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剑客(原名炮灰又见炮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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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诚的声音满是无奈:“师妹……”
“师兄我看上你了你什么时候嫁我?”
顾磊仰起头无声大笑,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我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这对师兄妹实在太可爱了!
安静了一下,我偷偷冒头看过去,上官映画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拎着庄诚的衣领,强悍的姿态简直比男人还男人——至少比顾磊男人我觉得。
“你不要跟我说你喜欢别人,不然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你喜欢一个我就找人娶一个,直到你除了我不能再喜欢别人为止!”
要不要这么剽悍?姑娘啊,喜欢这种事情不是勉强就能行的,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庄诚是很温柔雅致的一个人,要是真要喜欢个女孩子的话,上官映画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性格很补。
“师妹……小师叔喜欢你很久了。”
哎?这扯太远了吧?都小师叔了!
上官映画哼一声,娇蛮霸道,道:“我看上的是你,干他什么事!我不喜欢他!他都要成亲了,我们小婶娘可是个大美女呢!”
哎?这酸不溜秋的是什么东西?
庄诚柔声道:“小师叔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才选择这个方法。他都三十八了,你才十八,莫说是耽误你,师父就不会同意的。你是个好女孩,应该嫁个少年英雄,而不是与他受尽非难。他还跟师父提过想将你许配给小侯爷。”
“他敢!”上官映画的声音极是愤怒,“我杀了他!”
要真敢给先皇牵红线,莫说我想杀人,便是萧岁寒也不依吧?
庄诚的声音愈加地温柔诚挚,“小师叔他也都是为了你好。有这样好的一个人在,我哪有资格去喜欢你?你心里最喜欢的难道不是他吗?”
上官映画娇声嗔怒道:“他不要我!我早就跟他说过愿意跟他浪迹天涯,他还骂我!我不管,我现在就是要喜欢你!你比他好!你必须喜欢我,不然我杀了你!”
“师妹——”
“师兄——”上官映画的声音极其娇嗲,整个人都要粘到庄诚身上了。
庄诚轻拍着上官映画的肩,道:“你若是能像待我这般去待小师叔,只消一夜便能哄得他带你远走高飞。何必要浪费在我身上呢?小师叔刀子嘴豆腐心,有什么不会依你的?其实我今天来赴约,也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我不想你跟小师叔都抱憾终身。”
“师兄——”
庄诚轻声道:“只要你开口,就算被师父责罚,我也可以帮你们。”
庄诚你这人真厉害,送上门的桃花都能推到别人手里。
后面喀拉一声,石子从高处掉落的声音特别清晰。我立刻回头看,顾磊一把拉住我,撒腿就要撤。还没挪脚就听到那么庄诚的声音:“谁?”
我睁大眼睛看着顾磊。我们被发现不会被怎么样吧?虽然貌似听到了上官老爷子的爱徒哄骗上官老爷子的千金跟上官老爷子的师弟私奔……
庄诚还好说,上官映画那个暴脾气不会因为想跟她师叔私奔而杀我们灭口吧?
上官映画喝了一声谁,灯火似乎晃着朝这边来了。
顾磊拉着我向前两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太多,脚下一个不稳就被他推倒在地上,碎烂的石砾咯得臀背难受。刚想骂顾磊一声就看见他一把扯掉那件单薄的外袍,露出着实没有观赏价值的上身。
上官映画的灯笼照过来,顾磊正好趴到我身上,两只手好死不活地摸进我衣服,一只勾在肩上,一只停在腰里。
人生中第一次,被非礼了……
上官映画左手提着灯笼右手拿着剑,似乎真是来杀人灭口的。庄诚挡着她,看我们两眼,极是讶异地道:“顾公子?任姑娘?”
我一个激灵,从脚底烧到脑门。
这个算不算捉奸在床?——顾磊你个禽兽!
顾磊抬头看着庄诚,点点头,压低了声音笑道:“好巧,庄少侠也来幽会?”
幽会……幽你娘个会!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饶人春梦,庄少侠跟小师妹拉着纯洁的小手走了。顾磊趴在锦书身上一动不动,两只幽蓝的眼睛默默地看着她。锦书用力地想要把人推开,可惜顾磊体重有余,她手劲不足,怎么都推不开。又羞又恼之下,嗔怒道:“滚开!你!”“锦书,”顾磊无意识地摸上锦书的脸颊,指下冰凉清滑,忽然有些舍不得拿开了。锦书嗔一声,犹豫着要不要为了保全清白踢了他的命根子。顾磊却是没有其他动作,只眼神愈加柔情款款,道:“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锦书被这话说得愣了一下,恍惚间觉得心跳了一下。只是……“说人话。”顾磊一笑,温文儒雅,道:“求收藏。”————(⊙_⊙)看我纯良的小眼神……
20
20、19、不堪回首啊 。。。
忍着怒气回到我们住的院子,进房门之前实在没忍住,跑回去扇了顾磊一个耳光,而后在顾磊咬牙切齿的无辜眼神中窜回屋里去。
陈茜睡得很酣,我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抓着薄毯,失眠大半宿,天都快亮了才睡着。
很少做梦,这次却梦到了很多以前的人事。
我坐在贤娘娘膝上,看她对镜梳妆,问:“贤娘娘,你的头发怎么白了?”
