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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盗墓掉进美男窟-第102部分

小说: 盗墓掉进美男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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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尽歌面露难色却没有再说话,楼禾矣专心赶马车,回去不是这几天白折腾了,而是这两个月都白折腾了。
回去的路程相当速度,尤尽歌几乎把马/屁/股/给抽烂了,到上迦楼也就四天功夫,果然是中国好/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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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24 第二百四十七章:涟漪对峙'

  简司容躺在床上昏睡,面容枯槁,暗淡无光,完全没有美男榜季军的风采,这才几天时间,一个好端端的人竟然老了五六十岁,如果不是头发还是黑色的,楼禾矣近乎怀疑这是个上了年纪濒临死亡的老人。
“司容,司容,我是尽歌。”尤尽歌坐在床边握着简司容的手,垂眸微笑,轻声唤他的名字,简司容毫无反应,锦雪狐爬上床碰了碰他的脸蛋,眼珠子露出几分担忧:“喀吱喀吱喀吱喀吱?”楼姐这是他几十年后的模样么?
美男迟暮,竟令人如此心酸。
楼禾矣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上迦拍了拍尤尽歌的肩膀以示安慰,眉心蹙着浅浅一道痕,亦是束手无策,“司容应该是有意识的,只是醒不来,你叫他他也许听的见,多与他说说话。”
植物人就是这样,简司容的情况挺糟糕,衰老的太明显,生命好比手缝里穿过的风,捞都捞不住,楼禾矣晃了晃有些重的脑袋,依然冷静,“和裴毓约好地方没?”
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只要她不去见裴毓,简司容就没活命的机会,她既然去而复返肯定有数,也做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准备,上迦心里颇不是滋味,道:“尚未,不过你已经回来了,相信很快就能见面,只是禾矣,你这一回来……”
裴毓不会见一面就罢休,不把母蛊还给他,简司容恐怕就得无辜牺牲,如果不是抓不到锦雪狐,抓不到她,裴毓不会对简司容下手,毕竟对他下手风险更大,很容易把尤尽歌惹疯了,楼禾矣打断上迦的话,摸摸锦雪狐的脑袋,平静的很,“我不回来简司容会死,是我连累他。”
上迦没接话,那边尤尽歌依然坚持不懈企图叫醒简司容,声音温柔到令楼禾矣好一阵愧疚,频频想起第一次和简司容见面时,那人莲步生花绝代芳华。
毕竟是无辜的啊。
“什么蛊什么术看出来没?有没有什么后遗症?”毕竟因为她,简司容才遭这份罪,万一解了蛊之后恢复不过来,一辈子就完了,楼禾矣问,上迦知她烦心,却也无可奈何,道:“普通的蛊,施了善家道术便不同了,迦需要一些时日才能解,只怕司容等不起。”
肯定等不起,差不多快油灯枯尽了,再耽误几天就真的只能准备棺材了,楼禾矣说:“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异常的?”
“你离开后的第一天,这蛊术发作的十分神速,且蔓延极快,迦发现时已无法控制了。”上迦见尤尽歌紧紧抓着简司容的手,不禁动容,“司容在戏台上突然倒下去,当日只是陷入了昏迷,他们起初原以为是太过劳累,不料次日迅速衰老,这才来通知迦,迦赶到后发现是中了蛊术。”
按照这个速度,一天老七八岁,没几天一辈子就给他过完了,裴毓倒是毒,楼禾矣微不可察轻哼了一声,上迦道:“澜山主来过了。”
他话里有话,不用说太直接楼禾矣也明白,裴毓给简司容下蛊,如果不拿九魂蛊的母蛊去换,简司容就会死,而九魂蛊的母蛊是她偷出来的,她有权利交还是不交,想必澜卿竹什么话也没说,能说什么?简司容是一条人命,况且还很无辜,又是尤尽歌的人,和天澜山一众也挺熟,这种时候如果澜卿竹出了反对声,尤尽歌得多心寒?楼禾矣再次走到床边,俯身对昏迷中的简司容说:“再坚持一下,对不起,连累你了。”
“禾矣……”尤尽歌握着简司容的手抬头看她,没把话说下去,楼禾矣知道他要说什么,耸了耸肩膀,道:“成王败寇,输了重来而已。”
没有经过狂风巨浪,没有尝过百味苦酸,没有过遍体鳞伤,没有过世态炎凉,何人能如此从容如此风轻云淡。尤尽歌看着她,忽地笑了。
有些生死之交的朋友,只需一眼罢了,哪来那么复杂的过程。
不出上迦所料,楼禾矣前脚刚到,才休息了不到一个小时,后脚就有人送来了裴毓的信,约在了涟漪湖。
姐们就/日/了,荷花的季节已经过了,涟漪湖还有什么幺蛾子?还是说大裴江主准备打怀旧牌?楼禾矣抽了抽嘴角,上迦叮嘱道:“千万打听详细蛊解之后身体是否会有损伤,裴江主与尽歌有宿仇,恐借机报复在司容身上。”
这点不用他说楼禾矣也会问,她斜了尤尽歌一眼,笑的轻佻,“天澜山好风水,养脸皮还养人品,杀人放火都有心甘情愿的替死鬼,啧啧。”
尤尽歌苦着脸,替简司容掖了掖被子,起身道:“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该问的我一句不会落。”楼禾矣摆手示意他留下来陪简司容,知他担心,就说:“裴毓不会把我活吞了,放心。”
