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掉进美男窟-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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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淋漓尽致,天打雷劈的本色出演。”
这厮自从那天跟余清澄顶嘴之后就开始不正常,看谁都不顺眼,鸡蛋里挑骨头,榴莲壳里必须长出菠萝蜜的果实来,连暗处没露面的都无辜被叫骂了一句:给老子跟紧了!别以为老子看不见你们就偷懒!别以为灯关了老子就辨不出尺/寸!再这么发展下去楼禾矣怕这帮心高气傲的武林高手会一人赏他一剑,那真真是千疮百孔呀。
上迦这种情况维持了一个多星期,骂起人来四个字四个字,从来就没重复过,好比现在,在每秒三十米的车速下把脑袋伸出马车窗外,头发被吹的像个傻/逼,嘴巴恶毒了一米。
骂着骂着忽然一阵马嘶声响起,马车因此狠狠往后一颠,正在骂人的上迦和毫无防备的楼禾矣及孤北孑滚做一团。
“靠,不会真的被你骂/毛/了集体造反吧?分尸都不够解恨啊卧槽!”楼禾矣拨开压在身上的孤北孑,上迦爬起来一把掀开马车帘子,张嘴就吼:“哪个王八羔子想造反!老子/阉/了他!”
话音落地,山间唯剩同情与风声,一千匹马一千个高手纷纷怜悯的阿门着,楼禾矣和孤北孑掀开帘子一看,又默默坐了回去,留上迦一人顶着余榜首几千瓦高压,被电的外焦里嫩,免费爆炸头。
马车突然停下不是因为楼禾矣的乌鸦嘴,而是我天澜山余大盗拦住了这帮人的去路,一袭白衣飘飘,丹凤眼妩媚又清泠,不瞪人的时候,风情万种来去,一瞪人,绝/逼/是嗖嗖嗖快狠准的眼刀。
王八羔子,阉/掉,下场真是不能更有特色,上迦傻了好几秒才知道自己说了啥了不得的话,吓的腿都软了,两旁被骂了整整一个多星期的高手们暗爽不已。
余榜首酷爱收了这只倒/血/霉的铁嘴*,老子们忍他太多天了,真是上天垂怜。
无缘无故被恶毒辱骂的余清澄能有什么好脸色给他看,丹凤眼冷光涔涔,一袭白衣一头青丝无风自舞,随时要拧人脑袋,上迦非常没种的腿软了,面条似的直抖,“清澄,迦不是那个意思,迦……迦是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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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到这】
'2013…11…04 第二百八十章:情为何物'
余清澄冷冷哼了一声飞上马车,白衣拂过上迦的脸颊,带着寒气的触感一直绵延到心底,浑身的骨头似乎都酥麻了。
余榜首的到来解救了千千万万个上迦楼武林高手,这一路上迦不但不再挑刺找茬乱骂人,还低眉顺眼话都不敢大声说,前后反差令人发指。
“你怎么来了?他们呢?”楼禾矣靠在车厢上懒懒半闭着眼,余清澄坐在她旁边,马车很大,位置也不少,可他偏偏就坐在她旁边,从走进马车就没多看别的地方别的人一眼,道:“他们在另外一条路线上,不与我们同行。”
他不说为什么来,楼禾矣也没问,瞥了眼跟丧家犬似的上迦,大大打了个哈欠,躺下把脑袋靠在余清澄大/腿/上,“我睡会,别让我摔下去。”
“嗯。”两人同床共枕了两个多月,在场仅有的两名围观者都心知肚明,余清澄自然也未害羞,只是脸皮微红,将手横在她腰上搂住,便不再动了。
有了余清澄同行,马车里不但没热闹起来,相反更加安静了,楼禾矣不是没话找话的。性/格,孤北孑也一贯不废话,上迦则是不敢说话,余清澄就更是哑巴一个,故而这几日无聊的愈发明显,后来还是楼禾矣提出打牌消磨时间,场子才渐渐暖起来。
上迦打牌爱耍赖,摸了不好的牌就要‘一个不小心’全洒下去,连称手误要求重来,不过有余清澄在,他不敢发这个毛病,然而牌品依然差,输急了怪楼禾矣出老千,死活不肯掏出十两银子,被余清澄慢悠悠横了一眼后,立马就老实。
问天下情为何物,不是放/屁/脱/裤,自/掘/坟/墓,而是一物降一物。
马车里上迦降孤北孑,余清澄降上迦,楼禾矣降余清澄。
果然还是我大楼姐最威武雄壮啊。
和余清澄一起赶了大半月的路,楼禾矣原本以为他只是来待几天,没想到他预备全程贴心跟随,不由道:“澜卿竹他们到哪了?比我们快?”
