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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盗墓掉进美男窟-第110部分

小说: 盗墓掉进美男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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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赶紧的还小的清白。”
他拼命挤眉弄眼,示意差不多了要把简司容惹哭了,澜卿竹蹦蹦跳跳过来,把简司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小歌贪玩四处漂泊,花心大萝卜,最会玩弄良家少男的感情,你不要跟他好,跟本山主好吧,本山主分你好多好吃的。”
尤尽歌差点被他气背过去,无语的目送简司容低着头一言不发回自己的院子,目睹全过程的楼禾矣表示扼腕,洗耳恭听现场版自相残杀。
“死吃货!司容一会要是哭了本大爷跟你死磕到底!”尤尽歌折下一根树枝戳过去,澜卿竹双手空空屌炸天,插腰昂头道:“臭渣攻!你以为小容不知道我们闹着玩么!他伤心的是你始终不肯承认!”
“我承认什么?我又不是你!半夜被窝里偷啃大馒头被清澄逮住还死活不承认栽赃耗子!”尤尽歌吐槽回去,陈年往事都拉了出来,楼禾矣喔了一声:“好大一只耗子。”
糗事一件件被抖出来,对于我们注重零食不注重面子的天澜山贼头而言,毫无压力,元气满满喷回去:“司容喜欢你!你不讨厌,但不肯承认!”
尤尽歌用树枝戳他肩膀,懒洋洋往门边一靠,嘴角笑意浅浅,“你要我承认什么?”
承认什么?承认喜欢简司容么?可尤尽歌不好龙/阳/之/癖,他对简司容没有男女之情,澜卿竹一下子没话说了,气鼓鼓哼了他一声,扭头就走,楼禾矣忙叫住,把锦雪狐塞他怀里,“看着点,我出去一趟。”
“喀吱喀吱!”窝要跟着!锦雪狐/屁/股/在澜卿竹怀里,身体横空,两只爪子勾着楼禾矣的衣服,楼禾矣把它按回去,摸摸脑袋,亲亲毛茸茸的脸蛋,“很快就回来,给你带糖葫芦吃好不好?捏裴毓和善娑娑的糖人?想不想迟席?带个迟席的糖人回来给你玩?”
“每样来两份!出去让小歌当奴隶,提鞋提包提战利品,如果他撒泼,回来本山主就揍他!”澜卿竹大手一挥,强行抱着锦雪狐走了,说是有好东西给小/畜/生/玩,临走前又狠狠哼了尤尽歌一声,把人家尤哥哥无辜的:“……”
被澜卿竹这么一闹,一般脸皮薄点的都会尴尬,奈何天澜山这帮贼什么没有,脸皮大把的有,足够开一批发城,楼禾矣似笑非笑,尤尽歌死猪不怕开水烫,调侃起来,“楼妹妹看了这么大一场免费好戏,有何观后感要发表?”
楼禾矣点头,一手摸着下巴,好整以暇道:“渣/攻/美/受,先虐/受,再虐/攻,这是所有HE狗血言情的必备节奏,您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尤哥哥。”
什么渣/攻/美/受/的,非正宗天岁皇朝人士的尤尽歌听不懂,勾着楼禾矣的肩膀道:“找哥哥有什么好事分享?”
尤尽歌一米八三左右的身高,楼禾矣也有一米七二的海拔,两人正好勾肩搭背,“跟我去趟上迦楼?”
