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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还魂草(重生)-第87部分

小说: 还魂草(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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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柯三爷陪着岳丈舅哥侄子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方老爷子乘醉而归,一路直感叹寻了个好女婿,女儿有福气。

    却说方氏这一卧床静养,年节操办人情往来就全部由瑶草接手,幸亏方氏已经做好了一应准备,瑶草之前也做熟了,只需按照方氏拟定的单子,一一照办就是了。

    凡有红白喜事,瑶草便依靠总管陈林操办礼品,需要女客到场,一律推辞,要男客出面者,便由柯三爷出面周旋,不到万不得已,瑶草绝不叫母亲操心。

    只是腊月二十五,方三夫人专门使人瑶草送了急信,言说王大奶奶(余小姐)昨夜产下一女,腊月二十八大办洗三礼。

    原来自从王大奶奶怀孕三月后,王大少另一房平妻便携子上门,美其名曰照顾大奶奶生产。这平妻虽然不敢使坏谋算余小姐孩儿,自她来后,便笼络的王大少好几月正妻房里绝了迹。她还仗着儿子,与王大少同进同出,在家指手画脚,在外走亲访友,俨然丞相府里当家主母。

    余小姐有孕在身,受了气还说不得,生恐被人说成尖酸不大气。原本想一举得男,扳回局面,不想却生下女儿,虽然都是自己骨肉,到底美心不美意。兼之那女子一日三遍带着儿子到余小姐眼前晃悠,气得余小姐哭得泪人似的。

    余夫人闻讯制了气,为了给女儿争面子,邀请所有亲朋好友务必捧场,要给外甥女儿办一个热闹的洗三礼,方三夫人叮嘱瑶草届时务必到场。

    瑶草要出门,就不得不知会母亲一声,方氏闻言只叹息:“好好安慰你余姐姐,这事儿要她自己想得开才好!”

    腊月二十八这日,瑶草一早进京会同方三夫人楠君梨君婆媳,与午餐前一同前往王家,出席余小姐之女王大姑娘洗三礼。

    瑶草随身携带了长命金锁金首饰一套,银质打造长命锁手镯脚铃铛一套,也备了福禄寿全金银锞子添盆用。

    至于因为带了两套贺礼,这是方氏细忖的安排,既怕礼轻了被人挑理,又怕礼重了被人说折了孩子福气,因瑶草准备二套礼物,倒时候见机行事。

    三舅母直点头:“我们心里也打着鼓,到时候我们看余夫人,她重我们跟着重,她轻我们跟着轻就是了。”

    一众亲友先去厅堂坐席吃长寿面,果然见一身着石榴红洒金对襟长袄,周身镶着银狐毛皮的清秀媳妇,言笑盈盈的在厅堂迎接客人。

    瑶草从众人眼神种猜测,这位就是王翰林那位平妻,不免仔细观瞧两眼,但见那女子眉宇间带着小家碧玉的腼腆,时不时对人怯生生一笑,八分容貌倒有了十分美。她走起路来轻手轻脚,颤巍巍的打着晃,典型的柔弱病态美,是那种让男人不由自主生出保护**的女人。瑶草楠君几人互看一眼,都为余小姐暗暗担心。

    等看了余小姐母女,瑶草就更加揪心了,但见余小姐脸色腊黄,一张小脸只有把长大了,浑不似个产妇,倒似个病了许久的病人。新生婴儿也十分瘦弱,哭声也不响亮,猫咪似地,一张小脸儿皱皱巴巴,似乎只比鸭蛋大一点儿。

    余夫人忍不住抹泪,摸摸外甥女儿又摸摸女儿:“我儿宽心,先开花后结果,养好身子最紧要。”

    紧着楠君梨君瑶草三人上前陪着余小姐说话,楠君悄悄与了余小姐一张方子:“先喝一济试一试,即便无益,且不会有害。”

    瑶草也悄悄将方氏调理身子药膳秘方给了余小姐,悄悄笑道:“我娘亲有孕在身不得来,吩咐我将这个悄悄转给姐姐,说她就是这般调理,一举怀了双胞胎了。”

