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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穿越杂事儿(全文完)-第50部分

小说: 穿越杂事儿(全文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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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驸马,除了做官外我还能干什么呢?做生意?钱全在公主的心腹总管处掌控着,我连本钱都没有!何况就算我不去挣钱朝廷也不可能让我活活饿死,钱我不缺,我缺的是找件事干,有事干才能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废物!可驸马的身份在这里,普通人能干的,我不能去干,而我可以干的,又没有办法干,所以我只好每日无所事事,除了吃喝拉撒睡外就是看着天空发呆等着老死!——楚大人,换作你是我,时间久了你会不会发狂?!”
  “这种日子任谁也会越过越压抑的罢?!于是那日白少杉(即白大人)便来找我,这个人想要升迁想得疯了,病急乱投医的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来。举朝皆知公主临逝前的遗嘱,不许我纳妾搞女人,他白少杉便带了两个绝色的小男孩儿来给我,言传身教地告诉我怎么搞男人,哈!哈哈!男人的确比女人好!至少男人不必描个妆也要花上一个时辰!男人不会东家长西家短地在你耳边唠叨上一整天!只是——白少杉那混蛋带来的这两个男孩儿身上却不干净……这几年我身上开始莫名其妙地起皮疹,夜间盗汗发热腹泄,请遍了知名郎中也束手无策,而那两个男孩儿却已在去年病死了——郎中虽未明言,我却知道自己也已大限将至……”
  “将我害至如斯境地的元凶——公主那贱人早一步死了,我的黄泉路上清冷寂寞,不拉上一两个作伴之人岂不难捱?”徐清源说至此处,唇角挽起一抹绝冷的笑,“白少杉害我性命,陈明晖阻我志向,刘一志(即刘大人)么……哼!我上京赴考前青梅竹马的恋人,被他强行纳作了小妾!这三个人毁了我的过去,我的现在,我的未来,如今我已赚回了本儿,纵是死也无甚遗憾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主子——”在徐清源仰头长笑之际,他的那两名男宠泪痕满面地扑过去跪下,泣不成声地道:“小奴愿为主子陪葬!”
  徐清源淡淡笑着,伸手拍了拍二人肩膀,转而向楚龙吟道:“楚大人,这两个孩子都是清白身,我从不曾碰过他们一指头,在人前所示不过是作戏罢了,杀掉那三人也是受我指使。我知道这两个孩子已属从犯,不可能免罪,但求楚大人为他们单独开上一间牢房,莫要同那些肮脏下流之人共房……这,算是我的遗愿罢,望楚大人能够应允。”
  楚龙吟自始至终都认真地听着徐清源对他自己悲哀人生的控诉,末了点点头,道:“驸马的遗愿楚某定会满足,如今其他人就要到前厅来了,我可以暂不将驸马之事公之于众,但还请驸马配合行事,莫要做出什么……”
  “放心,”徐清源笑,“我不会逃。纵是逃得了缉捕也终难躲过病死,且我现在也早没什么力气逃了。”说着低头望向他的两名长随,温温一笑,轻声道:“若将来你们两个有刑满出狱的一日,切记……莫要与有权人打交道,权哪……比任何一种酷刑都要残忍啊!”
  两名长随跪在那里只是哭着磕头,徐清源叹了一声抬起眼来,正望在我的脸上,忽地一笑,只用口型而不发出声音地向着我道了一句:“你是女人。”
  我怔了一怔,不易察觉地向着他点了点头,他意味深长地瞟了楚龙吟一眼,然后冲着我眨了眨眼睛。
  见他半弯下身去在两名长随的耳边低声道:“侍墨,侍砚,老爷我很喜欢这座岛,将来就把我葬于此处罢。”
  一道不祥预感突地袭上心头,我不假思索地向着徐清源冲过去,然而还是没能赶得及,便见他由袖中亮出一把尖亮匕首,狠狠地捅入了自己的心口,鲜血飞溅,直将跪在他身前的那两名长随喷成了血人。
  混乱中我似乎听到楚龙吟大喝了一声“情儿当心!”然而因徐清源的死过于令我震惊,又觉得这满是担心的一声叫只不过是离奇的幻觉,顾不得应他,我吼着问向那两名长随:“你们的脸上身上可有伤口么?有么?”
  长随们被我吼得怔住,反应了一下其中一个才指着自己的耳根道:“我、我这里有……”
  “快去把你脸上的血洗去!快去!想活命的话就彻底的洗!一定要洗干净!”我吼着催他,他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见我急得快要跳脚,也不顾不得多想,连滚带爬地冲出厅去了。
  如果徐清源所说的自己得病的症状无误的话,只怕他……是患上了AIDS了……这个在医学科技发达的现代仍属绝症的病种,在古代那就更是死路一条。
  我拼命回忆了上岛以来与徐清源所有的接触,好在没有乱用过他的杯子什么的,只不知这病究竟是从何处传来的,反正这是个正史上不曾有过的朝代,甚至是可能根本不属于地球上的某个时空,因此就算有AIDS这种病存在也不足为奇,但是白少杉从何处将那两个带着病原体的娈童买来送给徐清源的却一定要查清楚,古人并不禁止男风,万一这病蔓延开来,那就真是这个世界的末日了。
  我将心中担心说给了楚龙吟听,关于AIDS也只说成是从某本书上看到的,他一口答应回去就立刻去查这病源从何而来,而后还刻意在我的脸上脖子上及所有露在衣外的皮肤上细看了一阵,道:“小子你没有什么该死的伤口罢?”
