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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炮灰嫡女翻身记-第83部分

小说: 炮灰嫡女翻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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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璧等人走后小半个月,山东府那边便传来了消息。皇帝查阅之后大怒,下旨罢免了魏志明的官爵。本来以魏志明的罪行足够判秋后问斩的,家人也要连坐。因魏志明祖上曾出过一名开国元勋,获过免死金牌,皇帝念及其祖上积德,这才免了魏志明的死罪,查抄家产,将魏志明一家贬为庶民,子孙三代不得出仕。

    周岚被贬黜,其亲家山东知府被罢免,一朝沦为贱民。而周岚要迎娶的继室就变成了一名贱民的庶子。纵然周家再不愿意这门亲事,因过了衙门程序,还得迎娶这位姑娘进门。

    以前门当户对,老太太没什么说道。如今对方破败成这个样子,娶进来就是给周家丢脸的!老太太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直骂周岚没出息。可纵然她再怎么后悔,再怎么骂,这事儿改变不了。老太太为此都不敢交际,往常要好的几户人家有什么事儿邀请她,她因为怕丢人现眼都不敢露面,只封了礼物过去。

    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最好强要面儿,如今老脸全被大儿子丢光了。足有一个月,她整日躲在房里闷闷不乐,胃口也不大好。望春心疼老太太想,想起七姑娘之前给老太太做的红果糕来,赶紧吩咐人去望晨轩买些来孝敬老太太。

    老太太吃一口点心,想起初晨的好来,不禁落了泪。一边哭一边吃,突然气儿没顺好,卡了嗓子。又是喝茶又是拍后背,终于顺了下去。

    老太太再提不起什么吃喝的劲儿来,老泪纵横道:“老的胡闹,小的不学无术,这就是我苦心守了这么多年家!”

    望春赶紧劝慰:“也不全这样的,您该往好的地方想。”

    老太太叹口气:“这个家除了周逸、周远有指望,就剩下七丫头了。初雪只有被她婆婆拿捏的份儿,初雨在庄王府能自保就不错了。二房那边……”老太太阴恻着脸:“我从来没指望过。”

    望春伺候老太太多年,知道她心里认准什么,劝也没用,更何况周家的情况确实如老太太所言,甚至更坏。望春默不作声,只期望老太太气过了,保住身体。

    “周遨这边将来保不准也能有点出息。”

    老太太突然想起周遨那股拗劲儿,真有点像她三儿子。这么一想,原来三房教育出来的子女竟然都不错。她当初怎么就看走眼了?都怪自己瞎了眼,当年中了大媳妇的妖道。初晨、周遨这两孩子如果是被她从小培养的话,如今也不会和他这样生疏。也罢了,以后双倍偿还她们兄妹就是了,早晚会把他们收服贴了。

    老太太这才想起他有些日子没见过周遨了,问望春:“进来老八都忙什么呢,似乎好些时候没见着他了。”

    望春惊讶的看老太太,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之后,快速调整自己的情绪。“八爷去年便去了少林寺学艺,本来打算今秋回来的,前儿个听说来信了,说是要推迟明年夏天再归。”

    老太太这才想起来这事儿来,之前魏氏确实有提过一嘴,她随后应和下来没多问,也因近一年发生的变故太多,他一时忙昏了头给忘了。老太太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怠慢老八了,讪讪的笑了。寻思一会儿,嘱咐望春把之前给周逸、周远哥俩准备的两件狐皮大氅拿给魏氏,叫他派人给周遨捎过去,免得他在少林寺挨冻。

    魏氏收下东西,只赏了二两银子给望春,道声谢,在没多说什么。魏氏心里清楚,老太太突然来这一出是想拉拢三房了,现在大房渐渐不中用了,二房也垮了,只有她们三房的三个子女还算有指望。魏氏可不领情,老太太这招现用现巴结的招式对她来说不好用!

    再说夏府这边。自打夏知命有意亲近白姨娘之后,冯氏日渐心灰意冷,信了佛,日日吃住在佛堂里,诵经念佛,不问世事,妄图用佛祖来麻痹自己。夏知命则日日忙着公务,不着家。整个夏府只这两个主子,又都是这番模样,立时变得死气沉沉的,比阴曹地府还要冷情三分,家早不像家了。

    秦王妃一直乐呵的在家享受哄孙子的快乐,自然忘了顾及夏府,直到老太傅的一封信,秦王妃才想起去夏府那儿瞧瞧,立时被夏府透心凉的萧冷震惊了。秦王妃从夏知命手里接过老太傅的信,细读心中的内容。老太傅信里说说一切安好,不要再挂念。秦王妃松口气,聚精会神的教育起弟弟来。

    夏知命见冯氏如此颓靡早就有了懊悔之意,因一时好面子道歉的话总说不出口。如今被秦王妃一点,幡然醒悟,好生的去找冯氏道歉。

    冯氏心凉了,对于夏知命的悔悟无动于衷,只给秦王妃安分的请过礼之后,便闭门诵经念佛。临走前,不忘告知夏知命:“你放心,我会日日为你祈祷,白姨娘母子平安。”

