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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恶女嫁三夫(vip手打完结)-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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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朗点头,美朗又朝内室看了一眼,便转身走了。自从那天,冰雁应了他相敬如宾后,他每一步都很小心,不敢轻举妄动,想约她又顾念她每天要在医馆忙碌,这一个月来只一起看过一回比赛,单独吃过一次饭,这个度他小心拿捏,生怕哪里出错前功尽弃,谁想,今天他还是冲动了,他这样性格的男人,应该是不得冰雁喜欢吧,唉。但愿冰雁,能体谅他一分,夫妻之间,不是一方的全权忍让才可以,他还不想太过卑微。
    看着美朗心事重重的走出院门,羽朗收回视线,缓缓转向天空,眸色迷离虚幻,神情忧伤。突然间觉得肩上的担子重下来,他知道,这件事,关键不在大哥,也不在茜朗,甚至不在冰雁,而是在他。因为只要冰雁拾回茜朗的情,一切就迎刃而解,而能让冰雁拾情的人,只有他。
    想躲也躲不掉的负担。
    长呼了口气,他返身,沉重的走向内室。
    冰雁听到脚步声,扑在床头,微嘟着嘴,闷声说:“你也是要劝我的吧。”
    羽朗轻抿嘴角,走到床边,静坐在她身后,伸手抚摸她的头发,柔声说:“不管世界怎么变化,你知道的,我做任何事,都只听从你的心。”
    冰雁微微一顿,起身回头看他,“羽朗……”
    恶女嫁三夫_253,打开心锁

    “冰儿,无论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如何变化,世间总有一物不变,那就是我对你的心。”羽朗轻柔深情的将她拥在怀里,神色满足迷蒙。“不管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你这一边,倾尽全心帮你护你。你不想的事情,我也决不勉强,你觉得什么是对,什么就是对,你认为是错的,那就是错。是非对错,只有你的心才是判断的标准。所以,我做什么,都会依从你的心,想你所想,做你想做,我和你,本就是一体的。”
    冰雁的眼圈渐渐泛红,轻轻深吸口气,嗅着了身上水仙花般的清香,感慨万千。羽朗爱她有多深,她怎会不知。回想那时,他为她付出那么多,腾波土司宣布他们婚事的时候,他也没有先应承,也坚持她同意才肯应。可以说,他已失去自我,只为她而活。
    有时候她也怀疑,羽朗是不是受那个情劫所制,失了心窍,否则哪有人会爱人爱成这样,何况是他这种仙谪般的男子,他应该高高在上睥睨天下才对,怎么会毫不避讳毫不羞耻毫不卑微的向她吐露着赤果果的爱意。
    “羽朗,失去我你会怎样?”
    “会死。”羽朗毫不犹豫的答,面上没有激动没有悲悯,只有平静。
    他试过的,不是吗?若不是师父封了他情劫,他早就死了。而情劫封后,他人并不快乐。同样的忘情,冰雁,心里也比他好不了多少。现在的冰雁看似快乐无忧,可是她的心里还缺了一块。她不完整。
    “羽朗,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情劫的对象是旁人,你也会同样爱的死去活来。”冰雁终于说出心中所惑。
