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掉进美男窟-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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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北孑满眼通红,依然挺直脊梁不肯让自己六神无主,她双手颤抖着接住锦雪狐,却不肯点头,楼禾矣对着她的眼睛,郑重道:“我向你保证,我会尽全力找上迦,你也要对我保证,不能离开上迦楼,也不能让锦雪狐走出上迦楼一步。”
“喀吱喀吱喀吱!”楼姐窝等你肥来!锦雪狐*舔楼禾矣的手心,一脸严肃补充道:“喀吱喀吱喀吱喀吱!”等你和人妖楼主一起肥来!
“听话。”楼禾矣摸摸它的脑袋,一刻不留跟着顾之意离开了上迦楼。
他们来到请贴上写明的地方,还在天岁城内,位置比较偏远,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几颗柳树,两人仔细搜寻线索,十五分钟过去,依然没有发现丝毫可疑之迹,楼禾矣指着分叉的两条路说:“上迦被绑架,绑匪不可能返回天岁城,人太多容易起疑,这里有两条分叉路,我们分开找。”
“不可,你单独一人会有危险。”现在她是非常时期,顾之意当然不会放她一个人走,他不同意,楼禾矣则根本不需要他点头,一挑眉:“暗处有人跟着你吧?”
南锦国户部尚书的宝贝儿子,将来的王,能是一个人出门么?况且孤北孑是从陵芜王府找来顾之意的,这厮背后不知道有几帮人跟着,楼禾矣见他不否认,就说:“上迦楼的人只听上迦的命令,我一个都带不出来,你让你的人跟着我,怎么样?”
余清澄跟了楼禾矣半个月,知道她偷了裴毓的母蛊,这个时候如果被裴毓逮住不知道是什么下场,顾之意犹豫不决,楼禾矣忍住脾气,耐心说:“我偷了裴毓的母蛊你应该知道了,坦白说,最倒霉是我被裴毓抓回去,母蛊我放在上迦楼了,他能杀了我吗?这点我比你有信心。”
“我被裴毓抓回去,最多跟他耗,你如果耽误找上迦的时间导致上迦出什么意外,余清澄会跟你翻脸吧?”楼禾矣语气渐冷,面色阴沉,事从急缓顾之意当然知道,而且她的话句句属实,虽然直接却也是大实话。
“别婆婆妈妈了。”不耐烦等他下决定,楼禾矣也知道他的为难,干脆直接向分岔路其中一条跑,没走多远,身后就有三十几个人跟上来,他们脚步很轻,在她身后五步距离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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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23 第二百三十八章:尤式美色'
四个多小时过去,顾之意和楼禾矣都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匆匆赶回天岁城的余清澄和澜卿竹分别去了陵芜王府和上迦楼,一碰头,即知大事不妙。
上迦楼门口,余清澄捏着手中信笺,阳光正烈,风云清朗,他却浑身冒着冷汗,澜卿竹发出信号,等了约莫一个时辰顾之意才赶回来。
余清澄见他一个人,心头更加不安,“禾矣呢?”
“我们分开找,她往南边去了。”顾之意见他脸色不佳,不欲再刺激他,道:“我让人跟着她,不会有事的,楼主失踪时间过长,我们需要加紧找人。”
澜卿竹也怕余清澄发火,一直按住他的手,皱着眉心对顾之意道:“小孑带着锦雪狐去换小迦了。”
顾之意蓦然瞪大了眼,从余清澄手里取过信一看,竟然是调虎离山计,他们要的不是上迦,而是锦雪狐,离开之前他不是没想过这个,只不过排除裴毓的嫌疑之外,他找不到第二个对锦雪狐有非分之想的人。
“牵扯到锦雪狐,就肯定与裴毓有关系,即便并非他亲自出马,定然也是此事主谋。”澜卿竹一反常态,眉宇间透出几缕威严,行事雷厉风行,“小孑留下信,必是盼我等救援,事不宜迟,速往信上地址,多派些人手暗中准备。”孤北孑既然留下信,就一定懂得如何拖延时间,她何尝不知用锦雪狐交换上迦会引来什么后果。
顾之意着手去调人,余清澄拽了他一下,脸色比刚才好了不少,只是嘴角绷直,贯是他发火前兆,“派人通知禾矣。”
“她若是知晓,恐怕……”顾之意不同意,澜卿竹沉默不语,余清澄冷冷坚持:“锦雪狐是她的,她有权利知道。”
锦雪狐之于楼禾矣绝非宠物如此简单,一旦楼禾矣收到消息,就会知道是裴毓背后捣鬼,拿母蛊去半江瑟瑟换锦雪狐也未必,母蛊被她偷出来对他们而言是意外的惊喜,无论如何不能再被裴毓抢回去,顾之意坚决不认同,首次与他硬碰硬,“她若将母蛊交还裴毓,为炼制九魂蛊,裴毓一样会对锦雪狐下手,如此我们岂非功亏一篑?”
