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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棺材妻·千岁娶我-第23部分

小说: 棺材妻·千岁娶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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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长卿端起来,对南月奴说道:“喝了它。”
  而南月奴的目光则是紧盯在那位女子身上。
  啧,当真是天使般甜腻的面孔,魔鬼般妖魅的身材呀!
  唔……虽不及她貌美,但配焦长卿还是绰绰有余的!
  “想什么呢?”见她半天没反应,焦长卿轻弹了下她额头。
  南月奴吃痛地捂住额头,怒斥道:“当着你家夫人的面能不能不要拈花惹草的?!”
  “夫人?”焦长卿微微皱起眉头,见她视线正瞄着站在旁边的女子,立刻了然。
  他轻咳一声,却是道:“言之有理!”
  说罢,还当真一本正经起来,直直将姜汤塞在她手里,人也从床上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靠!什么人呀!变脸比翻书还快!好歹他们也共患难一宿了好么?!
  南月奴心中愤慨,端着姜汤就要一饮而尽,却忘了那姜汤正冒着滚烫的热气。
  这一灌,直直烫疼了舌头,惊得她药碗一扔,汤汁又洒到了胳膊上,疼得她一声大叫,连眼泪都沁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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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吻药·逼亲(吻6000+)

  焦长卿见状,面色一变,连忙上前一把抓起她的胳膊,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对着站在一旁的侍女喝道:“快去拿伤药!”
  南月奴挂着泪痕,用手捂着舌头,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模样看得焦长卿可心疼了,他连忙捧起她的脸颊,问道:“怎么样?烫着哪里了?”
  废话!没瞧见她是一口灌进嘴巴里的吗?!
  南月奴狠瞪他一眼,就要别过脸去无视他,却也不知道自己胸口这般沉闷是为了什么?旄!
  然而,就在这时,焦长卿突然倾身上前,猛地吻住她的唇瓣,在她一脸惊讶的神色中,含住她的舌头轻轻舔吮,似乎是要抚平她的疼。
  却也不知为何,那又疼又麻的舌头在他的挑拨之下,似乎没有那么痛了……
  南月奴睁大眼睛望着他,似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忘记应该要作何反应嵝。
  而最受惊吓的却不是她,而是那急急取来烫伤药的侍女!
  九爷竟然在亲吻一个男人!!
  好吧,虽然以他的身份来说,身边留个男宠也没什么,可是……还是好不能接受啊!心中男神就这般被个男人给毁了,嘤嘤嘤……
  此时,作为故事主人公的南月奴,早已忘记自己在他人眼中是个男人。
  她一把将焦长卿推开,脸上染上一抹可疑的红晕,嗔道:“九爷请自重!”
  这几个字,自他认识她开始,便就听她说过好几次,可哪一次奏效了?!
  焦长卿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眸色轻扬,却是道:“舌头不疼了?”
  “……”南月奴羞愧的直想钻地下去。
  便就见焦长卿已从那侍女手上接过烫伤药,似笑非笑道:“把衣袖挽起来。”
  这是要给她上药的节奏么?!
  南月奴发现,自己最近似乎总受伤,而每次受伤都是他在给她涂药!
  意识到这一点,她面色一沉……不仅是涂药,她最近跟这妖孽似乎走得太近了!肯定是因此而霉运上身!
  于是,她猛地从他手上将伤药夺过,嘿笑道:“男男授受不亲,本少爷自己来就可以了!”
  此言一出,站在一旁伺候的侍女再一次睁大眼睛。
  这娘气十足的小少爷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她在楼里服侍了这么久也没见过九爷对谁这么体贴过呢!
  可再看焦长卿,似乎并不对她的话而气恼,反而站起身来,道:“也罢,有事吩咐轻舞一声便可。”
  说罢,便就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里。
  南月奴未曾想到他此时怎的这般好说话了,诧异间,那位叫轻舞的侍女已然走上前,道:“不若让奴婢为公子上药?”
  原来这女人叫轻舞啊,人长得漂亮,名字取得也好听!
  南月奴深深有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尽管那坨牛粪长得惊为天人!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南月奴眯眼微笑,好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抬眸说道,“能否劳烦姐姐帮我去准备一辆马车送我回南府。”
  轻舞面色一怔,听到南月奴唤自己姐姐着实有些惊讶,却也同时想着:这小少爷嘴巴可真甜,难怪九爷会喜欢!
  不明她腹诽的南月奴眨巴着眼睛,见她不答话,便又试探性地问道:“不方便吗?”
  “方便!只是九爷那边……”轻舞连忙作答,那双好看的柳眉紧紧皱起。
  九爷方才只吩咐她来照顾这小少爷,可没说过能让他离开呀!
  一听她是在担心焦长卿,南月奴好似满不在乎道:“管那个淫贼做什么,他还想软禁了本少爷不成?!”