    羽朗先是一阵迷茫,既而惊慌,最后有点气郁,苦笑了下,道:“情劫,不是情蛊。并不是师父把我的情下在你身上,我都会情痴于你。师父只是算出我命数之中要痴爱一人,钟爱一生。”
    冰雁这才有些释怀的呼了口气,“原来如此。”
    “如果要解释我为何爱你至深,那么可能就是我性情纯净,是个痴情种吧。”羽朗微微一笑,如花儿绽放。
    冰雁抬起双臂,环扣住他的脖颈,痴痴的望着他的美颜,心潮翻滚。“羽朗,此生得你之爱,已经圆满。我没什么特别,平凡的小女人,原是痴心妄想,却梦想成真,这辈子,再不奢望其他,更幸福更快乐。”
    “你已经给了我全部,已经没有更多了。”冰雁也话中有话。只是她眼中的坚定,在羽朗看来只是自欺欺人。
    “好了,不要多想了,方才你并没有吃什么,一定还饿着吧,走,我抱你去吃饭。”羽朗亲昵地以手掌抹了下她睁的忽灵灵的眼睛,抹去她眼中有探究。起身,抱起她往外走。
    冰雁也不再多话,乖顺的随着他到了外间。羽朗吩咐霖其热菜,准备洗澡水。
    两人亲亲昵昵,温温馨馨的吃了晚饭,外面天色已暗,羽朗牵着她到外面稍微消了饱,浴室准备好了后,两人才相牵着去洗浴。
    自从他们成亲以来,冰雁就基本上都在这里沐浴了,只是两共浴的机会并不多。特别是今天这样柔媚的气氛,一入雾腾腾的浴池,冰雁的心潮就涌动起来。雾里看羽朗,越发俊雅,有种朦胧美。
    羽朗慢悠悠的宽衣解带,动作优雅中透着魅惑,冰雁看的呆了,直到羽朗一个媚眼横过来,伸手将她揽在怀中,她还在恍神间,身上的衣裳已不翼而飞,下一秒,扑通一声,两人双双落入池水中,溅起水花儿点点。
    羽朗将她抱坐在怀中,手中多了个手绢,细腻的为她擦拭,表情温和,眼神淡静,长长的头发散下来,直落入水中,如水莲般浮在漏洞百出,他不动的时候,就像是出水的雕塑。冰雁这般痴望着他,满心的满足愉悦,如在梦中。
    手臂搭在他肩膀,依靠着他,享受着他的服务,冰雁舒服的呼了口气,眯起了眼睛。羽朗很少在她面前赤身,纵使现在洗澡时,也是半遮衣衫,薄薄的内衫一半浸入水中,潮潮的贴在他身上,裹出他精壮的身躯。他看似瘦弱,其实不然,虽不失骨感,却也并不嶙峋。雾气缭绕中,他在平时的清贵无瑕中,更多了几分妩媚性感,勾引的冰雁神魂颠倒,陶醉沉沦。
    不知不觉,她全身酥软,搭在他身上半梦半醒。羽朗微眯起眼,长密的睫毛一簇簇,眸色中染起了斑斓。轻柔小心的将她放置池壁上半依半靠,望着她红扑扑的面容,半露在水面的柔软,羽朗微勾唇角,一只手臂绕过她的腰,托住她的臀部,稍微调整自身,缓慢而有力的顶入她的身体。
    冰雁难耐的闷哼了一声全身轻轻抖动,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用力紧扣,做好了迎接他撞击的准备。
    无疑,每次和羽朗做,都是她灵与肉完美结合达到巅峰的时刻。
    他太美,他这么美,珠光炫丽下,他美的不似凡人。
    如在云雾中一阵酣畅淋漓的漫游,结束时,她已混混沉沉,醉生梦死。
    羽朗拢了把她颊前的散发,抱起她,缓慢走出浴池,浴巾裹住她,将她放置在躺椅上,她还半眯着眼睛,长睫毛微微颤抖,似沉浸在方才的欢愉中不能醒来。
    羽朗一双凤目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原本染着春色的眸子里恢复了清明,却也同时渗入子哀伤。轻轻握起她的手腕,那一串佛珠莹莹发亮。
    迟疑片刻,闭起眼睛,暗动内力,默念咒语,手指一弹,佛珠顿时断开,四下飞去。
    羽朗手臂一挥,吸回每一颗珠子,缓张开手掌,望着已然失了销魂功效的销魂珠,神情一点点沉郁。