贤娘娘将牡丹花簪到我耳畔,温婉笑道:“因为贤娘娘老了啊!”
“为什么老了?”
“贤娘娘不老,锦书怎么长大呢?”
我天真地抱住贤娘娘的腰,道:“那我不长大,贤娘娘你也不要老!”
御花园里的鸢尾开花了,我采了一大束跑去颐和宫想送给太皇太后,她喜欢这些花儿。
太皇太后闭着眼睛躺在凤榻上,银丝如雪。我唤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应声,老嬷嬷走进来哄我两声,又看看太皇太后,而后放声大哭。那天,金碧辉煌的皇宫眨眼间便淹没在白色的哭声里。
妃冢里的桃花开了,我几枝插在贤娘娘的坟头。德娘娘抱着我放声大哭,凄厉的哭声在荒凉的墓园里格外骇人。
德娘娘抱着我坐在秋千架上慢悠悠地晃荡,笑吟吟地问:“等锦书长大了,德娘娘送锦书出宫嫁人好不好啊?”
我搂着她问:“什么是嫁人?”
“嫁人啊,就是找一个锦书喜欢的,也喜欢锦书的,疼爱锦书的,然后你们要在一起过一辈子。”
我咯咯笑道:“那锦书嫁给德娘娘!嫁给陛下!锦书最喜欢德娘娘跟陛下!”
“不可以的。”德娘娘柔声道:“锦书不可以留在宫里。留在宫里,这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为什么要出去?宫里不好吗?”
德娘娘亲亲我,笑道:“外面很大,很漂亮。德娘娘想让锦书去看看外面啊!锦书不可以像德娘娘贤娘娘一样,这辈子都困住这里,要向外面飞啊!”
我拿着书坐在树下乱翻,陛下走过来摸摸我的脑袋,笑盈盈的,宛若和风。
四皇爷家的小世子在我脸上染了墨水,我哭哭啼啼地跑去找陛下。陛下哄着我,抱了我一下午。
我在太阳底下练剑,师父坐在树上摇着扇子,一句一句地指点我。
及笄之礼的第二天,我成了陛下的女官,伺候陛下的起居。陛下将一枝缀着明珠的簪子送给我,道:“女孩子总要有个女孩子样儿!你这脾气是贤惠不了了,模样贤惠点儿也好!”
我嘟嘴跺脚,娇嗔一声,道:“我哪有!陛下取笑我!”
陛下笑一笑,跟大殿外面的阳光融为一体。
七夕节晚上,兴冲冲地跑去伺候陛下安寝,却看到康国来和亲的公主在陛下的宫殿里撒酒疯似的想要亲陛下。陛下恼怒之下,将玫瑰花似的公主推倒在地上,带上我便走。
我跟着他的脚步,心里窃窃欢喜。他是喜欢我的吧?我若是亲他,他会不会接受呢?
我做了月饼想给陛下,可是国宴过后就找不着他了。
下雪了,我跟李公公在乾元殿堆了好大一个雪人。陛下出来赏雪,斗篷上落了些雪花,我伸手想要掸去,却总是掸不尽。陛下笑呵呵地摸摸我的头,雪花簌簌地就从我头上落下来。
我鼓足勇气,踮起脚尖想要亲他一下。可惜我太矮了,他太高了,怎么都够不着。
陛下裹紧斗篷,笑得跟雪花一个颜色,道:“别闹了,朕不喜欢。”
……
我缩在德娘娘怀里,摸着隆起的小腹,问:“德娘娘,陛下为什么不来看看我?”
德娘娘抱着我,摸着我的头,柔声道:“陛下太忙了,没时间。有德娘娘陪着你,你要乖乖的,知不知道?”
我点点头,想哭又不敢哭。
窗外的桐花落了,香了一地。
我在妃冢里给德娘娘上了香,把落下来的花都扫到她坟前,希望她在九泉之下也能闻得到花香。
夏天多雨,陆陆续续地下了好几天。
我疼得死去活来,却舍不得了断。雷雨之声惊吓着闹腾的宫殿,婴儿的啼哭就像一道闪电,撕裂了幽暗的天空。
天亮了,我等着陛下来。
嬷嬷给我捂好被子,哄道:“姑娘莫急,陛下还要给小皇子取名字呢!”