  我看了看自己衣服上被溅到的血滴,摇了摇头:“若是有伤口我早就远远躲开了。”
  楚龙吟不易察觉地吁了口气,笑道:“还好,傻小子还没有傻到家,一味凭感情用事是最不值得鼓励的作为,切记——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事,命若没了,什么怜悯什么助人什么这个那个的就全都是狗屁了!”
  “记得了。”我头一次老老实实地应了他的话,而他也头一次正正经经地在我的肩上拍了拍。
  在此之后,众位宾客陆续来至前厅,楚龙吟将案件经过简单扼要地做了说明,并且让邢总管着人将徐清源的尸体用白布裹了,待陆地上来人后一并带回去——虽然徐清源想被安葬于此,但毕竟这岛是那什么王爷的地盘儿,人家让不让他葬还不知道呢。
  后来才知道那位无辜被人利用的王爷原来是不声不响地进京去了,所以做为少数知道此事的人之一的徐清源才大胆地冒了王爷之名展开了他的杀人计划。
  徐清源的两名长随原都是败落的书香世家后代,为求生计卖身为奴,徐清源怜他二人知书达礼却不能一展所学,与自己的境遇有几分相似,便收在身边做了长随,本想着自己有朝一日可以重新入朝为官,届时必定提拔这二人做自己的左膀右臂……奈何造化弄人。
  所有被骗到岛上来的宾客的家人之中,楚凤箫是第一个察觉了不大对劲儿的,因此也是第一个带着人赶到岛上的,随行的还有十几名衙役七八条船。
  返航时,我们三人外加一名船夫共乘一船,楚凤箫听罢楚龙吟讲述案情始末后,不由笑着看向我道:“我早就看出小钟儿头脑灵敏思维缜密了,不成想这件案子竟帮了如此的大忙,我看只涨他一吊的工钱远远不够,该再多涨些才是。”
  楚龙吟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瞪眼道:“你小子当你哥的银子是天上掉下来的么?!知府的月俸才多少?老子还得养着一大府的人、还得养着你这傻小子!你哥我至今连娶媳妇儿的钱还没攒呢!怎么着,是你伺候我一辈子还是他伺候我一辈子?!”
  楚凤箫推开他:“反正也没姑娘愿意嫁你,你的银子不花给我们还花给谁?!”说罢也不理他,只向着我走过来,目光将我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而后才轻声问道:“还好罢?”
  我笑:“怎么不好,又不是在岛上同人打架。”说至此处忽然想起了自己还揍了徐清源一拳来着,于是抿嘴止住话尾。
  楚凤箫看着我的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又想起上岛之前这家伙的别扭情形来,索性直接问向他道:“你怎么了?有话对我说么?磨磨叽叽不是你的风格罢?”
  楚凤箫噗地笑了一声,道:“请教情儿爷,我该是什么风格才对?”
  “想怎样就怎样呗,何必勉强自己。”我耸耸肩。
  “何必勉强自己……”他低声地重复着我的话,轻轻抬起眼来望住我,道:“我原以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过是古人文字上的夸张修饰罢了,却谁料……”
  话还未说完,突觉肩膀上一沉,却见是楚龙吟悄悄掩过来,一伸长臂各搭在我和楚凤箫的肩上一根,挤眉弄眼地道:“你两个小子在这里说什么体己话儿呢?让我也听听?”
  “一边儿去。”楚凤箫甩开他的胳膊,楚龙吟就索性将整个身子全倚在了我的身上,风情万种地笑着道:“偏不。不给我听体己话儿,我就不借你小情儿。”
  楚凤箫翻给他个洁白的白眼,抛下一句“恶心。”转身往船头上去了。
  我伸手想要把楚大无赖从身上推开,他却手臂略一用力将我紧紧箍了一下,低下头来凑到耳边轻笑:“这一次你我配合十分默契呢,老爷我很开心,小情儿你呢?”
