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一妻多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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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半佟夫人淡笑的看着佟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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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子
佟月娘面色一僵;眼睛里是没有掩饰的讶异,什么情况,现在是来告诉自己你被许人家了吗?
“母亲?”
“你这孩子,这男婚女嫁是正常不过的,瞧把你惊讶的。”佟夫人拿手掩着嘴吃吃的笑着。
佟月娘依旧一副呆滞的模样。
“咳咳……”笑了一会,没有得到回应的佟夫人脸色讪讪的放下手;淡淡道:“你也别太担心,这次的人家那真是百里挑一;是个官家,对象还是嫡子;虽年岁二十三,相貌堂堂,但人家未成娶妻生子;你过去正是正头娘子第一个。”
佟月娘终于有反应了,眼眨了眨:“这般好为什么二十有三还未成婚。”
佟夫人拿手捋了下不存在的发丝略踌躇下道:“这……这说来有些话长,这户人家的孩子很小的时候因某些机缘,被一个老和尚带去出家为僧十八年,去年还俗归家,这才耽搁了婚事。”
“和尚?”佟月娘眼亮了亮,她记得她的四关任务里就有一关是和尚,但不知道是不是佟夫人所提的这关和尚,若就是这个……那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咳咳……那个……现在已经不是了。”虽然依旧在家吃斋念佛不近女色,佟夫人在心里默默念。
“母亲知道对方以前的法号和出家的寺庙吗?”佟月娘问。
佟夫人愣了愣,不是该关心别的吗?怎么关心起这个了?
“母亲不知道吗?”佟月娘眼里有些急迫。
佟夫人摇摇头。
佟月娘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失望。
“你放心,虽然他以前出家,但是还俗了便是俗家人,以后你过去自有好日子过的。”
佟夫人悠悠的说着,对于这个庶女,她真没什么大耐心。
佟月娘此时心情无比的复杂,心里跟猫爪一般,连带着都忘了问对方为什么会同意娶自己一个被休的人为妻。后来进去后才知道,佟府为了结这门亲花了多少银子,不过比起后面月娘那漆线雕带来的利益,那简直是九牛一毛。
佟月娘回到屋里嘴里叨叨念着:“到底是不是,是不是啊。”
“是。”忽然一道凭空出现的声音接了月娘的话。
佟月娘愣了下,随即欣喜若狂,天啊,这东西再不出现,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掉到一个谎言里了:“你终于出现了。”
“嗯哼,这么期待我啊。”那声音拽拽道。
佟月娘翻了翻白眼,但是心情却异常兴奋:“我完成一关了,还剩下三关,完成后确定问我能回去吧。”
那声音轻嗯一声:“不错,完成后马上就可以回去。没想到你还真有些能耐,这第一关乱伦竟然能在别人不发现的情况下完成任务。”
佟月娘对这夸奖不置可否,她可一点骄傲的心情都没,若是在现实生活里她是打死都不会去做的。
“你刚才说是,是不是指那个还俗的和尚就是其中的一关任务?”
“嗯,对,那就是任务中的一关,不过鉴于你完成的不错,我可以先透露给你,那个和尚可是真和尚,清心寡欲的很。他那娘把一个女人剥光了放到他床上都没让他破戒,你可得有心里准备了。”声音透着浓浓的揶揄。
佟月娘还真诧异了,听多了酒肉和尚,这种唐僧样的纯情和尚还真少见。
不过就算再纯情,那也得变发、情,不然她怎么回家。
佟月娘想探听更多对方的消息,却不想那声音不再开口,最后径自消失,只说等她再次完成任务时再出现。
佟月娘朝房顶竖了个中指,努了努嘴,不过显然心情不错。第二关任务自动送到眼前,可比自己千里迢迢去找来的好太多了。
那一夜,佟月娘是含笑睡的。
月娘再嫁的事情是在她知道消息后第三天传开的,府里的人有羡慕有嫉妒,一个被休的女人还能嫁这么好,实在少见啊。
而那个始作俑者的容氏则郁郁寡欢,后悔起自己提了这么个好门第,甭管里子咋样,至少人家面上是官少奶奶了。
“哎……”悠悠的叹了叹气,容氏拿眼看着旁边的夫君,虽然这些日子他都宿在自己房中,也同她行那种事情,只是她总感觉他不像以前了。只是有过之前的经验,这次她也不敢乱猜测了。
佟一齐这两天心情很不好,知道自己母亲给月娘说了一门亲后心情就没好过,而最让他心情不好的还是月娘的态度,这两天他去找月娘,月娘对他的态度虽然跟之前没变化,可是却不让自己碰了。
理由便是她既要走,就不想再让他多留恋,以免更伤心。
听到这话,他的心就更难受了。
月娘,哎……你为何是我的妹妹。
佟月娘换庚帖的那天,正是薛明科回到京城的一天。
一道身影匆匆进入厅内,爽朗的声音立马响起:“哥,你江南风景如何。”
薛明科瞥了眼和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却完全不同性格的弟弟,懒懒道:“我是去办事,又不是游历,哪有什么风景可说。”
阮肖卫呵呵一声挨近,眉眼贼兮兮道:“我问的可不是那山水风景,而是那闻名遐迩的江南瘦马。怎的?这次你去那些地方上的官员没给你安排几个?”
