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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明媚多姿-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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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狐狸往“异数”上去想。

    “是,我又梦到了,这一回特别真实,而且情况很不好,梦里的父母倍受折磨。师兄,那就是我的前世,那就是……”程帛尧忽然又停下来摇头晃脑地坐下,不再言语。她胸口积累了太多负面情绪,做为一个棋手,她明白自己必需先冷静下来,不管什么事先冷静才是最重要的。

    李崇安抱住了她,轻拍着她道:“没事的没事的,梦都是反的,有无涯祖师作保。”

    “梦都是反的”这句无涯祖师手札上常出现,不过此时,程帛尧却没有回应他,只是低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冷静下来的方法很快也很有效,这是多年在棋盘上练就的本事:“崇安师兄,那真的就是我的前世,祖师说人要喝过孟婆汤忘记一切才可以转世,我肯定没喝,我是真的有那一世的记忆,清晰明白,桩桩件件都曾亲身经历体会过。”

    她确实是死后投胎,少了奈何桥孟婆汤望乡台转生池之类的程序而已,自个儿都不明白的时候就成了个刚满月的小奶娃。

卷一 屠龙手 第一二九章 我真的比你老很多耶!

    如果程帛尧不是这么平静而冷静地说着那就是她的前世,可能李崇安还要认为她是被梦境左右得太深,但她这样认真而冷静,李崇安不得不相信,她所说的有理有据可依。自然而然的李崇安就想到了“异数”,难道红狐狸……

    仔细回想了一下,李崇安似乎可以从某些很短暂的画面里找出一些线索来,最清晰的线索莫过于红狐狸和郭宜婉、梁路之间那份熟稔。这种熟稔并不是来自于她们从前就认识,而是他们身上带着一样的气息,虽然这些气息在红狐狸身上并不多,但仍能依稀看出些端倪来。

    “尧尧,你和郭姑娘、梁路是一个地方来的?”李崇安只感到意外与震惊,倒并不是不能接受,也并没有被隐瞒最终却发现事实真相后的愤怒,反而莫明带着几分怜惜之意。

    好吧,是他猜出来的,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李崇安猜出来了,她当然要顺势点头啊!没有一个比大明朝更能接受穿越者的好时代好不好,不用上火架,不用被重点照顾,多谢诸多穿越前辈打前哨,让她不至于太过异数:“嗯,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你给我那本手札时我就想说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而且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好像是真的是转世投胎,就是没走奈何桥,没喝孟婆汤,没登过望乡台,也没往转生池里跳。有一段时间是空白的,然后等到不空白,就已经到满月那天了。”

    听她说完,李崇安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只要他认识红狐狸的时候,她是现在的她就可以了,其他的倒不需要计较那么多:“尧尧啊。你可真能藏得住话,怪不得你小小年纪棋力出色,你上辈子下棋就下得好吧。”

    “那当然,我可是职业七段,除了没拿过世界冠军,该拿的奖我拿过了。你也知道了,就像我写的分段计划一样,最高有九段,我从四岁多的时候开始学棋,后来就开始比赛。开始拿奖,然后进入棋院成为职业棋手,再然后参加各种大赛。和很多很多高段棋手下棋。因为有比赛,所以我们经常可以和许多许多来自全世界的高手聚在一起,下棋交流谈心得体会。”一说起围棋,她就真的把刚才的悲伤情绪放下许多来了,她看来真不是什么好女儿。比起父母来,她想念得更多的反而是现代的围棋赛事,天天可以找着一堆一堆儿的高手对坐下棋,人生是那样的圆满。

    “这个世界冠军好像很重要,尧尧为什么没拿呢?”

    真会抓重点,程帛尧苦着脸说:“我棋力不够。我也很想说再给我几年肯定能拿到的话,可事实上,我那时候棋力比现在差多了。想拿世界冠军完全没有可能的。”

    李崇安揉揉程帛尧的头发说:“现在尧尧想必棋力已经足够了,倘若能杀回去,定能拿下许多个世界冠军。”

    那是,程帛尧对自己现在的棋力有信心,主要是有李崇安这么好个对手。一天不进步就会被他甩开,然后就别想赢他。老是输的话李崇安还不爱跟她下,为了一直跟高手过招,她这些年容易么她:“嗯,你去了也可以,不过……很难回去的。时间不同,空间也不同。不要问我空间是什么,我没法解释。”

    看着她一脸自信,愁绪散去多半,李崇安嘴角也扬起笑意来:“那就不用解释,回不去了,我也会一直陪你下棋的。有我这个高手在,就不要为不能跟别人下棋而遗憾了。至于父母,尧尧,岳父岳母也是你的父母,生你养你,如从前有遗憾,这一世不要再留任何遗憾等到来世再追悔,可懂?”

