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皇后之再世君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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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前不远处,连头发都已经用发带束好,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局促窘迫。
乾隆一下子就恼羞成怒了起来,一把掀开那占地的屏风,“昨天夜里景仁宫走水,朕看你此刻倒是悠然的很,还有心情泡着呢!”
那屏风差点砸倒在那拉身上,她不动声色的避开两步,“那皇上认为奴才应该要如何?”
“你……”那拉扬起眉来,看着语塞的乾隆。
“好,朕暂且不跟你计较。朕今日来,是要告诉你,皇额娘今日找朕,你的事,也该有个结论了。”乾隆凝眼说着,“皇额娘要朕,正式废黜你。”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圣诞快乐~~~~
☆、失控
“好,朕暂且不跟你计较。朕今日来,是要告诉你,皇额娘今日找朕,你的事,也该有个结论了。”乾隆凝眼说着,“皇额娘要朕,正式废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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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突然嫣然一笑,带了解脱的快意,狠狠的刺伤了乾隆的眼睛,“不过是早晚的事,奴才……”
乾隆心中没来由的一痛,打断了她的话头:“朕压下来了,朕不同意。”心中想起刘三娘之事,那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愧疚涌了上来,他上前一步,“你知道为什么吗?”
那拉闻见乾隆身前隐约的酒气,仔细看了看他眼中的神色,似是有所动情,她微微一惊,暗自退了一步。
“因为朕的皇后,只有朕能做决定,没有人可以逼朕,就算是皇额娘也不行!”乾隆闻着那拉身上阔别多时的香味,想着最后一次,再最后顺她一次,只要你服个软……
“那皇上何时做决定?迟一日早一日,对我来说都没有差别。”那拉毫不在意的绕过他逐渐逼近的步子,自顾自的坐了下来,“皇上如果真对奴才还有几分情分,倒不如尽早做了这决定吧,呵呵。”
再一次!再一次卸下所有的颜面向她示好!再一次被她无情的踩在泥里!乾隆胸口那团一直郁着的闷气顿时爆炸开来,眼睛瞪得通红,像是要吃人般,已是极怒!
“乌拉那拉景娴!朕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轻蔑朕!不屑朕!嘲讽朕!”他一把揪住那拉手臂拽到身前,那拉吃痛闷哼一声,“你凭什么?!凭你这张销魂面?还是你这副身子?!嗯?!”死死禁锢住那拉,乾隆像是疯了般,那拉偏不退让,火上浇油的咬牙说道:“就凭奴才生前死后都不稀罕你这无情无义的皇家!”
狠狠地,背上一阵钝痛,乾隆已经把她粗暴的压在那简陋的床榻之上,下一秒,布料撕裂的声音,胸前一凉,蔽体的衣物被他毫不留情的撕开,一如她每次毫不留情的撕开乾隆的自尊一般,饶是如此,那拉也只轻轻蹙起眉头,乾隆盛怒难当,三两下将她剩余的衣物完全剥光,扑了上来,避开她那紧泯的红唇,直接由脖颈开始一路啃咬,火热的手掌在久违了的身体上胡乱的摩挲搓揉着,“你故意的是吧!朕看,你就是故意的是吧!故意要折腾朕!报复朕是吧?!嗯?!”
那拉被他死死压覆着,使不出一丁点儿力气,断续的说着“皇上真是……好想象,奴才可……没您这样的……闲情……嗯——”
话没说完,乾隆卷着满腔的愤怒、不甘,和一直以来对那拉的无可奈何,弓起身子,狠狠挺入那拉体内,他此刻只想着,要把这些都还给她!!
简单粗暴的动作,激愤怨怪的情绪,充斥着这个狭小简陋的房间,床幔里乾隆奋力的对付着身下这个让他牵肠挂肚又无计可施的女人,她就像一块软棉花,软硬不吃,就连现在此刻这般的羞辱,都似乎从容接受,只是侧着脸,轻咬着樱唇,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儿声音,越是如此,乾隆越是失控,发了疯一般,一手插入那拉早已凌乱而铺散在锦被上的秀发之中,在那绸缎般的发丝紧紧缠绕在指缝之中,想要狠狠握住,以泄心头只恨!
“别……”疯狂中忽然听到那拉微弱的声音,乾隆眼睛一亮,整个身子贴下来压在她那柔软之上,那拉在他身下不悦难耐的轻扭了一下酸软的腰肢,是终于肯服软了是吗?他期冀着,掰正她已经异常潮红的脸,在那道浅淡的爪印上轻轻一扶,那拉微微的喘着气,淡然的眼眸轻扫过正上方的男人,无视他的期待,“别在里面……”
只是这样?!这算什么?!!朕偏就要!乾隆心中刚升起那一丝期冀又被那拉无情的打碎,他狠狠蹙起眉峰,伸手扶住那拉光滑的肩头,腰下奋力一挺,一股滚烫的热流完全泄入那拉体内!那拉嘤咛一声猛然扬起下巴,颈部修长美好的曲线在乾隆眼下暴露无遗,附到她耳边,含咬着那冰凉的耳垂,含恨低声说道:“这也……由不得你!”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乾隆才筋疲力尽的停下来。脑中颓然一大片空白,大口的呼吸着满室的激情旖旎,心里却像是被挖空般的空落难受。那拉身上已是布满污渍狼狈不堪,可一双杏眼仍旧清亮如常,直直的看着乾隆,他一怔,恍然清醒!
