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掉进美男窟-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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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昨天他对余清澄说的话被孤北孑稍加修饰还回来了,楼禾矣等人静听家务事,不/插/手,上迦的态度更强硬了几分,“你与迦有婚约,作为你未来的夫君,迦有的是权力/干/涉你任何决定。”
“你与我有婚约,为了别的人远赴他乡,我只是想跟着,你却不肯?”未来夫君,难得听他用这个身份对她说话,却不是为了她,孤北孑浅浅苦涩一笑,一句话说的莫问上迦,就连无关紧要的人都心酸,余清澄更是脸红的没处躲。
“你有你的难以放弃,我有我的情不自禁,上迦,将心比心。”孤北孑抬头望他,一整张被面纱挡住的脸只露出眼睛,深刻的哀伤令上迦不敢与她对视。
最终孤北孑还是上了马车,临走前上迦快速塞了一封信到余清澄手里,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上迦楼,马蹄声滚滚绝尘,惹起天岁皇朝这群妖孽一秒疏散街道,连个鬼影都没有,个个打开窗把脑袋伸出来,赌局拉了一场又一场,压上迦去南锦国造反的有,去天澜山绑美男榜首的有,等等各种各样的猜测,澜卿竹也压了一/根/黄/瓜,压上迦去天澜山娶奇人榜首,并且感叹:“真是女大不中留了,矣矣与小迦竟也如此般配,本山主以往肿么就木有发现嘞?”
那是因为你以前眼睛雪亮,现在被眼/屎/糊住了,余清澄拆开手里的信,没好气横他一眼,澜卿竹凑过来要看,他立即就塞进了袖里,澜卿竹不服了,撅嘴不满:“小迦与你说了神马?是不是哪边有好吃的不告诉我!”
顾之意和尤尽歌也狐疑的很,余清澄板着棺材脸谁也不搭理,跟顾之意道过别之后和尤尽歌先走一步了,顾之意目送他的身影在半空中一闪而过,澜卿竹则盯着他看,锦衣华服,玉冠俊容,眉眼微垂,静如画中人物,左手大拇指轻轻拨弄右手小指,一圈圈揉绕着,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有这个小动作,和他相识十多年,澜卿竹自然知道这是他通常想不明白事情的时候下意识的小动作,便道:“小澄和小歌走了,小意想问什么?”
“锦绘里没死?”那天回到天岁城,他第一时间去了陵芜王府,朝华院被余清澄一把火烧了个精光,那场熊熊大火要烧死的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间房,而是一段时光,两个人的过往,顾之意还记得,那一天有多少人跟过往告了别,无论是爱,还是恨。
“小澄亲自动手,又烧了朝华院,当时锦绘里就在里面。”那晚尤尽歌疯了,丢下简司容的尸体闯进戏院,闯进简司容的房间,一遍遍叫着简司容的名字,而楼禾矣在看见锦雪狐的尸体时,最后一点坚持终于倾塌,整个人崩溃大哭,哭声撕心裂肺,差点就回天乏术,余清澄两眼血红提着剑杀进朝华院,狠狠刺了颜青娴几剑,一把火点着了朝华院,差点烧了整座陵芜王府。这些澜卿竹都没有说,无法避免的是物是人非的苍凉,“锦绘里十几年前就死了,那天被小澄烧死的是颜青娴,况且那一年小澄也早知锦绘里难逃一死,锦家犯上作乱证据确凿,即便锦绘里没有供出一切,皇兄也不会饶了锦家,包括锦绘里,时间而已。”
当年的事他们年纪还小,但都记得很清楚,锦绘里死的时候他还在天岁皇朝,没回南锦国,所以那件轰动朝堂的事他也知道。顾之意温柔地摸了*的脑袋,道:“锦绘里城府极深,当年尚且年幼,便有如此心机,清澄纵然与她逢场作戏,却也非无情,只是多年过去,早已淡无痕迹。”