    点点头,她哪能不懂:“诶,我真的比你老很多耶!”

    这话题够跳跃的……

    且说徐道林找到何易山,把院长和李崇安的书信给何易山后,何易山左点没跌个狗啃泥:“无涯祖师?你坐着,等我推演过了才算,尧尧那时灵时不灵的性儿,还是我自个儿算了心里才有谱。”

    徐道林已经被很多人推演过了,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怵这个儿,坦坦荡荡地坐下,一副“我随便你怎么推演”的模样儿。端起茶安安生生地喝着,然后在那儿任由何易山一边打量一边在卦盘上翻飞着手指。

    出于疑问太深,何易山连着算了三遍,就在他想要算第四遍时,他自己住了手,演卦有事不过三的规矩,算三遍已经是极限了:“还真是,那祖师,要不你直接告诉我传承在哪里得了,省得还要去找。”

    “我要是知道,还来干什么,直接写个信儿告诉先生就得了。先生可别管我叫祖师,我听了浑身发抖,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来道院才多久,您真指望我还带着前世的记忆不成。”徐道林一摊手,显得分外具有光棍气质。

    无涯祖师的高人形象顿时间没有了,何易山现在知道别人看到他拿冰糖葫芦逗小孩儿哭是心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了,果真是应果报应,天理循环个不爽:“算了,那我跟你说说我找到了什么线索,多个人也好参详参详。”

    何易山自从出了道院后一直向东行,无涯祖师手札上的某些线索把他指引到了这片名为落华山的地方,何易山确信就算机缘不在落华山,这里肯定也有极为重要的线索。但是他在落华山转了有半个月,却是什么都没找到,落华山不大,一天都都能走几圈儿,所以何易山才需要道院来个人协助。

    或许他看不出来的东西,换个人来就能看出来了。

    别说,也不知道徐道林是不是真的是无涯祖师的转世,没两天就看出点儿眉目来了:“何先生,您看这山黄昏时分倒映在水上像个什么?”

    “像……一尊卧像。”再仔细看看,似乎拿着拂尘,头上戴了长冠,分外像道家那些得道仙神。何易山看了眼湖面,卧像正好遮去了一半水面,他心想难道还要上湖心里捞去。

    “何先生,不会这么简单,您别下湖里去。先生来这里这么久了,可知道这湖的名字?”

    何易山自然清楚,一边看着湖面一边道:“当地人叫照月湖,说起来当时我就有疑问,按说这也不是名师山大川,怎么山有个漂亮名儿,连湖也有个雅名儿。”

    “落华为春,照月……先生,倘若有月照湖心,是不是会出现点儿什么。”春夏秋东的月亮都会有微小的偏差,月光洒下来的角度也就会随之变化。

    不管是不是,都要去试试,何易山本着这个想法点头道:“那就是要趁月照湖心的时候去看,那成,找人划个船来,我们夜里去湖上看看。今儿十六,月圆得很,要真有什么,想必也能看得到。”

    当月照湖心时,何易山和徐道林划着小舟在那儿已经等候了很久了,月亮照过来,遂有一片淡淡白色光华慢慢升腾起来,湖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映照着月光:“何先生,湖底下有东西在照月光,怪不得叫照月湖呢。何先生您等着,我下去瞧瞧。”

    但何易山却伸手拦下了徐道林:“这下轮到我拦你别下湖里去了,你看仔细一些,这不像是在映照月光,反而像是湖底有什么东西在吸收月光。你凝神气去看,是不是有微小的水气反被倒吸下去。”

    “还真是,那下边会是个什么东西,是机缘还是危险?”徐道林现在可不是无涯祖师,什么事儿一掐手指就能算出来。

    何易山从怀里掏出卦盘来,算了算吉凶:“没危险,是好事儿,那你下去吧。老人家我一把骨头了,受不得春夜冰凉的湖水,只好劳烦你了。”

    徐道林也厚道,没说自己做为无涯祖师更老骨头,而是脱去外衣一个鲤跃就跳进了湖水里。湖水荡了几荡,月影破了,那淡淡白光却依旧一点没乱。照月湖说是湖,其实不过是个大一些的池塘,水深不过十来米,徐道林水性不错,不消片刻便触到了湖底的淤泥。

    何易山在上边等着,心里有些焦急,一是担心出意外,二是急着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还带能吸收月光的。徐道林倒也上来得快,不过扔到他手上的却是一块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的白玉平安牌,一点痕迹都没有,花纹也没有,玉质倒是极为温润,就算在湖里存了这么久拿到手上也是暖意薰薰。

    再去看湖心,确实已经没有了那淡淡白光,那就意味着这块白玉平安牌确实在吸收月光:“看起来倒就像是一块普通的平安牌,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来。”