“迦会命人跟着。”上迦及时表示,尤尽歌这才放下心来。
晚上七点,楼禾矣背着军用背包赴约,应裴毓的要求,必须孤身一人赴约,但她知道背后除了上迦的人跟着之外,还有天澜山的盗墓贼。
大概七点半,涟漪湖,楼禾矣一下轿子就看到了桥上的裴毓,以及裴毓身旁的善娑娑。
他们彼此算不上好久不见,只是再见时,心境已不同,立场也更鲜明,都回不到当初了,楼禾矣背着包走上桥,在二十步外停下脚步,裴毓和她对视,双方皆在对方眼底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挣扎,又或者时过境迁。
“善姑娘不如先行回客栈休息。”裴毓开口,眼睛一直没从楼禾矣身上移开过,善娑娑点了个头独自过桥,经过楼禾矣身旁时,忽听楼禾矣开口,“我们还不算完。”
善娑娑脚步顿了一下,而后直径走了过去,态度傲慢似是全然不将她看在眼里,她们俩没完的事不少,坠崖,殴打,锦雪狐,加起来都够决斗三四次了,加上前段时间上迦事件,旧仇添了新怨,那天如果自己没走,下场也许与颜青娴一样,或者更不理想。
将入十一月的天气微凉,夜晚湖边更是冷清,去年的这个时候,他们或许在半江瑟瑟,或许在伏都赤海,又或许是在南锦国,无论在哪,他们陪伴彼此,相互忌惮也有,相互猜忌也罢,尽管并不信任彼此,却是实实在在的相伴,而今,一个站在桥上,一个站在桥边,谁也没有走向谁。
都说人心最难测,千变万化,捉摸不透,而时间则是最残酷,也最现实,它让相爱的人转眼陌路,令相聚的人最终分离,也令镜破,爬满裂痕。
“你如何偷走的母蛊?”
裴毓的声音被风吹散在空气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淡漠,合着一湖月色,冷清如十二月寒冬,楼禾矣没答,静静望着他,也才两个月不见,裴毓清瘦了不少,深紫色的长衫纵然华丽奢侈,却也显得过于单薄。
“禾矣,你究竟是何人?”九魂蛊的母蛊浸泡在他精心调制的各种药水里,当中不乏剧毒,无论何物接触,都会被啃噬,连他自己都无法直接以血肉触摸,对方究竟是怎么取出药池里的母蛊的?这个问题困扰了裴毓长达两个月,百思不得其解,唯一能联想的,就是楼禾矣的来历和身份,这个女人身上透着太多的古怪。
“我是什么人,怎么拿到的母蛊,这些不重要,问了也没有意义。”楼禾矣面向他,夜晚风凉,一身红裙时不时翻飞而起,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我对半江瑟瑟和天澜山的纠葛没有太大的兴趣,偷走你养了这么多年的蛊也不是为了天澜山那帮人,如果不是你要挖锦雪狐的心,我犯不着跟你作对。”
裴毓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两人走到今天这一步,只是立场不同,然而自古有哪些立场不同的人最后能化干戈为玉帛?他们谁也不肯让步,又怎么可能冰释前嫌,放弃母蛊放弃九魂蛊放弃多年的心血和计划,可能么?裴毓自认绝无可能,而让楼禾矣放弃锦雪狐又何尝有可能?
“我偷了你的蛊,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是我的本事,你给简司容下蛊施道术,不管多卑鄙,那都是你的本事,我顾虑比你多,我认栽。”裴毓不是没有顾虑,相反,裴毓顾及她的人身安全,没有在蛊被偷的第一时间对她下江湖追杀令,不然楼禾矣自问也躲不了被他抓回半江瑟瑟的厄运,他不动她,转而折磨简司容,这种方式比她自己被抓回半江瑟瑟还令她深恶痛绝。
她的态度算不上强硬,语气也谈不上冷漠,相反一如既往的随性,仿佛只是赌输了一局而已,这种漠不关心毫不在意在裴毓眼里无异于不屑,不屑他的手段,不屑他的所作所为,但又如何,正如她所说,无论是何手段,只要达到目的,都是本事而已,他拾步下桥,向她走来,月光于其身后清清冷冷,似倒影在湖面上模糊的华光,令人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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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马上要去医院,今天发不了一万了各位抱歉,窝往后会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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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25 第二百四十八章:殊途陌路'

  “若你未将母蛊偷走,若你留在半江瑟瑟,禾矣,你我何以至此?”裴毓站定,离她三步不再靠近,楼禾矣闻言神情懒懒低笑了一声,他擅长什么?虚伪,就是现在这幅悲悯惋惜的嘴脸,“如果你不挖锦雪狐的心,如果你放弃什么九魂蛊不跟天澜山那帮盗墓贼死磕,现在我应该还在半江瑟瑟。”
裴毓闭目,长长叹息,“禾矣,你在强人所难。”
“哦,你也意识到这话自私了,那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小时侯老师有教过你吗?”让你放弃这些就是强你所难,你特么要挖锦雪狐的心就不是强老/娘所难了?楼禾矣近乎要给这种神逻辑跪下了,她不服软,裴毓便愈发强硬,“我苦心多年经营,怎可能一朝放弃!你若将锦雪狐交予我,来日我便能赠你比肩河山,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有何不好?你竟然不肯?”