自己方才这是……都做了什么?!简直是……疯了吗?!
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的失控,仿佛是完全着了魔,乾隆面对那拉异常沉静的目光,睫羽分明,可他分明还读出她藏在眼底深处对自己如此失控举动的奚落和可怜!乾隆踉跄着翻滚跳下床来,胡乱的穿带满地零散的衣物,那拉轻轻的拉过锦被的一角遮住胸前,勉力坐起,跪在床沿边,“奴才恭送皇上……”
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冲了出去,甚至不敢回头再多看她一眼,较之之前更为冰冷的声音,把他们之间彻底冰封起来。
乾隆一路疾走,远远逃离了那个逼得他喘不过气来的眼神,星空正亮,他从前总认为那拉独自禁在景仁宫里是孤独,这才知道,原来她并不孤独,因为她心里对自己,早已无所求,在禁宫中抑或在人潮里,与她都无差别。真正孤独的,是自己,食指上还缠着她用来绑发的银灰色发带,缠着她浑身的清香,却再也缠不住,原本属于皇帝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圣诞加更把明天的更了~~~~圣诞快乐~~~~
☆、强吻
冰凉的水,刺骨的冷。那拉缓缓沉入水里,三千发丝如水藻般浮起,她在水底抱紧自己双肩,挣扎着睁开眼睛,漾漾的水波柔送昏暗的光线,耳膜里是被水波放大隆隆的声音。。。。。。然后快速的蹿出水面,溅起满地的水渍,死后余生贪婪的呼吸潮湿的空气,混合着龙涎香和方才那激烈□的余温钻入肺中,姣好光洁的身子上布满乾隆留下的暧昧红印,那拉看着凌乱不堪的床榻被褥,被凉水浸过的眼里,通红,渐渐失了焦。。。。。。
而后的两个月,乾隆不曾再来过。那晚的事情就像从没发生过,那拉仍过着简单寥落的日子,喂猫看书吃饭,偶尔望着院里参天的大树,点算着余下的日子,离那无享无祭的“大限”不过十余月了,而身体上连日来的异样不适却让她惊惶不已,时刻提醒着自己某些自己完全不敢去想的变化,原本清亮的眸子会不由自主的泛起淡淡的戾气,恨透了这该死的惊惶打破原本静如死水的余生,总觉一股暗涌已在水底深处聚起,像是会随时掀起让人无法预料的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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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蓝色的麒麟荷包寻着机会给了永璂,而那夜手里悄悄缠来的那拉发丝里的银灰色发带被好生藏在自己随身的荷包里,整日里带着。
后来的两个月不曾再去看过她一次,不想去,也害怕去。去了要怎么解释那天的夜里的事情?告诉她是因为自己心里太烦?告诉她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告诉她。。。很想她?这都是乾隆不可能说出口的话,他又一次避得景仁宫远远的,绝口不提那晚疯狂的事情,就当作从没发生,两人对此事的态度倒是表面上出奇的一致。
没曾想,好端端的,那个藏着那拉发带的小荷包却丢了。
“混帐东西!朕的荷包也能丢!!你们都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乾隆的勃然大怒让整个养心殿跪着的十几个奴才鸦雀无声,“还不快找!若是找不到,朕砍了你们脑袋!”这不丢那不丢,怎么偏偏就丢了那个藏了那拉发带的荷包!乾隆烦躁不已,冷峻的眼,紧锁的眉,手指空空一碾,还仿若她的发,在指间。
于是全后宫都知道皇帝在找一个荷包。
一时间无数绣工精美用料顶级的荷包含着各宫女人的情意绵绵送到了养心殿。
吴书来捧着一盘子花花绿绿的荷包,“皇上,您看看各位娘娘们送来的这些。。。。。”
“去去去,都给朕拿开,你告诉她们,没找到朕的那个别来烦朕!”乾隆苦笑着看着这些不解内情的荷包,自己要的哪里是要荷包,那发带,只有那拉有。
“奴才斗胆,皇上不如仔细想想这些天去过哪些地方,在哪丢的,奴才们也只能往哪找啊。”
像是灵光一闪,在哪丢的在哪找?那么在哪里拿的也去哪里再拿?“吴书来!朕知道哪里有了!现在什么时辰?”
