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皇后之再世君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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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包括你!”
猝不及防的,他抬手揪住那拉近在眼身前还未及反应的身子,对准那因为惊讶而瞬间微张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有力的舌径直抵开未有准备而并不坚固的贝齿防线,直滑进她蜜口之中!那拉本因笑微弯的眼霎时瞪到最大,“唔~”的一声,显然没有预料到他会这样突然发难,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推拒开去,岂料乾隆那有力双臂已然控制住她,一手绕过她腰后用力按抵住,一手插入那散开的发丝里固住她颈后,四瓣软唇瞬间缠黏在一起!
胃里先前好不容易压下的那股翻天覆地的恶心直往上涌来,那拉在他怀里疯狂的挣扎捶打起来,瞬间的爆发力大得惊人,竟然真的成功的把乾隆强有力的怀抱挣开,立刻捂着嘴踉跄着冲到门口,扶着门槛剧烈的干呕直不起身来!
乾隆被她如此强烈的反应吓到,着急的也追上前来搀扶住她手臂,弯下腰去为她撩起散落的发,急切地追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那拉吐的翻天覆地,大口的喘息着,瘦弱的肩头快速的耸动,愤愤的甩开他的搀扶,跌坐在地,恶狠狠的仰头怒视一脸担忧的乾隆,“奴才只不过被一些足以让奴才恶心的东西碰到而已!”
“你!!你!!!皇后!!”乾隆被她毫无畏惧的顶撞气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宽大的巴掌已然高高扬起!
“我不是!!”那拉压抑多时的躁恼情绪终于寻到宣泄,此刻只觉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看着乾隆激动愤怒而扭曲的五官顿时痛快无比。
“混!账!东!西!”乾隆怒得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咬牙切齿的吼着,一拳狠狠砸在距离那拉眼角不过一寸远的门板上,还不解气,又接连连砸两拳,手指关节出顿时磨出丝丝血迹。
吴书来听见院里边争执的动静越发的大起来,偷瞧了一眼,两人那各自毫不示弱的对峙几乎就要打起来,“万岁爷息怒!万岁爷息怒!皇后娘娘息怒!皇后娘娘息怒!”他嘴里胡乱的喊着飞快的磕头,简直无语问苍天了!
乾隆余光瞥见有人进来,恨恨地闷哼一声提起袍子转身就走,路过院子里那还微微翻滚着冒着热气的汤,抬腿一角踢翻,滚烫的汤水洒的满地都是。
“皇上!!可有烫着?!哎哟喂!这可使不得啊!”吴书来几乎要哭出来了,连滚带爬的去抱乾隆大腿。
“滚!滚!!给朕滚!!”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了三章,终于要结束冷宫了。。。应该写得很明显了。。。原谅我的恶俗。。。
☆、有孕
延禧宫。
偏殿里门窗紧闭,只有一身华服的令贵妃和身边伺候的大宫女千雪,下边还跪着一个身着粗布宫装的宫女。
“你说的可是真的?”令贵妃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意,一双丹凤眼挑起。
“回娘娘的话,奴婢说的千真万确。奴婢在浣衣局一直负责皇后娘娘的衣物清洗,皇后娘娘她……确实这两月都没有月信后的污物送来……”
“好。此事除了你,可还有人知?”
“回娘娘的话,奴婢照您的意思,一有异常只向您禀报,未曾告知他人。”
“好,你先下去。千雪,赏。”令贵妃扬起手,递给千雪一个眼色,“另外,给本宫把愉贵妃请来,再一并传敬事房的孙公公来,本宫要,清理后宫……”
……………………
慈宁宫。
“臣妾给老佛爷请安,老佛爷吉祥。”令贵妃和愉贵妃齐齐屈身请安,各自都只带着贴身的宫女,和敬事房的两位管事的太监。
太后正窗前剪花,抬起眼来,见这阵势,“呵,今儿个像是有事啊?都起来吧。”
令贵妃和愉贵妃对视一眼,脸上均是难言之色,令贵妃四下看看,“老佛爷英明,臣妾今日同愉姐姐来,确实是有事向老佛爷禀告,臣妾斗胆,可否请老佛爷屏退左右?”