他这话透漏的消息可不止一丢丢,然而此时此刻的楼禾矣都快被他气笑了,“行,你志向远大,谋朝篡位株连九族那都是你的理想你的事业,我还年轻还不想死,内什么……山河在脚下,有土有草有狗粪,不在辣么高的宫门上,青砖红瓦杂草都不长一根,孽你自己去造,不用捎上我,我要什么我自己会去争取。”
“倘若有权,何人敢与你争夺你想要的东西?”裴毓寸步不让,楼禾矣懒懒散散,“如果不开心,睡在人民币铺的房子里活着也没意思,如果我开心,穷山僻壤也山清水秀,我要的是锦雪狐,正不择手段跟我抢的是你。”
裴毓:“……”
楼禾矣:“事实证明,无论你爬的再高,总有人在你上头。”
不能和她争辩,真理总在女人嘴里,裴毓平复了下情绪,道:“除了锦雪狐,你要什么我都能答应。”
“裴毓。”楼禾矣揉了揉额角,裴毓闻声望她,只见她神色如常,一如既往的冷静,“那句话,我在半江瑟瑟的时候说过一次,刚才也说过一次,不会再说第三次了,你已经放弃两次了,还没懂我的意思?”
“你要我放弃数年心血,我做不到,要我放弃你,我……”裴毓一句不能还没脱口,楼禾矣就笑出了声,笑声嘲讽,“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人心太过贪婪,最终一无所有,这么文艺的词儿从我这种没文化的盗墓贼嘴里说出来真是太没有说服力了,作为贼,我是贪婪的,同时我也是自私的,就像你,允许自己自私,不允许别人自私,所以你确定还要再说下去最终用武力解决?”
裴毓眼中血丝渐浓,显然已无话反驳,楼禾矣双手抱胸,冷的搓了搓手臂,他们偏离了重点,不是因为彼此刻意,而是总有什么还没放下,没放下就无法做到真正的狠。
裴毓狠不下心对她,她也狠不下心对裴毓,但为了彼此皆无法放弃的物和事,他们总有一天会狠下心。
楼禾矣决定不再浪费时间和裴毓沟通,她偷了母蛊要整死,裴毓给简司容下蛊威胁她,两人之间有了隔阂和间隙,沟通缓解那都是场面话,她问:“蛊术解了之后还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需卧床一年调养身体。”裴毓说完,楼禾矣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砍断母蛊所有脚让你也花个一两年的时间重新再让它长出脚来?”
裴毓:“……”
楼禾矣:“简司容如果有后遗症,要么你的母蛊缺胳膊断腿,要么善娑娑缺胳膊断腿,颜青娴残在床上还下不来这个普天同庆的好消息你听说了吧?看着办,我说到做到。”
“你威胁我?”话题一转,气氛骤变,裴毓双眸微紧,一丝丝寒意悄然流泻,缓缓释放的个人气场如云雾逐渐退去的巍峨高山,楼禾矣轻嗤,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往前跨了一步,胆量十足,“威胁你又怎么样?老娘警告你,简司容一年下不了床,我要善娑娑一辈子下不了床。”裴毓的一年只是笼统大概含糊的说法,他和尤尽歌有仇,会尽可能报复在简司容身上,到时候岂止一年下不来床,恐怕一辈子都下不来!
楼禾矣沉着脸,镜片下的大眼睛冷冽而阴沉,她一把揪住裴毓的衣领,一字一句郑重警告:“简司容如果下不了床一辈子毁你和我手里,不仅你的母蛊要陪葬,跟我耍阴招最好想清楚了,赤脚的不怕穿鞋的,听过么?”
这几句话说的相当重,也非常不留余地,戾气几乎在一瞬之间骤起,为了控制自己不做出后悔的事,裴毓周身内力翻涌,寒气如刀刃直逼楼禾矣,作为没有内力傍身的普通老百姓,楼禾矣的头发被吹的根根竖起来,衣服更是要碎的节奏,可她并不畏惧,更别说退让,眼神铁一般坚硬。
两人好久没有这么争锋相对了,一时间好似回到了最初相识,一个虚情假意,一个时刻防备,还有那些无时无刻不刻意的真。
他们四目相对,风在耳旁呼啸而过,带起衣袂轻盈摇曳,明明只是三步距离,却似相隔一面万丈断崖,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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