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掉进美男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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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范儿,一看就是腹!黑!攻!一看就是一!夜!七!次!郎!
少年们围着她摸摸腿靠靠肩大占便宜,楼禾矣坐的四平八稳,非一般镇定,迟席就不比她这/根/老/油/条/了,听了这么露/骨的话只觉得剑在鞘中痒的厉害,非常想切人小/唧/唧,他夺过桌上的酒壶,一手酒壶一手酒杯就这么开喝了,像是代替楼禾矣回答似的。
啪啪啪神马的!都给老子大/小/便失禁吧!
接连喝了十几杯,这么一小壶酒差不多要见底了,迟席指着靠楼禾矣最近的那个少年,冷冰冰说:“你,去拿酒来。”
那少年赶忙去拿酒,回来就顺势坐在迟席身旁给他倒酒,半边身/体贴上去,迟席一抖,浑身上下的毛都立起来了,那少年见他没推开自己,便又大着胆子喂酒。
像他们这样的人,平时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早就是火眼金睛级别的了,傲娇受的,财大气粗二世祖攻的,神马样的没遇上过,迟席一来,就被判定是鬼/畜/攻!并且还是个极品!如果不是从头到尾冷着脸,可比旁边这位腹黑攻有男人味多了,一看就是比较持/久/耐/动的!
迟席一杯接一杯的喝,两三个少年坐在他身边喂酒,楼禾矣也不拦着,转着酒杯一旁看,喝酒上脸的人一般酒量好,不上脸的人就未必了,迟席这张红扑扑的脸一半被气的一半害羞的,不属于酒后上脸。
两三壶酒下肚,迟席的脸倒不红了,楼禾矣按住他的酒杯,还没开口就听到他一本正经说:“主人令我看紧你,莫要叫你勾/三/搭/四。”
楼禾矣:“……”神马状况?
“我代你喝酒,你不要去房间里。”迟席固执的按住她的手,楼禾矣顺着问:“那如果我要去楼上开/房,你也能代替?”
迟席愣了一下,双眸垂下抿着嘴唇,一副思考的模样,难得有些乖巧,楼禾矣原本只是调/戏/调/戏他,不料这白/斩/鸡一抬头,竟然当众拔剑,英俊的脸蛋充斥着一股肃杀之气:“你要与谁开/房,我便杀了谁!”
这一手露的,相当霸气!颇有宣布所有权,全世界你只能和老子开/房的意思,桌旁的少年们跑光了,连带一大厅的男男女女鬼吼鬼叫,全部都挤到角落去,乱糟糟堆一起,给他们俩让出了绝对方便实施/暴/力的空地,尤其是刚才还依偎在楼禾矣肩膀上的少年,根本就是连滚带爬。
“……”很好,一屋子的人都靠边站了,就哥们俩最醒目,目标最明显,相当方便颜青娴的人疯狂围殴,楼禾矣原地站定,迟席也意识到自己动静太大,尴尬的把剑收起来,忽听楼里砰的一声巨响,妓/院大门被掀翻,门内门外密密麻麻站满了黑衣人,个个手持刀剑,煞气极重。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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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24号了,再过两天就能加更了!!!!兄弟姊妹们要嗨起来!!!!跟着窝喊口号:123。裴小三!裴小三!
裴小三:有老子神马事!!!滚!!!!
寂寞染:小三他……欲/求/不/满/了^^
'2013…07…24 第一百二十一章:刀光剑影'
不知是哪个姐们带头尖叫,一时之间满/妓/院都是尖叫声,男女混杂,分贝超标,楼禾矣非常想扶额:“你猜颜青娴请这些人花多少钱?”
“……”迟席。
楼禾矣:“多少人?”
“数不过来。”迟席扫过去一眼,回答的很认真,楼禾矣:“有多少把握能逃走?”
迟席紧了紧握剑的手,估算过后道:“以你的轻功,我们可以甩他们八条街。”
“……”以前的楼禾矣有这么牛/逼吗?那是什么特异功能卧槽,楼禾矣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你能拖多久?”
