嚓一声,盒盖应声而开。
盒子里有一封信,不,应该说,是纸条。
“这……这不是悼念亡妻之作吗?”杨东阳看完那字条忍不住惊讶道。
“是凌光和!”安十一沉着脸说完便拿着字条出门去找容止青了,杨东阳赶紧跟上。
容止青脱了外衣准备睡了,安十一带着杨东阳就这么撞了门闯进来。
“容叔!”安十一脚才踏进门就急急叫了一声,容止青躺在床上抬起身子诧异地望着他:“小十一?怎么了?”
“容叔你看看这个。”安十一回道,将容止青拉了起来,把拿纸条塞到他手里。
“这是……”容止青扫了眼那字条,一脸疑惑地望向安十一。
“凌光和写的悼念亡妻,决心复仇之作。”安十一道,字字重逾千斤。
“芸儿吾妻,为夫忍隐整二十年,如今梓儿已然长大成人,为夫最后的心愿已了……妻之仇,夫必报,后与妻黄泉相见,来世再续缘。”
“原来如此。”容止青嘴角一翘,勾起一抹笑。
“容叔,你还笑!”安十一气急败坏地吼道,这凌光和弄出的这一系列的事,是打算要取容叔的性命呢,这时候还笑得出来。
容止青闻言挑眉,眼角扫过来看了安十一一眼:“你急什么,他要拿我性命,还得有那个本事才行,你容叔,也不是什么好相予的,你忘了?”
安十一没忘,但,双拳难敌四手,江州虽不知有多少人被卷入这事件当中,但光光一个黑水江,就不是他们区区十几二十个青衣卫可以对付得了的,且,就算容止青同他武功高强又怎样,可他们都不会水阿,要是那凌光和使个计,下个绊子,可就的玩了,所谓暗箭难防不是吗?
“来这之前,五叔让我带了一支水军,如今在黑水江沿岸已渔夫走贩的身份四处走动,那些人可用。”且都是精锐之兵,李昶有些郁闷地道,他当然知道这命令是父皇下的,可明明那时候什么都还没弄清楚,父皇居然可以让他事先做好这样的准备。
安十一有些诧异地看着推门进来的李昶,不是说睡下了么。
“十一哥回来,让十六去找姑父的时候,我便醒了。”李昶见安十一看着自己便解释了一句。
“是三伯让你带着水师来江州的?”安十一问。
“……嗯”李昶不甘心地道,想着到底哪天才能像父皇一样在千里之外便能事先洞察这事件的真相。
而容止青听到李昶说带了一支水师来时,便笑得犹如百花齐开,骄傲又美丽。
杨东阳在一旁听了大半天,却还是没有弄明白,他们到底说些什么。
“等……”杨东阳抗议道,问安十一,“你们不觉得是不是该把整件事说明白的好?好歹我也是当事人,有权知道的!”
