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后嫣然-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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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真聪慧,一猜便中!”张偃点头道。
“想必此次长安之行,太后又不得安宁了!”张嫣想到吕馨那模样,猜想此次刘友想必又是被逼此行的。不由叹道。
“哈哈!还有呢!”张偃虽然年纪小,可是对于吕馨的一些行止,还是极有印象的,他也跟着笑过之后,对着张嫣突然间眨了眨道:“听太后说,要封陈买为太中大夫,秩俸比一千呢!”
升官进爵,本就是人所向往的,尤其是陈买那样安逸的人,肯抛了性命去接帝王征诏,无论起初为了什么,可结果必然也是期望如此的,况且,陈买的封赏还带连着整个陈氏一族。张嫣刚要为他表示高兴,冷不丁,张偃的神情一变,极为不解道:“可不知为何,太后却对阿母言,陛下昨日却不愿呢!”
“谁说朕不愿?”张偃的话音刚落,刘盈略略低沉的声音就自外间响起:“朕今日可是亲自绶其光禄大夫,秩俸比二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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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第78章云山乌雨
☆、第78章 云山乌雨
吕后于殿前端坐;今日鲁元公主携同鲁王张偃一同进宫;为她带来了几许轻松。
“阿母;此次俘获之人,可有供出那些幕后之人?”鲁元公主问道。
“供不供出又有何要紧?”吕后嗤之以鼻,随即脸上即有心疼又有丝恼意道:“总不过那几个人之中罢了。偏你阿弟不愿将此些人统统处置,直至如今;也非要弄出那确切之人;将自己也搭进去不提;这几日还要清理余毒……”
“陛下自小动荡,渴慕父子兄弟间的情义。”鲁元公主是了解吕后与刘盈的,两人之间常常对于事情有不同处置意见;一个行事果断雷厉;却往往过于狠辣;而另一个绵绵细雨般的脾性又怎么刮得出狂风暴雨呢!?她似以往那样劝导道:“只是此次那淮南王刘长之事,想必对陛下触动及大。”
“又能有何触动?”吕后对于自己的女儿,脾性也就不加掩饰,还带着恼意的话语脱口而出道:“刘长之事,你阿弟早就心里比谁都清楚。”
“陛下心里虽晓得刘长行事,可那时,却只以为他心里不服气而已,哪会想到他确有害人之心,非但成为他人棋子谋害陛下、还对外勾结人谋逆呢?”鲁元公主继续劝道。
“那些人的谋逆之心明着呢!也就你阿弟装作看不见。现在都把事情做下了,他才转变之前想法,若不是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诱敌之计,此时处于阶下之囚的,岂不是我们?”吕后的火气越说越大,想到才经历的事,她甚至还有些后怕,道。
“陛下仁慈,如此水落石出,对于谋逆之人再使责罚,陛下也心安啊!”鲁元公主劝慰道。
“他心安!?他倒是现在心安了!可之前呢!之前忧的心、费的神,值吗!?况且,那刘长倒是好骨气,一张铁嘴愣是胡歪攀扯,还有那宫人,死忠的样子真正让我忧心!虽说我们心里晓得这次幕后之人究竟是何人!可是定不了罪,又有何用?”吕后一口郁气大声迸发出来,嚷了两声这后,她也只能重重的呼口气,道:“他那性子,看来,也就阿嫣能激得了他。我这个做阿母的,从小也没少对他说,他哪句记在心里的?”
“民间不是还有俗语,儿大不由娘嘛!”鲁元公主听到吕后提及张嫣,还好张嫣也算是她的外孙,且还是她亲自给刘盈挑选的,否则以吕后的性格,说不定会怨上儿媳妇的。不管怎样,她这个做娘的,还是要为自己的女儿辩白两句的,于是她干巴巴道:“嫣儿才多大的姑娘啊!哪能对陛下起得什么影响。还不是太后启蒙的好嘛!”
“哼!阿嫣能干着呢!”吕后哪能不懂鲁元公主的那点小心思,她瞟了一眼鲁元公主,这个自小就与她一起吃苦长大的孩子,她最终怜爱的用手戳了鲁元的脑袋,哼道:“比你这个当阿母的强了不知多少倍。现下,你可知道阿母当初为何中意她了吧!”
“阿母!”鲁元公主头被吕后狠狠的戳向一边,待回复正常姿势后,她不好意思的扶了扶头上的冠钗,好歹也是近四十的妇人了,她觉得有些害羞、又故作不服气道:“总之在阿母眼里,我还不如阿嫣呢!”
吕后又瞟了她一眼,道:“你知晓就好!”
说完,她直接转眼看向殿外匆匆走近的宫人、以及宫人背后无精打彩返回的鲁王张偃,道:“我已使人去唤阿嫣了,不过看来,阿嫣此刻是来不了。”
“呵呵!太后唤她,她定然不会如此。”鲁元公主干笑了两声,随后顺着吕后的目光望去,那走近的宫人的确奇怪道:“想必是被什么托住了吧!”