余清澄摇头,坐着一动不动方便让她枕的舒服,道:“宫里派了不少人,皆便装出行,不宜太过惹眼,多事耽误路程未必比你我快。”
他们的具体计划楼禾矣没有多问,一部分是因为相信他们的部署,潜意识里不愿意参合/政/事,另一部分则是她有自己的计划,于是嗯嗯两声扯开了话题,“多久到九荒族?”
“婚礼之前能赶到。”上迦抢答,看了余清澄一眼,见对方没搭理自己,不由有些失落,一旁的孤北孑给他递了点吃的,又给他披上一件厚厚的大氅,上迦不比他们这些习武之人,体质甚至还不如楼禾矣,就算在马车里面他也得裹的里三层外三层,楼禾矣饶有兴趣打量他,上迦被她看毛了,白了她一眼,“看神马看,再看迦也不会跟你打牌。”
骗子,出老千,耍流氓,死钱眼,臭盗墓贼,上迦腹诽,往角落里稍微挪了挪,觉得/硬/邦/邦的不舒服,挪来挪去的,孤北孑掩在面纱的嘴角微微挑起,温柔的将他扶着躺下来,让他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上迦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想起来,孤北孑按住他,道:“九荒族路途遥远,还有一段日子颠簸,你身子不好,别/硬/撑。”
她对待别人说话一贯冷冷淡淡,谁也入不了她的眼,唯独对着上迦的时候柔声细语,一边捋顺他的长发,一边取了大氅盖在他身上,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对着他,浓浓情意不言而喻,一时之间马车里温暖洋溢,令人不忍出声打破这份寂静。
上迦枕在她/腿/上颇有些别扭,尤其是当着余清澄的面,然而望着余清澄怀里的楼禾矣,他忽然就安分了,坦然的闭上眼睛,藏住满眼惹人心乱的情绪。
“你什么时候知道九荒族的位置?”楼禾矣问,尤尽歌是跟了裴毓好几年才查到九荒族的具*置,这人/妖/每天待在上迦楼吃吃喝喝,倒是半点不比别人知道的少。
“尚未认识裴江主迦便知晓了。”上迦颇得意地扬眉,嘀嘀咕咕说不就是九荒族路线图,你要通往西天大道,哥门也能给你找粗来,温州动车是最近的,木有之一。
瞧他那副得瑟劲,楼禾矣反调唱的顺嘴极了,“你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什么渠道这么神奇?左邻右舍鸡毛蒜皮的事你无所不知也就算了,爪子伸满天下就说不过去了,从实招来,是不是也养了一只小鬼?”
“迦乃是正直坦荡光明磊落善良正义的守法公民,你不要冤枉迦!当心迦告的你牢底坐穿!”被怀疑养小鬼,上迦的反应不是一般的大,如果不是余清澄在场,他一定要不顾形象喷口水辩驳,“养小鬼乃是善家道术,亦是/禁/术,迦懂,却未必有那个条件和能力养,需得讲究天时地利与人和,以及七月极/阴/之日,运气加实力,还得有那个牺牲精神与胆量。”
善家的道术他都说的出来,善娑娑的道术他也拆过,听他这么说,养小鬼他也不是养不起来,楼禾矣和余清澄同时蹙眉,只可惜闭着眼睛的上迦没看见,滔滔不绝说:“养小鬼的下场迦那日与你说过,如此危险,损人不利己,迦莫不是吃饱了撑着闲的蛋……咳咳,慌。”
“闲的/蛋/慌?”楼禾矣接话,上迦满脸红;“你怎地耍/流/氓/占迦便宜!”