吴书来疑惑的看着一脸雀跃的乾隆,“回皇上,现在刚过午时。”
“那正好,你随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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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宫。
春日里正午的太阳晒得人浑身舒坦,那拉一身浅蓝色的旗装,蹲在院子里守着身旁小炉子里翻滚的鱼汤,来生闻着香味来来回回的往她身边蹭。
她眉心轻轻皱着,一直思索着早上来送早膳的宫女们都在议论着乾隆这几天把后宫翻了个底朝天找荷包的事情。究竟是什么荷包值得皇帝这样大费周章的找?那拉觉出一些异样的端倪,那火上闷着的鱼汤散发出浓浓的香味,带着一点腥,胃中突然没来由得一阵恶心直往上涌,她紧皱秀眉抬手掩住口唇,拼命咽下这股子恶心劲儿。
正难受的紧卻突然听到西偏殿的入口似乎有些细碎的动静,那拉一犹疑,抚顺胸口的难受,站起身来往动静的方向走去,一拐弯,居然看到吴书来正畏首畏尾的守在门口,四下张望着,见到自己,神色大惊,转身就想往里走。
“你站住。吴书来。”那拉立马猜到一些不对劲,出声呵斥住他。
虽久未见皇后愠怒,但那拉骨子里那副与生俱来的威严还是让吴书来惊诧了一瞬,慌慌张张的打千作揖“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吉祥。”
那拉更是狐疑,放眼望去只见院内自己房门虚掩,“谁在里面?!”已然明知故问。
吴书来张开双臂拦住就要往里闯的那拉,“您不能进去啊娘娘。。。哎呀我的祖宗喂。。。娘娘。。。您别啊。。。”
那拉心头恼怒更甚,不知是因为连日里来的不适还是又见吴书来,眼色一沉,焦躁的情绪霎时发作起来,毫不客气的推开阻挡自己的双臂斥道:“放肆!滚开!”
吴书来连忙跪下,那拉虽是简单的呵斥,可那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让他晃然觉得往日里的皇后又回来了,心里唏嘘不已。
那拉一进屋,果然就看见那一身明黄衣物的背影正埋头在自己的梳妆镜台前慌忙的翻寻者什么,尊贵耀眼的身影与自己简陋单调的居室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格格不入,而自己本就稀少寒酸的几样饰物被他翻得七零八落的散着,那拉顿时心下明了,淡然的脸上扬起一贯的轻笑,“皇上这是要在奴才房里寻什么宝贝呢?奴才可没藏着您的荷包。”
乾隆正做贼心虚,被背后突然而来的声音惊得差点没跳起,一回头,就看到那拉逆着光站在门口,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四月的天,屋外和煦的光线拥围着她,在她周身镀上一圈金色的光圈,让她看起来彷若世外仙人般虚幻触不可及。而她平静无常的声音让乾隆大为窘迫,脸上立马不好意思的一红,迅速的摸了摸鼻子试图缓解自己的尴尬,“厄,朕。。。。。。。”
那拉缓步走近他,高傲的斜着眼盯着满脸尴尬羞愧的乾隆,心头一阵莫名的快感,乾隆被她坦荡的眼神逼得退后一步,离得太近,她身上清香还带着阳光的明媚味道袭来,雪白的颈小露一截,光嫩的耳垂上细小的绒毛都印入眼中,让他瞬间记起那天夜里的旖旎画面,心里一慌猛地退撞在镜台上,一个香色的楠木首饰盒啪的一声跌落在地下,他慌忙想寻话解释到:“皇后,朕就是见你不在随便看看。。。。。。。”
“皇上是想找这个吧?”抬起手摸索到背后发束上的银灰色发带,轻轻一扯,及臀碎发轻微摇曳一阵,抬起手将发带端放在手心送至乾隆眼前。
乾隆眼睛一亮,下意识的拿起她手心里那一模一样的发带,本能反应着喜形于色:“对!正是这个!”
那拉忽然高高扬起嘴角,唇边一年多来久未得见的两湾梨涡乍现,从来都是淡漠的脸上霎时明艳无比,眼里却是洞悉一切的蔑笑,“皇上,这整个儿紫禁城乃至全天下的东西哪一样不是您的?皇上想要什么尽管大大方方开口就是,奴才没有敢说不给的,您又何必鬼鬼祟祟偷呢?”
一句话绵里藏针,她笑着,说的是发带,也说的是那天夜里的自己,讥讽跃然耳边。
乾隆立刻听懂了她暗藏的讽意,她的淡然处之仿佛那天夜里在他身下承幸的完全不是自己,或者是她根本不在乎,这无疑是又一次自己□裸的不屑!
乾隆顿时恼羞成怒,眼里的惊喜之色立刻散去,快速的凝集起一大片阴沉,脸色一转,双目如鹰瞪着那拉胜利者般得意而明媚的笑颜,声音忽然变得诡异低沉:“对,也包括你!”
猝不及防的,他抬手揪住那拉近在眼身前还未及反应的身子,对准那因为惊讶而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