    夏知命没了办法,求助秦王妃。秦王妃左右为难,也不知道怎么办好。正好想起初晨在府里头闲着,与其让三媳妇整日在家思念出远门的丈夫,不如给她找点事儿做。于是秦王妃将安抚冯氏的活计安排到初晨身上。

    初晨接过这个活儿可算是哭笑不得。她拾掇了几件衣裳去了夏府,一进门,差点被夏府萧冷的情形冻了回去。

    初晨去见了冯氏,和她聊了几句话,冯氏见是初晨话比往常多了几句,提起家里事儿免不得捎带着怀孕的白姨娘几句。初晨听她如此说,至少知道冯氏还没到佛家所谓的那种清心寡性的状态。

    初晨叹口气,看着神色呆滞的冯氏,道:“王妃一直和我感慨说,若是表弟没有死,您也不会这样的。”初晨说完此话,心像坠了一块大石向下沉。

    冯氏眼睛动了动,垂下眼帘,拇指一颗一颗的念过手握的佛珠。“人都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初晨听此,默不作声。屋子里陷入尴尬的安静,只有冯氏手捻佛珠时候发出细微的声响。

    半晌,冯氏突然落泪道:“作孽啊。他去了,我才明白这些做了多少孽!今有此报,活该!”冯氏自辱之后,紧闭着眼,不停地流泪,脸涨得通红,张大嘴,捂着肚子失声痛哭;因她过瘦,稍哭大声了,脖子的青筋暴露。

    初晨赶紧扶着冯氏进里屋歇息。冯氏小声啜泣着,躺在床上,仍旧是不停地流泪。

    李嬷嬷来报:“白姨娘快生了。”

    冯氏一听,有些激动要起来,奈何使不上力,又跌坐在床上。

    初晨劝冯氏留下,她去盯着。冯氏无奈地点点头,感谢初晨。

    初晨去了之后,也不用忙活什么,早有婆子们安排好一切,里里外外各自有序的出入。初晨便带着人在偏房等着,丫鬟们备了一桌茶点招待初晨。不一会儿,夏知命也来了,和初晨打过招呼之后,跟着一起等,盼的是他即将出生的儿子,他脸上却没什么喜悦之情。约莫两个时辰功夫,屋那头传来孩子的啼哭声。李嬷嬷来报喜:“恭喜老爷,白莲姨娘生的哥儿。”

    夏知命听此话面色有所动容,立即站起来,等在门口,屋收拾干净了,他立即抬脚进去,瞧见产婆怀里抱着一团锦布包裹的婴孩。孩子刚出生,皮肤有些红,皱巴巴的。夏知命细观孩子的五官,真有些像他,脸上终于露出笑来,高兴地把孩子抱在怀里。

    “老爷……”里屋的白姨娘听见外头的声响,虚弱的叫了一声,声音孱弱,却很有穿透力。

    夏知命抱着孩子进了屋,看着床上躺着的白莲,道了一声辛苦。

    白莲被丫鬟扶着坐起身来,伸手要抱孩子。夏知命坐下来,将孩子的脸冲白莲,给她瞧了瞧,却并没有让她上手,而是将孩子交给了李嬷嬷,吩咐其抱给冯氏。

    白莲脸色一白,嘴唇也白的发抖,杏眼睁圆,楚楚动人的流出眼泪来。

    “别忘了你说过的话。”夏知命眯着眼,打量白莲。

    白莲立即露出可怜的面色,擦干眼泪,虽然不哭,却也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夏知命没理她,起身要走。

    白莲终于绷不住了,哭叫道:“老爷去哪儿?孩子已经给了太太,您留下来陪我,好么?”

    夏知命看眼初晨,觉得有点丢脸,无奈的叹口气,请初晨先到冯氏那边去。

    初晨点点头,出了门,屋子里随即传来争吵声,有夏姨娘的哭声,也有夏知命的警告声。隐隐约约听见什么“说好的……陪你……孩子”之类的话。

    冯氏听说夏知命让她养这个孩子,立马从李嬷嬷手里抱过来,孩子已经哭累了,正睡着,撅着粉嫩的小嘴儿,嘴角还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口水。冯氏当即想起夏达小时候的样子,欢喜的哭了。

    再后来,夏知命也来了,冯氏抱着孩子和夏知命相望而泣。初晨带着众人识趣儿的退了出去。

    再后来初晨回到了秦王府,之后只听秦王妃说她们夫妇和好如初了,日子过得十分低调,却经常舍钱行善。

    山东府的案子了解之后,只有太子爷和尚书大人归朝,怀璧被皇上钦点到浙江杭州一带查点盐运,据说那一带私盐泛滥。

    就这样,初晨的日子在一天天殷切的盼望中消磨。秦王妃担心初晨有事儿,常叫她陪着自己,一来二去婆媳俩亲的似一个人。高敏和顾氏没事儿的时候,仍旧不对付,但二人却不约而同的喜欢找初晨聊天。在初晨的调和下,二人的关系渐渐好转了很多,高敏不再拿着势利眼看顾氏,顾氏也对高敏改观不少。二人的关系不能说要好,却也不至于互相挤兑了。