楼禾矣优哉游哉蹭了蹭余清澄的大腿:“明明是你先耍/流/氓。”
上迦:“……”
搁在以前,窝们极具内涵的上迦楼主哪里会骂三字经,自从遇上了天澜山这位女贼,骂人本领见长,现在偶尔也会说闲的/蛋/疼/了。
谁知道丫有/蛋/没/蛋,楼禾矣发笑,忽然想起那天树林里的事,坐起来推了上迦一下,问:“善娑娑和裴毓结婚有什么目的?什么道术会让善家毁在善娑娑手里?”
上迦不料她突然问这个,顿了一下,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沉默着摇了摇头,楼禾矣也不追着要他答,而是又/逼/问了一句,眼神在一瞬之间犀利无比:“你和善家是什么关系?”
上迦背脊一挺,孤北孑明显感觉到他浑身僵硬,余清澄闻言也望向他,楼禾矣却没再问了,懒洋洋又躺下去睡觉,扯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让上迦放松精神,仿佛刚才变脸的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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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5 第二百八十一章:一吻定情'
几人在马车里整整度过了一个月,天正式进入了十二月,万物凋零,寒风如刀,碧绿青葱转瞬萧索寂寥,天越来越冷,夜里时而飘起雪花,楼禾矣冷的缩成一团,每天都要跟余清澄借内力来暖暖,上迦跟她一般畏寒,把自己裹成了粽子还不算,坚持要在马车里生火堆,闹了大半个小时以余榜首冷眼告终。
不知道赶路到了什么地方,一连五六天都没一座城镇,连小山村都没有,导致几人只能睡马车,武功牛/逼/的余榜首自然不觉有何不妥,有武功底子的孤北孑也还能熬过去,楼禾矣和上迦这两只弱、鸡、就不如意了,喷嚏连连,上迦还流鼻涕,天天红着眼珠子把裴毓来回咒骂了好几遍,扬言到了九荒族之后一定要砸场子,要一把火烧掉裴毓的老窝为民除害,公报私仇的不得了。
这天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了一片森林,此处迷雾缭绕,近乎遮蔽了整片前方,若隐若现的植物隐隐拨开岚起,欲/露/遮神秘感十足。
周围非常安静,没有飞禽走兽,没有流水风声,只有一片面基相当广阔的浓雾,一行人只得停下来,有人来请示上迦,上迦裹着大氅掀开帘子,入目空濛大雾,犹如云端上的棉白,给人的感官却并非纯净无暇天高海阔,而是阴阴的诡异,他观察了一会,走进马车对余清澄道:“前方是迷踪雾林,相当于一座迷宫,过了便离九荒族境内不远了,澜山主他们想来也快到了,尽歌知道如何过迷踪雾林,你便在此等候两日吧?”
这是距离吵架之后上迦第一次正面跟他说话,余清澄神情淡淡,既不有意迎合,也不冷漠置之,仿佛从来未与他有过不快,自然也谈不上什么好感情,只点了个头表示可以,而后便起身下了马车,顺道拉着楼禾矣下去了,楼禾矣一百个不乐意,缩着脖子,连手指头都藏在大氅里,和余清澄两人走远了些,鼻子都被风吹红了,催促道:“什么事?”
