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陋顏-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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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洲天快速但不失温柔地为小女人清洗了蜜穴儿,便将小女人抱出木桶,飞速扯过挂在屏风上的棉布将她团团包裹住,大步走向龙床。
他不敢拖延时间,因为小女人身上每一处都是他“致命的伤”,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立刻就要了这个“该死的小妖精”。
可是,不行,她现在危在旦夕,他怎能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他将她轻轻放在龙床上,扯过他吩咐宫人新换的金丝锦被盖在她身上。
金丝锦被是贡品,据说价值连城,盖在身上,即便是站在寒天雪地里,一点也不会觉得冷。他从来不喜欢这些奢侈的,让人产生惰性和享乐的东西,但是,今晚他却因为她破例了。
他不禁摇头苦笑一下,她从没有对他做过什麽惊天动地的事情,也没有开口说过喜欢他,他们甚至只是第二次见面,他就傻乎乎地被她吃得死死的。
第一次与她交合,他就知道,这一辈子也别想逃出这个小女人的手掌心了。思念和渴望就像沈睡千年的种子,在心中落地生根,迅速发芽,疯狂地成长。
那个日日夜夜萦绕在他梦中的白衣少女的背影,或许就是她吧,不,不是或许,一定是她。因为他们的交融,就像天和地,阴和阳,离了谁,都不行。
这就是他为什麽一直不碰女人的缘故,只因梦中有个她。小女人的出现,带给他天地玄黄的惊天感触!就是她,独一无二!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去!
他扯过干净的白帕,细心的为她擦拭湿漉漉的秀发,想到凤髓,凤眸一沈,心念电转间已经想出了主意。
待将小女人的秀发擦拭干後,他起身到外室,唤来徐公公,吩咐徐公公如此这般这般。
作家的话:
(*^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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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鮮幣)100 不幸的消息
徐公公从皇上的寝宫出来,屋外吹着南方特有的潮湿的寒风,锥心的冷意从领口和袖口钻入身体里,呼啦啦的冷啊!徐公公想到那个左脸带着黑疤,难看之极的女子,心中疑团深深,犹如着厚重暗沈的无边黑夜。
英明神武的陛下,怎麽会如此紧张这样一个“不堪入目”的女子呢?陛下是这晋行大陆上三大强国之一的国君,权势地位是他的垫脚石,长相身材更是万众挑一,是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
可以说,夏国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想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妖娆如火的,妩媚动人,楚楚可怜的,清秀如莲的,只要陛下一句话,或者一个眼神,谁不会对他投怀送抱?!
不说远的,就说後宫里面的妃子,皇後娘娘可是夏国出了名的第一美女,第一才女,不仅知书达理,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皇後娘娘和陛下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简直就是羡煞天下人的一对璧人!
可陛下他,对皇後娘娘总是清清淡淡、不痛不痒,外人都能感觉得到,他们之间一点夫妻情分都没有!
可今日的陛下,却变得好生奇怪!
自这个脸带黑疤奇丑无比的女子进入陛下卧房,为陛下解毒之後,陛下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他好生陌生!
虽然陛下还是和平时一样,惜墨如金,但是他自十二岁便跟随在陛下身边,早已将陛下的秉性脾气喜好摸得熟的不能再熟了,即便陛下可以压抑语调,他还是听出了陛下心中的紧张。
而且,那个丑女子现在正睡在陛下的龙床上,那是多少嫔妃梦寐以求的呀!
啧啧,哎,看不透啊看不透,帝王的心思最难猜,还是别猜了,赶紧去办事比较好,不然,陛下震怒,即便他多年从龙有功,但也一样有随时掉脑袋的危险!所谓伴君如伴虎啊,这句话可是意味深长呢!
徐公公提着气死风灯,一个人在弯弯曲曲的青石道上走着,寒冷吹得四周的花草树木“哗哗”作响,清冷而孤寂。
忽然面前闪出一个人,他被吓了个半死。
正想大呼“有刺客”,却被那人及时捂住了嘴巴。
“是我。”来人道。
徐公公余惊未了,战兢兢太高气死风灯,看到一张方正的,面无表情的脸,他拍拍胸膛,埋怨道:“乖乖,我的孟统领孟大人啊,你作死啊,忽然像鬼一样飘忽出来,杂家就是有九条命,也会全部被你吓死的!”
