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陋顏-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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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想起今晚的安排,朝外曼声道:“拿上来吧。”
只见秋水秋霞各捧着一个描花的紫檀木锦盒,低着头走进来,放下锦盒便又退了出去。
许静疑惑地看一眼段洲天,嘀咕道:“搞什麽鬼?”
“如此良辰美景,断不能辜负了。”段洲天神秘一笑。
“神神秘秘的,肯定不是好事儿。”许静横他一眼,走过去打开锦盒一看,原来是一件浅绿色银纹绣百蝶度花上衣,以及一条翠绿色绣油绿色缠枝纹综裙。乍然一看,不像是宫中女子所穿的式样,倒像是官家小姐的衣衫。可是面料触手温润丝滑,便知这种锦缎面料实属上乘。
段洲天示意许静换上,自己也换上一件石青色宝相花刻丝锦袍。
半个时辰之後,一辆普通的黑漆平头马车在皇宫处处歌舞升平中,缓缓驶出了东昌门。
“你不在宝阁殿中坐镇,怕是不妥吧?”许静未免有些担忧。元宵佳节的家宴,这个顶顶重要的人物都不出现,太不合规矩了吧。
“不怕,有母後坐镇,我和你乐得自在。”段洲天一派安闲自在。
许静微汗。心中暗自诽谤:估计明日,大臣们又要上奏抨击她“红颜祸水”了。
“是不是担心明天大臣们上奏对你的非议?静儿,相信我,我自会处理好这一切的。”段洲天将她揽入怀中,坚定温暖的怀抱给予她争风挡雨的庇护。
她其实也不想他为难的,但是,她真的害怕那种日日夜夜等待一个人来宠爱的後宫生活。庭院深深,宫廷寂寞,争得来一朝的宠爱,却换来一生的囚禁,何苦来哉?若是不能心心相印,两人白头偕老,她宁愿立刻斩断情丝离去,永不回头!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霸道?”许静幽幽问道。
“嗯,是很霸道,还是个大醋缸子,我却喜欢得不得了。”段洲天轻捏她鼻尖,宠溺道。
“哎,真担心我有一天会被你宠坏掉。”许静陷在他幽深的眸色中,所有言语都化作唇齿间的缠绵。
作家的话:
(*^__^*) ……
快过年了……
☆、(14鮮幣)115 似是故人來
缠绵悱恻的一吻,由最初的浅尝辄止,到渐渐地深入沟回,两人都有些情动。段洲天更是情不自禁地将大手从衣领口摊入,把一颗柔软滑腻的半球握宽厚温暖的掌心中,细细揉搓。食指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顶端那颗草莓,感受着它在指腹下羞涩的绽放。
嗯……苏苏麻麻的感觉立时传遍全身,许静扭着腰肢似要躲避他的研磨,更似是迎合他的爱抚。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他硕大的昂扬在膨胀在燃烧,紧紧抵着她的私处,恨不得立时破衣而入。
正月十五的月亮月色清凉如水,轻轻浅浅,丝丝缕缕,薄如蝉翼,又如轻纱,从窗帘的缝隙中悄然而入,轻笼在两人身上,男子卓尔不凡器宇轩昂,女子娇柔妩媚出水芙蓉,恍如编织成一个美丽的梦境。
车内燃着掐丝珐琅的暖炉,点着御用的名贵龙涎香,氤氲的香气嫋嫋上升,飘飘渺渺,缠缠绵绵,勾起温馨无限。
眼看一只手掌,很不安分的摸索过裤腰带,慢慢探入神秘地带,手上微凉的寒意,让许静一个激灵醒过来。
马车在平坦的朱雀大街上缓缓而行。许静慵懒娇媚的声音刚落,随着车夫的一声长啸,马车稳稳地停了下来。
“主子,到了。”徐公公在车门外低声禀告。
伏在段洲天怀中娇喘的许静,在如水的月光下,娇容泛着让人怦然心动的迷离慵懒的粉色。想到他们差点天雷勾动地火,在马车上行那巫山云雨之乐,而且车外还有外人在,许静又羞又恼地瞪了段洲天一眼。
眼波横斜,悠悠荡荡,满是娇艳繁华,在温柔月色下更增三分娇媚和飘渺。段洲天心中一荡,飞快在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偷一个吻,还津津有味的抿着唇回味,让许静的脸色又红了几分。
窗外吵杂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许静耳中,稍稍平复了情绪的许静略有些诧异地看着段洲天。