余清澄见她冷成这样,嘴角不由抿出一道浅浅的笑痕,主动握住她的掌心以内力传送温度给她,说:“九荒族危险重重步步陷阱,九荒族人无一不是蛊毒高手,你切记寸步不离跟着上迦。”
“同床共枕也可以?”楼禾矣逗了他一句,没料到他一本正经点头,也就没什么好玩,道:“不用你说我也会跟紧他,小命要紧。”
她向来危机意识比别人都强,反应敏捷,只不过九荒族太过于危险,她又不是单纯要去参加裴毓大婚,有什么目的余清澄也心知肚明,自然无法放心,只是要他坦白说出那些话,又实在难为情,便道:“无论你要干什么,多等几日,等我到了再行动。”
楼禾矣挑眉,好整以暇将他望着,余清澄被看到脸红,不自然的把脸瞥向一边,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无端引的人心弦颤动,“我会陪在你身边,无论你想怎么样。”
有些人习惯把情/话当口头语,对谁都能说,这是一种习惯,一种轻佻而漫不经心的随意,或许他们不是有意为之,然而总会有人把客气与客套当成真心,继而一日复一日的失望着,而有些人,有些话他们一辈子只说一次,只对一个人说,穷尽一生也会去履行那句话,对于他们而言,那是承诺,也是真心,他们慎重并且谨慎自己的一言一行,轻易不对另外一个人敞开心扉。
谁是前者楼禾矣不知道,她只知道余清澄是后者,即使骗过她,她也从来没怀疑过,无论这个想法是什么时候在余清澄心底滋生的,也无论有多难得珍贵,她感受到的是一路走来,这句话背后的重量与经历。
“嗯。”轻轻一个点头,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他想说的她都知道,她能不能做到他也清楚,有时候言语对他们而言是多余的。
楼禾矣摆摆手让他自己小心点,没走两步忽然被余清澄拉入怀里,刚一张嘴,温热气息迎面扑来,两/瓣/软软的双唇与青草气息不容她拒绝,与她/紧/密/贴/合。
搂着她的腰,余清澄轻轻吻着她,动作既不娴熟,也不生疏,不像风月场的老手,也不是不经人事的小毛头,看着淡定,一直不停在抖的睫毛揭露了他内心的紧张,这一幕令楼禾矣无法控制的回想起了半江瑟瑟那一夜,裴毓紧紧抱着她,温柔而又霸道的与她/唇/舌/交/缠。
不知不觉竟然也过了这么久,那个时候的裴毓和那个时候的她,恍如隔世。
恨意在刹那之间涌上心头,占据了满满全身心,禁锢着她的灵魂,忽然嘴唇一痛,余清澄咬了她一口狠狠推开她,眼里全是怒意,定定望着她一会儿转身就走,他走的很快,楼禾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追上去,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追上去了,她用力拉住余清澄,踮起脚尖搂住对方的脖子,张嘴咬住对方/嫣/红/的唇,“敢咬姐。”
余清澄被她撞的退了一步,下意识抱住她的腰,被她的热情惊的一动不动,直到牙关被顶开,一条/湿/滑/小/巧/的/舌/头/溜了进来,色/情/的/舔/过/他的/牙/床,勾住他的/舌/头/有意无意碰一下,又躲开,再碰一下,再躲开。
他只呆愣了一下就用力搂住她的腰,一手拖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了下去,把主动权夺了回来,勾住她的/舌/头/温柔/吮/吸/。
两人你逐我追,吻的难舍难分,直到双方双唇微肿才分开,余清澄微微喘气,双颊染了一层桃/花/红,丹凤眼风/情/弥漫,蒙着一层/情/动/的妩媚,楼禾矣凑上去/舔/了一口,又沿着自己的上唇/舔/了一圈,流/里/流/气的,“小白脸人间绝色,味道妙不可言。”
余清澄哪有被这样调戏过,当下满脸冲血,想起刚才的激吻脑袋里冒出一大串可能,一股子火气窜起,冷冰冰质问:“你从何处习得……”
“无师自通。”楼禾矣一听就知道他在鬼想些什么,觉得有趣,故意掐了一下他的腰,抛了个媚眼,“奴家早已芳心暗许余榜首,日/夜/意/淫/与余榜首/翻/云/覆/雨,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