“能拖得住的她的,看来也只有你阿弟了!”吕后眼睛渐渐含笑,缓缓将视线挪至眼前的茶盏。
―――
椒房殿里,张嫣已经彻底没想法了。
人都说女子初尝男女之事,总会有段时间着迷的。
可是这刘盈,也算是过了这段好奇岁月了,为何偏偏紧盯着她不放呢!难道他有恋稚情结!?
“陛下,圣人云,白日渲淫,乃昏君所为。”张嫣将刘盈略略推开,正经道。
“我哪有白日渲淫了?”刘盈唇角挂着笑,他进得殿中就将张嫣直接抱在膝上,又是亲又是捏抚,道:“况且,朕也算熟读圣人之书,却不曾看到有此一说,阿嫣告诉我,究竟是哪位圣人说的?”言毕,刘盈的手是安份了,可是他的唇却直接往张嫣的鬓发处贴去。
张嫣很想哀嚎,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好不好,不带这样挑逗人的。
“陛下,没有政务要忙了?”张嫣一掌将刘盈的头推向一边,道:“那指使之人可曾有眉目?”
刘盈不理她,伸手抓住张嫣推他的右手,再次埋首,这次的目标直接是面颊、下巴与脖颈处。
“陛下!”张嫣的声音终于提高,她左右躲闪,唤道:“太后还等着我呢!”
听到张嫣的嗓门变大,刘盈总算停下了动作,却依依不舍的埋首于她的肩窝,兀自喘着气平复自己。
他几次三番的被张嫣打断,又听张嫣时不时的以政务国事岔开话题,心想她可能是真的不习惯、也不愿意。
想了想后,终于还是收敛动作,自张嫣身上离开,同时略略松手,张嫣连忙乘势从他的膝头上挪至一旁,理了理自己的鬓发与裳服。
“我来时已和阿母提及,她晓得我此刻在你殿中。适才我又遣退了宫人,想必她必不会急着再唤你前去。”刘盈看着张嫣整理自己的动作,明明显得有一丝慌乱,落在他眼里,却看出了娇羞与妩媚。
“阿嫣不是不愿管这些政务吗?怎么适才又问我呢?”见张嫣又瞪他却不理他,刘盈却笑了笑,放松了身体,直接往后仰躺,以手垫着后脑,继续道。
“仅为提醒罢了,我哪敢探问陛下!”张嫣恢复从容,回道。
“呵呵!”刘盈当然知道张嫣刚才提及的目地,无非是想将他赶离椒房殿回宣室,可是他偏偏就不随她的意,于是他笑着故意继续旧话题道:“刘长几乎将每个诸侯王都说了个遍,而他之前所有的行止都是与赵王刘如意一起,那行刺宫人之前从未在未央宫出现,代王刘恒所带之人悉数为家眷与长期服侍之人,就唯独赵王来时,戚夫人怕他独自前来没人侍候,特使人在长安城替他找良家子。事乱之前,正好有人送了三五个良家子进得宫来,那时我体弱,宫人忙乱,才有此疏漏。”
“陛下认为呢?”张嫣仔细听完,看着刘盈凝重的脸色,她出言问道:“宫人忙乱不假,可那疏漏却未必是真!”
“刘长被关暴室,他所言已经纠得各诸侯王一阵心乱。这几日请罪、喊冤奏请已经将我的桌案堆满。”刘盈道:“赵王刘如意更是惊吓的不轻,已经卧榻不思茶饭,太医丞言其乃思虚过多,伤及脾胃。”
张嫣唇角露了一弯浅笑道:“看来现在最焦头烂额的,就是赵王刘如意了。想必戚夫人在封地那儿,也难熬吧!”
“我已经使人传讯给那边的细作,让他们多加留意。”刘盈眉头微蹙,眼朝椒房殿房顶望道。
“陛下可还记得,淮阳王刘友新纳宠姬乃出自代王刘恒府上,而此宠姬正是当初我亲眼所见、与淮南王刘长密恰之人?”张嫣看了他一眼,道:“此宠姬现已为淮阳王刘友诞下子嗣。”
能在淮阳王刘友已有宠姬的情况下夺宠,又能在吕馨眼皮子底下生下子嗣,可见此宫人手段了得。
“虎父无犬子,身边宫人如此,可见其主家也是个厉害的。”刘盈这话一出,张嫣就听明白了,刘盈的心中可是清清楚楚,他没有被表像所迷。当下,她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代王之仁不下于陛下,兄弟手足之情义犹在,他作何反应?”张嫣问道。
“有朝臣指责赵王之时,代王挺身而出,道刘友每次寻得赵王时,他也在场,期间未谈及任何谋逆之事。”刘盈的笑带着几分了然与嘲讽,道:“还言,若赵王刘如意因此而落得谋逆之名,那他也甘愿伏法。”
“代王好情义啊!”张嫣眼睛一眯,唇角一弯,笑得十分阳光俏皮:“有如此情深意重的好兄弟,陛下好福气啊!”
刘盈看着张嫣装模作样,不由唇角抽搐了一下。她的言行,若让不晓得的人看见,也定然会相信她字面上的意思。可是刘盈与她相处至今,哪会听不懂张嫣话中的深处含义是什么呢!?
