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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继皇后之再世君恩-第12部分

小说: 继皇后之再世君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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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听她声音无恙,这才松下那一瞬紧绷的心弦,毫无察觉到不妥之处,又上前一步仔细查看那拉有无伤处,“皇后刚刚走朕就想起来你身边没带什么人,幸好及时追来,远远的就听见你的叫声,果然出事了,方才见着什么了?怎么吓成这样?!”
  
  那拉迅速拍掉身上尘土,掩饰着说到:“臣妾大约是心神恍惚,夜路又太黑,没留意脚下,不小心崴了脚,皇上有心了。”
  
  “心神恍惚?方才在延禧宫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正说着,乾隆突然像是有所觉悟,莫非她方才在延禧宫的大方淡然都是强装出来的?果然心里还是不舒服的吧?乾隆一阵说不出的高兴,比听说令贵妃有喜那一刻更高兴,联想到那拉刚才那失神错愕的神情更是觉得自己推测没错,复又拉起她的手轻轻擦拭,轻声安慰那拉:“好了好了,朕陪你回去。吴书来!还不快来!”
  
  “渣。”吴书来等人这才全都低头假装没看到帝后“亲热”,临时抬了软轿来,乾隆扶着那拉上了骄,自己也钻进去,在颠簸的骄中揽过那拉微圆的腰护着,脑海中前一刻那拉颓然倒地惊惶无措的样子一直挥之不去,乾隆心中一直以来秉持着一个帝王对女人应有的那道不可跨越的自制底线轰然倒塌,吻上那拉微凉的鬓角,“你放心,无论如何,嫡妻嫡子,永远是你乌拉那拉景娴,和咱们的孩儿。”
  
  那拉靠着乾隆微热的胸膛默然闭上眼,一滴冰凉的泪悄然滑落,一如那陨落的星。
  
  令贵妃怀孕了,那预示的梦境历史里,乾隆最后的十七阿哥,是她生的,那我腹中的孩儿。。。。。。好像除了自己的命运拐了个弯,其余一切都如常进行着,那永璂的将来。。。。。?
  
  那拉悄然调整了动作,顺着乾隆的姿势悄然环住他腰间,乾隆终于得到她的回应,心中激荡不已,强压下激动,收敛心神别无他想只是更加揽紧了那拉,“朕今晚留着陪你过夜。”
  
  那拉怔怔的倚靠着他,感觉到乾隆好像突然之间真的动了情,至少,一定要保住永璂。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更赶着十二点前更新来不及润明天再修改




☆、预示

  即使是面对这样的霎时情动,那拉还是迅速恢复了理智,以“有孕不得侍寝”为由将乾隆推走。乾隆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好,你好好休息,朕明日再来看你。”
  
  出了景仁宫,龙撵已经在外候着,乾隆上了撵,吴书来正欲指挥着起驾,乾隆突然低呵一声:“慢着。”
  
  “皇上有何吩咐?”
  
  乾隆深沉狭长的眸子里始终藏着疑虑,“去给朕传樱桃出来,不要惊动皇后。”
  
  “喳。”吴书来得了旨,又返回景仁宫,乾隆就在龙撵上等着,不出一会儿,樱桃就来了。
  
  屏退了左右,乾隆把御花园里的情况仔仔细细问了一遍,又叮嘱了几句好好照顾着皇后的身子,才起驾回了养心殿。
  
  折腾了一整晚,回到养心殿已经是丑时,繁复精致的龙床上,乾隆始终无法入眠,那情动之时脱口而出的誓言在冷静之后让他惊讶不已。
  
  怎么会像是未经世事的少年般如此轻易的许下这样的承诺?而那拉在轿子里几乎从未有过的柔软相依每每回想起来心里仍是那般的震动惊喜。这样的矛盾折磨着他,乾隆突然心生出一丝危险的感觉来,那拉不知何时起竟有了这样的魔力,且愈渐强大,三番四次的惹得自己情不自禁的失控,蛊惑着他的心。
  
  翻来覆去,乾隆呼啦一下掀开薄薄的被褥,“来人!”
  
  “奴才在。”守夜的太监听见乾隆的动静立刻打醒十二分精神。
  
  “宣钦天监监正来。”
  
  ******
  
  “微臣周密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隆斜倚着,疲惫不堪,摆摆手:“免礼吧。”
  
  “谢皇上。不知皇上深夜宣诏微臣所谓何事?”
  
  “朕问你,今夜你可察觉有何异象。”
  
  “微臣今夜且观星象,青龙、白虎二星离宫三度,闪耀非常,白虎迁垣数仞,状与青龙干戈冲旺,有待时日,必有一星坠陨。”
  
  乾隆微惊,坐直了身子,脸色沉了下来,“此话当真?青龙白虎二星可有对应?”
  
