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一百零八式-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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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了邱毅,苏父将女儿叫进书房,劈头盖脸的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恶狠狠地呵斥:“苏家女儿,岂能如你这般伤风败俗,半点颜面不顾地抛头露面!”
阿阮委屈,却也知道父亲所言不差,是以脸颊通红,却没掉一滴眼泪。
“王上下旨,赐婚于你和大王子淇澳,今早便下了旨意。”苏父沉沉地叹了一声,喃喃自语:“却不知这般一闹,淇澳原本就受了伤,唉……”
阿阮是什么心情,苏阮并不急切,她此时却只想知道姜淇澳为何会受了伤,难道是因为受了伤才没有去救回阿阮,可他即便是受了伤也可以派别人去,难道是重伤到不知人事,才会让邱毅钻了空子?
满怀感恩的阿阮一颗正懵懂的春、心全系在了邱毅身上,却苦于不能相见,只想着,等来日见了素来疼自己的淇澳表哥同他讲自己已经有了心上人,他定然会成全自己的。
若只是这样,邱毅不过一面之缘,倒也不能让阿阮为了他违背父母之命,却偏偏不知他用了什么本事,将苏阮贴身伺候的丫头满儿买通了,一日日的温情软语送到跟前,字短情真,这才将正不知世的阿阮真陷了进去。
待到姜淇澳大病全好欢欣鼓舞地带着聘礼到苏家来,满以为阿阮劫后余生会对自己一心感念,却不想当头一盆冷水泼下来,让大病初愈的他硬生生地呕出了一口鲜血。
“表哥,那日邱公子从歹徒手中救了我,满城人都瞧见我同他一道回家,父亲说阿阮名声上已然有损,阿阮自知担不起王妃殊荣,还请表哥成全,阿阮只想嫁给邱毅。”
“邱毅?”
那事儿,自然不会有人告诉姜淇澳。
他将这二字在心中狠狠琢磨一番,立时便想出了那人的来历,“你要嫁给秦人的质子?!”齐、秦二国互为牵连,均有质子在他国为约束,那邱毅,便是秦国送来的质子,虽是王后幼子,却自幼离国远去,看尽了人间冷暖。
阿阮有一瞬间的诧异,却还是迎着姜淇澳阴鸷的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他救了我,我便以身相许去报答他,不管他是什么身份。”
“他救了你?!”姜淇澳难以置信地瞧着眼前自己呵护了十五年的少女,心中像有一把刀一点一点的划拉着往下切,“他从哪儿救了你!”
“那日母亲带我去岐山祈福,路上遇到强盗,是他将我从强盗手中救出,才免于受辱!”阿阮倒也所言非虚,那是她亲眼看到的,姜淇澳做那一切时,她只沉沉睡着。
“他?!”姜淇澳忍不住攥住了阿阮的衣衫逼她紧紧贴着自己,“你说他救了你?”
阿阮的心中是有一瞬松动,可骨子里的叛逆却让她迎着怒火越发坚定起来,“当然!他为我受伤染了半幅衣襟的鲜血,我醒来时躺在他的衣襟上,他亲自将我从岐山送回王城,不管怎样,那是我亲眼看到的,便是你真的救了我,可我如今喜欢邱毅,表哥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空气一时静极,姜淇澳眼中喷薄的火焰几乎将阿阮吞噬,青筋毕露的拳头紧紧握在身侧,最终,不过是沉默着转身离去。
只是没想到,阿阮居然会以守孝为名,断了他们的婚约。
那日变故中,乳母为了救阿阮丧命贼人之手,她便以养恩皆是恩为由,绞了头发强硬地同父母对峙,替乳母服齐哀三年。
苏家双亲健在,听闻此言几乎要将女儿赶出门去,却是姜淇澳为她开脱,感念阿阮情深意重,将婚期延后三年。
这些阿阮自然是不知道的,她拿着满儿日日传过来的情话,心心念念的想着,姜淇澳如今十七岁,三年后便二十岁,王上不会允许他一个长子拖延到二十岁不娶妻,他若娶了旁人,自己便可以嫁给邱毅了。
☆、不可说
待安定了苏家,姜淇澳便请命出征,剿清南岭山匪,这一去便是三年。
他的所作所为,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看在眼中,苏阮却反而有些能够理解阿阮了,或许因为那本就是她自己,思路尤其的相似。
若是姜淇澳不曾严词厉色的同她怒吼,她不会说出那些伤人刻骨的话,更不会心怀怨愤地任由一颗心反叛着沉沦在邱毅的甜言蜜语中,即便后来,她决心听从父母之命嫁给姜淇澳忘了邱毅,可那人的影子早已刻入心头,成了她心中最好的良人。
自欺欺人,骗得终归还是自己。
十里红妆,洞房花烛,缱绻缠绵的夜色伴着龙凤喜烛毕剥轻响的喜气,自是良辰美景。
举案齐眉琴瑟和谐,看起来无比和美的夫妻两个,却独独没将心放在一处,便注定了要出事儿。
成婚半年后,江南有水灾,王上命姜淇澳前去察看安抚,阿阮细心周到的替他打点行装,送他出门,却自始至终没能说出姜淇澳期待的甜言蜜语。
苏阮瞧见姜淇澳落寞地低头凝着阿阮替他系披风的手,却突地释怀一笑,长臂一捞低头快速地在她颊边啄了一下,心满意足地贴着阿阮的耳朵叹息道:“阿阮,等我回来,替我生个儿子吧……”
不等阿阮回答,他已然大步而去翻身上马——只是生怕瞧见她眼底的那一丝愣怔的迟疑而已。
几日后,齐王妃在宫中办了场欢宴,亲近的世家都知是替王妃的小女儿相看夫君,虽说夺不过王上,世家命妇们却也都领了未出阁的女儿们来凑趣,一时间倒也热闹非凡。
这样的宴席,阿阮算是半个主人,自然是不能缺席的。
从前她就不喜欢这样周正的宴会,可那会儿姜淇澳在身边,总在她生出厌烦的时候有恰到好处的理由从王后跟前把她领走。
这样想着,阿阮不禁竟有点思念起姜淇澳了,不知他在江南那天灾频频之地怎么样了?