“只要有机会抢回锦雪狐,禾矣就绝不会拿母蛊去换,这么做她也是白忙一场,她行事自有分寸。”余清澄寸步不让,心烦意乱之时最是态度不好,顾之意却也不肯让步,道:“若能抢回锦雪狐,无须楼禾矣我们一样能做到,若是抢不回,她去了就会拿母蛊交换,清澄,我知道你与锦雪狐有感情,只是……”
“够了!”余清澄恼火怒喝,澜卿竹悄然无声叹了口气,往两人中间一站,道:“不必再做无畏争执,清澄言之有理,我们已利用过矣矣一回,锦雪狐是她亲自上归号山带回来的,他人无权隐瞒,此事尽快通知。”
信上的地址是天岁城外的一座荒山,但凡出城必经那地,余清澄等人赶过去时,楼禾矣依然在城内找,只是找了一整圈依然没线索,这条小路看似多弯难走,实则一直在同个范围内,她想使唤跟在身后的保镖去陵芜王府问问余清澄回来没,操/蛋/的是没一个人听她使唤,异口同声说她走哪跟哪,其余的不负责,楼禾矣差点没崩了这帮不识相的,意识到在这里再找下去也找不到人,她最终决定让他们用轻功带她原路返回上迦楼。
这里是天岁城内,回上迦楼不需要多久,脚刚着地她就在这看到了熟人,其实也说不上熟,没见过面,只在手机相册里看过,果然,长的是分毫不差呀。
那人侧脸对着楼禾矣,视线一直对着远处,似乎在等人,穿一袭月白色里衣,浅绿色开衫,腰上身上没有一样多余的饰物,长发懒懒披着,甚至还不大整齐,似乎是刚从床上爬起来,气色不大好,脸颊上的疤痕丝毫不影响这人俊美的外表,反而有一种不羁的俊逸,嘴唇发干没什么血色,鼻梁俊挺,弧度极佳,侧脸眼睫毛像一把小刷子,比余清澄的睫毛都还长,十分逆天。
“尤尽歌。”楼禾矣出声,尤尽歌闻声回眸,风扫来,吹起一头长发挡住了他的视线,楼禾矣走向他,还没开口就被他抓住胳膊,带着踏风而起,几个纵身直往城口去,身后一片衣袂破空声紧随而至。
尤尽歌搂着她在风中穿梭,时不时借力轻盈飞起,没几下就出了天岁城,楼禾矣吃了一嘴的风,紧紧抱着他的腰不让自己掉下去,短发在风中乱吹,打在脸上贼疼,她这才领会到裴毓当年被尤尽歌整的时候是啥心情,艰难问道:“你要把我掳哪去?”
尤尽歌垂下眼睛望她,分外想柔柔她的脑袋,神色有些担忧,尽量轻声道:“孤北孑抱着锦雪狐去换上迦了。”
他的声音很轻,语气也不激动,不知楼禾矣是否受了感染,除了一瞬间面无表情之外,并没有发火或者情绪激动之类的反应,反而一句话也没说。
不用说,一如顾之意心中担忧,只要楼禾矣听到孤北孑带着锦雪狐去换上迦,就能第一时间知道上迦出事和谁有关。
顾之意料准了这一点,却没料准楼禾矣的反应,她就像余清澄说的那样,自有分寸。
一路无话,两人到了城口之后骑上马,楼禾矣从包里拿出枪塞怀里,手榴弹塞腰上,一言不发看不出情绪,尤尽歌也没有去招她,两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异常默契。
荒山里,早所有人一步的孤北孑嘴角挂着血,上迦毫发无伤被她护在身后,浑身上下清爽飘逸,两人正前方十五步左右是一间茅草屋,屋里屋外围满了高手,个个手持兵器,寒气凌然,屋内坐着一个头戴斗笠面纱的女子,身穿/奶/黄/色/长裙,不言不语气势逼人,而锦雪狐则在两方中间,毛茸茸纯白色,分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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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们的尤哥哥终于出场了,美男子有木有!很对胃口是不是!等啥呀赶紧调戏模式全开!!
一天发一万的节奏/爽/到你们了吧哈哈哈……插腰!
'2013…10…23 第二百三十九章:善家秘密'
山林里静悄悄,除了风声没有其余动静,周围并无悬崖峭壁,全是青草地,草地上血迹斑斑,躺/着几/具/尸/体,森林草香都冲不去血腥味,孤北孑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勾着一抹冷笑,颇有嘲讽之意,“不是想要锦雪狐么?去抓呀。”
大家都听的到,但没人敢动,她在锦雪狐身上涂满了剧毒,谁要去摸一下,立即暴毙而死,地上那几具尸体就是这么来的,不但如此,她还在自己和上迦身上涂满了剧毒,空气中飘满了毒粉,任何人都不敢靠近丫们。
颜青娴坐在屋内,闻言一点反应也没有,鼻腔里飘出一丝轻哼,似是不屑,她站起来,一步步走出屋外,身后跟着她的人随之而动,一时之间,上百人声势浩大/逼/近他们,气势上已压倒了对方,只听她开口,语气淡淡,“既然碰不得,就杀了。”
保镖一听她下令,纷纷举起手中利刃,锦雪狐喀吱一声站了起来,想往上迦那跑,爪子刚迈出一步,一把剑铿的一声,准确无误/插/在前面,警告它不要妄动。
麻痹好凶残,锦雪狐讪讪把爪子又收了回来,孤北孑面不改色,实则心如擂鼓,上迦却似乎并不紧张,慢悠悠跨前一步道:“杀了锦雪狐清澄会饶了你吗?颜门一家都不想活了?”