如此一来,当赵王刘如意听到代王刘恒的殿上直阵,定然感动异常。那么,除了淮阳王刘友这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兄弟之外,代王刘恒又让赵王欠下他一份情書香門第。
“哎……”刘盈最终还是收回目光,长叹一声,道:“论此,我自叹不如啊!”
“陛下自谦了!”张嫣突然凑近他,眉眼处都是笑容,道。
“还是阿嫣懂我!”而刘盈鼻尖处闻到一股馨香,他也突然间咧嘴一笑,只是这一笑有些如痞子般无赖。
张嫣正觉刘盈异常,冷个人就被刘盈自背后钳制住,她没料到刘盈还有这一面。
是啊!她怎么忽略了,刘盈的老爹是刘邦,刘邦本质上就是一个市井无赖,刘盈身上流着他的血,有着他的基因啊!
“陛下放开阿嫣!”张嫣被迫整个人趴在了刘盈的胸前,想想不能来硬的,只能软语相求,道:“这种姿势,阿嫣甚觉不适。”
刘盈的眸光流光灿动,他唇角擒着的坏笑,与脸上不一般的神情,让张嫣觉得心悸。
“好!那就换一个姿势!”刘盈手中用力,整个身子翻转。
张嫣只感觉自己腰间被他重重一带,整个人天旋地转的,就被刘盈压到了身下。
“政务谈完了?”刘盈的鼻息与张嫣的混在了一处,声音也变得暗哑。
“陛下的政务,当由陛下说了算。”刘盈离张嫣极近,她观察着刘盈的表情,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变成斗鸡眼了。
“阿嫣,可有好些?”刘盈凑近张嫣的耳边,她只感觉到耳膜处被吹了一阵热气。
“什么?”有些呆愣,她不明所以的问道。
可是话音刚落,她那处就感觉到刘盈的力道,此时刘盈的右手已经挪至那处,重重一按。
“未曾有好!”刘盈的力道甚大,张嫣被顶了顶之后,没好气的回道:“甚疼!”
刘盈像是早料到如此,他兀自收回右手,从腰带处摸出一盒小瓷瓶,然后用手肘各自于张嫣两边,撑起身子,打开瓶盖,放至张嫣鼻尖处,道:“可有闻到清香?”
张嫣无法动弹,她也不想动弹,见刘盈如此动作,她戒备的屏息蹙眉,微微偏过头去问道:“这是何物?我才不嗅!”
“这是我今早下朝后,让太医丞寻来的。”刘盈见张嫣不闻,也不以为然,他得意一笑,将瓷瓶复又盖上,道:“房中秘药,可是好物!”
张嫣一颗老心、一张小脸,终于开始触动而变化了。
“来,我于你试且一试!”刘盈话音还未完落,他的手就探向张嫣底裙,跃跃欲试。
“哎……哎……不行……。收手……收手……”张嫣开始躲闪,刘盈本就存着心逗弄于她,奈何之前她总是副平稳模样,如今好不容易激起她来,刘盈不会放过如此嘻闹时刻。
果然男人都是好色的,外面再老实,本质再儒雅,甚至在张嫣的印象里,刘盈还带着懦弱印迹。但是,在闺房中,却都完全相反。这是张嫣第一跳出来的念头。
可是此时的她忽略了,在前一世里,刘盈除了懦弱之外,还有‘纵情于酒色’的名声。之于闺房中,刘盈会让张嫣慢慢的感受到什么是‘荒淫’什么是‘沉迷于女色’。
刘盈逗弄着张嫣,时不时还偷袭亲吻张嫣,他的吻但凡落至她的唇,那两人纠缠的时间可就长了。
唇齿交缠,直到吻到嘴巴发酸,张嫣的口水因为双唇一直无法闭上,而缓缓自唇角往外流了几丝。
气喘息息间,刘盈动情的将她带往怀中,张嫣的口水一部分给刘盈吸走了、一部分给流走了。顿时有些渴,她微微支起身姿,伸手欲取水,刘盈却不让。
“我要喝水,渴死我了!”几番动作下来均告失败,张嫣眼见茶壶就在眼前,却使终拿不到,情急之下,她喘着气,似娇憨无力的嗔道。
刘盈一边阻止着张嫣的动作,一边在观察着她。见她发了急,顿时笑的畅意。
张嫣气急,伸手就揣他,但刘盈却借机将张嫣双腿固定于腰后,双手一托她的后背,整个人就被刘盈缠在腰间。
刘盈将她摁在怀中,伸手将茶壶挪开,取来一旁的酒壶,瞟了眼固定在他怀里无法挣扎、脸红气恼的张嫣,仰头就是一大口。
此时的他,喝酒的动作落入张嫣的眼中,那唇角的笑真是带着一股邪魅,天啊!张嫣如果可以自由活动,定然是抚额。
此时此刻,她怎么会觉得他很有风情、很有魅力呢!?
正想着,刘盈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颚,唇对唇,将从桌案上早已经备好的酒水先进饮进口中,然后哺喂给她……
太不卫生了!
张嫣想吼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