“他们人多,硬碰硬没有胜算,除非我一个人,带着你连逃带躲只能拖半个时辰。”迟席一边警惕防备大门口那一大帮的黑衣人,一边观察哪里才是最佳逃难角度,楼禾矣拍了拍他的肩膀,“打不过就跑吧,别死撑着。”
迟席不明所以望着她,直到她假装慌张的跑进了人群,才恍然大悟丫今儿戴着假发并且没戴眼镜还穿着男装,再仔细一打量,吾擦!丫的嘴角什么时候贴上一颗长着毛的大黑痣了卧槽!如此强烈的媒婆气质是闹哪样?!
她跑进人群的同时,门口那帮黑衣人昂首挺胸整齐/逼/进,楼禾矣在人群中方便关注,惊觉来了一百号人,由此可见颜青娴迫不及待欲把她分尸的心情。
“把人交出来。”跟踪了这么多天,黑衣人们早就把迟席的样子记牢了,此刻纷纷拔出刀剑对着他,预备以多欺少,迟席临危不乱,相当镇定,举起手中的剑横扫而去,对方根本就没料到他这么爽快,简直上赶着投胎。
这种二话不说直接开打的老/毛/病到底是谁/他/妈/的惯出来的?不懂得废话几句拖延时间么?真是太废柴了,楼禾矣紧盯迟席的身影,双方打的不可开交,她见识过澜卿竹的牛/逼,当然不会怀疑上迦高手榜的水准,料想迟席这个季军应该也挺有水平的,现场这么一围观,乖乖!小样儿动作丑是丑了一点,夸张是夸张了一点,但那心狠手辣的劲头别提多不人性化,那一剑剑捅的,跟插香炉似的,绝对的剑无虚发!下手相当快狠准!
十五分钟过去,楼禾矣终于了解迟席那句“除非我一个人”,是的,现在他单枪匹马,纵然被上百名人围着也杀的风生水起,胜率狂飙。
妓/院里血流了一地,尸体横七竖八倒下了二三十具,嫖/客们姐们少年们没个敢吱声,乡巴佬哪见过这排场?该晕的都晕了,醒着的吓都吓尿了,特别衬托楼禾矣的全神贯注,她袖子里藏着短刀,随时准备偷袭。
半个小时过去,黑衣人倒下大半,他们牛/逼/哄哄的进来,万万没料到会被杀的这么惨不忍睹,当着这一窝屌丝们的面被灭了大半特别的没有面子,前面这位杀到停不下来的白斩鸡太卧槽了!江湖上没见过这哥们呀?尼玛怎么能以一敌百这么丧心病狂!
“哥们你哪冒出来的啊?”眼看我方即将死绝,心知再不问就要死不瞑目的黑衣人领军终于要问候迟席的爸妈(裴毓)了,迟席挥剑连捅数人,几乎在对方要确认他是哑巴的时候,他生硬的吐出几个字,“半江瑟瑟,迟席。”
“!!!!!”
“!!!!!”
“!!!!!”
打了大半天,敢情碰上高手榜季军了我/草!草/草/草!颜青娴那娘们为什么不吱一声!黑衣人领军张着嘴搜刮措辞搜了大半晌,憋出一句:“靠!”