来人依然面无表情,像是一团瘫掉的面,语调无波无澜,道:“刚才手下来报,秦大人家出事了。”
“啥?”徐公公惊诧。
………………
人世变幻无常,屋漏偏逢连夜雨。
段洲天没有想到,他的布置还没来得及实施,便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徐公公赶回皇帝寝宫的时候,正是段洲天拥着许静渐渐熟睡的时候。
徐公公在殿门外颤着声音将他轻声唤醒,说有要事禀报。
段洲天披衣而起,下床前还不忘给因他的离开,而皱起了秀眉的晕睡中的小女人掖了掖被子。
他冷然而威严地端坐在外间书房的大炕上。
徐公公战战兢兢地跪在他面前,战战兢兢地说:“皇上,刚才孟统领来报,秦家失窃,此刻秦府中正闹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段洲天心里“咯!”一下,修眉凝起,面色更见威严,沈声道:“都被窃去了什麽东西。”
徐公公咽了口口水,才战战兢兢道:“听说,听说传家至宝被窃了,还有一些价值连城的物事。”
陛下办的事,就有关秦家的传家之宝啊!这下完了,事还没开始办,就出了这档子事儿,陛下因怒之下,会不会殃及池鱼啊?
轰隆隆!!
毫无预兆地,段洲天一掌之下,将大炕上千年品质的梨花木炕桌拍了个粉碎!
天子一怒,伏屍百万,流血千里。
完了完了,徐公公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半身匍匐在地上,身子抖得像个筛梆子,清爽的声音都变了调,磕着头,不停低喃:“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这一声响,把里屋昏睡的许静也吓醒了。她迷蒙着眼,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一时想不起为什麽她会在这里。她觉得身体很难受,好似有团火在烧,很晕,想吐,非常难受,甚至能感觉到她的生命在流逝。
怎麽回事?今天早上,还好好地,发生了什麽事了?下午的情景零零碎碎在脑海里拼凑,许静懒得去想,关键是,她现在口渴,肚子也有点饿了。
她裹着暖和的被子起身,下了地,迷迷糊糊的朝着有光亮的外间走来。
“谁干的?”段洲天压抑着滔天怒气,问。
“据说,据说是,是天下第一神偷,穆,穆轻飞干的。”徐公公都找不着自己的声音了。他极少看到陛下发怒,但是,陛下一发怒,那可真的是──很可怕!
他还记得,有次段王爷惹毛了陛下,被陛下揍了个半死啊!亲弟弟都下这麽狠的手,更何况,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奴才!(指的是段风流“企图”勾引戏弄段洲天那次)
就算是殃及池鱼,他这条鱼,难逃火熏啊!
气氛压抑而暴烈!徐公公感受到了强大的威压压向他。
他也很无辜好不好,谁知道那个穆轻飞好死不死,撞枪口上了,可是承受怒气的却是他,真他妈不公平!早知道,死也要把孟平安这个家夥拉来做垫背!
“嗯,这是哪里?你们是谁呀?”一个娇娇柔柔,带着将醒未醒的慵懒的女子声音打破了这片危险的空气。
还处在混沌中的许静,裹着被子,像一只茧,站在里间和外间的门槛处。
强大的威压瞬间消失无踪,段洲天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连人带被横抱起许静,皱眉道:“怎麽下地也不穿鞋子,着凉了怎麽办?”
语气里除了关切的责备,还有浓浓的爱意。
许静讶然。
徐公公讶然。
“带朕口谕给孟平安,立刻封锁全城,即便一只苍蝇也不要放飞出去。明日,出入京城的人,都要细细盘查。置於以什麽名目安抚百姓,你们自己去想吧。退下吧。”
“是,奴才告退。”徐公公如蒙大赦,走之前,飞快抬头,感激地看了许静一眼,突然觉得,其实,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女,也没有想象中那麽难看。
作家的话:
(*^__^*)
感谢 zj89 送的礼物 毛帽 (*^__^*)
☆、(12鮮幣)101 響亮的巴掌聲
许静仰着小脸,诧异地看着将她抱在怀里的人。
棱角分明,五官鬼斧神雕,气质高不可攀,凤眼湛湛有神,好像能看穿任何人的心思。
这个人是谁,为何又是紧张又是怜爱地凝望着她?她努力想了想,终於想起他们今天那场诡异和荒谬的交合!
模糊的印象中,她好像无比“下贱”地、主动地去“取悦”他!她和这个男人无亲无故,却荒唐地搅合在了一起,并且成为他所谓的“解毒良药”!
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还活着!
怒火却一点即燃!
许静从被子里抽出手来,出其不意,一巴掌狠狠抽向段洲天!