    他想了这么久,终于想透了一件事。
    锁魂珠,是打开冰雁记忆之门的根本。
    那是,冰雁因受茜朗情伤,魂魄潜意识中逃离,而锁魂珠抑制了她心中的情伤,她的魂魄才得以安生,又用他与大哥的气血召唤,所以她醒来后,造成了选择性失忆。那么,将锁魂珠取消,她的情伤不再被封锁,她能不能记起茜朗,全凭她的心思和念想了,他不想强制她的心绪,由她自己选择。
    而事情隔了这么久,相信她醒来后的这些日子,与他们的情感已然深厚,对茜朗的情伤已淡泊了一些,不至于再痛苦到潜意识中逃离,所以,这时候打开锁,既是不得已,也是最好的时刻。
    消耗了太多精力的冰雁,混混欲睡,羽朗在好身上点了几下,索性让她沉沉睡去。
    放好锁魂珠,换了身新衣裳,他沉静的坐在她身边,慢慢的为她梳理着头发。
    心中,若说不伤感,是不可能的。他深深明白,她若记起了茜朗,想起了和茜朗之间的所有恩爱,那么对他的痴迷,必然有所削减,他得到的疼爱,宠爱,也必然不再如此饱满,他怎能不难受,不痛苦。然,他不能那么自私,若茜朗和他曾经那般,相思致死,他会永生不得安宁。
    明知道是共妻,他不可违背天意。
    隐去眼中的湿意,他叹了口气,抱起了酣睡的冰雁,出浴池。
    天大亮。
    冰雁舒服的翻了个身,压到了身边的光滑果体,她清醒了,动了动眼帘,调皮地睁开眼睛,看着睡的乖巧温顺的羽朗,抬起手想抓他痒痒,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会儿,才发现是手臂上的佛珠不见了。
    “咦?怎么没了?羽朗,我的佛珠呢?”推了推羽朗,她有点着急的问。
    羽朗早就半睡半醒,她压到他时,他已经全醒了,此时自然的睁开眼,瞥了她一眼,淡然说:“昨晚我们在池子里闹的太厉害,不小心给扯断了。”
    冰雁先是一愣,既而面上一红,娇嗔地推他一下,“讨厌!”
    羽朗温柔一笑,长臂一弯将她拢在胸前,抚摸着她柔软的身体,略带感触地说:“冰儿,答应我,不管从什么时候起,我不再是最好的,不再是最爱,不再是唯一的,也不要不爱我。更不要抛弃我。”
    冰雁有一点点懵懂,他突然的感伤感怀为哪般,心情莫名的有点紧张和沉痛,不由又气道:“你又胡思乱想了,除非我疯了傻了死了,才会不爱你。你是我的宝,你知不知道?”
    羽朗抿唇一笑,凤眼弯弯如新月。
    冰雁刚刚松了口气,突然间觉得头脑里有点疼,吸了口气,手按上太阳穴,“怎么有点晕啊。”
    羽朗连忙用手指帮她按揉,一边轻哄,“没事的,是睡的太沉,一会儿就好。”
    冰雁听说的点头,“嗯。”继续享受着他的轻揉。
    忆朗微敛了眼帘,遮住了眸中的碎碎忧伤。
    恶女嫁三夫_254,善意欺骗
    腾波老土司病了,羽朗前去探望。
    夫人在榻前仔细伺候,看到羽朗,拉着他的手眼泪汪汪,“羽儿,你来了就好了,你来看看你阿爸,突然的就病倒了,这可如何是好?”
    羽朗安抚的拍了拍阿妈的手,走到榻前,见阿爸半眯着眼,呼吸虚弱,面色腊黄,他以指探了脉象,翻看了眼皮,试了额头,轻叹口气,说,“阿爸这是思儿心切,郁火攻心所致。”
    “羽儿,你想想办法,找找茜朗,你阿爸天天念叨,他不回来,眼见这个家都成什么样儿了。”夫人原也是个心慈之人。
    正说着,腾波土司睁开眼睛,精神大不如以前,有点儿气喘的说:“羽朗,阿爸不想为难你,可是茜儿他也是我的亲骨肉啊,他那样子离开,我着实不放心,我和你阿妈也都知道,你们小夫妻是近闹的不愉快,我们原是不想插手,你们大了,由你们自己解决,但是,我们不希望看到你们任何一个有事,你懂吗?”