当年锦家的如意算盘全在天子眼皮底下进行,能坐上那个位置的,苍生皆在其足下,又岂会无所察觉?锦家自以为天衣无缝,不知百密一疏,纵然锦绘里自小出落得倾城倾国,养在深宫与陵芜王府里的余清澄是何模样又有几人知?锦绘里再有城府,也是女人,也有七/情/六/欲,与余清澄朝夕相处,沉沦的彻彻底底,她计划着如何/洗/脱/自己的罪名,从而能与余清澄白头偕老,余清澄又何尝不是在当今天子的指使下利用她,将锦家连根拔起。
即使彼此有情,到底还是一个情深,一个缘浅,而他们也疏漏了锦绘里的真实身份,如今才真相大白,锦绘里竟然是颜家之女,这代表什么?不打自招当年颜家亦有份参与谋反之乱,都让锦绘里给/洗/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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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4 第二百七十八章:你左我右'
颜青娴是锦绘里的这个真相令他们几个好几天消化不良,即便多年过去,颜家已无谋反之心,当年却实实在在是同党,顾之意道:“清澄烧死的是锦绘里,亦是颜青娴,她们是同一个人,同样歹毒,城府深,当日若非急着寻找锦雪狐,疏忽了朝华院,这些事……”都不会发生。
算来算去大家都是罪魁祸首,那/日/的悲剧不是一个人酿成的,澜卿竹道:“谁知颜青娴会与虎谋皮。”她那样爱余清澄,却做出这等事,不知是蠢过头了还是豁出去了。
“与虎谋皮?”顾之意闻言低笑,充满了轻蔑,眼角微微一挑,反问:“裴毓是虎还是颜青娴是虎?”
他们都是虎,谁都不比谁凶猛,颜青娴敢这么做就不可能全无所求,只是不知她究竟从裴毓那得了什么好处,这点顾之意反复思量始终一无所获,故而那/日/大火烧毁了朝华院之后,他仔仔细细每一个角落都走过了,心中不安更甚。
颜青娴明知事情败落却不连夜离开,反而在朝华院里等着余清澄来,如果不是给自己留好了退路,岂敢有如此胆量面对盛怒之下丧失理智的余清澄?况且她从裴毓那得来的好处都尚未公诸于众,顾之意不相信她就这么死了,经历过一次死亡的人还会怕死吗?她那样的女人可能怕死吗?
“防着点吧,未见尸体,不能肯定她是不是死了。”虽然也有被大火烧的连灰都不剩的可能,然而谨慎总没错,颜青娴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一次,就不能排除有第二次的可能,想来想去,顾之意还是认为有必要提醒,澜卿竹听罢道:“小歌孑然一身,矣矣无牵无挂,小迦周围更是铜墙铁壁,你我与小澄各自有何能耐颜青娴再明白不过,此番她若是未死,卷土重来,也没有可以威胁的人了。”
他说的倒是事实,简司容不在,谁也奈何不了尤尽歌,而楼禾矣,天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本事,她的一再退让和忍耐,是因为她有不能失去的财富,今天她可以只身一人去裴毓的大婚现场,明天她就敢把所有对不起过她的人一网打尽。
没有后顾之忧的人最可怕,他们不会给自己留退路,一旦他们决定一往直前,顶着刀光剑影,顶着腥风血雨,死亡都阻挡不了他们的脚步。
这个话题太沉重,那一夜的惨况太过触目惊心,若能避免,他们都不愿意提起,顾之意道:“清澄与禾矣表明了身份没?”
澜卿竹晃了晃脑袋,说那是人家/闺/房/里的事,他不方便打听,顾之意失笑,“尚未成婚,何来/闺/房/之事?”
澜卿竹不服:“小澄如此在意矣矣,娶过门是迟早的,他们现今都已同床共枕两月有余,若是有了小娃娃,本山主就马上用八人大轿把矣矣从上迦楼抬回陵芜王府。”
“抬回王府?你。欲/与清澄抢婚?”顾之意哭笑不得,纠正他:“小澄自幼住在你府上,你便视如己出了?”
