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掉进美男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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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蜷起身体咬紧嘴唇,一手搭在她腰上的余清澄几乎可以感受到她在颤抖,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痛/经,这一下子就直接蒙了。
谁来告诉哥这是什么展开?来月/经到底是有多痛?怎么女汉子她痛成了一只对虾?
楼禾矣整个人蜷在一起,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仿佛只要漏了一声,意志力就会被击溃,她推了推余清澄的手,声音低哑说:“你出去。”
被围观痛/经这种事,经历一次就够了,再被围观第二次血流成河,她会神经衰弱的。
她没力气,推了跟没推一样,余清澄把手贴在她的额头上,摸了一手的冷汗还不止,惊觉她浑身凉的厉害,当下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硬着头皮问:“你……你以往如何度过?”
当然是熬过去的,还能去停/经不成,这是神马傻/逼/问题!楼禾矣没力气回答,蜷在一边咬破了嘴唇不肯吭声,她艰难的坐起身体背对余清澄,额头的汗大滴大滴滚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容易回想起曾经相同的经历,楼禾矣想起过往有次倒斗途中来月/经,痛的她脸色惨白当着一口棺/材就跪了下去,以为她鬼上身的1号2号二话不说往她嘴里塞黑驴蹄子,并将她绑起来扛出死人墓,用柳条抽了她好几下,往她脑袋上泼黑狗血,差点没把她弄死,唯一欣慰的是被狠狠折腾了一顿后,那次的痛/经/反而不那么强烈,因为她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如今夜深人静,陌生的时空,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疼痛几欲吞噬她的神经。
突然,手臂被拉住的她猛的撞进了余清澄怀里,连同被拽回来的还有远游回二十一世纪的所有思念,楼禾矣闭上双眼,一瞬间忽然不想再控制自己,放任痛/吟一声声溢/了满唇。
她抓着他的衣服,呼吸声一下比一下微弱,直至晕过去再也没有声音,余清澄紧抿双唇,收拢手臂的力道,将人密不透风的抱在怀里。
次日,楼禾矣一睁开眼就对上锦雪狐珍珠红的眼睛,小畜/生趴在床边可怜兮兮望着她,尾巴一甩一甩的,而余清澄正单手撑着脑袋坐在桌旁睡觉,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周围是客栈房间简单的陈设,应该是他们昨晚连夜离开了荒野。
“喀吱。”见她醒,锦雪狐扭头叫了一声,余清澄睁开眼,走到床边伸手想摸摸她的额头还凉不凉,可被这双大眼睛这样盯着看,莫名就有些脸红。
“我没事。”楼禾矣收回视线,原本想掀开被子下床,考虑到余小白脸的脸皮比裴毓薄,万一看到什么血腥场面会很尴尬,便说:“帮我准备桶水,洗澡。”
“嗯。”余清澄转身就走,等他拐出房间,锦雪狐爬上楼禾矣的腿,昂着头说;“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喀吱……”余榜首上的了厅堂下的了厨房,赶的了马车睡的了桌旁,真是新一代的……
“开山怪。”楼禾矣顺口接,锦雪狐:“……”
“你该减肥了,一身肥膘交/配/的时候会压死/雄/性。”楼禾矣嫌弃的把它从腿上拎下去。
“喀吱喀吱喀吱喀吱。”老娘是归号山巅的高岭之花!锦雪狐愤怒举起短爪一拍床板,楼禾矣打了个哈欠:“所以你还是/处/的?”
“……”卧槽不小心暴露了,锦雪狐收回爪子,气焰灭了不少,眨着眼睛企图扳回一城:“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喀吱。”高岭之花冰清玉洁,神圣高贵,岂容雄/性/玷/污!
“所以你是同/性/恋?”楼禾矣,锦雪狐:“……”
楼禾矣:“你这傲娇劲是个女王受吧?”
锦雪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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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7…28 第一百二十六章:二人世界'
卧槽肿么这样,楼姐真是坏死了嘴毒了一米窝不要和她玩了,手下败将锦雪狐决定去找烧鸡安慰受伤的心灵。
洗完澡,换了新的棉布,吃完饭楼禾矣躺在床上又睡了一觉,等到黄昏时候醒来,房里两男一狐都盯着她看。
靠,看/毛。楼禾矣掀被下床,洗了把脸把桌上的白粥青菜吃掉,“有事可以说了。”
如果不是怕叫醒你发起床气,我们早就说了,听说每个月的那几天女人总是格外的暴躁,迟席率先开口:“稍后我就要回半江瑟瑟,你是随我一同回去还是去孤北之漠与主人汇合?”
一定来事了,迟席这么急着回半江瑟瑟肯定是裴毓的意思,问她要不要一起走必须也是裴毓的意思,难得还留给她选择的权利,楼禾矣瞥了余清澄一眼,对方什么表情也没有,她想了想:“我去孤北之漠。”
仿佛早有所料,迟席没吭声站起身,抿着唇看了她一会,神情有些复杂,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楼禾矣站在窗边目送他在风雪中骑马远走,道:“颜青娴会不会找他麻烦?”