    “我懂。阿爸,我已经在尽力。”羽朗嘴上说着,心里一片苦涩。他就知道,于情于理,他都逃不掉职责。有谁知道,不用阿爸阿妈求,他也会付出。
    心病还需心药医,听到羽朗这话,腾波的眼睛里瞬间光彩了许多,拉住羽朗的手,亲切地说:“我儿孝顺,我也放心了。我派的人只跟踪到了他往南山的方向去,你一定想办法将他找回来,好吗?你记着,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羽朗淡淡一笑,“阿爸教诲,羽儿时刻记忆在心。阿爸,我先给你顺顺气。”说着,以手指在腾波肩膀后背施力,完了后,又拿出两支药瓶,嘱咐他按时服下。
    又闲聊了几句,羽朗着实也心头儿事多,便起身离开。
    夫人跟到了门外,拉住他的手,疼惜的望了他好一会儿,才哽咽着说:“羽儿,你受苦了,阿妈知道,你跟冰雁现在情深意切,如胶似漆,硬是让给茜朗,你心里特别苦。但是有什么办法,那孩子也是个倔强的,弄这一出,你阿爸也心疼的生了病,也只有,委屈你了。”
    羽朗闻言,心里安慰了些,阿妈是最疼他的。“阿妈,谈不上委屈,本就是我不该贪心,心态平和了,便也自然而然。当初成婚时,原本就是我与茜朗一同娶的冰雁,我们已然是一家人,我为这个家付出、忍让,都是应该的。”
    夫人掉下泪来,“我羽儿就是太懂事,太善良,才让阿妈这么心疼。”
    “阿妈,在决定接受这样的婚姻前,我就想到了所要承受的后果。虽然现在会有些难受,但终不算是太突然。”羽朗的微笑平淡中有一点点无奈,好在并无太多伤感。“阿妈,如阿爸所说,我与茜朗手足之情,与冰雁的感情一事,他又在我之前,我有何容不下他?你放心,我真的没事。只望他日冰儿想起茜朗后,我们兄弟几人与冰儿,能安乐的过日子,我也就满足了。”
    夫人欣慰忆朗的懂事,欣慰他有颗安平的心,这里兄弟共妻本是俗规,她也觉得没太多的怨念了。“羽儿能想得通,实在是家族之幸事。”
    母子俩更嘘唏间,遥见美朗大步的走过来,面容焦虑。
    “阿妈!羽朗,阿爸怎样了?”
    夫人连忙上前安抚,“羽儿用了功力,又给你阿爸服了药,现在好些了。”
    “我进去看看。”美朗说着要进门,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阿爸是因为茜朗的事吧。”
    夫人点头。
    “阿妈放心,我明日就启程,去找茜朗回来。”美朗壮志凌云,。
    “但是茜朗未必跟你回来。”夫人叹气。
    羽朗开口,“大哥,你若见着茜朗,就对他说,冰儿已经记起他。”
    此言一了,夫人与美朗都大吃一惊,“当真?冰雁她恢复记忆了?!”
    羽朗垂下眼帘,如实告知:“源头我已解开,但暂时尚需要观察,茜朗人若回来,对冰儿的记忆有所帮助。”
    “哦!所以眼茜朗说冰雁已经好了,茜朗有了希望,一定会回来的,对吧?”美朗喜上眉梢。喜完后,自己也暗暗悲摧了一下,冰雁痴爱羽朗,再想起茜朗,那心里哪里还有他的位置。可是想是这样想,他男子汉大丈夫,既然羽朗都不惜分享,他又怎会有那自私的想法。
    “对对以!羽儿这法子极好。”夫人连连喜叹,“美朗,你去吧,茜朗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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