“你以为今时今日还能以言语威胁我?”颜青娴开口,声音透过面纱如泉水泠泠,完全不似以往那般嘶哑如老者,可见正在逐渐恢复,她笑了笑,道:“我若掀开面纱,这世上何来颜青娴?”
她很有自信,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即便披着颜青娴的皮杀了锦雪狐,面纱一掀后谁也奈何不了她,真是天真,上迦忍不住发出笑声,笑的轻蔑,笑的收不住,孤北孑不敢吭声,亦不敢放松戒备,所有人听上迦从轻笑到癫狂大笑,最后竟然连眼泪都笑出来了,眼角泪光晶莹。
“喀吱喀吱喀吱喀吱?”人妖楼主你肿么了?不明所以的锦雪狐几乎要以为上迦着魔了,愣愣听他笑着断断续续说:“面纱一掀,声音一变,你就当你还是从前那人?就当过往你所作所为一笔勾销?颜青娴,就算你是阎王,清澄也不是菩萨,能够大度的宽容你这些年丧心病狂的行为!”
不知道这句话里哪个字戳到了颜青娴的痛处,她劈手拔出身旁护卫的刀,准确无误/插/向锦雪狐,她的刀法很准,刀刺/入/了距离锦雪狐爪子一毫米的土地,小/畜/生/被吓了好大一跳,却又不敢闪开,张嘴就骂:“喀吱喀吱喀吱喀吱!”毒妇/贱/人/麻痹/傻/逼/汝妹死吧!
她这一刀是示威,也是警告,看的孤北孑心惊肉跳,生怕锦雪狐被刺个洞,可上迦并不担心,相反更加肆无忌惮嘲讽起来,“换了容又如何?嗓音能恢复如初又如何?你有本事横空出现,否认以颜青娴的身份犯下的所有罪责,迦就有能耐让你翻了天也难达心中所愿!”
这句话有几分力道即使旁人不懂,颜青娴也明白的很,好比她对上迦的恨,只有她自己明白,这些年她行事狂妄留了不少把柄,只因不在乎,如今反倒成了此人要挟自己的利器!
“畜/生/而已,我不杀自有人杀,倒是你,今日以为还能全身而退?”竟敢孤身赴约如此胆大包天,颜青娴都不知该赞他好胆量,还是道他太狂妄,简直目中无人!
“你道你是什么东西?威胁迦?可笑,迦便站在此,有胆的你就放马过来!”上迦令身前的孤北孑闪开,大步走向锦雪狐,颜青娴双眸一紧,扬手拔剑,即将脱口时猛听上迦道:“迦一死,这世上将再无澧生源善家后代,善娑娑,善家将断送你手,还不出来!”
话音落地,茅草屋后走出一个人来,正是藏了许久的善娑娑,一袭黑裙,长发高束,猫眼光芒急放,显然是被那话激到了,孤北孑见这人突然从屋后窜出来亦吓了一跳,虽然她武艺并非相当出色,却还没到有人躲在这么近的地方都发觉不了地步,当下心惊不已。
上迦此人最惯装神弄鬼,连善娑娑躲在茅草屋后都知道,为防他有后招,颜青娴及时阻拦听了那句话脸色大变的善娑娑,然而善娑娑岂是凡夫俗子拦得住的?她眯着眼一瞥,拦住她的人被这双猫眼瞥到浑身哆嗦,剑都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
上迦见此心中冷笑,优哉游哉挡在锦雪狐身前,一人一狐身上都被孤北孑涂了剧毒,不能靠近彼此,他将视线锁定善娑娑,淡淡道:“善家道术传男不传女,并非传统规矩,而是善家每一代除了长子,再无婴儿得以存活,缘何你例外,可知缘由?”
属于善家的秘密被公诸于众,原本善娑娑是该立即动手的,此刻却浑身僵硬,根本没有追究的力气,她极力不让自己失控,道:“善家这一代将毁我手中,何意?”
“你还没回答迦的问题。”上迦挑了挑眉,一人独对上百名高手与两位气场彪悍的女强人,亦丝毫不怯场,从容不迫,大占上风,他俯身微笑对着善娑娑,声音不轻不重,每个人都听的见:“令尊可有告知,在你头上还有位兄长?”
“你……”善娑娑大惊失色一把抓住他,上迦及时闪开,嗤笑一声,“迦身上涂了剧毒,即使身怀五行之术,你也千万惜命。”
善家人不敢提及那个秘密,不敢回忆那种痛,二十几年过去,她的父亲依然不敢触碰当年发生的事,而她的母亲临死之前泣不成声,声声叫着她素未蒙面的那个兄长的名字。
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好奇她已故的兄长,善家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