小雨还在沥沥地下,天气灰蒙蒙的。
我没等来孩子的名字,更没等来陛下,只等来宫里回响不断的痛哭之声:“陛下驾崩——”
……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
陈茜又赖床,我都梳洗好要出去吃饭了她还没跟床分开,一个劲儿地抱着枕头打滚儿。
用过早膳被陈茜拉着去看萧岁寒,刚进去就被两只秀恩爱的家伙给闪瞎了眼。
萧岁寒衣衫半裸,软软地偎依在先皇怀里,不知在笑什么,眉眼都是弯的。先皇招手让我们坐下,旁若无人地给萧岁寒穿好衣裳。
我揉揉脑袋,晕的慌。
陈茜大概也觉得无聊或者是不爽,跑出去一会儿又回来,手里拿着俩硬纸方盒子。
“这又是什么?”我问。
陈茜将盒子打开,从里面到处一堆硬纸片,嬉笑道:“我从顾哥哥那里拿来的扑克牌!岁寒,歇着也是歇着,要不要一起玩儿?还有小侯爷!四个人正好玩儿双升!呃,还是先玩儿单升吧!玩儿顺了再玩儿双的!来!锦书,帮我把桌子抬到床边去!你们要不要?”
我看看先皇,先皇笑吟吟地点点头,道:“好啊!岁寒?”
萧岁寒已经掀开被子爬到床边,兴冲冲道:“我玩儿游戏还没输过呢!怎么玩儿?说说规矩!”
喂,美人你的形象!
我跟陈茜把桌子凳子搬过去做好,四个人一人一边做好。陈茜一边讲纸牌整好,一边道:“我们分两拨,对面跟对面!首先,我这些牌有四个花色,没个花色有十三张牌,牌上的点数就代表大小,还有三种没点数的,分别表示十一、十二、十三,按着这个顺序从小到大依次作主牌。主牌的意思就是这一轮它最大!每轮每人出一张牌,谁大算谁的,下一轮就是他先出!另外有三个数字牌,我们管它们叫‘分’。然后第一轮哪一方先抢到主牌二哪一方就能拿到我们最后留存的几张牌,没抢到的要抢分。所谓的抢分呢,就是每出一次牌,你们的牌数最大,而里面又有分值牌,那分值牌就归你们。抢到四十分算一级。哎呀!规矩太多了!我们先发牌,一边玩儿一边讲!”
萧岁寒指指我,道:“那好,我就跟锦书一拨!你跟阿修一拨!”
我为难地看看她,道:“可是我们俩都不会,他们好歹有陈茜会,这不公平!”
陈茜哦一声,嗖地站起来跑到门口,喊道:“顾哥哥——顾哥哥来一下——”
顾磊被传唤来,看到我们在干什么之后很自觉地站到我身后,朗朗说道:“我给锦书做指导,来!”
我脊梁一冷,想到昨天晚上这厮的禽兽行径,忍不住咬牙切齿。
看他若无其事一派安然的样子,若非太能装了就是一千多年后的世界远比我们大莫开放得多,男女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根本不算什么。
我还以为自己能心怀不乱地跟人拉手已经够淡定了,跟他一比我真是太弱了。
“梅花!”陈茜把一张两朵黑花的牌放出来,兴奋道:“梅花主!意思就是这个花色的是主,它能压过同等数量的其它花色!还有,其它花色的二也是主牌,比梅花花色的其他牌要大,但压不过梅花二!”
先皇跟萧岁寒了然地点点头。
顾磊从我手里抽出一张完全看不懂的牌放到桌子上,解释:“这个是王牌,有两张!灰色的这个是小王,还有一张彩色的是大王,单张出牌大王最大,小王第二,别的牌都压不过。”
分牌的时候零零碎碎一堆规矩,出牌的时候更是乱七八糟的。我就看着顾磊从我手上把牌一张一张抽出去,又一张一张地把一些分值牌拿回来。
比起我的迷糊来先皇跟萧岁寒完全就不是人了,玩过三局之后陈茜已经皱着开始呼天抢地。
“不要这样啊!岁寒你不要这样!小侯爷,你不能让着岁寒!小侯爷!压过岁寒啊!我去要不要这样啊你们!哇哦!小侯爷万岁!”
先皇看看陈茜,而后摇头一下。
最后一张牌,我看看手里的黑桃九,又看看萧岁寒,还好,她很镇定,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先皇先撂牌,而后就是我。我们俩是半斤八两,谁也不说谁了。陈茜丢出一张主牌花色的红桃K,而后纠结地看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