太后放下手中花洒,见她二位都神色严肃,遂由苏嬷嬷扶着在窗边暖炕上坐下,“你们都退下吧。苏嬷嬷,给令贵妃、愉贵妃赐坐。”
待慈宁宫左右都退下,殿内只剩太后、令贵妃、愉贵妃、苏嬷嬷已经敬事房的两位太监,恭敬的跪着。
太后静静的泯一口茶水,扫视了底下人一圈,眼光落在令贵妃身上,“有什么事,现在说吧。”
“老佛爷,臣妾……臣妾……”令贵妃吞吐了几次,瞧了瞧对面坐着的愉贵妃。
愉贵妃只沉着脸,并不说话,也像她一贯的性子,低调,严谨。
“有话就说。”太后似有不耐烦。
“回老佛爷,臣妾与愉姐姐奉命偕同管理六宫之事,近日发觉一事,但此事事关皇后娘娘,臣妾不知是否僭越,所以特来禀报了老佛爷,不敢擅自做主。”
“皇后?”太后放下手中茶盏,神色一变,上次自己跟皇帝提废后之事已惹得他不悦,迟迟未有答复,“哀家与皇帝既然准你们二位管辖六宫,那后宫之事自然都交予你们办,无论是谁,你说就是。”
令贵妃得到太后的肯定,这才说道:“谢老佛爷,近日后宫之中对景仁宫有些……难以入耳的流言,说皇后娘娘她……”说到此,令贵妃脸上一脸尴尬羞愧之色,“臣妾简直……难以启齿……”
太后一听这话,在案上重拍一掌,“什么叫难以启齿?!令贵妃!你说清楚!”
“老佛爷息怒……臣妾是听闻……皇后娘娘不甘冷宫孤寂,做了些……有亏妇德……如今恐怕已经……有孕在身了……”
“放肆!令贵妃,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太后勃然,令贵妃脸上那表情已是清清楚楚写明了她没有讲出口的那些污秽话。
“臣妾也是不得已,万万不敢相信皇后娘娘会做出这种事,只是敬事房根本未有皇上临幸景仁宫的记案,悠悠众口难掩,后宫里出了这样的事情,臣妾和愉姐姐也惭愧不已,只有来禀了老佛爷您,能否请了皇后娘娘来,当面证实此乃子虚乌有的事情,以还皇后娘娘清白……”
“苏嬷嬷,去给哀家宣皇后过来!”
景仁宫里,乾隆才暴怒而走,来生在地上舔着那踢翻的鱼汤,那拉无力的坐在门边,还来不及起身,就见到慈宁宫的苏嬷嬷带了人,快速走了进来。
那拉心中突突跳跃两下,樱桃已经跑了过来,将她扶起。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苏嬷嬷朝一身素衣的那拉行了礼。
“苏嬷嬷?”那拉来不及整理好思路,苏嬷嬷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奴婢是奉了老佛爷懿旨,请娘娘立刻去慈宁宫一趟。”
那拉突然想起那天乾隆来的时候说太后要下旨废后一事,想必今日就是为此事而去吧。既已明了,便心下放松起来,“好。嬷嬷带路吧。”
“娘娘,奴婢跟您一起去吧。”樱桃赶紧跟上那拉。
“老佛爷的懿旨,只请皇后娘娘一个人去,其余的人等,不得跟随。”苏嬷嬷表情严肃拦下要跟着的樱桃。
那拉并不在意,淡然道:“樱桃,不必了。苏嬷嬷,带路吧。”
樱桃望着一行人的身影朝慈宁宫方向去了,越想越是不对劲,太后怎么可能无端端的就宣皇后去慈宁宫?思虑再三之后,忙去房里翻出当时来景仁宫之前吴书来给的“不到万不得已不得示人”的东西,提着裙子就往外跑,被景仁宫门口的侍卫拦下,不让出门。樱桃着急起来,从袖子里扯出那明黄色的纸娟,“皇上手谕在此!若皇后娘娘有事,我可自行出入景仁宫!快让开有什么事咱们可都担待不起!”拨开阻拦的侍卫,急步往养心殿跑去。
慈宁宫内一片素净缄默,那拉甚至连方才与乾隆争吵时散开的发都来不及拢,就被苏嬷嬷“请”到了殿内。
推开门,众人目光齐刷刷的都落在那拉身上,其中不乏诧异、惊讶、鄙视和窃喜。她如今这身打扮,哪里还有半分皇后的样子,只形同一个落魄的宫女,只是那素丽高贵的脸,仍让看清楚之后的令贵妃小小妒恨了一把。
“奴才给老佛爷请安,老佛爷千岁。”那拉在门口停顿一霎,亦同时看清楚屋内的人影,缓步走至中央,向坐上的太后请了安,没有用“臣妾”的自称,也都没有唤她一句皇额娘。
那拉这样的姿态,反而让愉贵妃犹豫着要不要起身向她请安,说起来那拉现下仍是皇后,而自己虽与令贵妃掌凤印却只是贵妃分位,而那拉向太后行的礼已经用是是奴才身份,她为难起来,偷瞄令贵妃一眼,见她似乎没有起身的打算,而那拉也没有望向两边的意思,遂坐直身子,一语不发。
屋内的气氛在那拉进来之后更为低沉紧张,太后朝那拉轻一点头,算是回应,却也不叫赐坐,苏嬷嬷默默退到了太后身旁站着,俯身道:“老佛爷,太医院的人也在外边候着了。”
那拉趁着这空荡仔细看看了,这才发觉屋子里还跪着敬事房的太监,而令贵妃从自己进来后便一直避开自己的目光,面朝着太后,似乎在等她的旨意。而太后身边的桌案上,赫然摆着敬事房的侍寝档案。
“乌拉那拉氏,哀家今日传你来,你可知何事?”