想着想着倒还真生出了担忧,用欢喜话搪塞了王后的询问,便领着满儿打算回家去了。
因缘际会,有些错误其实不能怪人,真真是老天爷都不放过你,不错也不行。
阿阮眼瞧着面前的路渐渐陌生正要去问满儿,却突然发现四周静寂,眼前似乎是王妃的花房,今日热闹都在前头,这儿却是冷清的很。
满儿将头低得狠狠的,阿阮脑中一阵惊雷,却是想起从前满儿替她传递书信的时候,不禁有些颤抖了声音:“满儿……你、你带我到这儿做什……”
话未说完,花房外掩映的藤蔓中步出一月白深衣的俊逸男子,银丝衮边的立领深衣,将他那原本就儒雅俊秀的脸衬得好若温玉一般腻人,不是邱毅是谁。
可算起来,阿阮收了邱毅三年的情话,却统共就在那山林中见了他一次,回家的路上虽一直相伴,可她自有女子的矜持,哪里会盯着个男子一直看?初初见面,她虽觉得邱毅眼熟,只是心中忐忑,强撑着不愿往那儿想。
只是……
“邱公子……”
满儿一声低呼,将一切的自欺欺人全数打破。
阿阮精致的小脸一瞬间变得煞白起来,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却不防踩到裙摆跌坐在地。
苏阮不明白阿阮对邱毅的心究竟有多深,却在瞧见邱毅一脸担忧匆匆奔到阿阮面前伸出了手,又一副忐忑最终紧紧拉着阿阮将她扶起那一幕时,突然觉得邱毅像极了一个人——言易。
若是言易,苏阮反倒有些能够理解阿阮了,或许,她眼睁睁的瞧着这一幕,却一直没放弃替阿阮开脱,她打心底里不愿意相信是上辈子自己欠了姜淇澳的。
邱毅扶起了阿阮,却又极有礼地松开了手,恰到好处却又含着无限暧昧。
阿阮的眼泪,吧嗒一下刚好砸在了邱毅没来得及抽回的手上。
“你成心要我死么……”连嗔带娇的一句埋怨,苏阮从来不知,自己还能说出这样惹人怜惜的话。
邱毅面上一僵,将手背回了身后,“我原只想……远远瞧一眼,却没想到,你……你还是快回去吧,让人瞧见……对你总是不好的……”
要说宿命,有时就是这么要人命。
姜淇澳果断情爱,却偏偏遇上这么个做尽水磨功夫的邱毅,再加上阿阮先入为主的好感……
只是,她终归已经背负着联姻之名嫁了姜淇澳。
苏阮不禁在想,若是她呢……她是否可以真的就此豁出去整个家族的期盼同邱毅远走高飞?
不过,答案似乎并不需要纠结了。
两个月后,宫中太医诊出了阿阮两个月的身孕。
苏阮觉得,若是真的有了孩子,什么邱毅什么隔阂,其实就都算不得什么了。
只是,直到苏阮临盆生下一个儿子,江南的水灾都差点转成了旱灾,姜淇澳才在儿子将满月的时候珊珊而归。
阿阮在姜淇澳面前做惯了贤惠模样,坐在床上瞧见他望着小小的婴儿愣怔出神,只当他没当过爹生涩,便将粉团似的儿子抱起来递过去,“淇澳你瞧,他在笑呢!母后说他笑起来的样子像你,不笑的时候又比较像我呢……”
苏阮凑到跟前,想要看一看她跟姜淇澳的孩子究竟会是个什么模样,却不防姜淇澳伸出来接的手突然收了回去,阿阮原本已经松开了一大半的手阻拦不及,眼睁睁瞧着那粉团似的孩子就要摔在地上,只能不管不顾地将自己垫在了下头……
好在,还来得及。
阿阮惊魂未定地抱着嚎哭不止的孩子歪在地上,没一会儿才觉出了腰间的疼痛,额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可这些,哪里有她心底的血泪来的多。
她满怀期待地等了一年,他没能赶上她生产也就罢了,如今见了面,竟是这个样子,心中委屈,不禁落下泪来,“殿下若是在外头有了别的人,不消说,我自回求去,又何必拿孩子来出气呢!”