“东街街市繁华,元宵佳节更甚。我想着这段时间你闷在宫里,天气又冷,你又不愿意多走动,我便想着带你出来游玩一番。”段洲天温柔的看着许静,幽深的瞳眸里溢满温柔之色。
许静心中颇为感动,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什麽也没说,只是伸长了脖子,在他嘴角留下一个清浅的吻。
“这个可不够,今天晚上,可要好好报答我才是!”段洲天立马得寸进尺。
许静羞恼,在他胸前轻锤一记。
下了马车,恍如白昼,人流如织,热闹非凡。
各式各样的花灯点亮了东街,灯月交辉,灿烂夺目,蔚为壮观。丰富多彩的民间节目看的人眼应接不暇,吞刀,吐火,角抵戏,猜灯谜等等。
许静戴着面纱,与段洲天十指相扣,缓步走入人流中,感受着民间淳朴而热闹的节日气氛。一身家奴服饰的徐公公、一身侍卫服饰的孟长安,和一身杏色婢子服饰的秋水,以及几个侍卫紧随在身後。在暗处也有十几个暗卫。
!!一朵!紫嫣红的烟火在头顶绽放,许静仰头观看,眼睛里倒映着五彩斑斓的颜色,甚是耀眼夺目。
“穆轻飞,你这人怎能说话不算话!”一管娇俏含怒的女声从斜刺里穿出,清淩淩如山涧泉水击打岩石般,立时将周围的人的视线吸引过去了。
此时,许静他们站在芙蓉祥酒楼面前,仰头看着天空绚烂多彩的烟火。两个人,一个白衣飘飘,身子卓越如淩波仙子,另一个亦是白衣飘飘,身材欣长,玉树临风。两人相对立於芙蓉祥酒楼的顶楼翘脚出。
轰,一朵硕大的烟花在半空中炸开,将二人的神情姿势一瞬间点燃映入饶有兴趣的人眼中。
只见女子手中握着一把薄剑,箭身在清冷月光下泛着雪亮的光芒,娇俏清丽的小脸上一脸愤怒,脸色略微发紫,显然是气急。相对而言,男子却双手抱胸,姿态闲适,俊逸洒脱的脸上带着些微痞里痞气的笑意,嘴里衔着一朵娇艳的牡丹花,斜睨着女子。
自听到那女子的娇叱,许静觉得很熟悉,於是她拉着段洲天站在人群外,好奇地看着楼顶上的两人。
烟花消逝,唯有月光请冷冷照在两人的身上,也许是距离的远,那女子的容颜落在许静眼中并不真切,只是轮廓似曾相识。
而段洲天听到“穆轻飞”这名字时,脸色虽不动声色,眸色却是一沈。
穆轻飞──天下第一盗。秦家镇家之宝凤髓便是被他盗去。上次着人追查,并没有将他逮到,而今这人竟如此大胆而张扬地出现在他面前!
哼!
这次,你插翅也难飞!段洲天微侧脸,给孟长安投去淩厉一眼,孟长安会意,躬身退出人群,悄然离开。
“把东西交出来!”女子喝斥,手中的剑也顺势抬起,泛着着清冷月光的剑尖直至穆轻飞。
穆轻飞意态闲适地取下口中所衔的牡丹花,勾唇一笑,略带轻浮道:“美人如花,然而生气的模样,却比花还要生动美丽。”
说罢,将花伸到鼻下轻轻一嗅,又放到唇边轻轻一吻,然而他的视线却始终在女子面容上梭巡,轻佻却不下流。
他神态动作那麽自然,仿佛天地间唯有他和面前的女子,再无旁人。
“你!”女子羞怒,面色一红,啐一声:“登徒子!”
“花花,你若是答应嫁给我,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我所拥有的,也全都是你的。”穆轻飞忽然面色一正,低声道。
“你自有你的燕儿,还来寻我做什麽!你要我做的事,我……我已经做了。”女子声带哽咽,脸色泛着诡异的红润,眼神却流露出凄楚和倔强,“可是我要的东西,你却没有给我。”
“我和燕儿,那是过去的事了。”穆轻飞急忙辩驳,和刚才的闲适极不搭调。
女子别转过头,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泪花溢出,在冷色月光下眼角似乎贴了一刻晶莹闪亮的水晶钻。她笑,是嘲弄的笑:“谁信?今日花树下,你们相拥的情景,如何骗得了我的双眼?况且,她对我说,她已坏了你的孩子……”
那滴泪,就这样滑过了脸颊。
穆轻飞的身子一僵,似是不能相信,拿花的手不自觉一使劲,花枝断做了两段,怒放的牡丹花应手而落,掉在屋檐上,花瓣片片飘零。
“花花,你知道,我对燕儿从来没有那种情义……”穆轻飞往前一步,似乎要上去抱住那个伤心的人儿。
“别过来,你要的我已经给你,现在你只需把我要的给我。我们本来就是一场交易,钱货两讫,我们也该不拖不欠,一拍两散,永不来往!”
穆轻飞的身子剧烈一颤,急道:“花花,你不相信我?”
站在人群中的许静对屋顶上两人的谈话并不清楚,她只是盯着那个俏丽的女子出神,那种心中燃起的喜悦几乎要把她冲晕。
当有一朵硕大的烟火炸开时,楼顶女子的容颜更加清晰的映在她眼中。她突然拨开人群,排众上前,嘴里欣喜地不断重复地喊着一个名字:“樱花!樱花!”