  淫……淫贼?!他方才是唤她们家九爷叫淫贼吗?!
  轻舞唇角微抽,面上努力保持镇定,道:“公子可还有其他吩咐?”
  “没了!”南月奴抬眸,朝着她甜甜一笑,“谢谢姐姐。”
  这番甜腻的模样,与方才唤焦长卿为“淫贼”的是同一人么?!
  轻舞兀自哆嗦了一把,只觉得……能征服她们家九爷的,当真也非常人呐!
  ……
  焦长卿从'长相守'上出来之后,便就拐进了一座大厅里,那椅子上,六皇子北堂靖正捧着茶杯欲喝茶,眼见着焦长卿走了进来,便立刻站起身来,道:“你当真不去寒穴了么?”
  “不去。”他的回答倒是干脆。
  北堂靖沉默片刻,道:“为了南绍谦?”
  “可以这么说。”焦长卿走到他身旁的椅子上,唇角始终勾着一抹弧度,模样看起来懒散至极。
  见他态度笃定,北堂靖深知自己劝不了他,神无乐来拜托他的时候,他便就知道,自己终于也是拿他没办法。
  他轻叹一声,道:“你若当真喜欢那南绍谦,让父皇下旨赏你了便是,何故要同她玩什么***的把戏。”
  他之所以用***,并非只是外界流传的那般,更因焦长卿对“南绍谦”的态度就是如此。
  可焦长卿闻言,却是低低笑了起来,他扬眉道:“你又怎知,我是喜欢她?”
  “若是不喜欢,你何故对他这般上心?”北堂靖疑惑,复而叹息道,“长卿,这种话你骗骗别人就好,却是瞒不过我的。”
  他的语气极为肯定,焦长卿也不再否认,他垂眸轻笑,道:“倒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这番话,却也不知究竟是指什么。
  片刻之后,他方才问道:“南府如何了?”
  说起南府,便连北堂靖这张冰山脸也禁不住浮起一丝笑意来,道:“说来你怕是不信,昨夜这南府可当真是热闹啊,南绍谦没看到真是可惜了!”
  他这般感慨,殊不知,昨晚的好戏就是南月奴一手安排的!
  “噢?说来听听”焦长卿扬眉,似乎也是被吊起了兴趣。
  便听北堂靖说道:“昨晚本是酒宴,那南家三小姐却要亲自为大家抚琴。便是这一曲才闹出了后面的故事……”
  南雪玉会当众献曲,正是受南月奴设计。
  宴席之前,南月奴同丫鬟素素在花园里谈话,手里正抱着一把琵琶,眸色认真,不说话时,倒真有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千金小姐的气质。
  可是,她突然挥手,在那琴弦上猛地一阵乱拨,直直将那琵琶当作吉他挥霍,弹奏出来的乐声自然不堪入耳!
  便就一次将那三小姐南雪玉吸引了过来,于是,南雪玉便成功的偷听到了以下谈话:
  “小姐,您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弹琵琶?!”
  “咦?你不知道么?那陈公子尤其喜欢琵琶,待本小姐今日当众献曲一首,定将那陈公子的芳心夺回不可?!”说到这里,南月奴还特地拔高音量强调一句,“自然,那陈家少夫人的位置还不是本小姐囊中之物?!”
  “可是小姐……你这琵琶弹得……”素素着实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只怕陈公子听到这样的琴音,会一辈子都不想娶她了吧?!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南雪玉终于知道,原来陈公子喜欢琵琶呀!
  论起琵琶,那南月奴哪里如她?!
  适逢晚宴时分,南月奴随六皇子出了府,南雪玉便就着一身极为艳丽的衣裳,抱着琵琶,面戴薄纱,以着十分娇柔而朦胧之美的姿态出现在大厅,朝着众多宾客盈盈一拜,道:“小女子今日弹奏一曲,来为各位贵客助兴!”
  如此美人儿突然出现在大厅中央,着实让人惊艳不少,场中已经醉意熏熏的宾客纷纷眼睛晶亮,似乎是在揣测这是哪家的卖唱姑娘,可否收回府去作小妾。
  而南博厚更是面色铁青,这雪玉当真是胡来,这等场合她凑什么热闹?!
  结果,曲子弹奏了一半,便就有位喝醉的半老男子提着酒壶上前,在南雪玉身旁一边喝酒,一边步伐不稳地望着她一脸淫笑。
  此刻,南雪玉也是怕了,在那人朝她伸出手时,猛地提起琵琶朝那人砸了过去。
  晚宴现场顿时一片混乱,南博厚怒斥南雪玉,大家这时才知道,原来这“卖唱女”竟是南家三小姐!
  北堂靖遥遥叹息,道:“偏偏那被砸的人又是如今专门给南家供应木材的贾大贾老板,那贾大扬言,定要三小姐亲自登门请罪,否则将停止对南府的木材供应。”
  南家做棺木生意,没了木材那还了得?!
