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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谁主江山-第7部分

小说: 谁主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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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可带这么多人,跟抄家似的,别把那些贪官污吏吓尿了啊。。。不过转念一想,这丫头毕竟是一片好意,有句话不是说既来之则安之吗。于是对琴心说道“:多谢琴儿,既然都出来了,那便跟着吧。”说完,宋宇忙招呼众人上车。刚才等琴心的时候,已经送走了真德秀府上的马车,让程保又从府中赶来了两辆红顶黑幔马车。宋宇和琴心同乘一辆,剩下的程保他们四人一辆。本来程保他俩死活不上,说是怕乱了规矩,结果让宋宇一句话给噎回去了“:你们现在是本殿下的救命恩人和兄弟,乘车理所应当。”俩人看宋宇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只好乖乖的上了马车。

    于是,两辆马车在五十余带刀侍卫的护送下。穿行在这夜幕下的御街之上。浩浩荡荡奔余阶所指的丰豫门外丰乐楼而去。一路无话,马车疾行,不多时,便到了目的地。宋宇下了马车,看着这座大宋官营的天下第一酒楼,还真是煞有介事,只见这丰乐楼高三层,依着西湖而建。楼外草坪停满了车马,一楼之内座无虚席,丰乐楼上灯火通明,与这西湖竟相辉映,俨然一派神仙之境。

    众人跟随宋宇来到了一楼,立马有长眼的小二凑上前来带路“:呦!贵客光临,敢问几位大爷,是寻人,还是另寻座位?”

    余阶在一旁搭腔道“;带我等到二楼靠窗位置开个雅座便可。”

    小儿一脸谄媚的说道“:呦!原来是常客,几位,二楼请。”

    众人跟着小二向二楼走去,余阶边走边在宋宇身旁介绍着丰乐楼“:这丰乐楼共三层,最上层为达官贵人淫乐之所,我等读书人,实是不忍视之,第二层便是儒人雅士饮酒交流之所,在下便常来。而这最下层,则是平民百姓交友吃食的地方。”

    宋宇听完他介绍,心中顿时明了。怪不得这余阶如此熟悉这里,原来他经常来这二楼,与当代的文人雅士交流。不多时,在小二的带领下,宋宇等人来到了余阶所说,靠窗的位置,宋宇和琴心对坐在最里面。而程保赵国则对坐在最外面,余阶陈达两人对坐中间。其实上楼的时候赵国俩人就嚷嚷着,在下层叫些酒菜便好了,可看到宋宇那凶恶的眼神,俩人硬生生把又话咽了回去。待众人全都落座之后,小二递上菜单,问宋宇等人想点点什么,宋宇心想,自己一个农村娃,又是北方人,哪懂点菜啊?

    于是干脆将菜单放在琴心面前,吩咐琴心点,琴心菜单都没看,冷冰冰地对小二说道“:你们这出名的好酒好菜,一样来一份。”宋宇听他说完立马就一副我懂了的样子,原来这点菜,还能这样点呢,真是大开眼界啊。这要是搁穿越前,有人给宋宇来这一招,宋宇估计杀了那人的心都有。。。

    由于自己是女子,点完菜后,琴心便将头扭向一旁,隔着窗户,看西湖夜景去了,宋宇他们则在一旁海聊。直到酒菜上齐后,众人才停下了话题,宋宇自穿越过来都一天了,也就穿越前吃了两片面包,此时一看这一桌的山珍海味,顿时也不矜持了,胡吃海喝了起来。边吃边招呼众人赶紧动筷子。众人一看太子这吃相,也都没了拘束,跟着吃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也不知喝了几碗的宋宇,醉眼惺忪的看起了窗外的西湖夜景,只见此时西湖之上并未因夜幕降临,而陷入沉睡,月光倾泻在湖面上,随着湖水荡起的涟漪,泛起一道银光,而湖上漂泊的船儿,更是将此景衬托的如诗如画。怪不得无数文人雅士为这西湖所陶醉。原来这西湖夜景,真如那仙境一般。。。。

第十七回 读诗遇贤() 
看着这美景,宋宇站起身来,来到窗口。一阵湖风吹来,酒已醒了几分。也不知是怎的,突然有感而发,想起一首诗,竟大声地念了出来“: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念完还发泄似的,对着窗外吼了两嗓子。发泄完了,才又醉醺醺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待抬头用惺忪的醉眼看众人时,却见众人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宋宇见他们这表情,半开玩笑的说道“:怎的?没见过人念诗?”