她微微抬头,由于剪了齐刘海,整个人的气场都有点偏柔化,如果能摘掉眼镜辣就更给力,尤尽歌兴致勃勃去摘她的眼镜,摘掉后,楼禾矣这双严重超出比例的大眼睛故意这么一眨,尤尽歌整个人都不行了,仿佛肩膀搭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爆萌喵星人,吧唧,一口亲上她的脸颊,尤哥哥嗨过了头,猛揉楼禾矣的脑袋,兴奋的组织着词汇想要表达点内心的爽意,就在这时,身后突然袭来一阵疾风,他带着楼禾矣侧身一闪,啪的一声,陶瓷瓶砸在门上,碎成了渣。
玛蛋,不妙啊,肿么每回都被余大盗赶上现场直播,尤尽歌头都不敢回,搂过楼禾矣的腰直接翻墙走人,楼禾矣中途回望一眼,余清澄那眼刀杀伤力十足,活活要把她剜成生鱼片儿。
恐怖,真恐怖,天澜山一帮暴力分子。
尤尽歌搂着楼禾矣在大街半空上施展轻功,生怕身后有追兵的速度令两人不过三四分钟就到了上迦楼。
哥们俩在上迦楼门口等通报,没等来上迦反倒等来了孤北孑,这才得知上迦和善娑娑约会去了,并且是主动约的那一方,楼禾矣问了地址之后和尤尽歌两人大摇大摆预备去找茬,结果在半路上碰见裴毓,可想而知,老冤家相见别提多彼此不顺眼。
“小裴裴。”隔着半条街,尤尽歌眼尖的不得了,挥手打招呼,就差没上去拍拍肩膀来一句好久不见您日子堵的慌么?
我大裴江主/乳/齿有身份之人被喊了一句小裴裴,江湖大佬的形象立即崩盘,那风流的眼眸笑意层生,怪渗人的,“尤尽歌,本江主还未见过何人比你更命硬。”
那是,金蚕王蛊都整不死,单枪匹马杀进九荒族烧母蛊,躲在人家船底下凿洞,普通人类都干不出辣么别致的事儿,楼禾矣由衷认同大裴江主这句话,尤尽歌似乎也很满意,痞里痞气搭着楼禾矣的肩膀,挑衅的扬高半边眉毛,“小裴裴这是要去哪快/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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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1 第二百六十五章:林中打斗'

  他们现在站的地方位置比较尴尬,裴毓那条街往前再走几步就是烟花/巷,尤尽歌/暧/昧/的冲他眨眼睛,颇有几分动漫山主的风格,“白/日/宣/淫,小裴裴当心肾,多吃点牛鞭,壮/阳/补/肾/神马的,不能虚度光阴呀。”
他搂着楼禾矣故意蹭了两下,直把裴毓眼里的火都蹭出来了还不罢休,如果不是担心余清澄在附近潜伏,他会吧唧再亲一口。
这货已经接近癫狂的地步了,楼禾矣捅/了/他一下,歪歪头示意走人,尤尽歌当下就搭着她的肩膀走了,经过裴毓身旁时,媚眼抛到天上去,裴毓似是怕他故技重施,在他经过身旁时一瞬间闪开三米远,直把尤尽歌逗的大笑不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哦我的小裴裴。”
楼禾矣不用回头都可能想象出裴毓这个时候会有多火,不过那人能忍,忍耐性比一般人都好,没必要的时候绝对不会在大街上大打出手。
两人沿着孤北孑给的地址去找上迦,不知不觉就走到人烟绝迹的地方,而裴毓也一直在旁边走着,说不上谁跟谁。
这一路尤尽歌把裴毓给刺激的,唇枪舌剑别提多精彩,我大裴江主是要脸面的人,这方面不及尤尽歌/猥/琐,于是屡屡败阵,楼禾矣懒参与,没见迟席跟着裴毓她也没问,记得上次涟漪湖,也没见到迟席。
三人一边走一边斗嘴,尤其尤尽歌,针对简司容被下蛊一事,极尽所能喷裴毓,而裴毓显然早就习惯了,时不时堵回去几句,一路别提多热闹,直到到了地方,猛听前面传来一声喝:“你究竟是谁!说!”