    余小姐含泪灿烂一笑:“多谢你们来看我,替我谢谢婶娘。”

    想起母亲曾经被人所乘,瑶草眼前晃过那位平妻的娇柔,又添一句:“姐姐满月了就开始这般调理,只是切切记住了,从挑药到入口,切勿假借她人之手,希望姐姐快些好些来。”

    三夫人也笑道:“是啊,你快些好起来才是,太阳一出,那瓦上之霜自然化了。”

    楠君等人纷纷劝慰,又夸赞小女儿长得漂亮,余小姐眼中渐渐有了亮色。

    回程中,梨君楠君来与瑶草方三夫人辞别,忍耐不住愤愤不平起来:“这般小家子气,倒敢登堂入室,依我看,与余姐姐提鞋也不配,她倒会招男人。”

    楠君紧盯她一眼:“你已经做人媳妇,怎的还这般不稳重。”她才惊觉自己婆婆在旁,红脸打住了话题,随她婆婆上车走了。

    方氏上车只叹息:“我当初劝过余夫人,这门亲事未必好,她只不听,倒说是各门各户,那平妻又无背景,又是个绵软的好拿捏,如今怎样呢?”

    瑶草颇有感触:“我倒宁愿那女子是个彪悍张扬的,她如今这般柔弱藤蔓似地,余姐姐占了面上风光,就占不得里子了。”

    方三夫人狐疑看着瑶草:“这孩子,说话倒似个参透世事的,你多大年纪,这般老气混秋?”

    瑶草原本想起简小燕而感慨,这话却说不得,只得笑道:“什么呀,我不过爱看闲书,看着余姐姐与那女子,突兀想起汉朝陈阿娇与卫夫人。”

    方三夫人点头道:“但愿她能效仿卓文君。”


 

还魂草(重生) 议婚得子


   方三夫人笑过顿一顿,搂了瑶草一声叹:“舅娘心里堵得慌呢,草儿歇一夜陪陪舅娘说说话可好?听你一笑啊,我心里开阔多了。”

    瑶草原本担心母亲方氏,不敢稍离。拒绝之话产点出口。复又一想,这次母亲怀孕,父亲似乎比之双胞胎时还紧张,瑶草几次瞧见柯三爷亲手喂了母亲吃东西。且三舅母待自己情分匪浅,见舅母闷闷不乐,瑶草实在不忍心,遂答应了:“不如这样,我们去香粉楼转一转,一看看生意,再看看账,再问他们要一间贵宾房,我们弄些小菜,煨些姜汁酒来,慢慢品着,那随行仆妇一个不许回去,看舅舅夜半三更不见了您,倒是急不急,可好?”

    方三夫人有些犹豫,就怕到时候夫君不来寻找,在外甥女儿面前失了颜面,可是她也想试一试,倒底自己不见了,夫君急不急。遂笑呵呵道:“有外甥女儿陪着舅母就高兴了,管他急不急呢。”

    却说瑶草等大摇大摆进了店门,因为腊月腊时,上门客人稀少得很。伙计们见了三夫人与表小姐,那真是热亲非凡,诚惶诚恐将娘儿们直接迎上了二楼雅客间。

    一时留守掌柜前来招呼,三夫人与他一阵寒暄,吩咐他预备酒菜,奉上账簿。掌柜哪里不从,忙着去了。

    瑶草见事情妥帖,便推说怕母亲担心,吩咐车架先送青叶回祥符去报信儿。瑶草趁机悄悄吩咐青叶,叫先到方家一趟寻找方英勋,着他瞅着方三爷,倘若方三爷戌时过了尚未警觉,就叫方英勋嚷嚷起来。

    当然,这嚷嚷对象仅限方三爷。

    这主意是瑶草为了增强舅舅舅母感情所出,她不能砸了自己牌子,变成馊主意。

    结果方三爷没让瑶草失望,更夫“咚!——咚!”“咚!——。。。。。三遍没打完,方三爷就偕同一双儿子寻来了,见瑶草三舅娘喝得满脸通红还在碰杯,三爷颜色黢黑,一把夺了妻子外甥女儿酒碗(黄酒熬生姜冰糖),瑶草吓得不轻,紧紧依着三舅母身后偷瞄三舅父,生恐母舅发飙。