    赵国点点头,又摇摇头,紧张的小声说道“:见过念诗的,但但没见过有人念反诗,念得如此理直气壮的。尤其还是我大宋的太太子。。。”

    反诗?宋宇疑惑的看了看其他人,其他人也都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等看到余阶时,他却一脸坦然,见宋宇看他,拿起自己的酒碗,喝了一口酒,然后将碗重重的放下“咚”的一声“;好酒,哈哈哈!殿下这诗念得好,此楼中皆是当代饱学之士,想必会有贤人结交,也说不定呢。”说完高声笑了起来。

    宋宇当时可没那么想,就是喝多了发发牢骚而已,难道自己念的声音太大了?整层都听得到?宋宇四下一扫,果然刚才还有些议论之声传来,现在却都在低声私语,这二层被楼梯隔开,分成了两个部分,所以空间也不大,约有十数张桌子,全都被屏风隔开,方便文人雅士相互交流之用。所以宋宇这声音稍微大点,便都能听到。宋宇拿眼光一扫,没被屏风遮住的客人,只要看到宋宇目光扫来,都赶紧躲回去了。甚至还传来几句议论“;哎呦喂,这主不要命了,大庭广众的,念反诗。。。”

    又有人答“:喝你的酒,这年头谁心里不憋着一口气,喝点酒发泄一下,很正常。”

    宋宇这个郁闷啊,贤人呢?将目光收回,刚想笑骂余阶故作神秘,自己座位后面却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兄台念得好诗,哈哈哈,在下听的舒坦的很呐!”

    另有个声音也传了来,不过却没有刚才那班有底气,略带抱怨“;刘兄,你的诗隐又犯了,大庭广众念反诗,这罪名可不小啊,唉,罢了,兄弟我就陪你这一遭。”

    宋宇赶紧站起身来,只见从身后屏风闪出两人,一人横眉朗目,目不斜视,一身文人打扮的蓝衫,看着就像是个有骨气的汉子,而另一人则长得市侩了些,打扮起来更像是个土财主,只见那古埂的汉子作揖道“;在下刘克庄,刚才听兄台念诗,佩服兄台的胆气,起了结交之心,敢问兄台大名。”

    另一市侩些的也作揖道“:在下杨辉,与刘兄在此饮酒,刘兄此生最爱此诗,故而。。。。。。”话没说完,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宋宇等人。

    宋宇不敢怠慢,慌忙与众人起身招呼,但话没出口,一旁的余阶先说话了“;刚才念诗的,便是这位公子。是我大宋的济国公。”边说边摆手指向我。

    这俩人一听这身份,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就像吃了过期食品便秘一样。宋宇看着俩人的表情,心想难道对皇族有意见?开口问道“:两位为何如此表情?还请入座详说。”

    两人听到宋宇让自己入座,慌忙推辞“:身份悬殊,不敢与太子殿下同席而食。”

    程保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我家殿下如此邀请,还请两位不要拂了面子,想我兄弟二人也只是家丁,殿下尚让我二人入席,怎的你二人饱读诗书,还不如我等武夫么?”说完蔑视的看了一眼。

    别说,这句话还真管用,只见刘克庄眉毛抖了抖,将手一拱“;既然是殿下邀请,是我二人的荣幸。”

    宋宇说道“:那便好,如此,还请程保赵国两位兄弟先去隔壁酒桌上稍坐。”毕竟这桌子不大,六人已经不少了,所以先把他俩支到刘克庄他俩的席上。两人不多废话,诺了一声,便到隔壁桌了。和武人说话就是省事,大多都是直肠子,令行禁止,行动快。文人就不同了,由于读的书多,想法也就各不相同,可以说每人心里都有个小世界。琴心见座位有变动,也起身很乖巧的离座了。见她离开,宋宇也没想多问。

    支走他俩,宋宇微笑着说道“:还请两位入座。”

    刘克庄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这风范,颇有点武人的味道,不过这也在宋宇的意料之中,历史上这位就是继承辛弃疾诗风的硬派诗人,软啦吧唧的,他也写不出那么带劲的诗。而杨辉则是微笑着向每一个人作揖后才入座。

    众人都坐好后,宋宇才疑惑的问道“:不知两位为何听到本殿下名字,会有刚才那般表情?”

    刘克庄刚想说话,一旁的杨辉先开口了“;无事,殿下,我二人知道是当朝太子,惊愕而已。”

    惊愕?能是那表情?骗傻子呢“:恐怕不止惊愕这般简单吧。”宋宇淡淡的说道。

    一旁的刘克庄努力甩开杨辉压着自己的手,瞪了杨辉一眼“;既然殿下想知道,那在下便说了。其实我二人早已闻太子殿下大名。

第十八回 顺手牵羊() 
宋宇看他这冷峻的表情,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名声“:无碍,尽管说。”宋宇坦然道。

    “:其实何止我二人,这临安城都传开了,流言说太子因宠信一名琴女,而一年有余不上朝,整日在府内饮酒,听琴,作乐,实是另我等文人为大宋的社稷心痛。”

    好吗,原来是这事。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宋宇这里刚想解释,一旁的余阶冷冷的插嘴道“:两位都是我大宋的饱学之士,何以相信起这些坊间流言了?”

    刘克庄眉头一皱,看了看坐在自己旁边的余阶“;敢问阁下是?”