    “何先生,无涯祖师手札上可提及这类异宝该怎么处置?”徐道林觉得不该就仅仅是能吸收月光这么简单,要只是能吸收月光,送给姑娘家倒很合适,别的用处还真没有。

    何易山仔细想了想,无涯祖师手札上倒是没有,但记录各种异数的手札上倒是有,而且大部分都是一个法子:“滴血认主……”

    要是程帛尧在一点会大叫天雷狗血。

卷一 屠龙手 第一三零章 要不要这么不公平

    月色之下,碧水之上,何易山和徐道林眼对眼看着,徐道林觉得这是何先生找到的,自然得何先生来滴血认主。何易山琢磨着还是让徐道林来,怎么说人家也是祖师转世,说不定能增加点运气。

    “道林啊,还是你来吧,恰巧你赶上了,你又是祖师转世,这种事你来最合适。若你当真是无涯祖师转世,那么这机缘只有你才知道该怎么用,哪怕你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一样的。”何易山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

    有点儿不确定地看着手里的白玉平安牌,方方正正的一小块贴在手心儿里,暖而润,倒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当来。他心想着,横竖不过一块玉,真是道家所说的天地法宝也好,不是也好,总也出不了大事儿:“成,那我试试。”

    说罢,从怀中掏出匕首来在食指上划一下,血迅速在指尖凝结成珠,徐道林把手上的血珠挤在平安无事牌上,只见玉牌上那滴血由珠散为红圈儿,然后便消失不见。徐道林和何易山以为的变化却没出现,既没有忽然多出点什么,那平安无事牌也没有消失不见。

    怎么,难道不成?何易山又拿起玉牌牌仔仔细细翻看好几遍,真没见有变化,血倒是不见了,可吸了血怎么就不带有点事发生的:“道林,这是不是没用啊,难道血不够?”

    徐道林又挤了点儿出来,还是没动静:“难道不是这样用的,何先生,还有别的法子吗?”

    一时间何易山还真想不到,蹲地船沿上,看着那玉牌牌出了会儿神,忽地一阵风吹来。有一片芦花拂过他额头,何易山才忽然如梦醒了一般击掌道:“是了,有时候指尖的血没用,得取眉心血。”

    “啊”,徐道林拿着匕首在眉心比划一下,愣是下不去手:“何先生,其实我挺怕疼的,要不您来。”

    “成,这回我试,这回要不成。我们就只好回道院把大家叫到一块儿想办法了。”何易山说着拿匕首轻扎一下眉心,血很快渗出来,他伸手抹在玉牌上。玉牌这回闪过一点红光,然后血又被吸走了。这一回,何易山似有所感,咂咂嘴叹道:“好像咱们俩都不是应缘的人,先不急把船划回去。我推演一下,看看应缘的人在何方。”

    小卦盘就着船头的灯一番拨弄,何易山倒很快算出来了,徐道林虽然不太懂封,但是比较清晰的方位和数字他还是看得懂:“南北,二一五六。那……何先生,那不正是道院的方位么,这不是说我又得一路赶急赶忙地回去。”

    收起卦盘。何易山幸灾乐祸地点头说:“你没看错,正是道院的方位,一点儿也不差,而且这应缘的人有两个,一个是世永。一个是静山。世永要多两分,静山只能得三成。还有两成从龙。世永倒是好机缘,不过,这都可以算是道院的机缘。至于你,我还真算不出来,都说算卦不算己,无涯祖师不在此例,等你以后学会了,自个儿推算去。”

    “世永是要接任国师的张师兄吗?”徐道林还没见过张世永,只听院长和国师谈起过几回。

    “正是,成了,划船吧。今儿好好歇息,明儿早起赶路。”何易山多少有点遗憾,不过这机缘,虽说是归张世永和李崇安的,但到最后却会慧泽天下,最终他也能得到,也就不必这般着急非立时得到不可了。

    次日,徐道林又和何易山一道启程回道院,何易山也没想到,他这一来才几个月就找到了。何易山抽空问了问附近的乡民,乡民们却对湖上有光的里屋一点不知道,照月湖一直没什么异像。不过倒有人说最近月光亮堂,湖面上的波光比平日里更亮堂。

    由此,何易山确定,这枚平安无事牌是近些日子才浮出来的,否则他们要去湖底捞还真捞不出来。反正真的是时机到了,才如此水到渠成、轻而易举。

    回到道院时,已经是五月,道院的房子全部修缮一新。这其中有先生们自己动手的功劳,否则郑进和再怎么找人也没这么快把房子修完。先生们全都是动手能手,房子修好后各自又鼓捣院子,整个道院除了山门还是那半旧不新的样儿,里边早已经大变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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