    平稳的过了年,初晨收到怀璧从浙江传来的家信,说是已经办完了案子,择日回京。初晨轻快地收好怀璧的信,照着秦王妃的意思,回娘家小住了一阵。

    周逸今春参加科举,果然高中会试,随后参加了殿试,小小年纪得了第六名。他是大明朝有史以来第一位年龄在弱冠之前便拿到殿试前十名的人,皇上对其极其看重,特别勉励他几句话。没多久,太后的懿旨下到周府,将平西王家的南乐郡主指给了怀璧,婚期定在来年的九月初二。

    春天过了,到了夏天,初晨依旧没有看到怀璧的身影。皇宫和秦王府两边都没有消息,秦王妃怕初晨担心,只一个劲儿的安慰初晨说怀璧贪玩,或许在路上耽搁了。

    初晨总是笑着点头,一副理解的模样。可她心里明白,怀璧从来不是贪玩的人。他给过的承诺都会尽全力实现,除非是出意外了。初晨不去想,也不敢去想。她宁愿相信怀璧是真的贪玩才晚归的。只要他好好的,便好。

    生下之时,周遨风尘仆仆的归来。他人长高了,也黑了,比以前瘦了许多,身体却更加的结实,英姿飒爽,功夫长进很大。魏氏早有给说亲的心思,因他迟迟不归,不好亲眼相看,才推迟至今。魏氏是想着给周遨找个即门当户对又可心的,人选是他和初晨一起挑的,对方是是大理寺卿的嫡长女,出身书香世家,门风正派,模样也端庄,说话办十分的得体干练,将来必是一把管家的好手。魏氏撮合着两家人见面,周遨脸皮儿虽黑点,可瞧得出他有点脸红了,似乎很喜欢那家姑娘。

    魏氏便把这门亲事拍板定下了,婚要比周逸晚一个月。

    夏末,周家开始张罗初虹的大婚。虽说初虹的嫁给的是商户,聘礼场面却比一般的官家嫁女风光的多,有钱能使鬼推磨,宁家最不缺钱,自然要体面地将长媳娶进门。

    初虹大婚的前一夜,初晨本打算留下来。却突然见着怀璧身边的英俊侍卫出现,高树高路兄弟见此,特别激动,直嚷着一定是郡王爷回来了。

    初晨心跳的飞快,一路呈快轿回秦王府,心里后悔自己没有在家等着他,这样就可以第一时间见到他。琢磨了一会儿,初晨心里升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不对,如果他回家,按理说应该会派人提前知会一声。

    初晨赶回去的时候,碧云轩外占满了人,都是些秦王、秦王妃以及世子等人的仆从。初晨心料不好,快步走进门,只见秦王妃坐在桌边正对着门口抹泪,她看见初晨进来,伸出手指做噤声的指示。

    初晨微微蹙眉,放缓了步伐往里走,这时候围在床前的众人发现了初晨,自然的让开一条路。初晨看见床上躺着的那抹熟悉的身影,身上盖着被,被的一边露出青蓝色的祥云袍子,那是她亲手绣的。初晨鼻子一酸,在众人的注视下扑倒了床边,未及看清怀璧的脸,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了。

    初晨的心像刀绞了一般痛,泪水已经铺满了眼,却倔强的不想让它们流出来。她哭就不好看了,她不要怀璧最后看见她……

    “别哭。”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之后,一只温热的手覆在初晨的脸颊,给她拭泪。

    初晨一愣,听着到的她朝思暮想的声音,终于落下泪,视线清楚了,那张她日日想念的脸正带着笑意看着她。

    初晨又是一愣,呆呆的看着怀璧,面色虽有些苍白,但看起来并没有到膏肓的地步。她扭头看向秦王妃,秦王妃正和秦王相携着瞧她笑。

    耳边传来怀璧低低的轻笑声。“母亲,你吓坏了她。”怀璧拉住初晨的手,深情地凝望着她,笑道:“别担心,只是再回来的路上受了点轻伤,耽误了行程,无碍的。”

    初晨听他这么轻描谈写的解释就知道怀璧肯定受伤不轻,不然也不会耽搁这么久。心知他必然在路上出了很多苦,才赶回来了的。

    秦王似乎知道媳妇不信,安慰道:“你也别担心,刚请了刘御医瞧他,他说没有大碍,就是得养个十天半月的。”

    刘御医是宫里头出了名的直肠子,不撒谎。初晨也见识过这位刘御医的厉害,自然相信了,心里总算松口气。

    秦王妃知道她们小两口没见有很多话要说,催促大家离开。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的神情凝望。

    怀璧动了动身子,冷吸一口气。初晨吓了一跳,赶紧按住怀璧的手臂叫他不要动,又问他伤哪儿了。怀璧指了指腹部。初晨轻轻的抬起被,揭开怀璧的衣衫,看见怀璧被包纱布包裹严实的腹左侧部,透着纱布能看见里面透着的殷红。

    初晨的心一揪,含着泪抬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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