安十一瞪他一眼没理他,李昶撇撇嘴,不屑回他,只容止青笑眯眯地对他招了招手:“来来来,容大哥同你细说,”然后又挥手对着安十一两个,“你俩下去吧,该干嘛干嘛,今晚我要跟东阳彻夜谈心。”
“不行”
“不可以”
安十一,李昶闻言齐齐失态,粗着嗓子吼道,一个脸色阴沉,一个则泛着青,都是气急怒急,又齐齐瞪了杨东阳一眼。
杨东阳原在容止青说彻夜谈心时心里是挺高兴的。晚上去玉楼春之前,他本就在绞尽了脑汁,想着怎么跟安十一说清楚,当然最重要的是不要再呆在同一间房,更何况同睡了一张床,同盖了一张被?所以刚听容止青这么说时立马想点头答应了,可没想到那两人反应会这么大,如今感受到那两人刀子似的目光,心肝那个抖阿,恨不得马上消失在他俩面前的好,至于跟容止青彻夜长谈与安十一暂时分开避嫌这种美事……还是甭想了吧。
“为什么?”容止青挑眉问道。
“你终于要背着父皇做不忠不义不仁之事了吗?”李昶沉着脸,加之与生俱来的那份尊贵,这一句话说来,竟也有七八分像是朝堂上指点江三的李晓。
容止青笑着点点头,满意地看着李昶终于有点像个太子的模样了。心情不错,然后又看向同样一脸铁青的安十一。
安十一那个‘不可以’是下意识吼出来的,他还一直记得杨东阳第一次见容止青时,只模糊一眼,便记了整个晚上,后来真正见到容止青的时候,那双冒光的眼让安十一不得不在意,潜意识里竟将容止青当成了假想敌……情敌。
这果然是跟安华一个德行。
见容止青这么看着自己,安十一又忽然一阵心慌,他跟杨东阳那事,并不想拿出来说与别人听。刚刚那是急了才脱口而出的话,现在想想容叔当时那样说八成是存了玩乐的心思,只是自己心乱到听不出来而已。想到这又狠狠地瞪了眼缩着脖子躲在一旁的杨东阳,要不是为了这家伙……要不是……他怎会……
29。…真相(3)
“容叔……”安十一心思这么转了几回噢定下心来,此刻已然恢复了正常,一把拽过杨东阳:“东阳是我的人,还是我来跟他说吧。”
容止青闻言诧异地看了安十一一眼若有所思,极猥琐地朝安十一眨了眨眼,笑眯眯地又坐回了床上。
李昶眼色一沉,马上又恢复了正常,倒是没人发觉。
杨东阳听了安十一说‘我的人’时,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身子一软,就这么跌了下去,被安十一双手一捞,将他锁在怀里,不动声色地板着脸,看着容止青。
杨东阳惊疑不定地望着安十一,他一直以为醉酒时,他顶多说了些让人误会的话,或许也有些不规矩了点,让安十一误会了什么,他知道他平时大大咧咧的,对一些事,若不是真的有违他个人的道德准则,他是不会计较那么多的,所以跟安十一这个唯一的朋友相处时,有些动作亲密了些,那时看来没什么,只是朋友间正常的互动而已,可如今这么想来,竟是自己招惹了他么。再加上醉了酒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连他自己都拿不准,原想着定是比平常亲密了些,总不至于做……那种事吧,况且听说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做那种事是会很痛的,可他起来时,除了醉酒引起的头痛之外,其它一切正常,看着安十一也挺正常的样子,所以才想着等找个好机会好好解释清楚。可谁知原来竟然真的发生了什么。
既然不是安十一把他怎么了,那定是他把安十一给怎么了,这……这……
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如今欲哭无泪,杨东阳觉得自己真的是挺能耐的,这么惊悚的事,自己居然只一下便这么心平气和地接受了。
算了,算了,虽然不是女人,但好歹也是个美人,虽然不能生儿育女,但好歹放在身边赏心悦目……
只是经了这么一闹……脚还是有点软,索性也不管了,借了安十一的力趴在人家怀里,心直跳,然后想到昨晚自己醉着,肯定弄疼了人家,又立即站起了身子,心疼地看着安十一,将他微微拉到自己身上靠着,轻揉着人家的腰,担忧地问:“疼吗?”
安十一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眼里的心疼和腰上不轻不重游走推拿的那双手,想起笑侍卫每回从爹爹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爹爹都会有好半天起不了床。突然就明白了杨东阳的意思,一时间,脑袋瓜‘嘭’的一声,炸开了,一把推开他的手,伸手掐着他的脖子,狠狠地摇:“死流氓,你想到哪里去了,啊?”