这是善娑娑的声音,楼禾矣和裴毓两人跟她相处了这么久,从来没听过她这么大声吼谁,当即纷纷往前跑,裴毓使用轻功拂袖踏风而起,楼禾矣也被尤尽歌搂着追上去,他们都没想到会是这种场面。
善娑娑接连甩出无数道符包围住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半倒在地上用手撑着身体,脸色有些苍白,周围两百多名高手尽数现身,却没有一个人动手,周围风声凌烈,杀气爆棚,有善娑娑的怒发冲冠,亦有两百多名高手的内力翻涌。
虽然半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长的一张陌生的脸,但几人都知道是上迦,楼禾矣第一时间从尤尽歌怀里跳下来,掏出枪瞄准善娑娑,现场除了尤尽歌和上迦,没人知道她这是要干嘛。
“禾矣别开枪!”上迦看到她忙大喊,楼禾矣却没有放下枪的意思,一步步/逼/近他,直到被漂浮在他身旁的符拦住路。
“收了你的符!”裴毓开腔,声音不大,但足够沉,也足够有威严,善娑娑挽着手诀有些发抖,死死盯着上迦,上迦艰难站起来,伸出手把漂浮在身边的符一张张握在手里收起来,这一幕惊呆了所有人。
楼禾矣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在善娑娑的符前寸步难行,无法靠近上迦,仿佛彼此中间/竖/着一道无形的墙,她知道这是善家的道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都靠近不了,上迦却用手一张张收了贴在掌心,阴气森森的符在他手里跟普通废纸没两样。
上迦脸色苍白,把符摊在掌心上对已经无法保持理智的善娑娑道:“你若不收手,一旦道术失败,善家就断在你手里了,到了九幽之下,你有何脸面再见双亲?”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你知道那么多!你从哪里得知我善家的/隐/私!”善娑娑扣住他的肩膀,长长的指甲嵌进他的肩膀,细细的血痕渗出浅蓝色的长衫,上迦吃痛却未出声,任她这么掐着,双目血红一遍遍问:“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你能破解善家道术?你还知道什么?!说啊!”
上迦被她抓在手里摇晃,两百名保镖无动于衷,尤尽歌与裴毓等人一时都忘了反应,直到楼禾矣一脚狠狠踹上善娑娑的肚子,把人踹出去老远。
她必须是练过家子的,有底子的,不然也不会脚法如此精准,力道如此凶猛,善娑娑被踹中了胃,倒在地上抽了一下,两眼却还死死盯着上迦,上迦拦住/欲/继续/施/暴/的楼禾矣,“迦没事。”
他有事没事表面看不出来,没流血没淤青,也许受了什么内伤,尤尽歌给他诊了下脉,锁着眉摇了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善娑娑从地上爬起来想再靠近上迦,裴毓伸手一拦,看似没用力,善娑娑却动不了了。
无论上迦出于什么原因带了这么多高手却任自己挨揍,裴毓都不能保证善娑娑如果再得寸进尺,会不会被楼禾矣和尤尽歌弄死,他有些疑惑于楼禾矣手里的东西,迟疑了会还是问道:“你手中何物?”
“你不招我就没有你的份。”楼禾矣心情不怎么样,口气虽然不至于横冲直撞,但也呛的裴毓够厉害,自然不会再问,扶着善娑娑/欲/走,善娑娑固执不动,恶狠狠瞪着上迦,上迦双腿有些软,歪歪斜斜半靠在尤尽歌身上,眼神并无善娑娑那般凶狠,也未咬牙切齿,反而风轻云淡,“你把你知道的告诉迦,迦自然将迦所知转达于你,银货两讫,谁也别占谁的便宜。”
善娑娑听罢险些扑上去,幸而被裴毓扣着,深吐了几口气,声音阴森的可怕,“善家的人你都了解,善家的规矩你定然也懂,我有何能力违背天命!”
“你只需说,无需做,一切后果迦自行承担。”上迦轻喘了两声,缓了口气又说:“天命?你们未免太当自己是回事,这世间任何人的天命,都该掌握在自己手中!”