    三夫人却笑嘻嘻要跟三爷喝一杯,惹得三舅父脸色更加黑沉沉,似乎能拧下墨汁子来。

    还好方三爷没发飙,只是半拉半饱将妻子弄马车,瑶草也被两位表兄挟持上了车,他父子三个骑马随车,瑶草生恐三舅母真的喝醉了,三舅母实在喝得有些多了,乘机靠近三舅母:“舅母,可别说我的主意啊?”

    方三夫人忽然对着瑶草翘翘嘴角挤挤眼,瑶草咧嘴刚要笑,三夫人忙着一根手指竖在嘴唇:“嘘!”

    瑶草悄悄把帘子掀开一丝缝儿,见三舅父不时回头,活似个黑煞神,暗暗窃笑,却不料三舅母也凑着偷瞄,差点掀翻帘子,刚稳住,却见方英勋忽然回头挤眼一笑,似乎窥破车内机关,吓得瑶草忙回头一嘘。娘儿们退回坐好笑得直发抖。瑶草觉得耍了舅舅好玩,三夫人却是心里透着春光。

    瑶草回家免不得与母亲说了一遍余家之事,将三舅母心情郁闷也说了,却瞒过试探一折不提。

    闲话休提,很快到了除夕夜,因柯三爷在祥符过年,乡绅们特特送了县太爷一场龙狮灯会,那采莲船儿歌词一改之前陈词,句句都是歌颂县太爷,从政绩到人品无不称颂。方氏瑶草年节施舍米粮药材都被编成了赞词儿。一家五口的除夕夜能给乡绅们整成了大联欢。

    方氏瑶草倒罢了,柯三爷双胞胎可是笑豁了嘴。方氏不敢到前衙看戏,在后衙听音儿,直感叹:“嗳哟,这可是栋儿梁儿兄弟最热闹的生日宴会了,草儿吩咐下去,给师傅们熬一锅子银耳红枣莲子羹,让师傅们暖暖身,再封二十两赏银给班头,大年夜不能叫人白辛苦。”

    初二这一日原该举家去汴京拜年,只因方氏正在危险期,又怕颠簸又怕感染风寒,遂由柯三爷些双胞胎前往汴京方家拜年,瑶草留守县衙照顾母亲。

    不料柯三爷刚离身,县衙陆续有乡绅登门拜年,因柯三爷不在,来客多是男性,便一律由管家陈林接待吃茶。

    最让瑶草吃惊的是,初三这日赵家三口竟然与宋心兰一家相携登门而来。

    宋老爷与赵栖梧有柯三爷在书房接待,赵母宋母心兰灵儿则在方氏外套间坐着喝茶聊天。

    方氏兀自高兴:“我正在说今年身子不爽利不能出门闷得慌,两位好姐姐就上门来了,真叫人欢喜啊!”

    赵母便开口感谢方氏,言说她儿子若无方氏提携,但不会有今日。方氏忙着推辞,言说赵栖梧是天生玉树苗儿,无须人修的。

    赵灵儿心兰见过方氏,寒暄几句,大约是怕她们拘谨,就被方氏打发瑶草带着小姐妹回房说细话去了。

    三人中赵灵儿最是活泼,叽叽喳喳不住口,说着别后情景,左不过家长里短之事。不过她说的最多还是他那位才子哥哥赵栖梧。

    心兰也与她一问一答,一搭一唱,很快,瑶草就了解了新科举人赵栖梧所有动向,当然也包括谁谁上门提亲了,谁谁上门做媒了。

    心兰一再帮腔,把赵栖梧说得天上仅有,地上无双。

    瑶草闻音知雅意,且做懵懂,左右言他:“瞧心兰姐姐满口赞誉,赵公子似乎比我五哥哥更好些呢,明儿去了汴京,且要告诉五哥哥当心了!”