响亮的巴掌声刺破空气,扭曲的空气里满是硝烟味。
五个瘦小纤细的指痕嚣张地占据了段洲天左边的半张脸。
段洲天震怒,双手一松,许静便被甩在了地上!虽然有被子垫在身下,许静还是痛得龇牙咧嘴。
泪水不争气的涌上眼眶,可她强自忍耐着,不能再让人看笑话!输人不输阵!她微仰着下巴,以自以为最傲慢的姿势,仰着着那个脸色迅速发黑的男人!
胆敢触怒聋子逆鳞的人,一般都不会活得太长久!身为一国之君的段洲天,那曾吃过这样的亏,受过这样的待遇!他的震怒,不是没有理由的!
他恨不得一脚踹死地上那个小女人,可是,在垂眸的一刹那,他的心颤动了,心痛了,不舍了!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那是一种怎样复杂绝望的眼神啊!明明是一个十六七岁大的花信少女,眼里的沧桑,却好似历遍了人间疾苦,沈痛委屈!一张小脸早已是泪流满面,却倔强的咬着唇,不哭泣,骄傲地仰着头,好像要维持最後的尊严!
过往种种,譬如今时生,一幕幕,像是一部心酸的老电影,不断重复又重复地在许静的脑海中播放。
那个她曾经放开心扉深爱的人,却将她当做一面镜子,透过她去看他心尖尖上的人;那个她再一次放心去爱的人,为了他,走向死亡的深渊;那个囚禁她淩辱她的人,百般折磨不过是想要得到一本书!那麽,现在面前这个人呢?他又怀着怎样龌蹉的目的来接近她?
许静冷笑一声,嘲讽道:“我这样丑陋的女子,何德何能,劳您这样如珍似宝的抱在怀中!痛痛快快地说吧,你到底想要在我身上讨要什麽?本女一介草民,身无分文,低贱下流,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是高高在上的王,说吧,除了命,你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
“朕对你无所求。”段洲天抿唇,没意料到小女人对他成见这麽深,怨念这麽深。她一定有很痛苦的遭遇!
“哦,无所求?难道就无所欲吗?是我的身体,还是我的身份?哈哈,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凉国的无双公主,我手里有一本你们三国争相争抢的兵书──《战国兵法策略》,你还能说你对我无、所、求吗?”许静冷冷说道,眼神冷得像刀子一样。紮疼了自己,也紮疼了别人。
她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死百了,免得总是刚逃出虎口,又掉进狼窝!
段洲天闻言身躯一震!即便他一向克制内敛,也不得不震惊於这个消息!他从来没有想过,眼前这个丑陋难看的少女,会是传言中已经死在一把火之中,凉国惊采绝艳,举世无双的无双公主!
许静的笑容更冷了,果然,除了冷魂,她背井离乡後,遇见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好东西!
“《战国兵法策略》便是你的所求吧,哈哈,果然!那些对我的好,全是带有目的的吧,可惜,你们都不会得到它,谁也不会得到它。”
“朕不在乎你是谁,也不想要那本劳什子破书,朕只是单纯地喜欢你,想要保护你。”段洲天很快恢复了常态,表明态度。他真的是不在乎那些东西,他只是想要好好爱她,仅此而已。
这个便是他所求,且愈来愈强烈!
“哈哈……”许静笑得有点癫狂,有点心酸,泪水却一直流不停。
她现在这麽丑,他们这些有权有势,有才有貌,高高在上的人怎麽会看上她!他们想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为何偏偏对她那麽好!她想不通!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却故意装作不知道,一步一步,引诱她掉入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
听听,多麽冠冕堂皇的理由啊!多麽可笑的“喜欢”啊!就在今天,就是他,强行进入她的身体,利用她特殊的体质来排解他体内的阳刚之毒!现在却来说“喜欢她”?
哈,她曾经就是那麽单纯,就是那麽笨!不管真心假意,一头撞进去,直到遍体鳞伤,直到满身疤痕!不,她不想重蹈覆辙,那些温柔怜爱都是虚情假意,她不可以再上当!
她不想再去爱一个人,她觉得好累!
“哼哼,照您今日的所为来看,身为一国之君的您,金口吐出的‘喜欢’,还真廉价!”许静刻薄道。
“……”
段洲天沈默,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在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滔天怒火,他有种想立刻掐死这个小女人的冲动!
这个小女人当真是不想活了吗?一次又一次地挑战忍耐的极限。
“啊……”许静忽然抱着肚子,弓着腰,像一只煮熟的虾,面容扭曲地在地上滚来滚去。好痛,肚子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好像有无数把尖锐的刀子切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