  周密拱手跪下,道:“微臣斗胆,近日宫中皇后娘娘孕有龙嗣,本是喜事,然而今日令贵妃娘娘亦都有孕,二位娘娘身份尊贵,皇后娘娘身世显赫,凤体尤崇,子承母贵,而贵妃娘娘命里福泽优厚,益子庇女,如今天色有此异象,此乃预示着。。。。。。”周密言至此,不敢再说,为难的看着乾隆。
  
  “说!朕赦你无罪。”乾隆脸色已经铁青,眸子里沉的吓人。
  
  “预示着有待时日,二位娘娘腹中胎儿成形,干戈冲突之势随之强烈,相互克制,最后至少必有一陨。”
  
  乾隆面色巨变,腾地站起,“陨的是谁?!可有解决的办法?”
  
  “皇上赎罪!微臣无能,因时日还早,无法看出究竟二位娘娘对应哪一颗星象。”
  
  乾隆震怒,“看不出?你一句看不出就算完事了?那朕养着你们这帮废物何用?难道就拿不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吗!”
  
  “微臣无能!微臣该死!只是天意高深莫测,还需耐心等待观测。相信过不了多久,双方交戈,二龙争斗元气具有所伤,但强势的一方应有所显现,要解此局唯有尽早优胜劣汰,斩断争斗之源,否则只怕双方缠斗耽搁太久,耗尽元气,最后幸运生出来的那个也会体弱多病,难以养大。。。。。。”
  
  乾隆颓然,只觉耳边嗡嗡作响,“今日之事绝不可透露一个字,倘若走漏了风声,朕唯你是问!”
  
  *********
  
  景仁宫。
  
  “娘娘,您莫怪奴婢多嘴,昨夜里皇上难得想要留宿,您为何偏要将他推走呢?”容嬤嬤正伺候着那拉梳头,那如今已绵长乌黑的青丝如瀑,她手里的木梳□发丝里去,一梳到尾。
  
  那拉凝视着镜中的人儿,抬手拢了拢鬓边散落的一缕发丝,朱唇皓齿,青黛云丝,眉目如画,放眼后宫之中,这张脸从来都是美得傲然、美得张扬的,就像怒放的牡丹,美得丝毫都无法隐蔽。
  
  只是多年来的冷落甚至最后打入冷宫差点废黜,让那拉明白容颜若能取胜,自己绝不至于饱受冷眼三十余载,他虽好女色,但天下间绝美女色绝不止自己也不止后宫,你美,总有一日会有人比你更美,所以容颜绝不是最重要的武器。他要的,从来都不是美,而是情,是身为帝王从未体会过的那世间直叫人生死相许的情义。
  
  那拉对着镜中美人呵笑一声,不动声色道:“嬤嬤,亏你还是宫中的老人了,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倘若我如今大着肚子还留皇上过夜,只怕慈宁宫又要说我身为皇后,罔顾规矩,不贤不惠,引诱皇帝了。况且皇上也不过一时冲动,后宫的规矩他是清楚的,我若真的留他了,他自然不好意思再走,却又要烦恼如何对外交待,所以还不如给他一个台阶,也对景仁宫留个念想。”
  
  容嬤嬤对于那拉这番话倒是有些惊讶,一贯清冷高傲的她居然也会有了这样的心思,“可是娘娘,奴婢瞧着您对皇上的态度一直冷着,长久下去,恐怕也会耗尽了皇上的耐心不是?”
  
  那拉扶正头顶华丽的凤冠,耀眼的珠帘垂落,垂眼看着稍稍凸起的小腹,眼睛里逐渐失了焦,喃喃自语到:“我这一生,孤独清冷,从未知如何倾心相待,也未有机会热情侍奉,倘若他真的不来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娘娘。。。。。。。”容嬤嬤见她无端忆起伤心往事颇为伤感,不禁心疼了起来,“是奴婢不好,乱说话惹得娘娘伤心了,来,先把这碗安胎凝神的茶趁热喝了吧。”
  
  那拉接过容嬤嬤递来的茶碗,掀开杯盖,相比太医院开的那些药水味道还不算难闻,所以她也乐得一口饮尽,扯了帕子轻拭着嘴角,殿外就传来太监高声的唱报:“皇上驾到。”
  
  那拉帕子下掩着的嘴角迅速的勾出一丝笑,然而帕子一拿开,那抹不为人知的笑意也随之不见了,抬起手让容嬤嬤扶起,起身接驾。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那拉迅速的看了一眼乾隆,只见他眼圈灰青,脸色颇为疲惫,想来是昨夜一夜没睡。然后乾隆看向那拉的眼神也不复昨日情急之时那般真切深情,而是换上他一贯的深沉冷静,这倒有些出乎那拉意料之外,只是一瞬,那拉心下明了,嘴边那不屑的笑意差点又要浮现无疑。
  
  “皇后免礼。”乾隆将她扶起,“昨夜睡得可好?”
  