薛明科瞪一眼:“这么有兴趣,下去再有差事我便向圣上安排你去。”
阮肖卫赶紧推脱:“别别,可千万别,我这闲散日子还没过足,可千万别给我找事,给我找了我也办不好。”
薛明科皱着眉头,语重心长道:“肖卫,你并不比我小多少,能力更于我不相上下,你这样整天游手好闲,你觉得这日子过的舒坦吗?”
阮肖卫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舒坦啊,为什么不舒坦,什么都不用做就有这么好的日子能过,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我既然有这个条件享受为什么还要奔波。”
薛明科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你有这个条件享受,是因为这些年都是我在你上头撑着,等我成亲后呢?我成亲后,难道你还要这样过下去,那咱们这个国公府还要不要兴盛下去。”
阮肖卫呵呵两声,睨着薛明科:“大哥,你这么聪明有些话咱们根本不用明说。依着咱们家的地位和权势,你这么能干还能受圣上的青睐没被猜忌,唯一的原因就是你姓薛,不姓阮,父亲百年后的爵位不是由你来继承,而是由我这个名副其实的败家子继承。你说如果我变得和你一样能干……”阮肖卫伸手指了指上面“咱们国公府还能这么圣眷正隆。”
薛明科沉默了下抬头道:“那也不能这么无所事事。”
阮肖卫痞痞的道:“哪里无所事事,我不是挂着一个虚职,三天两头的去户部报个道吗?”
薛明科摇摇头,对于这个双生子的弟弟,除了无力还是无力。
阮肖卫见薛明科不再念叨他的事情,脸上涌起了一抹幸灾乐祸的表情:“对了,哥,外公在你回来前又念叨你的婚事了,说你老不成亲是爹爹挑唆的,就想着等他闭眼好把你的姓改回阮,不继承他薛家的香火。然后爹爹一阵呼天抢地的喊冤,在外公面前发了重誓一定会让你在今年成亲,明年就给薛家生出个小香火来。”
薛明科听了一阵头疼,至从他成年后,外公就不断的在他耳边提亲事,都说女人家婆婆妈妈,他怎么觉得他的外公身为当朝太傅怎么就有这婆妈的潜质。
他知道外公的心急,毕竟年岁也不轻了,膝下就母亲这么一个女儿,在母亲嫁给父亲前便说好了,第一个孩子要姓薛。当时还在世的祖母不同意,但是架不住父亲想娶母亲的心,勉为其难的同意,便在心里一直盼着母亲第一个生女儿,可不想母亲怀孕生产后,竟然一胎得了他和弟弟这两个双生子。
当时真的是皆大欢喜,而他也从小被外公以继承人的方式教育者,沉闷的性格和阮肖卫活泼开朗的性子正好成了完全的相反。
只是随着年龄的增大,他这沉闷的性格反而被授以稳重的称谓,阮肖卫从小讨人喜欢的性子却成了轻浮纨绔的代名词。
父亲也时常感叹一下,要是当时把阮肖卫过继给岳父就好了,省的他头疼。
这也是外公常说父亲挑唆的理由,不过薛明科知道,这翁婿两人都是耍嘴皮子,心里都明镜似的精的很。
成亲,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从小看父亲和母亲恩爱的样子,他一直也想找个心灵上有共鸣能琴瑟和鸣的女子,只是他没有父亲那般幸运,二十一年了依旧没有遇到……
想到这,一张时而跋扈,时而妩媚,时而倔强,时而无辜的脸,猛然的出现在脑海里,定定的立在那里,不管他怎么晃动丝毫不散。
“不……怎么可能……她……”根本就不是像母亲这边优雅恬静的淑良女子。
“哥,什么怎么可能?”
猛然出现的声音让薛明科吓了一跳,抬起头瞪了一眼:“你怎么还没走?”
阮肖卫立马委屈:“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薛明科噎住:“事情说完了还不走呆着干嘛,等我请你吃饭啊?”