杨东阳被他掐得呼吸困难,摇得头昏眼花,根本说不出话来。
容止青已经笑着在床上抱着肚子打滚了,完全不顾形象。
李昶也“嗤”地一声,自进门起露出了头一个笑。
安十一心里恨死了杨东阳的口无遮拦,让自己接二连三出丑闹笑话,可又不舍得真的拔了他的舌杀了他,只能在心里恨恨地想着,等案子一完,他若是不把他折腾得下不了床,他就不叫安十一。
杨东阳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就这么断送在了自己手中,一个劲地掰着安十一的手,等安十一松开,便猛得在那里咳,鼻涕眼泪直流;安十一嫌恶地斜了他一眼,朝李昶容止青点了点头,将杨东阳夹在腋下,推门走了。
剩下的事,交给李昶和容叔足矣,现在当务之急,得好好修理这个流氓无赖。
杨东阳被安十一打着丢到床上后,便立即爬起来要逃,也顾不得头还晕着,可安十一门神似的堵在床前,让他没机会,所以只能缩在角落里,朝安十一讨好的笑。
安十一阴笑着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盯着杨东阳看,见他那极谄媚滑稽的模样,想笑,却拼命地忍着,努力做出一副阴险的嘴脸。
“东阳……,”安十一眯着眼道,“你刚刚说我哪里疼来着?”
杨东阳缩着脖子蹲在角落里后悔不迭,早知就先问问安美人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今搞了这么一出,真是糗大了。还弄得安美人变成了阴险美人,自己待会还不知得遭什么罪呢,唉,自找的。
“那个……安美人……”杨东阳努力地挖空心思地想着该怎么给自己找理由,不管怎样先躲过这一关再说,“你……我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这不正是要你说了嘛。”安十一好笑,是那种笑眯眯,一看就觉得是那种带着计算的笑。
“我……我那个……不是误会了嘛,”杨东阳辩解道,“谁,谁让你突然就说那种莫名其妙的话,”说着说着杨东阳胆气便大了起来,想来若不是安美人说那种让人误会的话,自己哪能那么白痴主动招认?
“我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安十一奇道,他说话一直很正常好不好?
“就……就那个……什么‘你的人’嘛,”杨东阳被逼急了,什么也不管,粗着脖子顶了回去,“什么叫你的人我的人的,明明是你自己让人会错意的,还要怪我,我也很郁闷的好不好。”害他在心里自我挣扎了好久,这可是二十年来从未发生过的事。
“郁闷?”安十一道,有些不理解杨东阳的意思。
“当然了,换了你啊,莫名其妙地被一个人喜欢上,又稀里糊涂跟人家上了床,不能拒绝不能伤害,要好好负责,你郁闷不?”所以说,安十一说杨东阳口无遮拦不是没道理的,这些话说出来任谁听了心里都难受,更何况,一直害怕担忧着被他疏离讨厌的安十一。
“所以说中午你说的那些话,”安十一道,声音虽然没变,但脸色沉了下来,只是,杨东阳没有留意到,“都是假的?”
杨东阳烦恼地抓着头,中午他都醉得找不着北了,鬼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可如今这情形,要叫他怎么开口阿?
“我知道了,”安十一见他犹犹豫豫一副开不了口的样子,眼里的光辉一点一点慢慢磨灭了,死一般的沉寂,“很晚了,你睡吧。”
丢下这一句,安十一便转身,走了。
杨东阳顶着那紧闭的房门发呆,心里闷闷的,酸酸的,很难受,可说不上来是啥滋味,也是生平第一次露出了茫然不解,又哀伤难过的眼神。
安十一推开门走了出去,恍恍惚惚的,只凭着本能往前走,不知不觉已出了府衙。
街上静悄悄的,不见行人,商铺也都关了门,安十一一个人就这么走着走着心里空空的,痛痛的,下午还满心期待的计划着,会京前带着杨东阳去一趟随宫,他一定会喜欢那里的,还有回京后把他介绍给爹爹和各位叔伯认识,若是杨东阳不反对的话便让三伯赐婚好了。
明明下午还好好的,可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误会了,是了,那时那人不是罪了么,胡话怎能当真呢?只怪自己太傻,也太……喜欢他……
“小十一?”
心理难受得快要死掉的安十一恍惚中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