他的语气有些重,随之低低喘了起来,尤尽歌一只手托着他的背轻轻拍着,而善娑娑似是极度不甘心,两眼在上迦身上就没挪开过,他们的对白太过高深莫测,也涉及了善家道术,旁人听不懂,他们显然也不怕被人听去,善娑娑尚有顾虑,气的发抖都没口不择言,上迦倒是坦坦荡荡,把话撂下,“上迦楼从来没有为谁破过例,被谁占过便宜,你想与迦来/硬/的,火候是成了,遗憾未是对手,此事迦绝不改口,你若不愿违背你那什么天命,尽管放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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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2 第二百六十六章:九荒族长'

  不知道他们的交易涉及了什么,听的人混混沌沌,上迦道:“裴江主,你若与她成婚,来日后悔的还是自己。”
楼禾矣闻言蓦然瞪大了眼,裴毓接触到她瞳孔中的错愕时,心中不由苦涩,与她无言对视了整整一分钟,旁若无人。
很多事,他有他的苦衷和无奈,她也有她的原则和遵守,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是一条道上,他没有想过放弃自己的任何追求,他骄傲,自恃才能,不肯平凡一生,不甘屈于人后,而楼禾矣自问双目清明,如果没有必要,能避免的危险她绝不主动招揽,她不惧腥风血雨,但希望生活平稳,她那么了解自己,从不曾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向一个明知不会走到一起的人伸出手,不抱希望的站在自由的大门口邀请他并肩同行,尽管那种心情很短暂,早已经不再了。
她并没有等待过他,他也没有动摇过,所以他们彼此心知肚明,不是错过,而是放弃。
既然如此,何必留恋。
楼禾矣将眼移开,没有看裴毓扶着善娑娑离开的背影,她并不会刻意去回避和裴毓有关的一切,所以这一刻,她不可避免的想起了还在半江瑟瑟那时,裴毓握住她的手,把她抱在怀里,小心翼翼,一闪即逝。
“禾矣。”
楼禾矣闻声回神,只见尤尽歌和上迦都望着她,一个担心,一个满眼狐疑,她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皱了皱眉扯开话题:“你带着一大帮保镖特意来现场围观自己千载难逢的挨揍?”
上迦:“……”
“是不是受了内伤?靠,你们这帮人斗殴水平太洋气了,打死人都找不到伤口。”楼禾矣问,尤尽歌摇了摇头,“并无内伤,只是奇怪,上迦气息紊乱,脉搏跳动极快,不似常人。”
那是什么毛病?楼禾矣沉默,尤尽歌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上迦又没有要说的意思,让人把马车弄过来,表示自己走不动。
他不想说的事谁都/逼/不了他,万事对他而言皆无例外,就算余清澄亲自/逼/供,他要是不准备说也半个字都不会漏,楼禾矣和尤尽歌太了解他的脾气,也就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上迦做事最有分寸,所有进展都在他的掌握中,太过担心也不需要。
一直到上迦楼,尤尽歌被领悟王府的人叫走了,说是顾之意要启程回南锦国,让他赶回去践个行。
上迦和楼禾矣坐在金屋中,孤北孑把上迦望了好一会,最终还是一声不吭走出去关好了房门。
无论上迦做了什么,和谁打交道,任何事都与她无关,她/插/不上手,也不知道该如何/插/手,来到了天岁皇朝,住进了上迦楼,留在了上迦身边,却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这就是她费尽心机为自己夺来的结局,所以她有自知之明,从来识趣。
不该问则不问,不该闻则不闻,安安分分。
“你来找迦有何事?”上迦给她倒了杯茶,楼禾矣一口喝光,让他好好休息就要走,上迦忙拦住,失笑道:“不过几道符而已,还能要了迦的命?她要班门弄斧,迦配合着装装样子。”
死鸭子嘴硬,善娑娑是善家唯一一个女/性/阴/阳/师,他自己还夸过善娑娑极具天分,楼禾矣翻了他一个白眼,重新坐下来长话短说:“你还欠我一个答案记得吧?有关平行时空玄学的问题,找到答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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