  我……
  嗳,想怎样就怎样呗,何必勉强自己。
  “我,还好。”我垂着眼皮儿道。
  楚龙吟哈哈地笑起来,大爪子在我的脸上捏了一把,一摇二晃地走到船头同楚凤箫立在一起赏湖景去了。
  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觉得我的生活其实也不是那么的差了。

  你这祸害

  驸马爷杀害朝中官员一案着实在清城内热闹了一阵,因为凶手是驸马,楚龙吟还拟了折子上报刑部,当此案最终定论时已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这期间楚龙吟还调查了白少杉送给徐清源的那两名娈童的来路,后来才知道这两个娈童并非本土之人,而是从海外某国买回来的,买来之后直接就被送给了徐清源,好在没有沾惹别的人。
  转月已是桂八月,我的赎身银攒了差不多三四两,距一百两之数还差得远,不过不急,这一段时间的适应下来,我对周遭的人和物已经不似当初那般的抵触了,权当长随是一项正常的工作,放平了心态之后日子过得也渐渐轻松起来。
  每周我有一个时辰的自由时间,这一个时辰其实也干不了什么事,雨伞作坊的生意随着天气逐渐转凉、秋雨时常连绵,销售重点由遮阳伞转到了雨伞上,所以我的收入也大不如前,于是每周就趁着那一个时辰的自由到街上四处探寻能挣钱的门路,偶尔回去得晚了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的,楚龙吟那家伙也不在意。
  楚凤箫有时也会偷懒不去随楚龙吟开堂问案,陪着我一起到街面上乱逛,买些小零嘴儿小甜食儿,然后两个人蹲在河边儿边吃边说笑。这一个月来我们几乎把整个清城都逛了个遍,反正他也是才到清城没多久,两个人走到哪儿都是一样的新鲜。后来发现了几处格外喜欢的地方或事物,比如我看见白衣人的那道孔桥,比如一棵身姿窈窕状如少女的柳树,比如一只时常在墙角处晒太阳的老猫。我们给所有喜欢的东西都起了名字,孔桥叫弯弯,柳树叫小眉,老猫叫张懒懒。
  张懒懒这名字是我取的,惹得楚凤箫笑了好久,说从没见过猫还有姓的,何况还是只野猫,连主儿都没有,这张姓却又是从何而来?
  我说:“你看它伸懒腰时弓着背,前爪伸得长长,可不就得姓张么?!”
  于是梁下的燕子就叫了刘小宛,墙上的壁虎叫做马志强,卖豆腐的老汉养的小花狗我叫它楚小凤,卖羊奶大婶家才出生的小羊羔楚凤箫便叫它钟小情。
  两个人直笑得眼泪都飞了出来,惹得坐在自家门口歇大晌的老婆婆也跟了瘪着掉光了牙齿的嘴儿笑:“瞅瞅这小两口儿,多乐呵!”
  旁边的婶子大娘们便是一阵哄笑:“老陈姨儿,那哪是小两口儿呢!您老眼神儿不好,分明是两个俊俏的小后生!”
  我悄悄冲楚凤箫做了个鬼脸,楚凤箫笑着拉了我的手,两人飞快地跑掉了,沿着秋光镶就的河堤,嗅着十里浓郁的桂香,心头无限畅快。
  跑得累了,楚凤箫手上略一用力将我带得转过了身子,推靠在一株桂花树上,一手支在我的耳边,笑着喘着,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怎么了?”我也笑喘着看他。
  “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他笑着道,“你脸红的样子很好看?”
  我摸了摸自己大概因跑得累了而泛红的脸颊,也笑着道:“谁会对我说这个?!男人还是女人?女人指定不敢说的,男人对男人说这个岂不很古怪?”
  “你觉得……男人若是对男人说了亲昵的话……会很别扭么?”他盯着我问。
  “会有些罢。”我看着他眼睛里的认真。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男人和男人之间……过于亲近,你会感到别扭么?”他小心翼翼地问。
  这个,我又不是男人,我怎么知道呢。
  “你指的是哪一种亲近?”我问,“兄弟那样?朋友那样?还是……”
  “你觉得你与我是哪一种?”他好像有些紧张,打断了我后面的话直接问道。
  “当然是朋友了!”我有点儿不自在起来,他的手撑在我的耳旁,使得我整个儿被他的气场包围住,有点密不透风,有点无处可躲,甚至还有点罕见的强势压迫。
  “什么样的朋友?”他追问,嗓音因压低而显得有些沙哑。
  “你,你怎么了?”我想要将他从身前推开,被他一把捉住了手。
  “先回答我。”他盯住我。
  “知己。”我只好答道。
  “什么样的知己?”他仍旧追问。
  “可以交心换命的知己,可以同生共死的知己。”我看着他迫切的目光答道。
  “这样的知己……也可以共度一生么?”他慢慢地轻轻地问。
  我忍不住笑了笑:“好朋友都是一辈子的事,怎么,难道你还只想同我做两三年的朋友,然后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楚凤箫看着我,然后“啊”地一声将我放开,转身走到旁边的桂树前,两手抱住树干用力将脑门磕在上面,口中则念叨着:“我要疯了我要疯了……这笨小子这笨小子!他听不懂我想说什么,他不明白我想问的是什么……啊,我真想咬死他算了……”
  被他这样子逗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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