    余阶依旧冰冷的将手一拱“;不才余阶,幸赖殿下看重,现任济国公府陪读。”他俩虽然都为真德秀学生,但却是素不相识,余阶从师不过一年有余,而这刘克庄则是十余年前的事。明白这俩人关系的宋宇,见这俩同门师兄弟在此互相介绍,心里不禁觉得好笑。

    刘克庄还想说话,宋宇却打住了他“:不知道两位现居何职?”宋宇可不想听这俩同门师兄弟斗嘴皮子。因为宋宇实在是猜不透,这俩人在这临安干嘛?历史上这俩人不是一直都在外做小官吗?

    见宋宇不为自己辩解,反倒问起自己两人现在的身份,刘克庄不禁对这太子产生了一丝好奇。可一想到自己和杨辉现在的处境,俩人对视了一眼,又都是一肚的苦水。宋宇看他俩这模样,心里又是一喜,这俩人肯定郁闷了,郁闷了好,咱正好顺手牵羊,把他俩一块牵走。。。。

    俩人就这么沉默了一会,最后杨辉先开口了“;刘兄,还是你说吧,这又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

    刘克庄知道杨辉这杨辉的脾气,肯定是碍于面皮,不想开口。便对着面前的宋宇开口说道“:我二人不久前还在外做得一任小官,虽无大功,亦无大过。但数月前,我二人同时接到昔日好友郑清之的书信,要我二人辞了官,来这临安相见。说是要在朝庭上保举我二人。”

    宋宇听到此,也算是明白了个大概。要说刘克庄他俩不了解郑清之,可以理解。但自己可是相当了解他。因为这郑清之,可是宋理宗的老师,平生不愿做人,只愿跟在史弥远身后作狗。可以说太子赵竑之死,和他有直接关系。可知道这前因后果,宋宇还是佯作恭喜道“:那俩位可算是有了出头之日,本殿下再次恭喜两位了。”

    刘克庄俩人哪里知道宋宇是怎么想的?只见刘克庄叹了一口气“:唉,等来了这临安,我二人后悔不已啊。”

    宋宇赶紧追问“:哦?难道这郑清之诓了你二人?”

    一旁的杨辉开口了“:那倒不是,只是我二人到了这临安,才知这郑清之已然投了史弥远。我二人不愿屈身侍贼,便滞留在了临安,数日前于这丰乐楼相聚,相互询问下,才知原来不只自己一人如此。”说完看了看旁边的刘克庄,无奈的摇了摇头。

    宋宇这心里乐开了花,心想这郑清之真是帮了自己的大忙啊。这史弥远,自从在玉津园用锤子砸死了主战派韩侂胄之时起,便已经成了大宋民众心中的贼,韩侂胄就算再百般不对,他也是鹰派的,不管任何时代,鹰派都会得到民众的认同。相反的鸽派就会被民众认为是软弱无能,对内高压,对外拉稀的无能废物。你史弥远想让这些有底线的人,给你效力,这不是开玩笑嘛?可想想这俩人对自己印象好像也不太好,宋宇也是犯了难。要如何牵走这两只大肥羊呢?

    宋宇没点墨水,犯了愁,余阶却在旁开了口“;还请两位赎余某刚才失言之罪。原来两位都是明事理之人。既如此,何不留在殿下府上,看看殿下究竟是何等样人?”

    两人一听这话,都有点不好意思“:刚才我二人那般说殿下,怕是不妥吧。”

    宋宇哈哈大笑“:能得到两位相助,是赵竑几世修来的福分,来,满饮此碗,以后便是我赵竑的兄弟。”

    两人受宠若惊,起身就要下跪,宋宇忙起身按住两人肩膀“:何必多礼?竑平生最烦的就是跪拜之礼。”

    刘克庄面带微笑的说道“;殿下能收下我二人便好,结义之事,定然会乱了礼数,倘若他日殿下荣登大宝,我等以何视之?”

    一旁桌位立马传来了程保的快嘴“:想我二人区区侍卫之身,殿下都以兄弟视之,两位又如何推辞?”

    余阶也在一旁相劝,总算是把受宠若惊的俩人劝下了,喝了那碗结义之酒,宋宇醉醺醺的指着余阶和刘克庄说道“;其实我三人,皆是真德秀的学生。”说完看着又惊又喜的俩人,哈哈大笑。

    如此宋宇的牵羊计划顺利实施,心中满是欢喜,本来已喝了不少的他,这次是彻底刹不住了。最后怎么回到太子府床上的,他都不知道。穿越的第一日,便在这匆忙与刺激中,结束了。怎知,明日等待他的,将会是和史弥远的唇枪舌战。

第十九回 六参朝会() 
“殿下,醒醒。到时辰上朝啦。。。”宋宇熟睡之中突然被一阵急促的声音吵醒。作为从小孤儿的他,并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为啥?因为他没有依靠。一个无依无靠的人,什么事都要自己惦念。可今日宋宇是真想赖床,但一想到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便强行坐了起来,冲旁边喊自己那人问了句“:几点了?”这一问,立马又感觉不对,古代应该是说时辰吧,打了个激灵,慌忙改口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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