  “回皇上,好。”那拉仍是简单的作答,双手交叠垂在身前。
  
  “来,这儿坐,别站着。”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乾隆招手让那拉坐下,努力压下昨夜一番挣扎悸动,让自己看起来仍旧沉稳平静,“朕还担心你惊吓过度,晚上睡不好呢。往后太医院的平安脉由两日一请改为每日一请,令贵妃那也一样,昨夜那样的事情,朕想起来都后怕。”乾隆说着,不自觉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拉彷徨无助的模样,心里一软,寻着她交叠放在腿上的手握住,抬起眼来,正好对上那拉一双宁静无澜的眼,静静的看着自己,目光交触的一瞬,他心中所有的危机感都暂时抛到了九霄云外,乾隆觉得自己快要被她的眼波吸去所有的理智了。
  
  “皇上。”那拉打破他的心神,正想说话,屋子外边就有太监急匆匆地来了。
  
  “启禀皇上,延禧宫的令贵妃娘娘方才腹痛不止,已经宣了太医过去,想请皇上也过去看看。”
  
  乾隆覆着那拉的手渐渐地松开,钦天监的那段他本是将信将疑的话立刻浮上心头,神情古怪的看了那拉一眼,站起来说:“朕过去看看。”
  
  那拉眼里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开虐!




☆、心思

  令贵妃这一胎,很不妥。
  
  严重的害喜让她几乎不能进食,只能虚弱的靠着软蹋。乾隆拥着怀里面色苍白的人儿,神情阴沉地听着太医的报告:贵妃娘娘恐怕是受孕时期身子虚亏,故这一胎并不稳,尤须小心照料,放宽心思,保持愉悦,否则只怕……
  
  乾隆剑眉深锁,挥挥手吩咐下去太医院仔细照料,心中那隐约的忧虑愈发明显起来。他仔细看了看正柔柔靠在自己胸膛的令贵妃,见她唇色惨白,面容憔悴,娇弱不堪的神态,心中突然有一个让自己都颇为惊讶的念头一闪而过:幸好,不是她。
  
  迅速摒弃这个念头,乾隆有些暗自愧疚,同样是为自己生儿育女,自己竟这样厚此薄彼,实在有些……片刻,他沉声道:“爱妃不必忧心,有朕和太医院照看着,定会无虞的,你只管放宽心思,安心养胎,朕一得空,定来陪你。”
  
  令贵妃一双水目泛出浓浓的感动和依赖,双手紧紧环在乾隆的腰间,往他怀里蹭了蹭,呢喃着道:“臣妾知道皇上仍旧疼爱臣妾,已经心满意足了。”
  
  “爱妃多心了,朕怎会不疼爱你呢。”乾隆大掌抚摸着令贵妃柔软的发,身体却有些心不在焉,不知在想写什么。
  
  令贵妃在乾隆怀里扬起头,嘴角一跨,状似委屈道:“臣妾还以为皇上仍旧为了之前臣妾错怪皇后娘娘的事……跟臣妾置气呢,连延禧宫都不怎么来了。”
  
  “呵……”乾隆微微一笑,“朕以后多来就是了。”
  
  ……
  
  ………………………………………
  
  景仁宫。
  
  “娘娘,娘娘?”
  
  那拉恍惚回过神来,将手里的信笺藏入袖中,“怎么了?”
  
  “娘娘想什么呢这样入神,今儿个夜里有什么想吃的汤水吗,奴婢们好吩咐小厨房早些备着。”樱桃为那拉换上一杯热茶。
  
  那拉紧拽着袖中的信笺,恍若未闻,自顾自问道:“皇上几日没来了?”
  
  樱桃一愣,答道:“回娘娘,五日了。”
  
  “……”那拉纤指一蜷,长长的指甲抠破了信笺,回想起方才信上的日期,两道弯柳眉不禁深深蹙起。
  
  樱桃瞧着那拉神色,猜想她是为着乾隆这几日的冷落而不悦,便宽慰道:“娘娘不必忧心,奴婢猜想着大约是延禧宫那位主子身子弱,胎不稳,皇上在那陪着,又要处理政事,这才没法两头兼顾的……娘娘的身子好便是万福了。”
  
  那拉凤眸微眯,唇边撇出一丝冷笑,他是故意不来的。
  
  额娘的来信,日期正是五日前,她的胞弟乌拉那拉布纳,受囚财务,导令翻异,通传言语,有所增减,证据确凿,被禀至朝堂。由于收受的数目已超出流役之级,乾隆依照律法御批即时收监,秋后处以绞刑。
  
  糊涂啊!那拉心中暗骂一声,气愤焦灼不已。布纳自幼顽劣,自从自己封后之后,因着乌拉那拉氏一族两人为后,怕皇帝猜忌,娘家人一直行事低调,自己也甚少与家人亲近,如今若非弟弟性命难保,额娘也不会贸然递信相求。乾隆定是料到她娘家会求她求情,有心避开了景仁宫。
  那拉眸子里一片冰凉,咬咬牙,吩咐道:“准备些点心,本宫要去养心殿。”
  
  养心殿门口,那拉站在阶梯下,正午的日头有些毒,刺得她睁不开眼,微微有些晕眩。她眯着眼,浓密卷曲的睫毛印出眼底两弯扇形的阴影,目光紧紧盯着前方,朱红的大门紧闭着,仿佛是一道厚重的屏障隔离了里头与外界,两个世界。她心中纷乱,五味杂陈,只要一想起殿内那人冷酷的脸,就半步都迈不开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她仍就这么定定的站在烈阳下,并无动作,樱桃提着食盒侍候在身侧,见她鬓发已经汗湿,呼吸也加重起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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