那拉低下头去,“回老佛爷,奴才不知。”
太后在那拉身上上下打量着,眉头皱起,回头对苏嬷嬷吩咐到:“去传刘太医进来。”
刘太医低头进来,门又严严实实关上,一一请了安,太后就开口了,吩咐刘太医给那拉把脉。
那拉心头连日里来的惊惶不安此时被无限放大,她虽心中已隐约知道,但一直不曾相信,而今日慈宁宫这架势,像是比自己更为确定,她心中突突狂跳起来,强烈的不安几乎要冲出胸口。
果然,不多时,刘太医面色一沉,退后一步拜倒,“回老佛爷的话,皇后娘娘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走盘,此乃是……滑脉。”滑脉,既喜脉,刘太医为宫中太医多年,而此乃第一次诊出喜脉却心中忧愁不已,连个喜字都不敢说,眼睛直视地下,不敢抬头。
“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刘太医话一落音,那拉激动的声音立刻传来,她几乎是从坐上弹起,捂住手腕,面上是完全不敢置信的神色,怎么可能?!
心中隐约的怀疑此刻被太医证实,一直逃避的问题终于浮出水面!明明离自己大限之日不过十余月,而年前那梦里的预示已经事事应验,令妃的晋升,愉妃的晋升,凤印的执掌,白莲教的覆灭等等等等,一切都朝着预定的轨迹发展,但却完全没有今日这一出!自己竟然这个时候有了孩子?!这不可能?!难道历史在这里突然就拐了个急转弯?!
那拉心中的惶恐翻天覆地,霎时失去了所有的方向和判断,像是顿时落入一个全然未知的恐惧里,惊慌失措,完全没有理会到殿内其他人怀疑审视气愤的眼光,拼命自我否认。
“好你个乌拉那拉!还不跪下!”太后见那拉如此惊慌失态,已经认定令贵妃所说,脸上愠怒非常,厉声呵斥到。
那拉此时完全没有从震惊中缓冲过来,只听见太后高声的呵斥,哗的软跪在地,“哀家已经查阅敬事房存档,你竟然……你竟然做出这种毫无廉耻□后宫之事!!说!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太后此时已经激动得浑身颤抖,在后宫活了一辈子,万万没有料到她堂堂皇后居然能……居然能做出如此不要脸之事!
那拉赫然抬起头来,太后一席话也是她完全没有料到的,难怪今日令贵妃愉贵妃会齐齐在慈宁宫等着,原来竟是一早就计划好给自己扣下这么大的罪过,乾隆几次去景仁宫之事根本无人知道,也难怪她们以为人赃并获,只是,有孕之事甚至连自己都不确定,景仁宫内外更是封锁重重,令贵妃究竟是如何确定的?事前定是有百分的把握才敢今日在慈宁宫当场发难!那拉一时间脑中各种难解疑虑轰然袭来,面对坐上怒火滔天的太后竟不知从何说起,瘫坐在地上,一片空白。
☆、复位
一旁一直冷眼坐着的令贵妃见那拉神色崩溃,站起来悠悠跪下道:“臣妾该死!是臣妾管制不当,竟真让后宫出了这样……这样荒唐的事情!还请老佛爷责罚。”
愉贵妃见对面令贵妃请罪,也跟着站起来跪倒,仔细的看着那拉,总觉得此事并不这么简单容易,因此并不跟话。
“你们两个起来!哀家今日要亲自肃清了后宫这龌龊事!”太后腾地站起,“乌拉那拉!你是说还是不说!”
“回老佛爷!奴才决无做过有失贞洁之事!老佛爷只听她一面之词就断定奴才行德有亏,奴才冤枉!”那拉昂起头来,瞪了一眼一旁惺惺作态的令贵妃,终于缓过神来自我辩解。
“冤枉?!你腹中胎儿乃铁铮铮的事实,敬事房的存档也是字字在案!你何来冤枉?!说!究竟是谁的孩子?!来人!给哀家掌她的嘴!”
门外侍候的宫人应声而入,有年长的嬷嬷揪起那拉,正要下手,门外远处传来浑厚的男声大喊一声:“住手!”殿内所有人均一惊,已见到一身明黄的乾隆正带着吴书来和樱桃神色匆忙的从外赶来。
“臣妾/奴才给皇上请安……”混乱的一片拜倒,乾隆直奔那拉身前,抬手推开那正揪住她准备掌嘴的老嬷嬷,牵住那拉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后,高大的身影正好挡在太后与那拉之间,他狭长的眸子凝着,手心里握住的那拉的手腕冰凉,她似乎还颇为挣扎,心中不悦,不由得握紧了,用力示意她别动,蹙眉高声道:“皇额娘不必再问了,皇后腹中的孩子是朕的!”
此言一出,叫所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