澜卿竹瘪嘴,正太脸做出一副非常鄙夷的神情,两只眼珠子往左边斜,“皇兄若是肯将小澄过继到本山主府上,小澄早就该叫本山主一声父王了!皇兄小家子气的不行,自己生了辣么多娃,分一个给本山主肿么啦!”
你自己生一个呀,谁也没拦着你不让你生呀,顾之意笑出了声,想起小时候澜卿竹/欲/用武力驯服余清澄,让余清澄叫他一声父王,结果遭余清澄五花大绑吊在树上整整两天,完了也不怕,追在余清澄后面让他喊父王,最终让余清澄给揍了满头包,丢进池塘里不让他上岸,他就从善如流逗鱼玩,大冬天泡在池塘里竟然也没事,亏得一身内力深厚,不然也等不到自己来捞。
“若是他们成婚,本山主定要抢在皇兄面前,先把矣矣抬进王府,送不送进宫那之后再商量,洞/房一定要在本山主的地盘里!”澜卿竹越说越大声,一只脚踩在门槛上做豪迈状,前面原路返回的尤尽歌站在上迦楼顶,掀了一块砖瓦往下砸:“磨磨唧唧怎么半天还没道好别呀二位好/基/友。”
澜卿竹伸指一弹,把瓦片给弹了回去,尤尽歌跳下来,俊脸挂着揶揄笑意:“我亲爱的贪吃鬼山主,你把人抬去天澜山/洞/房/得了。”
这是个好主意,澜卿竹得意洋洋道:“天澜山也是本山主的地盘,到时候指使你抬矣矣上山,臭/流/氓!你才贪吃鬼你一窝的贪吃鬼。”
两人骂来骂去,顾之意都不好意思提醒他一窝的窝里包括了他们俩。
跟顾之意道过别,又目送他坐上马车离开,澜卿竹这才和顾之意赶上余清澄,另一边,已经出了天岁城的上迦一行人谁也没出声,近千匹马蹄声声势浩荡,气势磅礴,一个个顶级高手跟在马车两旁保驾护航,所有路过的围观的,无不闪的远远的,生怕被这凌烈的气场削到。
马车内,一早就被挖起来的楼禾矣正在补觉,身体一颠一颠的,睡不安稳更加烦躁,眉心一直锁着,随时都有发飙的可能。
“咚。”
马车轮子轧过一块不小的石头,狠狠一颠簸,楼禾矣从位子上滚了下来,砰的一声,脑袋结结实实磕到了板上,尽管上迦的豪华马车铺了厚厚的几层软毯,依然摔痛了她。
“禾矣。”上迦伸手要去扶,孤北孑忙把他拦回来,趴在软毯上的楼禾矣握拳狠狠一锤,马车里二位大气也不喘,基本已经贴着车壁了,好在地上那位没再出什么暴力行为,趴着一动不动,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孤北孑拿了条锦被给她盖上,楼禾矣一觉不安不稳睡到了傍晚,上迦领着一行杀气腾腾的高手包了家客栈,在外面不比在上迦楼,即便带了这么多人,也理当小心为上,所以上迦强烈要求三人同房,孤北孑知情明理,又向来顺从他,便没有什么意见,楼禾矣就不同了,说了一堆:当着你未婚妻的面/偷/情/难度太高万一人家一个不小心就毒死我,3/P/很讲究条件一个男人两个女人/P/不起来况且你还是一个半男不女的/脱/光/了谁知道你带/把/不带/把/还是别扫兴了,要左拥右抱你也得/勃/的起来半夜别把老娘当孤北孑*了依老娘的身价死活都要告到你把那栋上迦楼赔给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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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4 第二百七十九章:集体默哀'
诸如此类,她滔滔不绝喷了上迦长达十五分钟后甩上门,上迦被关在门外猛拍并不是非常结实的木门,脸红脖子粗反击:“迦的身价比你这个挖人坟的缺德贼高出不知道千千万万倍就算迦/强/暴/你你也得倒贴一整座天澜山赔给迦以安慰迦的纡尊降贵你们这帮盗墓贼真是崖岸自高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贴银迦警告你不要惹毛了迦迦发起飙来对着镜子都能把自己吓/尿/迦警告……”
“啪!”