余清澄把窗关起来,丢给她一件外套,语气冷冰冰:“没你拖后腿没几个找的了他的麻烦。”
楼禾矣:“……”日,老娘又哪里招你不痛快了?也来大/姨/妈/了么余大盗!喷你一脸经/血。
不过想想也是,高手榜季军,就算颜青娴找两百号人围殴,没有后顾之忧的迟席也能全身而退,再加上有裴毓在,打狗都得看主人,楼禾矣穿上外套又披上大氅,说不好奇发生什么事是假的,但她有直觉最好不要问,问了麻烦摊上身。
实际就算她不问,麻烦也总跟她有猿粪。
余清澄起身站到她面前,微垂凤眼一瞬不瞬望着她,十分钟后,把她看/毛/了,“如果想麻烦我替你上刀山下油锅就不用开口了,我拒绝。”
原本酝酿着该怎么开口才不会把人惹火的余清澄听了这话先火了,但他没发作,只是语气比平时更冷了些,“山主和裴毓一前一后前往九荒族的途中事情发生了变故,尤尽歌被抓到了,现在正被秘密送往半江瑟瑟的途中,我们的人会全力追踪,但截到人的几率很小,看着他的人是善娑娑。”
知道裴毓和澜卿竹同时消失一定有鬼,可再怎么有鬼也是天澜山和半江瑟瑟的恩怨,她希望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但不代表她想参合进去,楼禾矣不耐烦道:“余清澄,这和我没关系。”
“帮我。”
听到这句话楼禾矣头疼的想骂人,原本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这种感觉说不出个所以然,对方眼底流动着浅浅的担忧和无奈以及不敢深入的期待,都令她莫名心软了。
她知道,于情于理自己都不该拒绝余清澄的请求,他救过她不止一次,撇开初次到这个世界他对她的武力驯服和时限药,两人之间基本没有别的什么矛盾,讨厌不可能,亲近算不上,这一路两人彼此不冷不热,也还算默契。
归根究底,互利而已。
如果他以无数次的相救为理由要求自己偿还,或者以时限药威胁,楼禾矣都不会妥协,好在他并没有,而楼禾矣此刻点头也不是因为要报答救命之恩或者服从。
她暂时不想也不会去深究为什么在余清澄开口的那一瞬间,自己的脑袋忽然一片空白。
“先上马车再说。”楼禾矣点头答应,余清澄松了一口气,只见她动作麻利的收拾好自己的包袱,早在迟席走那会,她就已经知道今晚要赶路了吧。
到客栈门口,他们的马车上除了锦雪狐之外还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一身黑衣打扮,相貌普通跟一般的路人没什么两样,引楼禾矣注意的是这人身上的军/人气质。
“余公子,楼姑娘。”男人看见他们下来,立即跳下马车弯腰抱拳,余清澄点头,楼禾矣打量了那男人好几眼才上马车,锦雪狐紧跟着她后面进来,等她坐下立即跳上她的膝盖。
由那男人驾车,他们连夜赶路离开了这座小镇,半夜四周很安静,除了刮过车厢的刀风,就只剩下马蹄车轮声,以及赶车那男人时不时用鞭子抽马/屁/股的声音。
“他是天澜山的人。”余清澄把水递给她,楼禾矣推了回去,喝多了半夜/尿/尿/不方便,她摘掉眼镜,习惯性揉揉眉心,“你既然要我帮忙,就把你认为能够透漏的告诉我。”
她从不拐弯抹角,跟她说话不需要费劲,碰巧余清澄与她如出一辙,收起水囊直接道:“尤尽歌调查九荒族多年,对裴毓较为了解,在你掉下水之前,九荒先族长陵墓地址的地图一直是他在追踪,裴毓放出护送地图回九荒族的消息之后,山主便派尤尽歌一路尾随,地图被送回九荒族的可能性极小,山主这么做最主要的原因在于打探九荒族的地点。”
尤尽歌,天澜山盗墓贼高层人员之一,楼禾矣暗暗记下,余清澄继续道:“他跟踪了数月才到九荒族,九荒先族长陵墓地址的地图依然没有线索,山主令他继续潜伏九荒族中,前不久他伺机烧坏了裴毓精心养了多年的母蛊,被九荒族人伙同善娑娑,联手在他身体里种了蛊,但没抓到他,山主已亲自赶过去救人,原本难度不大,可是中午我得到消息,不知善娑娑使了何伎俩,尤尽歌蛊毒发作,被活捉。”
善娑娑,上迦美人榜榜首,看来不仅中看还很中用,楼禾矣把脑内获知的消息一点点理顺,问:“裴毓养的那条母蛊是为了研制九魂蛊?”是的话尤尽歌就霉大发了,被逮到半江瑟瑟得不止扒掉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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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7…29 第一百二十七章:阴阳五行'
余清澄默认,脸色难看,显然也预见了尤尽歌多姿多彩的下场,楼禾矣道:“善娑娑和天澜山有过节?又或者她是半江瑟瑟的同盟?”不然无缘无故搅局就尼玛太欠虐了。
“动机尚未查到,她声称手里有忘川水,想必对裴毓有所求,目前正是她秘送尤尽歌前往半江瑟瑟。”知她不晓得忘川水是何物,余清澄主动解释道:“忘川水是九魂蛊必备药材之一,可人世间怎会有忘川水?我未料到……”
“你没想到活人也有忘川水,料定了裴毓做不成九魂蛊,所以放任他找泰坦魔芋,锦雪狐心,甚至你还帮他找到了泰坦魔芋,虽然最后没用上,也尽了不小一份力呀。”余大盗您真是造的一手好孽作的一手好嫁衣啊,楼禾矣笑了几声,碍于小白脸那隐隐要发作的小眼神,就又忍下来,不以为然道:“忘川水是个什么东西?忘川河的水?谁去地狱路过忘川河回来告诉裴毓有忘川水这玩意儿了?诈尸?还是你们有信仰从书上看的?基/督/徒?伊/斯/兰/教?佛/教?”