她自然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只不过是心里气急胡乱猜测的,却不想正触到了姜淇澳的底线,刚才软下一点的心立刻又僵硬起来,“是我有了别的人,还是你?!”
她惊得目瞪口呆,且心中原本就有那么一块,四目相对竟忘了辩驳,看在他眼底,反倒成了默认。
待听到他摔门而去的破落声音,阿阮才突然明白过来,她刚才默认了什么,只是,姜淇澳已然不再给她解释的机会了。
没两日,一次接风酒宴,他领回了两个姿色艳丽的美人,她想说什么,可想起母亲昨日的叮嘱,只好忍气吞声地替他安排了,希望他就此安心在家,也好给她一个挽回的机会。只是没想到,姜淇澳反倒变本加厉起来,他隔三差五的出去赴宴,又隔三差五地往家中领了女人,下属们瞧见他这样也都跟风而上,一个个的殷勤起来,才两个多月,偌大的王府里居然已没了空屋子。
她没法,只好按着母亲的法子,颇为用心的打扮了,去书房寻他。
还没进门,便听到里头传出女子的嫣然笑声,她抬头,隔着憧憧烛火便能瞧见那女子似是坐在桌上,玲珑有致的身材被烛火映照在窗上,跋扈得叫人恶心。
她才要转身,守门的长随却唤出了声:“王妃。”
待要制止,声音已然从屋子里传了出来,“是王妃来了啊!”
嫩的能掐出水儿似的鹅黄小褂,嫩青色的襦裙,一头松松垮垮的坠马髻只用了一支白玉簪,刚生完孩子没多久的她脸上还多出了些肉,迎着昏黄灯火走进来,第一眼便晃花了姜淇澳的眼。
他死死盯着她的惊艳,她却死死盯着他怀里的那个女人,一身妖冶的桃红色长裙斜搭在书案上,谁知道他们适才做了什么恶心人的事儿。
想到这儿,阿阮心头一阵恶心,声音里便没带出好气儿来,“不知道王爷正烦劳着,是妾身唐突,这就告辞了。”
她转身就走,他却一把推开了怀里的女子,恶狠狠地喝道:“站住!谁让你走了。”
她站着没动,他上前几步一把将她拽在了怀里,正要说几句软和话,阿阮却抢先开了口:“王爷不让走,难道是要让妾身亲眼瞧瞧,王爷在外面都是怎么办这些恶心人的事儿么!”
姜淇澳的眼眸,跳动出苏阮熟悉的危险光芒,只是从来被他捧在手心的阿阮,并不了解那其中的含义,只嫌恶地挣扎起来。
“好啊!王妃既然这么恶心,本王倒是真想让你亲眼瞧瞧,本王有多么恶心!”他大手一挥,便撕破了阿阮嫩黄色的小衣,露出里头蜜色的鸳鸯戏水肚兜,两个人都愣了……
阿阮一番打扮自然是存了今夜同他欢好的意思,打扮得由外而内。
姜淇澳只瞧见那蜜色的肚兜上栩栩如生的鸳鸯,更想起了在江南时的那些污言秽语——“当爹?我确然是要当爹了,可那孩子不能叫我爹……”
一阵一阵梦魇似的声音将他的理智彻底吞噬,姜淇澳发狠地一把扯掉了那蜜色的肚兜狠狠摔在地上,不管不顾地咬住了她胸前的分红蓓蕾。
“嘶……”她吃痛惊呼,惊慌地去推他,“姜淇澳你干什么!啊——”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姜淇澳狠狠摔在了书案上,先前那个女子早就不知跑哪儿去了,她背对着他,却打心底里不愿意被这样没尊严的践踏,只想着逃脱。
“撕拉——”
背后突然一凉,他将她残破的小衣并着襦裙一并撕落在地,强势地将浑身只剩着亵裤的她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拉扯间,她的亵裤也早已不见踪影,惊慌失措中被他揉搓出了一点点的情、欲,却还没等那感觉升腾起来,便被他狠狠贯穿了身体,毫无怜惜地律动起来……
就像是被一柄木剑来回地捯弄一般,她渐渐疼得也麻木了,脸上的妆早就被泪水糊成了一团,双手被他死死按在桌上不能动弹,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待他好不容易在她身体中发泄出来,退出来的分、身上带着突然而至的鲜血,毫无预兆地顺着她的双腿流了下来。
他有些惊慌地去看她,才发现阿阮虽然睁着眼睛,可那双眼睛里半点身材也无,木偶一般的死气沉沉……
后来他才知道,阿阮生孩子的时候是难产,大出血险些丢了性命,没出月子又在床边摔了一下,如今也不过才生产后四个多月的光景,便是行房也该十分注意,偏偏他这些日子想起在南边的那些话就憋闷,不管不顾地那样对她,算是彻底毁了她的身子。
大夫说,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