    “我们说话,跟他有什么关系,东拉西扯!”心兰顿时脸红住口,转而去逗廊下鹦鹉八哥儿。

    瑶草吩咐给心兰灵儿上香茶,自己抓了瓜子去逗鹦鹉,口里闲闲说笑:“这话倒是,不过五哥哥这人的却不仗义,年年说好了带我观灯会,年年失信,一到时候就跑得没影儿,姐姐你可要看紧些,当心他跟那个美娇娘子去私会呢!”

    赵灵儿瞪大眼睛忙着帮腔:“嗯嗯嗯,很是必要,如今多是些疯张小娘子,方姐夫生得又好,心有软,姐姐可是要当心,今年紧紧看住了姐夫,再莫让狐媚子外道称了心。”

    心兰一口茶将吞未吞顿时呛了,满脸羞红:“狐媚歪道?怎会呢,别瞎猜!”

    瑶草见赵灵儿还要苦口婆心,忙着解围:“好了,灵儿,或许五哥哥躲着用功也说不得,去年大年夜,我三舅还拘着他读书呢。”

    心兰忙点头:“对对对,一定就是这样。”

    一时酒宴备下,那话头也被岔开了。

    夜晚睡下,方氏跟夫君说着细话:“赵家意思,似乎看中我们草儿呢!”

    柯三爷皱眉:“哦?草儿呢?”

    方氏嗔怪道:“她懂什么?成天忙的陀螺似的,又要照顾家务,又要照顾我,还要照顾双胞胎,闺学学业又拔尖儿,轻易都不出门子,老爷这话问得叫人伤心。”

    柯三爷原有此意,毕竟瑶草曾经跟赵栖梧也算的同窗年余,虽是年幼也保不齐,且那瑶草看起来一幅万事自有主张的样子,对自己也不甚亲热,柯三爷心里摸不准,只怕瑶草起了心,暗示了方氏什么。最重要是瑶玉‘珠玉’在前,不由柯三爷草木皆兵。

    如今被方氏一呛白,想着瑶草乖巧伶俐又懂事,这几年帮着方氏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甚是稳妥,不由心下惭愧:“为夫不过随口一问,焉有他意?夫人不要错会。”顿一顿又道:“你怎么回说呢?”

    方氏见柯三爷改口,气平了些:“赵家哥儿倒不错,只是他已经中举,倘若明年会试得中,就是一方官员,保不齐就有更好亲事找上门,而今我们若仓促定下盟约,我很怕他日后反悔,无端端坏了我儿名声。纵碍着情面不敢公然退婚,暗地排揎,就苦了草儿了。

    且我们草儿还小,翻年才满十一,赵家哥儿年满十四,就怕他们等不及。两下里考量,我便以草儿年幼,最早也要年满十三再说亲。我这话暗示了,这三年草儿不会许人,他也有两此会试机会,果真有心,三年后遣媒提亲,他若无心,便罢。”

    柯三爷点头:“嗯,夫人这话很是,三年时间也可好生看看那孩子为人,为官之人十七岁也不大,婚事纵不成,两下都不耽搁。”

    初四日,三舅父方三爷携京中三位同年前来祥符县衙聚会拜年,另有新科举人杜夫子、赵栖梧、宋必正列席,加上主人柯三爷正好一桌。

    这些人除了赵栖梧,其他都是都是瑶草叔伯辈分,柯三爷边令瑶草带着双胞胎出来拜见,瑶草再次见到了上届恩科探花郎楚景春。

    更是凑巧,柯家有柯家才瑶枝于初四中午赶到,堪堪与柯三爷同僚聚会,席间柯家有柯家才执壶,跟着柯三爷一圈圈敬酒斟酒,一群人激扬文字,边喝边聊,最后敲桌子敲碗筷高声吟唱,一席酒菜只吃到黄昏方散,酒菜换过七八巡不止。

    一群人连同柯三爷喝的酩酊大醉,动弹不得,剩下柯家有柯家才赵栖梧稍稍清白。直发愣。

    瑶草征询母亲方氏意思,方氏却道天黑路滑,不易上路,吩咐陈林与大家安排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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