阮肖卫呵呵两声:“哥要请我是不推辞的。”
“滚。”拿起手边的茶盏扔了出去。
阮肖卫伸手一接稳当当的接住,一脸颇为受伤道:“哎……哥你伤了我这颗敬爱你的……”
话还没说完,薛明科就又扔出茶几上的茶壶,不过这次阮肖卫没有伸手出接,而是一个跑跳奔出了房门,因为薛明科这次扔的可是没有盖着盖子的茶壶,那里面滚烫的热水随着茶壶一并泼了过去。
“这么残害手足,我告诉爹……不……我告诉娘去,哼……”门外阮肖卫一阵哼唧声,门里薛明科一脸哭笑不得。
☆、27诡异的洞房
十月初八是大吉之日;因路途远,齐家人早二十多天乘船来接。出门那一天,佟月娘早早的起床,经过一番打扮,挥别了装着舍不得实则心中兴奋的爹娘;告别了眼泪蒙蒙却真心替她高兴的周姨娘;道别了有着千言万语终不能开口的哥哥。
佟月娘带着丰厚的嫁妆去了远在千里的京城夫家,同时带去的还有一包托人从老鸨处买来的强力催、情剂;青楼最热门之销魂丸。在听了那声音说了未来老公是坐怀不乱的男人后,她就想到了下药;有时候这东西除了害人还能帮人的。
仪式如电视上看的那般吹吹打打,只是程序更为繁琐。在拜堂的时候;佟月娘只看的地上脚丫双双,却没听到声音阵阵喧哗,正感觉怪异时;两个人抬着一个身穿大人衣的男人走了过来。
落地的那双脚上绑着一根粗麻绳,佟月娘怔了怔,这成亲弄的跟绑架般。
三拜之后,她被引入了新房,紧接着就听的一声脚步声,不一会一个身影落在了自己身边。
喜娘连吉祥话都没说几句,匆匆撒了写枣子桂圆的就和众人退了出去,然后一阵落锁的声音。
佟月娘静静的坐在床沿上,等着对方来挑喜帕。只是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走,大红盖头依旧稳当当的盖在头上,身边的新郎没有任何的行动。
“咳咳。”佟月娘故意清咳几声,提示对方还有自己这个新嫁娘等着掀盖头。
时间再一次流逝,屋内除了两人的呼吸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夫君,该掀盖头了。”这一次,佟月娘直接出声,也不管合不合规矩,她等着若再不出声就直接掀了。
“阿弥陀佛。”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只是那句佛号却在这个大红的喜房内显得滑稽。
佟月娘在心里翻了翻白眼,压着嗓音装娇羞道:“夫君,请掀盖头。”
齐安易在佟月娘喊出夫君的时候,赶紧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起来。
嗡嗡如昆虫的念佛声,让佟月娘一阵无语,还真是唐僧第二啊,坐怀不乱。
“夫君若是不愿意,那妾身就自掀了。”说完也不等回应,不过也不会有什么回应,除了那听不懂的嗡嗡声。佟月娘掀开盖头,总算眼前不再红红一片。
她先是打量了一下屋子,房间不算小,但没佟一齐的屋子那般大,格局是常用的三间格局,厅堂,暖阁书房,和现在所处的内室。
三间都用深色梨花木的拱门隔开,每一道门上都有珠帘挂着,此时到处一片大红装饰,满是喜气洋洋,除了身边这个念佛的男人。
收回视线,佟月娘转头看向仿佛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新郎。头发只有寸短,很像现代人的平头差不多,面色白皙,是她见过的几个男人中皮肤最白的,双眼闭着看不清形状,但是那浓密的睫毛却让她很是羡慕,简直像洋娃娃般。挺直的鼻梁下是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你端坐念佛的姿态,就算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也能让人感受到一股由内而发的沉静。
这个男人还真像误入凡尘的仙人,纯的不沾一丝烟火味道。
在没进入游戏前,月娘最不看好的就是这样的男人,感觉除了好看就没有别的作用,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怎么看都不是个居家过日子型的。不过却不想自己最不好看的,反而成了自己的丈夫。
轻叹了下气,还真是世事难料。
起身走到点着蜡烛的桌前,背对着新郎拿起酒壶晃了晃,先倒出一杯,然后再从袖口拿出早先藏好的药,全数倒入酒壶里,再次晃了晃,倒入另一杯。
“夫君,咱们该喝交杯酒了。”葱嫩的手在描红的酒杯下显得更为白嫩,佟月娘挂着娇笑软软的把身子依偎过去。
只是不等她沾到他的身,对方便往旁移了移身子,依旧一副入定的模样。
佟月娘好笑的维持着那歪斜依靠的样子,心里大汗,为什么她觉得她此时就是那个绑架唐僧欲求行欢的妖精。
“夫君……”软软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会不等她有所行动,对方就先站起来,对着她的方向念了声‘阿弥陀佛’
“施主,请莫再喊小僧为夫君。”
佟月娘哑然失笑,把手中的两个杯子往床沿一放,跟着也站了起来,盯着那张至始至终垂着头没看她一眼的脸。
“夫君说的好笑,洞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