名头报出来之后,场面呈现单方面压倒形式,如果不是后来又出现的这一大帮黑衣人,妓/院里的掌声就该为迟席有节奏的响起来了。
当一支长箭破窗而入准确无误刺向迟席的时候,迟席正背对着箭被十几个人包围着,即便察觉到有危险迫近,他也没有办法完全避开,如果不是楼禾矣突然甩出短刀打偏了长箭,迟席绝不会只是手臂被擦伤,这点他自己清楚。
这一手暴露了自己,楼禾矣不再躲藏,光明正大从人群里走出去,手里握着一把短刀闪着寒光,映亮她此时此刻的大眼睛乌黑而阴沉,有一股死人般的森冷。
随着长箭落地,又一批黑衣人从四方窗户跃进来,人数比刚才只多不少,楼禾矣干脆摘了假发,扯掉嘴角的媒婆痣,低声说:“这么多人你撑不过两个小时。”
迟席没吭声,他不是不自量力的人,再牛/逼/的高手被两百多号人围攻也会打的像只落水狗,更何况暗处也许藏着更多的人,颜青娴这是预备用车轮战耗死他们两。
他不知道楼禾矣和颜青娴究竟有多大的血海深仇,他只知道主人交代过他,不能让楼禾矣有半点闪失。
“他们冲我来的,也许还有下一批,你是裴毓的人,颜青娴肯定不会明着得罪裴毓。”楼禾矣往迟席旁边靠了靠,发现这小子一脸的同归于尽,不由好笑,“你以为我会叫你走?别把我看的太清高了,命就一条,不到非得死的地步,就算半身不遂成植物人我都会拖着你挡在我前面直到我倒下。”
迟席闻言一愣,不是因为这种话无情,而是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他竟然听出了生死不离的肝胆相照。
他不懂,曾经就是有那样两个少年陪她葬身在西夏古墓里,那种惊心动魄的场面除了那个时代的那两个少年,没人能体会,没人能感受,所以面对几百个杀手,就算被分尸楼禾矣也不会有丝毫的胆怯畏惧,她用发带包住迟席受伤的手臂,“暗处一定还有不少人,要下杀手早就一拥而上了,他们想把你拖到精疲力尽,连跟踪的力气都没有,你先走,等半江瑟瑟的人到了再追上来,颜青娴不会轻易把我弄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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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真是特么的太热了,好想泪奔,如果这头如魔似幻的长发能变成光头那真是极好的,每天中午能来一碗冰的绿豆汤就更给力了!!
'2013…07…25 第一百二十二章:破瓦而入'
她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时候的她神色有稍许温和,大眼睛里闪烁的柔和光线仿佛具有催眠的魔力,企图说服他,迟席垂眸不说话,忽然手腕一用力将她搂在怀里,单手持剑带着她纵身跃进黑衣人群中,一剑杀了三四人。
他怎么可能会相信楼禾矣的话,这里上百号的人,妓/院外面不知道还藏着多少人,一旦楼禾矣被带走,就会有人拖住他,到时候将没有人找的到她,无论她是生是死。
被他用力搂在怀里不断上蹿下跳飘来飘去,楼禾矣不得已只能反手抱住他的腰防止自己被甩断了上半身或者下半/身,她抓着手里的短刀,找各种角度刺人,但凡靠近迟席背部的,但凡忽略她的存在的,都会被她冷不防用刀刺穿腹部。
半个小时过去,迟席的动作渐渐慢了不少,再耗下去肯定露破绽,见时机差不多,楼禾矣道:“裴毓有叫你死都要保护我的安全?”
迟席没回答,动作因为这句话顿了一顿,回想裴毓并没有对他交代过这句话,楼禾矣观察他的神色,继续说:“你跟了他十几二十年,十个我都换不了一个你,既然他没有交代你跟这帮人死磕,你还较什么劲?不放点血不/爽/吗?”