  焦长卿闻言微微一笑,道:“只怕那三小姐登了贾家大门,改明儿个就得改口称之为贾七夫人了!”
  并非他故意这么说,贾大天性风流,早已娶了六房妻妾。此事分明是他无礼在先,却偏偏要南雪玉登门致歉,摆明就是想要将她收房。
  但是,北堂靖闻言却是轻轻摇头,他道:“事情发生之后,陈太傅之子陈霆出面了。”
  那陈霆想着,南绍谦答应他会安抚好南月奴,如今又岂能眼睁睁瞧着南雪玉与他腹中胎儿受欺?!
  虽然这件事他也极为气恼,但到底还是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便就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出面同那贾大说道:“贾老板,雪玉是陈霆的未婚妻子,她若是有得罪之处,陈霆代为致歉,贾老板的一切损失均由陈某负责!”
  此话一出,人群一片哗然!与陈霆有婚约的不是南家大小姐南月奴吗?!
  而南博厚更是面色铁青,陈霆当众一言,即便是日后再将南月奴嫁给他,只怕也只能做妾。
  可如今这状况,若非他出面,南雪玉只怕真要被这贾大给糟蹋了!
  于是,他也只能兀自在心里叹息,对此抱以沉默的态度。
  贾大的商路上于陈太傅颇有交情,驳了陈霆的面,他日后的路子怕是也不好走。
  便就在此刻,那一直沉默不语的李相开口了:“既然陈贤侄都这么说了,贾老板何不就给我陈贤侄一个面子?若是不够,老夫也替南姑娘求个情如何?”
  连当朝丞相都出马,那贾大若再不识抬举,怕就真是没命见到明日的太阳了。
  实则,那李相明知贾大不敢得罪陈太傅,却还如此插了一句,不过是想在南家与陈家都卖个顺水人情。
  “好吧,既然李大人与陈贤侄都这么说了,此时便就算了!”那贾大面儿上气不过,到底还是无奈。
  ……
  “如今整个京城都传开了,陈公子早已与南家三小姐有染,背信弃义负了南大小姐,那南月奴虽未出面,却是博了全城的同情啊。”说起这个,北堂靖尤为叹息。
  早知有这等好戏,他便就不带“南绍谦”离席了。
  可焦长卿听完却是抿唇轻笑,赞同他道:“是啊,只怕那陈霆与南雪玉已被整个京城的人骂死了,严重些,陈霆的仕途怕是都有些坎坷了!”
  南月奴这一次当真是狠呐!不过却也大快人心,即便她不出手整治他们,他也绝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
  焦长卿在听完昨晚事情之后,不用多想便就知道是南月奴搞的鬼。
  那贾大妻妾再多,却也不至于横行霸道成这样,更何况南家刚刚成为皇商,这单肥羊他如何会放弃?!
  怕是南月奴背地里给了他不少好处!
  而与此同时,正在被焦长卿腹诽的南月奴已经抹好伤药。
  她估摸着时间应该是差不多了吧?!
  先回趟南府验收成果,再进行下一步计划!
  想到这些她便眼冒金光,胆敢同她玩心机?!那什么陈霆与南雪玉……简直弱爆了!
  她从床上站起身来,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极高的屋子里,这里四面环窗,将外界风景尽收眼底。
  南月奴经不住吸引,走到窗边朝外望去,那庭院美景着实让人惊叹。
  假山树林,小桥流水……
  这里便就好似是一座世外桃源,只一眼便让人不舍移去目光。
  于是,南月奴再次感叹:那焦长卿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不仅相貌上备受上天关照,便连家产都这般庞大……啧,整个一大富豪的节奏嘛!
  正想着,便就见焦长卿从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便就好似是有心电感应一般,他突然抬眸朝她直直望来。
  阳光晴好,洒落在他身上,好似笼罩着一抹圣洁的光辉。而后,便见他唇角一弯,一丝浅笑盖过这满园风景。
  南月奴只觉自己的心跳好似突然漏了一拍,她猛地转回目光,脸颊却已是一片通红。
  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她兀自嘀咕道:“南月奴,醒醒!你最近一定是得了什么怪病!”
  是的,一定是病了,否则她怎么会觉得那焦长卿简直摔到爆?!
  南月奴几乎是逃命似的逃出了阎月楼,那园子里再美好的风景也吸引不了她驻足了!
  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最好都不要再看见焦长卿,免得“病情加重”!
  回到南府之后,果然看到焦急地来回走动的南博厚。
  “爹!”她甜腻腻地一声轻唤。
  还未走上前便就见南博厚急急走到她面前,道:“月儿,你昨夜是去了哪里?可把爹给急坏了!”
  “爹,你便放心吧,我这么大个人儿还能弄丢不成?”南月奴不以为意,却是双眼左张右望,好奇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二娘和三妹呢?”
  听她提起南雪玉,南博厚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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