段洲天不明所以,却紧握住许静的小手,护着她往人群里走去。
围观的人群挤挤挨挨,声音嘈杂,许静娇媚略带慵懒的声音一度淹没在人群中。她焦急,回头求助地看着段洲天。段洲天朝身後沈声道:“你们喊。”
“是”身後两人应声而出,扯开了嗓子喊“樱花”,男子浑厚的声音穿梭在风中,嘈杂看戏的众人渐渐安静下来,或好奇或饶有兴致地看着许静一群人。
楼顶上的女子听到喊声,讶异低头,入眼的是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在朝她招手,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华光异彩。
樱花眉梢轻皱,眼角犹自带着欲落未落的泪珠。
底下许静拼命朝樱花招手,她看到樱花似乎看到了她,却无动於衷,心思一转,扯下覆脸的面色,亦悲亦喜地朝着樱花直招手。
樱花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而人群却惊呼声连连!因为他们看到了许静绝世无双的容颜,个个痴迷呆望!
段洲天心中不悦,将许静揽入怀中,把她的小脸压进胸膛里,人不怒而威。周身散发的冷气让周围的人激灵灵都清醒过来,那些侍卫也适时上来,将人群隔开。
“公主?是你吗?”樱花已经飞身而下,又惊又喜地看着被段洲天护在怀里的许静。许静挣紮着推开段洲天的怀抱,朝着樱花奔去。
主仆两人,激动的拥抱在一起。
作家的话:
(*^__^*) 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感谢 zj89 送的礼物 一枚好挭 O(∩_∩)O~
感谢 kaloray 送的礼物 一枚好挭和2个毛帽 O(∩_∩)~
感谢 guyueshui 送的礼物 春节 O(∩_∩)O~
感谢 七彩青青 送的礼物 小精灵的暖暖包 O(∩_∩)O~
☆、(9鮮幣)116 敘離別
回到紫灵城,丝竹管乐之声被春寒料峭的冷风远远地送过来,伴随着歌女舒缓柔媚的嗓音悠悠荡荡,一排一排的大红灯笼渲染了紫灵城的天空,情景交融,显现出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许静他们出去并没有多久,此刻回来,想来宫中的宴席还没有散。
许静再遇故人,心情激动,也不想再去凑那个热闹。
段洲天陪着许静回到昊天宫,让徐公公服侍更衣後便去出席未完的宴席,留下空间给她们主仆两人叙叙留别之情。
“樱花,一别半年有余,却恍如分别了半辈子,我好想念你们!瞧你,瘦了这麽多,都是为了我,让你们受苦了。”许静坐在昊天宫西暖阁的暖炕上,一手紧握着樱花细嫩的手,一手伸过去轻柔地帮樱花整理鬓边微微散乱的鬓发。
眼睛里有晶莹的泪光在闪烁,语调中已经带上微微的哽咽。
她和风花雪月虽然名义上是主仆,但她一向待她们如姐妹,从不苛待她们。
若不是为了医治她脸上那块黑疤,若不是要寻找三味主药凤髓,天山雪莲和祺樱草,她们主仆几人也不会分开。
想来天意真是捉弄人,竟然遇上了段洲天,而他们的结合竟然都救了对方的性命。
“公主您别这样说,只要是为了您,我们姐妹几个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樱花端坐在暖炕下首的小杌子上,神色瞬间变得绝然严肃。
公主待她们恩遇有加,从不刻薄地苛待她们。在凉国宫廷的日子,在那些她们以为暗无天日,没有希望的日子,在她们心死如灰以为一辈子只能作为一个暗夜里的杀手像个木偶般被人摆布生死不由己的日子,是公主的态度与良善,笑语和庇护,让她们感受到姐妹间亲情的温暖。她们都是心甘情愿追随公主的。
樱花的一句话,让许静颇为感动,纤纤玉指更加握紧了樱花的小手。
“可是,公主您的病真的好了吗?您脸上的疤,还有那个病……”樱花略带疑惑地看着许静的脸庞,粉白细嫩恍如初生婴儿般,与长疤之前一般无二,或者说更美了。
公主这个怪病,可是连凉国非常有名的陈太医都束手无策的。
这种疑惑从见面那时起便存在了心中,由於重逢的喜悦冲淡了一切,她当时便把这个疑惑压在了心里。而回宫的一路上,那个风姿卓然器宇不凡的夏国皇帝又一直陪伴在许静身边,她根本寻不到机会询问。
“都好了,病也好了。”许静微笑着摸了摸脸上光滑如新,粉嫩如初生婴儿的左脸,嘴角不自觉弯起一抹幸福满足的微笑,道:“已经无大碍了。”
陷入爱河的许静,幸福满溢的笑容让整张小脸都焕发出迷人的光彩,淡雅脱俗,风娇水媚。柔和的灯光,更是增了几分朦胧飘渺的梦幻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