楼禾矣恶意按了一下他的肩膀,摸了一手血,她不以为意道:“体力过分透支会死,被割了这么多刀流血过度也会死,你非要耗,这两种就是你的死法,他们碍于裴毓不会下杀手弄死你,会让你自己拖死自己,我跟你没什么交情,你走了我不会怪你,你留下我也不能给你陪葬,要死还是你先死,怎么算你都不划算。”
十几分钟过去,无论她怎么说迟席都没松手,肩膀,手臂,腰侧被划了好几刀也无动于衷,这股倔强劲令楼禾矣感到烦躁,扬手用刀划了他搂着自己的那只手臂。
迟席吃痛更加用力搂住她,楼禾矣神色一沉,猛的把他踹开,他摔在地上吃惊的盯着那一把把架在楼禾矣脖子上的剑,刹那之间惊慌失措到不知如何是好。
他身上的伤都不深,只是血流多了看上去狼狈而已,楼禾矣把刀丢他脚下,“我不是你爸不是你妈更加不是你老婆,这条命留着替你亲近的人卖,滚吧。”
我不是她亲近的人,所以她不需要我替她卖命。
迟席一时呆住了,心口不知为什么堵的慌,楼禾矣没再说话,那帮黑衣人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扭过她的胳膊押着她,那胳膊咔嚓一声,明显是骨骼错位了。
“你们留下来看着他,人我们带走。”黑衣人领军拧着楼禾矣的胳膊,指挥一部分人看住半躺在地上跟丢了魂似的迟席,好不容易以多欺少赢回来,当然要狠狠的吐槽手下败将几句,“上迦高手榜排行第三又如何?还不是被哥们踩在脚下跟条死狗似的?”
死狗,这形容词多贴切,老子真是特别的有才啊,那人继续讽刺:“看你这英雄救美给进行的,人家美人不领情,让你滚呢,你倒是快点滚啊。”
脖子上横着无数把剑的迟席压根就当他是空气,妓/院里鸦雀无声,那人意识到自己在自言自语,颇没面子,抬腿就想踩迟席,不料身旁的楼禾矣突然踹了他一脚。
“砰。”
这一脚给精准给狠的,那人直接扑了下去,脑袋磕在地上头破血流,腰椎骨咔嚓一声大大的不妙了,当即艰难的爬起来狠狠一巴掌扇过去,由于脖子被好几把剑架着,楼禾矣并没有躲,脸被打的歪向了一边,嘴唇磕到牙齿流了血,她吐了口血水,再抬头的时候,漆黑瞳孔中的的阴森诡异好比死人墓里永恒的死寂,令人不觉毛骨悚然。
卧槽这姐们肿么鬼气森森的?听颜家主说这位奇人榜首是天澜山的盗墓贼,该不会有什么鬼上身这种特异功能吧?那人硬着头皮挺直脊梁,背后寒毛都立了起来,壮胆似的吼道:“看什么看!”
“颜青娴究竟是从哪里找来你这种级别的傻/逼?智商还好吗?”楼禾矣*舔嘴角的血,这个举动把不少人悚到哆嗦,只听她低低冷笑道:“蠢货,几百号群殴一个还死了大半得瑟你/妈/逼,我是你妈早在精/子和/卵/子结/合的时候就去人道毁灭了。”
神……神马?说的神马?那人没怎么听懂,只知道肯定没好话,于是再次扬手一个巴掌抽过去,在场众人见证,他那只手掌在近距离楼禾矣的脸颊零点五毫米的地方,被斩断了,凶手是一只背着嫩绿色包袱两爪子高举菜刀从屋顶上飞下来的狐狸。
此狐狸通体雪白,有一双红色的眼珠子,此刻目露凶光,龇牙咧嘴,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相当彪悍。
“!!!!”
“!!!!”
“!!!!”
在场所有人都看傻了,就连被斩断手掌的那人都没回魂,直到屋顶上传来碎瓦声,一道白影从上面飘下来,带着深冬寒意,速度疾如旋风刮过楼禾矣身旁,砰!砰!砰!架在她脖子上的剑都断了。
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楼禾矣正被来人搂着腰高高站在二楼栏杆处,而那只狐狸拎着菜刀踱步到迟席身边,昂着脑袋怒视把剑横在迟席脖子上的黑衣人,嘴里喀吱喀吱喀吱,刁钻又凶悍。
神马……神马状况?!!!大家明显都震惊了,除了被砍断手掌的那个在惨叫之外,无不托着下巴瞪着眼,会拿菜刀砍人的狐狸?眼珠子是红色的狐狸?难道不是前几天传的沸沸扬扬的锦雪狐?二楼白衣如雾,长发如瀑,长的跟天仙儿似的,凤眼勾魂妩/媚的那个难道不是上迦美男榜首余清澄?
蓬!荜!生!辉!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