余清澄:“……”为什么这么严肃的话题到了丫嘴里就有种重案组打击宗教组织的赶脚?
“人家说的忘川水也许是有条叫忘川的川里的水,这才符合科学的发展。”说完,楼禾矣把伏在她膝盖上吐着泡泡睡觉的锦雪狐抱到旁边去,就算这是一个脱离了科学的时代,就算碰上了再多科学无法解释的生物,像锦雪狐一样的存在毕竟少数,善娑娑有忘川水?要么就是大家对忘川水的理解能力不同,要么就是这女人有问题。
她自己时空穿越,亲生经历死而复生,所以她不得不承认这世上存在不同的磁场和力量,只不过她更倾向于人类正常的大脑思维,自然对忘川水的第一看法就是:这水无论怎么来,都不能够往地狱里来吧?
这是疑问句,不是肯定句,如果不是余清澄后来的这句话,肯定的语气大于疑问。
“善家祖上曾以五行之学名震天下,他们能掌观天地万象,推算世间节气,呼风唤雨,降妖捉鬼,役使精魅,数百年前风头盛行无二。”
楼禾矣:“……”
余清澄说的一脸淡定,楼禾矣听的一脸古怪,颇有些无语:“跟日/本阴阳师一样?”靠,不会是神棍吧?这年头女人都出山当神棍混饭吃了,听上去还很有市场的样子。
日/本是哪里?余清澄没听懂,索性忽略,“可通阴阳,算是你所说的阴阳师。”
日,真这么邪门?楼禾矣眯了眯眼,余清澄知她不会轻易相信,便详细解说,“民间传言,善家降妖捉鬼乃向神灵借法,极损阴德,故而天降谴罚,善家始终人丁稀薄,无论男女,存活不易,原本庞大家族最终仅剩善娑娑太爷爷那一脉。”
报应?楼禾矣不免联想起盗墓贼因倒了某刻有警告字碑的斗而疯癫的例子,这种事没有科学依据,依照玄学上的说法,就是撞鬼。
见她不语,余清澄继续道:“也有另外一种说法,善家因来往人鬼之界而遭天咒,代代男丁独子,若是不甘欲繁衍子嗣,除长子之外皆不足岁便夭折,渐渐的,善家人丁愈来愈少,直到善娑娑这一代,竟是个女娃,且意外的活了下来,只是善家的名望早不如几百年前了,若非有心挖掘,近乎无人知善家。”
“所以善娑娑是唯一一个女/性/阴阳师?”这略牛/逼/了,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接近裴毓有什么目的?如果余清澄说的是事实,那这个女人声称有忘川水就值得深究了,楼禾矣默默意淫,裴毓懂巫蛊之术,跟蛇虫鼠蚁打交道,善娑娑是个阴阳师,擅长遛鬼玩,两人还真是天仙配。
余清澄哪里知道她满心跑火车,说了一堆就等她表个态,楼禾矣一下下拨着锦雪狐的尾巴,想了会问到:“她和裴毓以前认识?”
余清澄摇头,“善娑娑并非天岁皇朝人士,也非南锦国人,善家远在澧生原,那是一个遥远的地方,上迦曾去过,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耗去了两年光景才到澧生原,据上迦所说,善娑娑不曾离开过澧生原。”
靠,没日没夜的骑马也得花两年时间才能到!是个什么地方?穷乡僻壤?西方极乐世界?楼禾矣抽了抽嘴角,难以理解上迦到底蛋疼到哪种恐怖的境界,就为了找一个美女跑那么远,敬业程度令人发指。
“有没有看到暗夜中我竖起的中/指?”冷不防听她来了这么一句,余清澄:“……”
科普完善娑娑,楼禾矣沉静思考了一会,他说的这些中间有不少漏洞,例如为什么裴毓要研制九魂蛊,而天澜山又为什么要拦着?还有那个尤尽歌是什么来历?单枪匹马胆敢杀进九荒族,是条汉子,这些余清澄没提,那自然就是不愿意透漏的部分,楼禾矣当然也不会去问,她道:“她一个从没离开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