一个茶杯砸上门,门外的人马上就溜了,楼禾矣重新躺下去,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孤北孑和上迦不是从同一个房间里走出来,可见昨晚/圆/房/不成功,楼禾矣又一阵打击上迦/勃/起无能,上/半/身/男人下/半/身女人,把上迦气的一定要喝口滚/烫/的茶水喷死她。
一行人像昨天一样赶路,夜晚如果路过城镇村庄就包间客栈,如果是在/野/外就直接睡马车里,或者小庙里,楼禾矣吃过苦,这点只能算小意思,从小细皮/嫩/肉/十指不沾阳春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上迦楼主就不一样了,龟/毛/的不得了,虽然去年一整年也是这样过来的,但人家丝毫没有习惯或者委屈自己的意思,睡在马车里就听他疯狂抱怨马车太小,手脚伸展不开,楼禾矣把他摆了大字型,扔了条被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给他讲解这辆类似于房车的马车,空间不能更大,更大就不是马车,而是会行走的房间。
睡马车里毕竟还是自己的财务,干净,睡在破庙里我大楼主的牢/骚/发的就更勤快了,指着一千名高手的鼻子疯狂/辱/骂,说神马赶了一天的路马车颠簸了一整天居然还没给老子赶到一座小城一座小镇,特么连一座小村庄都木有赶到,养你们这帮中看不中用的不如养一千只猪,肥了还能宰宰了还能吃。
他骂骂咧咧的,一千名心高气傲平时用鼻孔看楼禾矣的高手们低着头耸拉着肩膀任他喷,个个心里头狂奔/草/泥/马,是老子们赶路的方式不对还是这条路鬼打墙!大爷您已经离开天岁城了,这里不是寸寸土地都有客栈,你让老子们就地给你搭一间茅草屋么尼玛,你有本事吼,没本事叫皇帝把所有荒山野岭发展起来,辣样您老以后粗门就不用睡破庙了。
上迦把从楼禾矣那里受的气百倍千倍撒到无辜的武林高手身上,骂/爽/了之后孤北孑已经在客栈里给他铺好床被了,楼禾矣也已经躺在那睡着了。
几人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上迦依然每天都会发飙,看谁不顺眼就骂谁,今天这个人鼻梁不够高,他就说人家长这样为什么不找块破布把脸挡起来是故意要吓老子么?于是人家马上就撕掉袖子把脸包起来,明天说另外一个眼睛瞪那么大是对老子不满心怀怨恨想造反么?逼/的人家从此半眯着眼睛不敢全睁开。
总之,皮肤太白太黑都是错,眼睛太大太小都碍眼,鼻梁太高太低都要挨骂,最后他已经发展成一赶路就把脑袋伸出马车窗,丧心病狂的指着某某人嫌弃人家骑马的姿势太丑/屁/股/抬太高,吓的人家/屁/股/紧贴马背不敢抬起来,一天赶下来差点震碎了。鸡/巴/蛋,他就跟吃错了药一样,谈不上暴躁,就是会找茬,没事找事,有事就更不得了,头发被风吹的像洗剪吹他也一定要坚持训人家一个小时,楼禾矣实在看不过去,把他的脑袋从车窗外面抓进来,“顶嘴是你要顶的,瞪他也是你要瞪的,反驳的时候理直气*气凌人,一转头就怂的拿人出气,我亲爱的上迦楼主,色厉内荏被您诠释的淋漓尽致,天打雷劈的本色出演。”
这厮自从那天跟余清澄顶嘴之后就开始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